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王海,這個人,我不是因為跟他打架過,我說他不行,他本來就是很不靠譜的人,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是那種說跟誰有過節,我就要打小報告,把人家陷害的,不是,我只是為你著想,為公司著想!」
白玲聽到我這樣問,突然有些緊張,但是立刻就一笑說:「沒有什麼的,只是他來公司也比較早了,我這人向來不喜歡得罪人,有時候也許——」她似乎並沒有什麼很合理的原因,我知道她是在應付我,她的脾氣我了解,如果今天不是王海,而是其他人,她絕對不會如此的忍讓。
王海太過囂張了,簡直可以說飛揚跋扈,除了白總,他誰都不放在眼裡,而就是白總,他還總是陰陽怪氣的,這樣我不得不去聯想到其他的,我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白總不會跟他有什麼關係吧,畢竟我來公司之前很多事情我都不了解。
我很想去進一步問她這個,我心裡很急切地想知道,我怕是這個,其他的都還好說,我就怕是這個,如果是白總跟他有點什麼關係,那我真的是能夠傷心死的,心都能夠傷透了,我是無法接受這個的,如果白總真的跟王海有什麼關係,我會立刻就離開她,絕對毫不猶豫地離開公司,這簡直太荒唐了,她跟別人我還可以理解,如果跟公司里什麼員工,我就難以理解,那只能說她真是太隨便了,誰都可以,那太讓人無法忍受了。
我還是很衝動地說:「白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如果我不該問,問錯了,你不要介意!」
她看著我點了點頭,似乎她都能想到我要問什麼。
我說:「王海是不是有什麼——我這麼說吧,白總,我的意思是,你跟他,呵——」我笑了下。
白玲也是冷冷一笑說:「在你心裡,你真的把我那麼想嗎?」
我見她有些不開心了,我立刻就說:「好,全當我沒有說,我沒有說!」
她說:「你現在還能把話收回嗎?你對我有很多好奇心對不對,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你想知道什麼?我有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你所謂的那些上床的事,對不對?」她說的讓我感到很害怕了,我真害怕她會說出來,說那是真的,如果是那樣,我如何去接受啊,天都要塌下來了。
我不說話,氣氛有些緊張,我有些著急,我甚至是希望她不要說了,我有點承受不了。
她特生氣地對我說:「我恨你,我恨你,你就是那樣想我的,好,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我不回答你,隨便你怎麼想,你自己去想吧,你如果認為這很有必要,如果你認為這很有意思,你就天天去想,把公司里所有男人都想個遍,把我認識的所有男人你都想個遍,好了吧?」
我說:「你不要這麼生氣好不好?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問你嗎?啊?」我也生氣了,我不喜歡聽她這樣說,我喘息著,激動地說:「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愛你,我在乎你,我喜歡你,我不想你那樣,你那樣我會心痛,難道你傻嗎?難道我有錯嗎?我喜歡一個女人我有錯嗎?我吃醋,我擔心,我害怕,我怕我喜歡的東西被別人糟蹋,占有,我哪裡有錯?」我吼過後就看著她,她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然後她眨了眨眼睛,臉有點微微地紅,開始慌亂,不安,緊張地說:「我們不可以,不可以,我,我不想傷害你,只能說對不起,你想知道,但是,好就算沒有,你知道了吧,那好,你什麼都了解了,那你,你——」她慌亂死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說:「好,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沒有說什麼,我對她微微一笑,然後走了出來。
下午李主任開車帶我去工地,我是從李主任那裡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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