從那天看到姚高義之後,兩天的時間了,姚思思睜開眼的時候再次看到太子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她,這兩天來,姚思思真的要被太子看的都快要瘋了。
這都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是見了一次老哥,知道了一些事情,姚思思覺得這就是無稽之談,總覺得那就是一個謠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太子卻當真了。
「我說你夠了啊,就那樣的話,你也相信,」
「我相信。」太子是真的相信,至於那個傳聞,他在原來聽說,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姚思思,在他震驚的同時,還有些擔心。
原本圍繞在姚思思身邊的男人就多,如果這都是真的,還讓不讓他活了,本來弄到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就太不容易了,可沒有想到這還是開始。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要有人知道,那對姚思思而言絕對不是好事,自然這這以後從這姚思思而來的人太多,只不過靠近的目的,就不是那麼容易說的清楚。
在去找姚高義的時候,在心中有太多的假設,可從來沒有想到會有會有這個可能。
既然姚高義都這麼說,不管是真是假,也會傳到別人的耳中,到最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已經滅亡的北玉國而言,對將要滅亡的西域國而言,對現在想要長大的東虎國而言,姚思思就是他們爭奪的對象。
哎——
太子覺得深深的無力感,這都是個什麼事呀!「司徒榮,你再這樣就立刻給我滾蛋!」姚思思一手抓著頭髮,看著太子那個死樣子,要不是他是太子,要不是有些事情她不能做,她早就一腳把這人踹到地上去了。
太子拉長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姚思思,知道她在排斥什麼,但對他來說更多的是擔心,有些哀怨,怎麼娶個女人就這麼難,「如果這是真的呢?」扁著嘴,把一直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
「哼!」姚思思直接無視這個男人,從一邊起身,直接下榻。
有些事情說不通,那就不說,何必這麼執著。
不管這事情的真假,但在太子的眼中,那就是真的,可對姚思思而言,那就是假的。
對自己的能力,姚思思知道,沒有必要在乎別人說的是什麼,而她也不想有過多的糾結。
太子相信,就讓他相信,自己不相信,那就不相信,雖然兩個人是夫妻,但也不需要所有的事情,兩個人的想法都一致。
姚思思繼續每天都躲在東宮,繼續每天都收到各個宮中送來的禮物,繼續把得到把禮物拿出去變賣。
可,姚思思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出現在外面,有些東西自然是可以,而這都是姚思思親自看過之後,再決定的。
謝萍再次把錢送到姚思思的手中,看到整個人幾乎都快趴到銀票上看的徹底,眼前的姚思思真的是太子妃,真的會成為未來的南鳳國的皇后?
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更為可笑的是,有些東西,姚思思前腳拿出去賣了,後來還有人買來再次送給姚思思,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把謝萍、譚蘭、秋桃幾個快笑痴了,這樣的事情沒有見過,第一次看到難免有些不敢相信。
姚思思確定銀票是真的,這才仔細的收起來,走路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個土財主的樣子。
其實,姚思思知道她們對自己的看法,而姚思思覺得,這人都是這樣,在各方面都滿足的情況下,自然要往錢看齊。
現在的姚思思身為太子妃,是多少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可在這個時候,如果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形象,刻意和別人拉開距離,在對方沒有任何方法靠近之後,自認會生出很多的事端,而姚思思主動讓別人知道,她也是有弱點,也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弱點,這樣就不會有高高在上的這一說。
有弱點,自然有人就會去做。
如同現在,有人回來送禮,而她也會收下,在讓別人覺得自己能看到對方的同時,自然期望,在太子的耳邊吹吹枕邊風。
她們希望的,她們所求的無非就是那些,自然,不管是真心所求,還是想要讓自己在太子面前印象變的不好,覺得自己不配做太子妃的位置,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但,不管怎樣,姚思思禮會收下,但這後面的事情,她們沒有明說,也不會明說,那就讓自己裝笨。
看著謝萍再次抱著禮物從外面走來之後,姚思思果斷決定她的『病』好了。
