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里,我一直想著白玲,那個手握的我太有感覺了,可以說讓我的神經以及渾身的細胞都跳躍了起來。我有點坐立不安,我看到小王從我辦公室門前走過,她竟然望進來然後對我鬼笑了下,她似乎看出了端倪來。
王小尼,這小妮子鬼機靈的,原來我們在一個部門,都是李主任帶我們的,我第一天到公司就注意到了她,身材不高不矮,體型圓潤苗條,留了個齊耳的短髮,看起來特別可愛,乾淨,喜歡穿一件圓領體恤,她低頭的時候,我總是會偷偷地去看她的胸,兩個小兔子在里打晃著,似乎都沒有戴乳罩。後來我發現不光我在偷看她,那個部門的好多男同事都會那樣盯著她的胸脯看,而她卻全然不知,是有點傻,有點可愛的那種。
我們有時候會叫她小尼姑,她也不生氣,這丫頭性格挺好的,甚至你碰她下,開她個玩笑,她都不在意,甚至我剛來的時候聽小劉跟我說,說我們的李主任經常偷偷地摸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摸,這丫頭有點傻,全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父親對女兒的關心呢。
不多會,她又進來了,我猛地坐直身體說:「什麼事?」
王小尼拿了份報告說:「哦,白總讓我把這個給你,讓你看下,東海帝都的文化理念設計方案!」我接了過來,她剛要走,我抬頭看她說:「你老笑什麼啊?」她還在笑,我個天,她從剛才經過我辦公室就笑,到再次進來,到我接過她的文件,她都快笑出了聲來。
我*,這丫頭腦子出問題了是不是?
她慌忙用手捂住嘴,但是眼睛還是笑的,臉都紅了。
我皺起眉頭說:「怎麼了啊?有這麼好笑嗎?」
她撲哧一聲手都沒有擋住,自己突然嚴肅起來,用手死死地捂住嘴,臉紅完了。
我害怕了,我說:「小尼,你到底怎麼了啊?」
她特別痛苦的樣子,竟然牙齒猛地咬住嘴唇,那樣子跟吃了毒藥一樣,給藥拿的一樣,她越來越痛苦,臉越來越紅。
然後手拍著她的後背說:「怎麼了啊?小尼,快說話,來喝點水!」她終於仰起頭來,然後說:「你,你不要老問我怎麼了,怎麼了好嗎?我想笑,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她竟然很大聲地叫了下,你知道嗎?有些女孩子就是這樣不可思議,她愛笑,如果笑的時候,你還一本正經地問她怎麼了,她會笑到肚子疼,會笑到抽筋,會笑到想控制自己都沒有辦法。
她終於緩了過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一轉頭就看到白玲竟然站在門口,她就那樣眯起眼睛看著我,這個時候輪到她冷冷一笑地猛地轉身就離開了。
而小尼也看到了這一切,她張著嘴,我的手突然從她的腰上拿了下來,手本來是在她的後背上的,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到了她的腰上。
可我還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笑,而白總那個笑也讓我迷惑了。
小尼見白總走了,她看了看我說:「完蛋了,我完蛋了,白總不會把我炒了吧?」
我說:「她為什麼要炒你啊?」
「還有什麼為什麼啊?她看到剛才你那樣對我了!」
我說:「我哪樣對你了啊?」她皺起眉頭說:「還說哪樣,你的手都摸到我身上了,白總肯定看到了,完了,完了。」
「跟她有什麼事啊?呵。」
小尼說:「你還在裝,你就裝吧,公司里誰不知道啊,你可是白總的——」她不說了,迅速地捂上嘴巴,然後扭捏著表情說:「我真是多嘴,我這樣早晚要被白總開除。」
「說我什麼?沒事,你告訴我,我保證你——」我靠近她小聲地說:「我保證你不光不被開除,而且還能升職。」
她聽了這個,說:「我又不為了那個,我告訴你吧,他們都說你跟白總好上了。」
我聽了這個,笑著點頭說:「其實應該說我是白總包養的小白臉吧?」
小尼竟然猛地說:「你怎麼知道啊?」說過這句,還傻傻地看著我,我對她的眼睛望了半天,她才猛地打了下自己說:「我不是那意思啊,我——我真該死啊」
我看了下外面,然後用手捏了下她的臉,真舒服,我說:「你媽怎麼就把你生的這麼可愛呢?」
