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坐在船上向著蓮花塢靠近的江楓眠也遠遠看見了他宅院上空的變化,以及那道道天雷往下劈的景象。
心中一驚,立刻對江厭離和身旁的江家眾弟子說道:「阿離,你帶著他們,我先回去看看。」
江楓眠不等江厭離回答,他便直接把船上的一根竹竿踢向水面,隨後借力往前飛。
還好此時船已經離岸邊不遠,憑他的修為很順利的就飛到了岸上。
「哎,爹.....」
不等江厭離說什麼,江楓眠便已經消失在了他們面前。
「快,讓划船的弟子加快速度。
家裡肯定出事了,我們要快點回去支援。」
「是,師姐。」
這邊,江楓眠沖回家之後,就見滿地屍體,有溫氏弟子的,也有他們江家的弟子。
再看蓮花塢的建築,好傢夥,已經被毀了一半。
且,這裡除了那滿地的屍體,已無一人。
「三娘子,阿嬰,阿澄。」
當時,笛飛聲在溫逐流逃跑之後,也沒有去追。他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沉默片刻之後,直接閃身離去。
所以,江楓眠回去的時候,才會一個活人都沒看見。
而另一邊,方多病見笛飛聲快速離去,他也拍拍魏嬰的肩膀。
「阿飛可能受傷了,我去看看他。」
說完,也直接追著笛飛聲的身影遠去。
方多病: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一看剛剛那架勢,蓮花塢肯定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
若是繼續留在這裡,萬一找他們賠償怎麼辦?
要知道,現在李蓮花和琬琰姑娘都不在身邊,還是溜之大吉吧!
這兩人現在金錢方面,都已經被有點被琬琰同化了。非常徹底的執行著打完就跑的政策。
魏嬰當時都只來得及剛伸出一隻手來,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倆的背影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哼,魏嬰,你這都交了些什麼朋友?」
魏嬰尷尬的撓撓頭,隨後看向嘴角掛著血跡的江澄。
「江澄,你沒事吧?」
「我沒事。」
話才說完,人已經向後倒去。
「江澄。」
「阿澄。」
「師兄。」
江澄就在眾人的驚呼中暈了過去。
虞夫人急忙帶著眾人返回蓮花塢,還未進門就碰見了正要往外走的江楓眠。
他一看被人扶著的江澄,急忙問道:「阿澄怎麼了?」
「你還知道關心阿澄?
這你要去問問你整天心心念念的人啊?」
虞夫人一邊說,一邊跟著眾人向江澄的房間走去。
「三娘,這都什麼時候了?」
虞夫人瞪了江楓眠一眼,隨後怒道:「哼,我之後再給你們算賬。」
魏嬰走在旁邊,尷尬的撓撓鼻子,隨後繼續跟在他們的身旁。
片刻之後,為江澄把脈的江楓眠皺起了眉頭。
「三娘,到底是誰打傷了阿澄?
為什麼他體內的靈力一直在流失?」
虞夫人剜了一旁站著的魏嬰一眼,隨後怒道:「你問魏嬰啊!
問問他是怎麼整日裡在外惹是生非,禍及我們江家的。」
「三娘,你.....。」
「我什麼?
你不是覺得他樣樣都比你的兒子好嗎?
現在阿澄遭了化丹手的毒手,你是不是更加得意了。」
「化丹手,趙逐流?」
「呵,人家現在已經不姓趙,人家改了姓,姓溫。」
說到這裡,她又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說,魏嬰從小到大惹下多少禍事,你總是包庇他。
這下你是不是滿意了,他闖下的禍事,終於殃及了我們江家,還害得你親生兒子昏迷不醒。」
江楓眠看著一提到魏嬰,就情緒激動的虞夫人,心中很是無奈。
「三娘,你你講點道理,阿嬰並沒有做錯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包庇他。
難道真要等到你的親生兒子被他連累的沒了命,他才做錯了嗎?」
魏嬰在一旁站著很是自責尷尬,此時,他又不禁想起來之前方多病說的那些話,心中很是失落。
感覺世界之大,卻沒有自己真正的容身之處。
江楓眠瞥了魏嬰一眼,說道:「阿嬰,你先出去。」
魏嬰聞言,強打起精神來。
「江叔叔,江澄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你先出去吧!」
虞夫人聞言,大怒。
「還沒什麼大事?
難道你不知道,被化丹手打傷,你兒子體內的金丹會逐漸化去嗎?
他還這麼年輕,他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
你心疼魏嬰,你就不能心疼心疼自己的親生兒子。
難道說.....。」
江楓眠一看,他夫人這是又想歪了,急忙打斷她接下來的話。
「三娘,你別著急,我會想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
......。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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