適可而止的道理姚思思還是懂得。
「秋桃,你告訴徐管家一聲,說本宮的病在眾位的關心、祈禱下終於好了,以後再有人來送東西,就不要收了。」
「是。」秋桃憋著笑容,看了一眼姚思思,這才起身往外面走去。
譚蘭一直看著姚思思,沒有如同以往那樣說的直接,可還是趁機說上兩句,「太子妃病好了真是可喜可賀,是不是要吃火鍋慶祝一下?」
「對呀,這樣的事情自然要慶祝,快,快去準備。」姚思思似乎聽不到譚蘭的話外之音,接著話往下說。
「是。」原本的想要的效果沒有得到,反而聽到這話,心裡不免有些憋屈,可又挑不出什麼理來,只好應下。
謝萍看到譚蘭的樣子,忍不住的上前告訴譚蘭一個好消息,「譚蘭,你知道嗎,太子剛才命松同去小廚房,讓人準備了很多都是太子妃愛吃的炒菜,你說這……」謝萍看到譚蘭那垮下來的臉,話沒有說完,果斷抱著禮物離開。
有些事情是應該講義氣,但這次還是算了,她很忙,忙著把禮放好,忙著規制,所以沒有時間安慰別人。
譚蘭看著謝萍的離開,想要找姚思思求情,可沒有想到竟然沒有看到姚思思本人,氣的在原地一跺腳,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明擺著就是對她陷害嗎?
對太子,自然是不敢反駁,更是不敢質疑,更不會覺得自己臉夠大,命夠長,想要試圖和太子討價還價。
這可怎麼辦?
難道真的把頭送到太子的面前,讓他一刀砍了自己?
秋桃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在原地打轉譚蘭,聽到她在一邊碎碎念叨,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後,一手排在譚蘭的肩上,「譚蘭呀,這個時候太子妃是不是想要吃點心了?」
譚蘭顯示愣了一下,然後像是明白似得,立刻往安和殿衝去。
表現的就是一個速度。
秋桃搖頭笑了一下,看來這姚思思的病是好了,可這以後的日子想要安靜都不可能了。
……
碧雲殿。
華貴妃正在坐在院中等待消息,看到從外面衝過來的司徒夜,原本還有一絲疲憊的華貴妃,在這一刻,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
還是有兒子好,前幾天沒有來,一定是因為被的別的事情絆住了,這不一有機會,立刻過來了。
正好,她也有事情要和司徒夜說,原本有些事情都是讓雪陽去做的,可現在不同,雪陽死了,而身邊的丫鬟珍兒和秀兒都不是她真的放心的人,做起事情來總是束手束腳。
尤其想到,那姚思思把她的東西都退回來,後來還敢收別人送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拒絕,聽到這個消息,幾乎讓華貴妃氣瘋了。
知道這一切都是姚思思故意的,故意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不但受到皇上的特別對待,還讓宮中這些勢力的小人都看到這次的風向。
哼!姚思思,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本宮的手中。
看著司徒夜,想到那一晚,相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要不然司徒夜怎麼總是那麼念念不忘,既然這樣,那就來個永遠。
既成全了司徒夜的心思,也讓姚思思知道,什麼人是她不該動的。
「夜兒——」激動的華貴妃直接站起來,笑著往司徒夜走去。
司徒夜看到走來的華貴妃,看到她伸過來的手,並沒有停留,而是錯身離開。
一直站在屋裡之後,回頭看著跟過來還沒有來的及收起那猙獰面孔的華貴妃。
對那天看到姚思思的眼角的淚痕,讓他幾天來一直都是夜不能寐,知道姚思思是那種輕易不願意哭的人,可是一個連睡覺都在哭的人,顯然這心底是多麼得難受,要不然不會那麼做。
到現在司徒夜才覺得,也許,姚思思之所以蓋著手帕哭,那就是她不想別人看到她柔弱的一面。
一想到這個,司徒夜的心在痛,這段日子以來,姚思思的生活過的是多麼的憋屈,這樣的她不生病才怪,再加上這段時間將軍府發生的事情,自然心情不是很好。
看著華貴妃,想到現在姚思思的不適,和她也有一部分原因。
在明知道將軍府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還在那個節骨眼上送去補品,用意自然明顯。
和姚思思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他能看出來,姚思思真的很在乎將軍府的家人,想到當初吳夢晗死去的時候,姚思思的樣子,再到姚高義差點就那麼死了,她當時的心是多麼痛。
姚思思是多麼在乎自己的家人,吳夢晗、姚正楠先後的死去,這個時候姚高義無意就是姚思思最後的家人,如果連姚高義也出了什麼事情,真不知道姚思思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想到,知道,卻不能做到,這就是司徒夜的痛。
「你是來看我的?」華貴妃看到這樣的兒子,她努力說服自己,可,看到他這個樣子,想要說服自己,很看,以至於她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對她最深、最不願意相信的痛。
難道這麼多年來的付出,就比不上一個女人?