她笑了,臉還有點紅。
我說:「沒事了,回去吧,放心,出事找我。」
小尼子也看了看外面對我說:「你晚上回去不上網嗎?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在線。」
我說:「我隱身呢!」
她聳了下鼻子說:「那你對我隱身可見,好不好?」、
我說:「你沒男朋友啊,萬一聊天被你男朋友發現怎麼辦?」
她說:「我才不找男朋友呢,討厭,我自己住,不跟你說這個。」
我呵呵地笑,她對我做了鬼臉,就出去了。
小尼出去後,我坐在那裡想著剛才白玲的那個笑,那笑裡帶著輕蔑,帶著不屑,還帶著小小的不爽,她為什麼見到我跟女孩子過度親密,她就這樣?難道她喜歡我?吃醋?可是想到剛才那個笑,似乎又不是,那笑跟小尼看到我跟她親密的時候的笑差不多。
晚上下班的時候,白玲走到我辦公室門口說:「還不走啊?」
我說:「哦,我看下這個理念設計報告書。」
「我晚上有個飯局,你陪我去吧,回來再看。」她說。
我點了點頭。
出來後,我們走在過道里,她在我後面小聲地說了句:「真沒看出來!」我說:「什麼?」她的肩微微一抖,眼睛瞟起來,壞笑地說:「男人表面老實,其實都是一個德行,是不是?大男人小男人都一樣的,原來如此!」
那個時候公司里的員工幾乎都走完了。
我見她如此說,我真想反問她那女人又怎樣呢?跟這個男人上床,跟那個男人上床,而且做出那樣風流的樣子,我不能想,一想就有種窒息的感覺,因此極力地去把那些事給忘到腦子後面。
她突然不走了,我回頭說:「怎麼了?白總!」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總感覺那天似乎要有點什麼事情發生,她看我的眼神一直怪怪的。她把包雙手提著,站在那裡耷拉著臉,一副苦了吧唧的模樣,雙手晃著包。
「你過來!」她命令的口吻說。
我於是就走了過去,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為什麼不叫我姐姐了?」她好傻,我以為她要說什麼,她竟然問這個。難道她不知道那天中午,我看到了她跟那個王局長在辦公室里幹的好事嗎?如果說那個視頻也就算了,她的確是不可能知道被我發現了,那後來她把小萱的父母搞離婚了,這又怎麼說,這樣的女人,她竟然還好意思,這麼撒嬌地在我面前問我為什麼不叫她姐姐了?當然,就算她是那樣的女人,這與我叫她姐姐並不矛盾,可是我心裡不爽,我還叫她姐姐,我真的叫不出口。
「為什麼要叫你姐姐?」我笑了下。
她仰起臉說:「以前就叫過的!」
我說:「這很重要嗎?白總!」
她白了我下說:「現在下班了,你叫我一聲能怎樣?」
我真是受不了她,我一小說:「好的,姐,走吧!」
她開心了,點了點頭,然後就跟我往前走,邊走邊說:「姐問你啊,你是不是喜歡王小尼?」
我說:「我有嗎?」
白玲說:「你有沒有關我什麼事啊?」
「那不是你說的嗎?」
「我有說嗎?」她就是這樣霸道,見我摸不著頭腦,隨後低頭笑著跑進了電梯,我迅速地鑽了進去,到電梯裡後,她不看我,面對著電梯門,我也不看她,她撲哧一聲就笑了,我回頭說:「怎麼了?」
「沒有怎麼,就是感覺好笑!」
「你怎麼跟王小尼一樣!」
她聽後不大開心地說:「什麼啊,我怎麼會跟她一樣,她怎麼了啊?我問你,你把手放到人家的腰上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
「我要你說!」她很霸道。
我就是不說,她一直追問,電梯開了,她匆忙把我拉著我的手放開,然後有保安走過來說:「白總好!」她微笑點了點頭,我們的寫字樓是濱城非常高檔的寫字樓,連門口的保安都非常專業,時常會站在電梯旁邊迎接你。
出了公司,白總帶著我去那個飯局。
我想她真的不該帶我去,如果不帶我去,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再次「賣身」了,既然知道那一桌几乎都是男人,而且一見到她就躍躍欲試,想跟她上床的男人,她帶我去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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