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子歸把自己所聽到的看到告訴三個老妖怪的時候,三個老妖怪也是一臉的驚愕。
「怪不得我們這些修道之士力量比他們強大千萬倍,還是不能主宰這個世界,就是因為我們不夠奸詐!」癩蛤蟆一拍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一臉的感慨。
兩個光頭,一個像月亮,一個像太陽,兩個老妖怪在一起的時候,如同日月同輝一樣,把別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在兩個人的頭上。
柳子歸的目光在兩個光頭上跳來跳去,慢悠悠的說道:「他想要升官,我們可以幫他,他位置越高對我們也越有利,當然必須在我們控制範圍之內。」
大怪樹在一旁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發展離不開人類,與人類打交道繞不開當官的,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做官的能夠為我們說話,無疑是有利的,而且這個為我們說話的人話語權越重越好。」
柳子歸道:「唐正童說要在這裡搞一個商業圈,就由大怪樹出面了,一定要把商業圈掌握在手裡,以後不管誰到這裡來做縣長,都不能繞開我們,經濟才是一個地方的命脈,只有抓住了這個命脈,我們才能說在這裡徹底的立住腳。」
柳子歸不想被動的活著,化被動為主動,說起來只是一句的話的事情,但是做起來,卻發現異常的艱辛,許多事情都要去想,好多事情都要去做,還要想著成敗之後的結果會有怎樣的影響,他感覺好累。
柳子歸望著從天空中飄落的雪花,意味深長地說道:「目前我們還有一件事情急需去解決,鬼王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她不死,我們就不可能痛快的活著。」
三個妖怪聽了點了點頭,現在他們算是合為一體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鬼王是不可能輕易地放過他們的。
「我有一個問題,憑著鬼王和那條石犬的實力完全可以吃了我們,當初為什麼沒有動手呢?」柳八周折皺著眉頭問道。
其他人也沉默的思考,這的確是一個問題,可是他們都不是鬼王,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正確的答案,這個問題或許等再次見到鬼王的時候,親自問她,也許才能得到一個可靠的答案。
「算了,不用想了,現在還是要確定鬼王去哪裡了才是首要問題!」癩蛤蟆一拍腦袋瓜子說道。
柳子歸神秘一笑,道:「這個我可能知道!」
三個老妖怪同時轉過頭來望著柳子歸,柳子歸看了三個老妖怪一眼,道:「容我暫且賣一個關子,畢竟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萬一不是,豈不丟了臉面。」
「對了,癩蛤蟆,你當初說鬼王有很大的把握得到那部傳說中的經書,不知她這把握從何而來?」柳子歸接著問道。
「嘿嘿」癩蛤蟆嘿嘿一笑道:「這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好了,我知道她好像和一位老教授達成了一個協議,協議的內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教授在幾年前進過一座古墓,還在裡面折損了好幾個人,而那個古墓很有可能就是那部經書的當年的主人,所以那部經書很有可能就在裡面。當初我和老蛇皮就想去搶那個老教授,誰知那個老教授居然有氣運護體,術法不得近身,他旁邊還有許多護衛,而且個個都是好手,也難以近身。而且還被老鬼知道了,我們做過一場。我想鬼王也奈何不了那位老教授,不然哪裡還要什麼協議,直接綁了就是。」
柳子歸眼睛一眯,他想起了那個陳教授,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活著,當初陳教授被余老大弄傷了元氣,而且年紀又那麼大了,柳子歸以為他沒幾年好活了,沒有想到他居然依然堅挺,或許因為他要死了,所以還想進去一趟,像他們這樣一類的人心中的執念能夠讓一個人超凡入聖。
如果那位老教授真是那位陳教授,柳子歸百分之一百肯定鬼王是去了章台鎮了。
入冬以來,就很少有晴朗的日子,也很少有陰雨天氣,要不是沒有太陽的陰天,要不就是雪花飄飄,能夠看到見的地方幾乎都是白色的,聖潔的讓人有一種慚愧感。
陳雪在這裡滯留了一多月的時間,除了兩組漂亮的照片之外,她再也沒有其他的發現,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認為這其中必有蹊蹺,她很想探明這其中的蹊蹺,但是她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的問題,她沒有錢了,吃飯住宿都成了一個問題,基礎的生活都無法保證的時候,說其他的東西,那都是扯淡。
陳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天居然被錢給困住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會在家裡和父母立下協議,獨自出來闖蕩,無聊的踢了一腳腳邊的積雪,雪花飛舞,她在雪花飛舞之中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小男孩,年紀不大,十五六歲的樣子,面目清秀,若是打扮打扮,絕對會比女人還女人。
陳雪見過這個小男孩好多次,每一次都要多看他兩眼,他身上總有無形的氣質的吸引著陳雪的眼睛。
陳雪覺得這個小男孩很奇怪,他這個年紀應該是在上高中,高中應該是整個學習生涯當中最艱苦的一個階段,怎麼可能像他那樣悠閒的漫步,而且今天又不是周末,離寒假還有一個多星期,學習任務應該更緊張才對。
「喂,小朋友。」陳雪忍不住的叫住正在散步的柳子歸。
柳子歸看到了陳雪,倒不覺驚訝,這些天她一直在這旁邊晃悠,若是看不見她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柳子谷驚訝的是陳雪居然叫住自己。
帶著好奇的心理,柳子歸走到了陳雪的面前,道:「你叫我?」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模樣很可愛。
「對,小朋友,你不用上學嗎?」陳雪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把他就這麼叫了過來。
柳子歸笑著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上學呢?」
陳雪道:「可是你這個年齡不去上學,還能做什麼?」
柳子歸道:「你難道沒有見過像我這樣年齡卻不讀書的人嗎?」
陳雪也覺得奇怪,自己見過不少比他小就輟學的孩子,當時也沒有現在這樣的在意啊,為何偏偏到了他身上,就要顯得格外的不同呢?
陳雪道:」見過,所以我才要說,才會關心!「這句話說的陳雪自己都不相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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