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嘲諷,原本恨不得殺了姚思思的心,此刻變的更是堅定。
只不過一個女人就把自己最為優秀的孩子就禍害成這樣,這以後還得了,原本曾經想過,如果太子不要那個女人,依照此刻自己兒子對姚思思的那點依戀,也許她也可以容許姚思思在兒子身邊做個可有可無的侍妾,等到失去那種新鮮感了,再殺了也不遲。
可現在姚思思必死無疑!
「是。」司徒夜冷冷的看著華貴妃,想到姚思思那眼角的淚水,他的心再次開始抽痛,一直看著她許久,最後好像是下定決心似得,「以後離玉兒遠點。」
姚思思始終都是他的玉兒,只因為,玉兒是他一個人的。
「玉兒?」華貴妃聽到這話,突然鬆口氣,原來不是姚思思,那麼剛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不過管是誰,只要不是姚思思,那就好。
不明白這才幾天的功夫,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讓司徒夜轉性了,好奇,但是更多的還是痛快,這樣,她就可以動用那人的力量殺了姚思思,而她也算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氣。
在華貴妃打量司徒夜的同時,司徒夜也在打量著華貴妃,在看到她的表情心裡有些放鬆。
對華貴妃他還是知道她的能力,只要被她惦記上的人,真的很難全身而退,本來覺得是一件極難的事情,但,現在看來華貴妃終於想通了。
畢竟能在太子和皇上保護中的人,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手。
心情放鬆,這才想起,華貴妃可是他的母妃,這段時間過的一定不是那麼如意,從袖子裡拿出一串佛珠,放在桌上,「母妃,這是我剛得到的,聽說你那串的線斷了,送你個新的,過去的就過去的,沒有必要放在心裡。」借著佛珠的事情,間接的說出把和姚思思過去的不愉快也都忘了。
華貴妃當看到佛珠的時候,心裡喜歡的不得了,看這就是她的兒子,在關鍵的時候,還知道心疼自己的母妃。
可,對佛珠斷線的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記得這件事情只有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和珍兒知道,難道是從珍兒哪裡知道的,看來那個丫鬟還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可只是的華貴妃卻忘記了,珍兒這幾天一直在身邊伺候著,她哪裡有時間跑到宮外給司徒夜送信。
欣喜的收下佛珠,仔細的放在手心裡把玩著,看到每個珠子的大小、色澤都那麼均勻,更重要的是這是非常罕見的材質,放在手中還有淡淡的香味,越看越喜歡,眉開眼笑的開口,「嗯,看來你的心裡還知道母妃,也不枉白養你一場。」
多少年沒有聽到母妃這話了,一句話好像再次把兩人拉回到從前,雖然原來他對華貴妃說這樣的話很是反感,現在卻不同了。
偶爾和女人這樣說話,突然讓他覺得輕鬆。
兩人一直說了許久,司徒夜的話不是很多,畢竟都是一些女人的話題,他原來不怎麼接觸,以至於到今天他才發現,原來女人真的和男人不同,總是有那麼多小事情,簡單、乏味、無聊,可在今天聽來卻還是那麼有趣。
