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的路上,白玲跟我說了句:「小林,到時候你也少喝點酒啊,你要學的圓滑一點,聰明一點,不能人家讓你喝,你就喝知道嗎?」我說:「恩,就是有時候人家讓你喝,真不知道怎麼推辭。」
「你這個傻孩子,所以說你才要學著點,他們要你喝,你就說你酒量只有這麼多,怎麼叫都別喝!」她說。
「我知道了,今天是什麼朋友啊?」我問她。
「哦,濱城幾個銀行的行長,關於貸款的事!」她說的很輕飄。
我說:「那你還讓我少喝啊,我少喝,人家能開心嗎?得罪的起嗎?」
她聽了這話,手伸過來摸著我的頭說:「真會為姐考慮啊,那總不能讓我弟喝出病來吧,你說是不是?」
我說:「我是以你的助理的身份去的!」
「那也不喝,談事情又不是比賽誰能喝酒的,如果喝酒就有錢,我也去學喝酒呢!」她的手還在我的頭上摸著,我說:「你老摸我頭幹嘛啊?」
「舒服,短短的頭髮,摸著好舒服!」她猛地收回手說:「不摸了,小氣!」
她那天特別開心,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開心,是不是因為她哭的時候我什麼都順著她的原因,總之,她特別的開心。
其實在去的路上,我就感覺今天這一桌男人也不會什麼好人,這樣的場合我經歷過幾次,酒桌上有點權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如果見到了美女,那幾乎什麼黃色玩笑都能開的出來,什麼可怕的事情都能在酒後乾的出來。
我們走到了那個包間,他們見到白玲個個都站了起來,然後為首的老大走過來伸出手,一手摟住白玲,一手用力地握緊拉著她說:「哎,妹妹啊,終於來了,急死哥哥們,趕快坐,坐我這邊,位置給你留好了,這邊來!」
我站在那裡,看情況好像沒有我的位子,我來的可真是他媽的多餘的。白玲忙說:「我助理坐我這邊吧!」然後那個什麼老大,銀行的行長老大,就是在那些行長里年紀和權勢最大的,他看了看我,然後一笑說:「他啊,坐那邊吧,這又不是在你們公司,這是酒桌上,隨便坐,那邊騰一個位子給他!」我點了點頭,白玲自然不好在說什麼,難道說我就要他過來坐啊,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坐下後,我抬頭往對面看了眼,那個狗日的的手還沒有從白玲的肩上拿下來,似乎跟磁鐵一樣吸附上去了。而白玲一直轉頭對那個老大笑,老大的臉幾乎貼到了白玲的臉上,而另外一隻手就要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去,想要把玩白玲那誘人胸部了。
我數了下,除去那個老大和我跟白玲不算,那一桌還有六個人,四男兩女,四個男人都垂涎三尺,目光集體聚集到老大和白玲身上,個個都羨慕的要死,都想上去摸一把,而其他兩個女的都是小丫頭,顯然是找來陪酒的,可有可無。
我清晰地看到有個男人咽了下喉嚨,似乎是口水,白玲的確太漂亮,哪個男人見到她不想跟她上床啊,都想著呢,美女就是這樣,不需要任何言語,站在那,男人一看到,然後眼珠子都要都出來了。
「妹妹,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真是美死了,簡直天仙啊,不,天仙也沒咱家妹子漂亮啊!」那老東西的另一隻手拉住白玲的手,大家都在看那老大的表演,個個帶這淫笑。
「哪裡啊,陳大哥,你們家嫂子才漂亮呢!」白玲回頭一笑,大家都笑了。陳行長愣了下,然後說:「她啊,她那叫漂亮啊,一百六十多斤,簡直是水桶,你這不是挖苦你老哥嗎?我告訴你,玲玲啊,你怎麼就能結婚了呢,你結婚為什麼都不通知我聲呢,我簡直氣死了,要不這樣,我跟我老婆離婚了,你跟你家的離婚,我們結婚,怎麼樣?」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然後拍手叫好,我可真是見識了。
這個狗日的還真夠不要臉的啊,人長的難看就不說了,還這麼下流,竟然當眾侮辱自己的結髮之妻,實在是讓人有些反感。
