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聽著兩人的爭吵,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此時,他有些迷茫,腦中止不住的想起剛剛兩人的對話。
化丹手,能夠化去敵人體內的金丹,而江澄便是如此情況。
且,聽虞夫人的語氣,好像還不能治。
那他又該怎麼辦?
以後,該怎麼面對江叔叔、虞夫人、江澄以及處處溫柔關心他的師姐。
也不知道李大哥回來了沒有?
想到這裡,他便來到方多病、笛飛聲住的客棧內。
「方大哥、笛大哥,李大哥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方多病看著面前滿臉憂愁的魏嬰,疑惑的問道:「怎麼,你找他們有事?
溫晁短期內應該不敢再找你們麻煩才是。」
「江澄受了傷,我想請李大哥幫忙看看。」
他是知道自家李大哥醫術不錯的。
方多病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這次他們去的地方有點遠,我們也不確定他們具體什麼時候能回來。
若情況實在緊急,你或許可以去問問溫情姑娘。」
「溫姑娘?」
「嗯。
咕咕咕。」
方多病對著窗外『咕咕』叫了兩聲,隨後一隻看起來很有靈性的信鴿便落在了窗戶上。
「這是....?」
魏嬰看著這隻突然飛來的信鴿疑惑不解。
「我給他取名叫,咕咕咕。
它是溫情姑娘養的信鴿,很有靈性,我們都是通過它暗地裡和溫姑娘聯繫。」
也是魏嬰來得湊巧,這隻信鴿剛剛才給他們送了信,還未離開。
「那太好了,我這就寫信問問溫姑娘。」
於是,魏嬰『噔噔噔』的跑下樓找掌柜的借了筆墨,然後寫信讓咕咕咕帶回去。
幾日過後,溫情回了信。
魏嬰看著信上的內容有些失神。
原來,被化丹手化去內丹之後也不是沒有辦法醫治,只是需要別人把內丹心甘情願的生剝給對方。
他想到了這幾日江澄在知道自己修為被廢之後的痛苦,又想到江叔叔頭上突然多出來的白髮,師姐江厭離偷偷抹掉的眼淚,以及之前虞夫人說的那些話。
隨後,他做了一個痛苦的決定。
他再次給溫情寫信,求她幫忙。
不日,他找到江楓眠說道:「江叔叔,我有一個醫術很高明的朋友,她有辦法醫治江澄。」
「真的?」
江楓眠先是驚喜,隨後又有些懷疑的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哎呀,就是之前去藍氏聽學,我們不是把拜帖丟了嗎?
後來我獨自回客棧找,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只是,我這位朋友醫術高超卻性情孤僻,不喜見生人。
我們一直都是飛鴿聯繫,前幾日,我把江澄的情況給她說了。
她說有辦法,就是,只能我帶著人去。」
「信鴿。」
江楓眠突然想起,有一天晚上,他好像真的看到過一隻信鴿從蓮花塢飛過。
只是,當時那隻信鴿飛得太快,他還以為是自己最近沒睡好,精神恍惚呢!
這幾日他們把附近有名的大夫都請了,也問了他的一些老朋友。無一例外,都沒辦法醫治,沒想到現在又峰迴路轉。
沒過多久,江澄、江厭離、虞夫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江澄和江厭離覺得這件事很離奇,但這卻也是他們現在能夠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阿離、阿澄,魏嬰所說的事可是屬實?」
江厭離看著江楓眠高興得道:「那日,羨羨確實獨自下山找拜帖了。
後來,他還帶了兩瓶酒到雲深不知處......。」
「哎,哎,師姐,這後面的事,你就不用說了。」
魏嬰眼見著江厭離要說出他當時在雲深不知處乾的出格事,急忙出聲打斷。
江澄此時也是一改前幾日的頹喪,滿臉激動,又帶著點小心翼翼,期望的看著魏嬰。
「你的那位朋友,真的能把我醫好?」
魏嬰見狀,拍著胸脯保證道:「當然,我已經問過她了。
她讓我帶你去,只不過.....。」
說到這裡,魏嬰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江澄。
「只不過什麼?」
江澄焦急的問道。
「只不過,除了只有我一個人陪著你去外,她還不想讓別人見到她的真容,到時候需要你蒙上眼睛。」
「哎,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蒙眼睛而已,我跟你去。」
「那就好,事不宜遲,我們明日就出發。」
眾人見魏嬰還有心情開玩笑,就知道這事十之八九是真的
經過這些時日的修養,江澄雖然沒了修為,但是他的身體也是能夠趕路的。
一旁一直不出聲的虞夫人,此時看著魏嬰也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神色。
眾人都很開心,眼中都是笑意。
魏嬰也笑,只不過喜悅中帶著悲傷。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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