原來沒有發現,不在意,那是因為覺得這女人就是可有可無,純粹就是發泄,對與女人,對他們男人,尤其是他們這些王爺,整天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想法設法的爬過來,自然沒有看的必要看清楚,更不需要了解,可現在卻不同。
他想要了解,想要知道女人的喜好,這樣才不會在遇到的時候,不會總是那麼舉手無措。
對於華貴妃說的一些事情,他都記在心裡,但並不是對華貴妃的喜好照搬到姚思思的身上,而是再仔細觀察,慢慢的運籌帷幄,在他能確定成功的獲得姚思思的心的同時,立刻對太子開始進攻。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但對司徒夜來說,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而是一直在準備著,他知道這樣的機會很快就會來臨,只因為他知道一個對他而言絕佳的機會。
因為心裡高興,以至於司徒夜也在華貴妃的陪伴下喝了一點酒,說出來的話隨意許多。
原本的好氣氛,可是因為司徒夜的一句話,徹底打亂此刻的溫馨。
「她是你弟妹,她是太子妃,你怎麼可以對那樣的一個女人到現在還念念不忘,難道你忘了她是怎麼對待我的?」說了半天,華貴妃才知道司徒夜口中的玉兒,就是姚思思,這個認知,讓華貴妃原本維持在臉上笑意瞬間瓦解。
意在提醒,更多的是對姚思思的恨意,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司徒夜的轉變全都是因為姚思思,原本就對姚思思懷有恨意,此刻更深,恨不得立刻衝到東宮,把那個女人揪出來,一刀一刀的砍死那個女人。
司徒夜聽言,受傷、失望,原來說了這麼多,自己的母妃一直都是在都是在演戲,都是在對他的試探。
「母妃,我的心意已決,如果你還這樣,那麼……」司徒夜話沒有說完,可華貴妃已經知道其中的意思了。
華貴妃聽了,原本已經動怒的臉,此刻再也不去掩飾,氣的嘩啦一下把所有的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怒視著司徒夜,「怎麼,難道為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還想要和本宮翻臉不可?」
司徒夜也在激勵的壓制住心底的怒氣,可人在失望徹底之後,竟然不生氣了,反而冷淡下來,看著一直以來他最為尊敬的母妃,當年那個一直支持自己的那個母妃到哪裡去了,現在的她還是曾經的那個處處關心自己的母妃嗎?
原本因為看到,卻得不到姚思思,已經讓他整日的痛苦,可為何連母妃也要這麼逼自己,本來就非常艱辛的道路,此刻卻變的更是崎嶇。
一字一句堅定的開口,「她生我生,她傷我痛,她死我必定會永遠陪她。」同生共死,以後他只會為了姚思思活著,其他的人永遠不會在他的眼中,包括眼前的華貴妃。
……
姚思思進來之後看到太子拿著剛才王封送來的信,那臉上表情看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姚思思有些好奇,到底是誰送來的信,讓太子變成這樣。
按理說,只要是太子的東西,大多都是關係到國家大事,她安安分分的做個小女人就好,對有些事情不用去管,更不能管,至於好奇,那還是丟掉的好。
可,太子臉上的表情太奇怪了,依照太子的能力,自己進來他應該是知道的,既然知道,還沒有要躲開的意思,顯然並不是特大的秘密,也許她也可以看看。
想到這麼多天來,太子因為從老哥那裡聽到那話,整長臉一直變的扭曲,終於看到這人露出笑臉,終於不再扭曲的時候,她這心呀,也倍爽。
為何?