白玲見這樣實在是連飯都吃不了了,就說:「來,我來晚了,我先喝一小杯給各位哥哥陪個不是!」陳行長猛地說:「哎,妹妹,不要喝酒,我來幫你喝,我來喝!」,竟然把白玲已經放到嘴上還沒有喝完的酒猛地搶下來,然後迅速地放到嘴自己的嘴裡,用舌頭抿了抿說:「好喝,真好喝!」其他人笑了,他也哈哈地笑。
我感覺真是夠無聊的,可是他們這些人很喜歡這樣的無聊。
那天晚上的主角就是那個老大,他是中國人民銀行的,權力很大,白玲自然想從這個老大那裡弄到貸款,因此不管那個混蛋怎麼調戲她,吃她的豆腐,她一點都不在意,她那天讓我感覺她就是一個人人都可以占有她的女人,一個交際花,這讓我特別的反感。
我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上,並且也沒有人願意跟我說話,自然也沒有人要逼迫我喝酒,而且也沒有人敢逼迫白玲喝酒,因為那位老大罩著她呢,他們不時地就在悄悄細雨,陳行長眼裡流露出來的那種光誰都知道,意思就是吃過飯後,能不能讓白玲跟他走,他可急壞了。
然後白玲就說到了貸款的事,陳行長一伸手說:「幾位老弟都聽著啊,每人都有任何,一家兩千萬,我妹子那塊地拿了下來,已經開始動工了,你們看著辦啊!」幾位都說:「那還不是小意思嘛,老哥發話了,我們沒有什麼不好說的,行!」
就這麼容易,將近一個億的貸款就能搞到手了,這可不是小數目,當然白玲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我在心裡想,白玲跟這個混蛋絕對是不清白的,肯定是早就給他睡過了,不可能等到現在,白玲到底跟多少男人睡過啊?
那是一個謎,我想數字肯定驚人,而那個規劃局的王局長只所以能一直占有她,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一定是他偷偷地拍攝下來了那個視頻,拿那個來威脅白玲。而其他的有過的也就有過了,如果需要的時候,還是可以再給她睡的。
一想到這個,我就心痛,就憤怒,就想把白玲壓在身下,用鞭子抽她,質問她。
胸悶的喘息不過來,看到這些畫面,我想我真的不該來。
白玲笑了,她站起來說:「這杯酒,我一定要喝,太謝謝各位哥哥的照顧了,謝謝!」她喝了那杯酒,特別開心,而那個陳行長抬頭看著她,都喝了不少酒了,他竟然手輕輕地拍了下白玲的屁股,哈哈地說:「玲玲,這身材還真好,不站起來,我還看不出來呢,最近心情不錯啊,難道是你男人滋潤的?」
我想做她男人也真夠倒霉的,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這樣被男人隨便摸,隨便碰。
其他男人哈哈地笑,白玲撒嬌地說:「哪有啊,沒有哥哥,誰還能滋潤我啊!」一杯酒下去,她似乎就醉了,真夠騷的,騷.貨,我在心裡罵著。
陳老大聽了這個,竟然手一把抱住了白玲,當著好多人的面,一點都不在乎什麼,摟住白玲說:「哥哥聽了心裡開心死了,真疼哥哥,讓哥哥親下,疼疼我妹子!」說著就真親了,其他人都有點傻眼,但是立刻又都笑了,白玲竟然一點都不在乎地給那個狗日的親了,他不光親了,而且還把白玲摟在了懷裡,那天白玲一直都忽視我的存在,就在被摟到他懷裡的時候,她看了我下,其實我一直在看她,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否能當場把衣服脫了,就地做起那種事情來。
她看了我下,但是立刻就躲閃了我的目光,操他媽的,你把我叫來幹嘛,難道是來報復我嗎?我告訴你白玲,我根本不愛,我不愛你,我不愛,我不停地在心裡說,我為什麼要愛上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個人盡皆夫的女人。
其他人都明白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有人提議說散場,我知道那是給那個狗日的跟白玲提供機會呢!陳行長自然同意,然後我們喝了最後一杯,這個時候陳行長突然注意到了我,然後端起酒杯對我說:「哈,怎麼著啊,小兄弟,你好像心情很不好啊,是不是?沒欺負你們老闆呢,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還不懂,哈,來我們喝一個!」
