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恬周身疼痛,一時驚慌失措間還未吭聲。
裴俊卻沒有耐心。
他掐著她的脖子兇狠地道:「不出聲我就當你很渴望他們進來陪你了,怎麼樣,你媽和你一起賣,母女姐妹花,估計也有不少男人偏好這一口,母女同科?!至於你弟弟,有陣子沒見過蘇祺了,他應該長大了吧,小鮮肉什麼的自然也很受歡迎,要不要我現在就叫人把他洗乾淨拖過來?」
裴俊平日裡說話便帶著幾分玩味。
此時也難以分辨他究竟是信口隨便說說,亦或是真的動了這種念頭。
蘇恬不敢冒險的。
她無論如何也不敢拿自己的家人冒險。
「不要,不要動我媽媽和弟弟,好,就按你說的那樣,我欠了你的,我當年……的確算是欠了你的吧,如果說爸爸是叛逃的主謀,那我應該算是幫凶。」
蘇恬唇瓣蒼白而顫抖,被扇得通紅的右臉高高腫起。
可幾百年已經狼狽至此,竟是仍舊不能遮擋她的傾世容貌。
她有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
小巧玲瓏的嘴唇和鼻子。
美極了。
即便是受盡摧殘,卻仍是能看出美人的輪廓。
…………
裴俊盯著她滿是水霧的眼睛看得略微呆滯了幾秒。
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很快就掩飾下去。
心裡暗罵她是天生的表子,天生就該被男人玩弄蹂躪。
小小年紀卻生得一副狐狸精勾人的樣子,真該被活活c死。
……
蘇恬蒼白的唇瓣一張一合,有氣無力地喃喃重複道:「求你了,求你不要傷害他們,都讓我來還吧,求你了,這些債,讓我慢慢還,好麼?」
裴俊看著她這副軟弱妥協的樣子。
心裡有一瞬的不悅。
其實當年他認識的蘇恬,並不是如今這副模樣。
甚至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截然相反。
蘇恬的父親蘇首長當年身居高位,蘇恬是他的長女,兒子還小,對聰明伶俐的大女兒自然是尤為厚愛。
蘇恬能歌善舞,從小練芭蕾,當時她的夢想是做一名專業的芭蕾舞者。
她跳芭蕾確實算是有一點天賦,跳得不錯,參加一些比賽屢次獲獎,受到不少業內大師的賞識。
裴俊曾經有一次親眼看過她上台表演。
穿著芭蕾舞服的蘇恬,纖瘦高挑,雖然瘦弱,卻並不單薄,該長的地方都長得非常好。
渾圓飽滿。
她跳過四小天鵝。
在舞台上真真就像是一隻小天鵝似的。
清純,可愛,楚楚動人。
她曾經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孩。
雖然並不算是公主,卻也是蘇家捧在掌心的千金明珠。
她性子乖巧,卻也伶俐,能言善道,精明過人。
小小年紀就已經顯露出不同尋常的才華和社交魅力。
短短兩年多的時間……
竟能讓高高在上的小天鵝淪落為灰頭土臉滿身傷痕的醜小鴨。
她怯懦,畏懼,只想苟且偷生。
裴俊一邊踐踏她。
另一邊心裡卻矛盾著。
自我懷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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