當你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人對你就像是研究國寶一樣的盯著你,相信是個人都覺得不爽,看到今天的太子,心中暗暗欣喜,是不是說明,她的生活可以恢復到正常了。
一步一步的來到太子的身後,整個人一下子趴在他的背上,「誰的信能讓你這麼高興,不會是那個牢裡的女人送來的吧?」說的自然就是一直被太子關在牢中卻沒有下文的桑拉。
這問題,太子沒有回答。
姚思思想要去看信,可卻被太子拿到一邊,還動了一下信,「你不能看!」
姚思思的眼睛一轉,太子這語氣,明顯是可以看的,是看後不會死人的那種。
好好的姚思思就像是一個小猴子一樣在太子的後背上蹦呀蹦呀,為的就是從太子的手中看到那信,後來整個人鑽到太子的懷中,可信還是沒有看到,不管耍賴、偷襲都被太子輕易的識破,許久過去了,信還在太子的手中,而姚思思一個字都沒有看到。
太子有意的縱然,姚思思更是大著膽子和太子鬧在一起。
此時的姚思思哪裡還有一點太子妃的形象,隨著時間越久,太子到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太子的衣服被姚思思弄皺了而已,但姚思思就不同了,原本梳理的好好的頭髮也開始變亂了,身上的衣服也變的松松垮垮的了,臉上的表情變化最大,原本的有意偷襲,現在直接到了氣急敗壞。
恨不得直接撲上去衝著太子的脖子咬上兩口,省的他總是在她的面前得瑟他的身高,得瑟他的武功。
太子真的很輕鬆一手抱著姚思思,另一手還把信舉的高高的,姚思思每次總是差點要夠到的時候,每次都會讓太子輕易的躲開。
鬧了許久了,姚思思都有些累了,再也沒有那個開始的那種自信了,看到再次被太子躲過之後,姚思思也生氣了,轉頭就想要離開,「哼,不看了,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破女人寫給你的爛情書嗎?」
語氣酸溜溜的,可太子喜歡這個問道,酸酸的倍爽!
姚思思突然的偃旗息鼓,太子明知道姚思思的意思,可看著姚思思真的要離開,心裡反而不那麼自信了,把信送到姚思思的面前,「那,給你!」
姚思思推開放在面前的手,「哼,好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幾個字嗎?不看又不會少塊肉,何必呢,剛才就是鬧著玩的,也就你傻啦吧唧的還當真了。」不看才怪,看,一定要看,還要光明正大的看。
「看看吧?」
「不看。」姚思思回頭看著瞪了太子一眼,作勢就要離開,可她剛有這個動作,又快速的轉身,整個人衝著太子撲過去,把信拿在手中對著太子露出一個笑臉。
「思兒,你不是說不看嗎?」剛才姚思思突然轉身,太子以為這時要摔倒,可當看到那撲過來的女人,擔心她會受傷,並沒有在乎其他,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太子抱著姚思思順勢直接躺在軟榻上,而姚思思窩在太子的身上,這才開始看信,「我是說不用鼻子看,沒有說不用眼睛看,就這點腦子還做太子,真是白瞎了!」
赤果果的反話,赤果果的羞辱。
姚思思得意,太子無奈。
跟在身邊伺候的人,一個一個都悄悄的離開。
看到信的內容,姚思思不敢相信的看著太子,難道剛才就是因為這事在笑,明顯不應該笑的出來,可是他卻笑了。
「太子你不會是?」看看手中的信,意思非常明顯。
「思兒的本事還真大呀,不但和東虎國的祥王關係這麼好,就連早已經死了的靈雅公主關係都這麼好?」
姚思思看著太子,故作天真的眨了幾下眼睛,早知道這樣的話,她不會去看那信,早就逃了。
縱然你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可面對太子此刻的眼神就是有些心虛。
姚思思直接把信扔到一邊,兩手抱著太子的脖子,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太子,你該相信我的,我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不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不知道。」太子兩手枕在頭下,看著因為他的問話,讓姚思思變的緊張的她,突然覺得是不是他真的太自信了,或者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也許這些事情還是讓他暴怒的話,要不然她也不會變成心虛的模樣。
「我的心裡只有你呀,這點你可不能懷疑。」姚思思不知道她這話明著是解釋,可卻讓太子真的要崩潰了,真的再也淡定不了了。
「說說看?」咬牙才不會讓他此刻心底的怒火發泄出來。