我點了點頭,只是一笑,我跟他喝了杯,然後我們就差不多了,我放下酒杯,白玲又看了我次,但是仍舊很快,那眼神有點不安,是的,當著公司員工的面給別的男人玩弄,總是有點不自然的吧!我們站了起來,然後幾個人說怎麼回去,陳行長說:「我就不搭你們車了,我坐我妹子的車走!我還有事情跟我妹子好好談談呢!」其他人都明白了,有個說:「哈,老哥,你們是去酒店談啊,還是去白玲家裡談啊,去她家裡可要小心!」陳行長哈哈地笑說:「哪都行啊,實在不行,去我家談一樣啊!」所有人都在笑,我盯著白玲看,她再次看到我,只是一笑。
我們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我早已渾身都充滿了憤怒。
走在過道里,他們都在前面走,我走在後面,突然白玲走了回來,她走到我面前說:「小林,你先打車回家吧,我還有點事!」她神情恍惚,左右看了下,一笑。
我冷冷地說:「去**嗎?」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說的出來的,我甚至感覺我說「**」這個詞真是美化他們了,不就是他媽的去上床,交易,媾和嗎?
她聽了這個,竟然猛地皺起眉頭說:「你說什麼?」她還不爽了。
我一笑說:「上床聽懂了吧?」
她慢慢地微微笑說:「你是誰?」
「是的,我又不是你老公,我管你幹嘛,你就是這樣的女人,我說的沒有錯,你,你簡直——」
她冷冷地說:「是的,我就是那樣,怎麼了?你是我什麼人?」
我*他媽的,我怒視著她,然後猛地避開她,往前走,她突然追上來擋住我說:「你在嘲笑我嗎?」我仰起頭笑,然後猛地看著她說:「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看到的,你為了錢什麼都乾的出來,我是你什麼人?我什麼都不是!」
「那你管我幹嘛,你是不是也想,哼,是不是?」她笑了,那種笑特別心虛,特別的輕浮,她竟然這樣說。
我點頭笑說:「你太自作多情了,你脫光了在床上,我都不會碰,我嫌——」
其他人走下去了,她猛地吼了句說:「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你是誰啊,啊!」她被氣壞了,身體一下下地顫抖。
「你去跟他睡啊,跟他做啊,趕緊去!」
他點著頭,牙齒咬著嘴唇說:「我就是跟他睡了,我願意,我現在就去跟他睡,你,你——」
我猛地一甩手,然後走開了。
一直走到樓下,我站在路的一邊打車,不多會,我看到她出來了,然後那個狗日的一把抱住了她,她站在那裡看著我,然後跟那個狗日的親吻,接著就一起走向了她的車。
我手握緊拳頭,怒火中燒,**的,白玲,你把我氣死了,你個淫.盪的女人,你這個淫.盪的女人——我不知道我的心為什麼會那樣的痛,我真想過去把他們拉開,我想揍她一頓,我想揍那個狗日的一頓。
可是他們的車開走了,閉上眼睛,我心裡對她充滿了仇恨,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響了,我急忙接起電話,是劉倩打來的,在電話里,她好像喝多了,說:「你還好嗎?」我說:「什麼事?」她撒嬌地說:「我一個人在家呢,你能不能過來陪我啊,我好像有點想你了!」
我想到她是白玲的表妹,不覺得有了一個發泄口,我說:「好的,我過去!」
她聽了這個開心地說:「快點來啊,聽到沒有!」
我說好的,掛了電話後,我上了出租車,然後打的去劉倩的家裡,坐在車上,我有些顫抖,心裡想著那個騷.貨以及她的表妹,我急切地需要一個空隙來發泄我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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