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頭頂的目光,葉唯心抬頭,對上陸時寒若有所思的視線。
她下意識的移開,聲音不悅「你怎麼還站著,知道剛才錯過了什麼嗎?」
陸時寒不發一言,坐在她對面。
他的沉默讓葉唯心發怒,「皮皮是你的兒子,就算再忙,我麻煩你能不能抽出一點時間來關心他?」
「幼兒園舉行活動,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家長,他甚至不敢上台,表演結束,連鼓掌的人都沒有,難道你打算缺席他每一個重要時刻?」
葉唯心越說越氣,絲毫不顧陸時寒身上的低氣壓。
他抿著唇,臉色難看,最讓他憋屈的是,他無從反駁。
不得不承認,葉唯心說得都對,忙碌的工作的確讓他疏忽了對皮皮的照顧。
「阿姨,你不要再罵爹地了。」皮皮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葉唯心衣角。
一扭頭,看見他撲閃的眼睛,聲音酥酥糯糯,「爹地很好的。」
葉唯心張了張嘴,把埋怨的話吞進喉嚨,「算了,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既然你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拿起桌子上的包,就要離開,可小傢伙拽著衣角的手卻沒放開,「阿姨,你不要走……」
偏偏葉唯心受不了小傢伙可憐巴巴的樣子,坐著沒動,用眼神示意陸時寒把皮皮帶走。
陸時寒裝作看不見,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回來,「我現在要回公司一趟,你先幫我照看一下皮皮。」
不等她回答,人已經走出了食堂。
葉唯心帶著皮皮在食堂坐了一個多小時,小傢伙靠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睡覺。
隨著天色變暗,溫度降低,葉唯心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裹在皮皮身上,仍舊抵不了寒,最終,她一咬牙,把皮皮帶回到自己的住處。
半夜突然響起敲門聲,葉唯心打開門,陰影里站了一個人。
她探頭去看,黑影卻抱著她衝進門,穩穩噹噹壓在沙發上,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因為害怕吵醒皮皮,客廳里只開了一個落地燈,葉唯心借著昏黃的等,看清了不速之客的臉。
「陸時寒……」
驚訝來不及擴大,嘴巴被封住,鼻腔里充斥著他身上氣息,唇齒相貼,瀰漫著醉人的心悸。
身上的男人輾轉起身,冷空氣吸進喉嚨,葉唯心猛的驚醒,推開他,「你幹什麼,瘋了?」
「瘋?」
他冷笑,「葉唯心,是你讓我瘋的!」
當初是她錯了,卻像個受害者,帶著目的來攪亂她的生活!
可該死的,他腦海里整天整天想的都是她。
粗魯的扣住葉唯心手腕,他鋼鐵般堅硬的身體欺壓而上,裹挾著灼人的溫度和她一起燃燒。
如果沒有盡頭,那就互相折磨,互相消亡,直至墮落!
吻,細密而又急促,似乎在尋找著讓他解脫的救贖,葉唯心胸腔里所有的空氣都被帶走,有那麼一瞬間,體會到窒息的快慰。
但很快,她重新得到了新鮮空氣,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陸時寒,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是你的仇人,你要和你的仇人上床?」
臉上火辣辣的疼,陸時寒直勾勾地盯著他,這句話像把刀子,狠狠在他胸口剜了一刀,血淋淋的滴血。
看到他的樣子,葉唯心快慰的深呼吸,「怎麼,不動了?你不是一直說我是殺人兇手嗎?」
她抬起頭,一字一頓,「你就不覺得髒嗎?」
男人眸子一暗,寬大的手掌掐上她的脖子。
葉唯心笑了起來,酣暢淋漓的大笑,好一會,才停下來,「陸時寒,這樣的你,醜陋得讓人噁心!」
一面說著正義,一面又在黑暗裡幹這些齷齪的勾當。
「別說了!」陸時寒怒吼。
低頭猛的咬上她的唇,嘴裡瀰漫著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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