原本就是有意想要故意逗逗姚思思,可沒有想到,這被逗逗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沒什麼呀,就在當初在天陸城的時候,我曾經……」把和祥王認識的過程說了一邊,不過自然把有些不好的東西全都掐去。
「哦,難道那祥王是個傻子,竟然會這麼輕易的把那東西送給你?」說著就是當初那個奇形怪狀的小石頭,看著哪個石頭小,可是後來從得到的消息讓他知道祥王的用意。
「那靈雅公主呢?」
「哈,更是好笑,原來那天靈雅公主是想要抓我的,後來卻又放了我,開始還不知道,後來才知道就是因為那個小石頭,不過當時想要三王爺突然出現在,要不然……」
「嗯?」這又管三王爺什麼是,可想到當初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好像三王爺也在隔天就被人發現受傷了,難道說,當初的那些人就是被司徒夜……
該死的司徒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還真的為姚思思做了不少事情。
心思起,太子的意念開始動起來,可懲罰女人的力度一點也不小。
男人與女人之間,當一個男人想要『教訓』女人的時候,有太多的方法,自然這夫妻之間教訓的方法更是不同。
變著花樣的糾纏,在讓自己滿意的同時,還讓女人從中體會到這種極致的快樂,尤其是聽到女人發自心底的那種暢快的叫聲,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鼓勵。
尤其在激動的時候,從那紅艷艷的小嘴中喊出『司徒』二字,對太子來說,那就是最好的鼓舞。
一同宣洩,男人滿意,女人累的睡著,這已經是常規,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太子細心的為兩個人清洗一番,小心的把女人的頭髮再次烘乾,讓女人睡的舒服一點,抱著女人一直躺在榻上。
只是女人睡的香甜,可男人卻一直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
心裡想了許多。
原本女人,尤其是皇宮中的女人,一個一個都是專門發泄用的,可現在在太子真的感受到男女之間的樂趣之後,才知道,一個女人對男人而言真的有太多不同的意義。
有些女人,連她們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或者說連看她們一眼都不願意,就算是看了,那都是髒了自己的眼睛。
可,姚思思不同,不但是看,許久看不到,心裡都想念的很,總是想要找各個名頭,為的就是壓在身下,好好的體會一番這真男人真的是何種滋味。
過了不久,太子看看外面天色,在這個時候不想離開,但這個時候應該有消息了。
起身為女人蓋好被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不舍的離開。
當太子來到書房,如同給他想的一樣,人已經等在這裡了。
看完剛得到的消息,一張紙隨著在太子的手中化為灰燼,眸色陰陰測測看著宮外的某個方向。
很好!
堂堂南鳳國的三王爺,竟然如同外面市井中那些莽夫對著千金小姐的野招數都用上了,而那千金小姐,還是他司徒榮的女人。
簡直就是在找死!
真他娘的見鬼。
他這是想讓姚思思看看,司徒夜都為姚思思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想到司徒夜,雖然是有點血緣關係的人,可那點血緣關係還不夠一盤菜的,司徒夜,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一心想要弄死司徒夜,此刻卻並不想自己動手,而是讓姚思思看清楚司徒夜的真面目之後。
這該看的,自然讓姚思思看到,不該看的,不該知道的,自然不能知道,對這點自信,太子再沒有,那就不用當這個太子了,直接退位讓賢。
他這是想看看,姚思思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只要一想到這個小女人,還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並不是她主動的去招惹別人,而是簡簡單單的做自己,可有些人總是這麼礙眼,總是把簡單的事情想歪,這不叫自戀是什麼。
每次遇到這樣事情的時候,太子總想著怎麼把姚思思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一眼,省的有那麼多人在自作多情。
此時讓太子無可奈何的姚思思,好像感覺到有人想她似得,從被窩中鑽出一個頭,看到身邊空空的,感受到那淡淡的溫度,知道太子離開不久。
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也沒有想要去找的意思。
