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男人啊,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也不知道,這仙霞門的道姑有這般手腕啊,這短短几日,若不是給了男人甜頭吃,如何能將那苗至玉套得死死的?
裙下之臣,不足言說啊。」
「就是就是!」
兩人講得眉飛色舞,唾沫橫飛,根本沒發覺不遠處的她們口中的葭月還駐足在那裡。
未婚妻?娃娃親?
葭月的腳步一下頓在了那裡。
苗至玉竟然和仙芝是這種關係?苗至玉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啊!
仿佛晴天霹靂,葭月懵了,她想了想還是回去了藏經閣,不敢再去找苗至玉了。她的心好亂,大概需要好多時候來理理這思緒。
她不在乎別人非議於她,說她不安分守己。
可是,若是苗至玉真的與仙芝早已經有婚約,那什麼都當另議了。
葭月臉色白了。
她木木地往藏經閣又走了回去。
苗至玉啊苗至玉,他該不會是騙她的吧?
如真是如此,那她算是什麼?她葭月寧可孤獨終身,也不會將就一個始亂終棄滿口謊言的男子!
哪怕,哪怕她早已經愛他愛得沒了自己。
便是這樣想想,她就那麼害怕。怕她真的看錯了人。
阿五看著葭月的臉色,一下都不敢說話了。它知曉葭月是真的難過。
不過這丫頭也變化得太快了,早上出門還是艷陽高照,現在如是天崩地裂。它都已經不想問了,定是為了那苗至玉。
田鼠很是識相地自顧自在木梯和書架間嬉戲玩鬧。它從這裡爬上去,又從梯子那端滑下來,玩得不亦樂乎。
想引起葭月的注意,可葭月一動不動僵坐在一邊,如是已經石化了,失了反應。
臉色很是不好看,讓阿五感慨著這男歡女愛便是害人的東西。
快快活活逍遙自在不好?非要找個人如此折磨自己。
一會哭,一會笑,生生成了個傻子了。
下午,紫葉師姐敲了好一會藏經閣的大門都沒得到回應,若不是阿五幫忙著開了門,紫葉都該覺得是裡面出事了要踢門進來。
「葭月啊,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紫葉師姐看著面如土灰的葭月,不禁嚇了一條。
前日還看著她和苗至玉兩人情投意合的,應該滿面春光啊,怎麼成了如此模樣了?
「紫葉師姐。。。。。。」
沒想,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葭月見了她一下就眼淚汪汪,委屈巴巴地皺縮著小臉,哭了。
「嗚嗚嗚嗚,我,我,苗至玉這個該死的,他騙我!」
葭月撲倒在了紫葉師姐的肩頭,這仙霞門她也無處去哭訴,見了紫葉便是忍不住了。
「什麼?」
「吱!」
異口同聲大吃一驚的是紫葉師姐和阿五。
兩人都是不敢相信。
阿五在那邊到處跳腳著,更是激動。它若是能化形定當執起菜刀把苗至玉那小白臉劈個乾淨!
紫葉看著哭成淚人的葭月,和在一邊上躥下跳不斷尖叫的田鼠,真是一個頭都變成兩個大了。
她一把抓過了阿五把它塞到了小籠子裡讓它不可火上澆油。
「葭月,你說清楚了,苗至玉怎麼騙你了?」紫葉問道。
兩人才剛互訴心意,怎麼一下就起了波折了。
葭月點了點頭,然後將今日所聽到的事情告訴了紫葉。紫葉卻並不意外,說她知曉此事。因為那日仙岳掌門說的話,在觀賽的人都聽到了。
「師姐,你都知道?」葭月皺著眉頭,更為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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