醒來一睜開眼的時候,沒有看到太子如同研究古董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讓她很不適應,這醒來看不到他的人,同樣不適應。
嘴角露出一個冷笑,看來這人呀,就沒有滿意的時候。
為自己的想法笑笑,但很快就過去,畢竟有些事情她可以執著,有些事情,還是要果斷的放下。
心寬,所有東西都放下,很快再次進了夢鄉。
並不是她願意在大白天睡覺,誰讓男人連大白天也不放過自己。
也不知道哪句話讓太子不高心了,竟然發狠的折騰,一天的時間對別人說來那就是賞花、養鳥、遛彎的時間,可對太子來說,那都是和女人糾纏的時間。
男人神清氣爽的離開,女人卻要不斷的補充體力。
明明都是男人出力,可吃虧的總是女人。
傍晚。
太子從外面回來看到整個安和殿的燈並不是很亮,幾乎知道一個大概,心裡在不久前的那點遭心事,此刻也都沒有了。
只因姚思思到現在還起不來,那就說明他身為一個男人做的太好了,讓女人沒有時間想多餘的人,多餘的事。
「思兒怎麼樣?可有醒過來?」太子走進來,對站在一邊的幾個丫鬟問道,在他那麼激動,賣力的糾纏下,顯然是真的累壞了。
「太子妃還沒有醒。」秋桃說完頓了頓,對姚思思這種白天努力睡覺的樣子,早已習慣了。
這話出,太子臉上的笑容更深一分,「這幾天可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過?」
問的隨意,可回答就不能隨意。
謝萍看著進來的太子,從進來之後,敏感的察覺到今天的太子和以往不同,易怒易笑,顯然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尤其是這『奇怪』兩個字,不得不讓謝萍深究。
謝萍上前一步,恭敬的做著一個丫鬟該有的本分,不會因為得到姚思思的喜歡,就以為自己在太子面前有多少份量,低頭恭敬的開口,「前幾天三王爺曾經來過。」
謝萍的話出,幾個人看到太子的無形中散發的冷氣突然淡了一分,幾個人也感覺到剛才太子那話太有含義,幸好謝萍機靈,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對那天的事情,有徐管家在,還在有暗處的何成、何華,相信太子不會不知道,可這個時候問出來,顯然是對那天的事情知道的清楚,而太子今天只不過是認證而已。
「哦?思兒說了什麼?」
「回太子,太子妃剛好在休息,不知道三王爺曾經來說,奴婢們那天一時太忙,竟然忘記了,奴婢該死,請太子殿下責罰!」謝萍說著直接跪在地上。
隨著謝萍的動作,秋桃和譚蘭都成華誠恐的跪在地上。
太子對姚思思那是絕對的寵,不管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會真的處罰姚思思一分,可對外人,就算是在姚思思面前看重的丫鬟,在太子這裡可沒有半點關係,該罰就罰,該殺的就殺,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那是絕對的乾脆,殺伐都是太子的一念之間。
這時她們開始慶幸,是不是姚思思知道了一些什麼苗頭,不然不會在那天對她們一番嚴厲的訓示。
太子聽了,神色平淡,直覺感到,姚思思對他也用了些心思,在他想要給這幾個丫鬟一個下馬威的同時,姚思思早一步訓示,看來這幾個丫鬟,姚思思真的很在乎。
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在他看來也沒有什麼,對姚思思算是忠心,照顧的也算周到,在姚思思覺得無聊的時候,她們也都適時的逗姚思思開心,衝著這一點,他就不會輕易的處決她們,但,也只是輕易,不是不會改變。
太子抬手往內殿走去,走了幾步抬手示意她們都出去。
謝萍在看到這個手勢,立刻起身離開,沒有說任何話,好像該說的剛才已經都說了。
三個人一起來到門口,看到站在門口的松同和王封,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可,她們三個人的身上,還是因為剛才的事情,驚出一身的冷汗。
如果為了姚思思好,不稟告這件事情,顯然就是對太子的不忠,自然有殺了她們的藉口,而依照太子的小肚雞腸,如果說姚思思和司徒夜說了什麼話,尤其是關心的話語,那麼首先遭殃的就是她們幾個丫鬟,只因護主不利,保護不周。
那天是徐管家帶來,這一點謝萍不能解釋,更不能輕易的說出。
當初,何成、何華都在場,但那是太子的人,明顯這次就是衝著她們三個人來的,雖然以前秋桃是太子的人,現在因為一直跟在姚思思的身邊,太子還是自動的把秋桃推向姚思思這邊。
時間不斷流逝,事情也一直在變,可太子那小肚雞腸還沒有變。
有時是幸事,有時卻是禍事!
只因,愛的反面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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