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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米粒搶婚那天,權郁臨走時在我耳邊丟下的一句話,說他那方面不比權赫差,將來下不了床的人是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還有易筱意茶館的那天,權赫吞吞吐吐的問「如果婚後夫妻生活……」
臥槽,難道就是指權郁的性癮症復甦?
權赫真正擔心的是這個?
天哪,當時我還自作聰明的懟他,說婚後我和權郁一定會很和諧……
這特麼的,能和諧嗎?!
婚後他若欲求不滿,老娘豈不成了……
他那方面的工具?機器?
內心只感惶恐不安,耳邊權郁的話卻還在繼續,他一邊撩撥著我的耳垂,一邊魅惑的說著:
「權郁是個極端,要麼不舉,要麼雄起。寶貝兒你說,我該選哪樣?」
搞得我更緊張無措了!
我發誓,此刻很想又像從前一樣撒腿就跑,可終是做不到。
「呵呵,內個……我……」
只得二皮臉笑笑敷衍,想說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在被權郁溫柔打斷:
「別笑!寶貝兒,千萬別對我這樣笑……」
他修長的食指豎在我唇間,明明瞳孔魅惑又迷離,喉結還不停蠕動。偏偏要眉頭緊鎖,像是內心在掙扎糾結。
最後,他努力讓瞳孔清澈起來,讓眉間散開,然後努力沖我俏皮一笑:
「權郁哪樣都不選,因為這世界只有一種顏色,灰!」
雖說後半句略帶沉重,還隱藏著神秘莫測的弦外之音。但他說前半句時的純真一笑,仍能驅散我的緊張感,於是我舒口氣,也沖他欣慰一笑。
接著,權郁整個人靠了過來,甜蜜的縮在我懷裡,美滋滋的說著:
「權郁就想躺在你懷裡,被你抱著,被你安撫。被你親吻,最後在我耳邊唱著催眠曲,摟著我入睡。」
這一刻,他是那樣純淨無邪,仿似純正的天使下凡。
瞬間驅散了我心頭的陰鬱,讓我眉間舒展,微笑點頭:
「嗯。」
然後像個慈母般輕輕抱著他,開始哼唱不成曲調的催眠曲。
「寶貝兒,老公要聽之前的那首催眠曲嘛!」權郁打斷,再度朝我撒嬌。
我愣了愣,一時沒想起來之前的那首曲子。
權郁隨口哼了幾句。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陳倩倩那首《嬰兒》啊!」
「歌名叫《嬰兒》?」
權郁清澈的時候,忽閃忽閃的長睫毛十分可愛,像極了洋娃娃。
我微微一笑點點頭,看得有點入神。
「那……我是你的嬰兒嗎?」
「嗯。」
隨著我這聲回答落音,權郁輕輕吻了上來。我沒拒絕,今晚他的吻很輕柔綿長,不帶一絲邪惡。
這是我和權郁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卻沒燃起荷爾蒙。最後只是雙雙抱著倒床,安靜祥和的入睡。
這晚,我們倆都睡得很沉,以致於第二天直到中午才甦醒。
權赫什麼時候回家的?有沒有看到我和權郁抱著一起睡?
不知道。
也懶得問。
之後的兩天,權郁開心了許多,基本每時每刻都和我泡在一起。畫畫、逛街、去凱撒打電競、做spa等等。
我雖做不到和他一樣開心,卻也感覺像回到少女時期。
終於,大婚來臨!
又出事了,起因是一個神秘的讀卡器!
……
婚禮那天上午八點多,易筱意陪我在莊園的新娘休息室里化妝。
米粒突然到訪,裝模作樣的說了些「恭喜」後,從手包里取出一個讀卡器,說是吳一凡托她帶給我的,裡面是吳一凡的自拍視頻,對我大婚的祝福之言。
「他說如果你心裡還有他這個哥哥,就在婚禮上當眾播放下他的祝福視頻。如果沒有,就把這讀卡器丟進垃圾桶。」米粒說著,將讀卡器遞給我。
被易筱意截住,拿過讀卡器,她直接質疑:
「一凡的祝福怎麼不讓我帶過來,還要託付你?」
猛地也給我提了個醒,莫非讀卡器里有鬼?
可米粒似乎很鎮定,今天的造型也很漂亮,絲毫不比易筱意這個伴娘差。只見她靠坐在化妝檯邊背對著化妝鏡,抄起手諷刺一笑,挖苦道:
「這就要問易總你自己咯!莫不是凡少信不過你?就只好讓我這個贗品小姨子順道帶過來?」
「……」易筱意被噴住,臉上抹過一絲惱色。
我猜米粒是因為那晚「三個女人一台戲」而對易筱意不解氣,卻忽略了她對吳一凡也有恨。
從米颯三次訂婚被攪局,到那晚酒吧和易筱意的相愛相殺,吳一凡總是拿她當背鍋的,聖女粒豈能甘心?
所以,正當我起身欲圓場時,被她打斷。
「行了易總,你也別想多了!」
米粒慢條斯理的說著,轉身照了照鏡子,故意當著我們的面整理下妝容,解釋道,
「凡少不過是那天正好來家裡找我老爸,臨走前想起這事,就托我帶給我姐而已。」
這話一出,我心口緊了緊。
很想問問那天吳一凡去家裡找米振財說了啥,可也知此時不能開口。畢竟還有易筱意在場,她對當年案件所知不多,我不能再弄巧成拙加深她和吳一凡之間的誤會。
卻不知米粒在胡說八道,吳一凡不可能去米家找米振財。此時故意這樣說,一是為打消我們對讀卡器的質疑;二是為釣魚,引米颯開口追問吳一凡找米振財所為何事。
可她哪知,如今的米颯不再是過去那個愣頭愣腦的蠢豬,說話做事都小心謹慎了許多。
而且,沉著冷靜的易筱意壓根不會被她帶偏思路,舉著手中的讀卡器,義正言辭問她:
「我們能先看看裡面的視頻嗎?」
米粒沖她挑挑眉,冷笑:「怎麼,信不過我?」
「……」易筱意不回答,表示就是信不過。
也對,婚禮流程是之前定好的,你米粒現在突然要插入一個小環節,儘管內容看起來和你壓根沒關係,但誰又能保證你不是在耍小陰謀?
可米粒似乎很光明磊落?
只見她胸有成竹的笑笑道:「呵呵,儘管看!反正我的任務已完成,讀卡器已帶到。怎麼處理,你倆自個兒看著辦唄!」
說完傲嬌的拿起手包,頭一昂,離開。
她走後,易筱意從婚慶公司那裡借來一個筆記本電腦,立馬跟我一起查看了視頻。
結果是……
沒問題!
儘管視頻里的吳一凡不像自拍,倒像在跟什麼人說話;
儘管和他對話的人,聲音做了處理,加快語速成了「卡通記者」,分不清是男是女;
但吳一凡的確是貌似真誠的祝福流露,聲稱不管米颯嫁給哪個男人,作為親哥哥,他都是祝福的心態。還說那幢灣流別墅不管我要不要,他都會過戶到我名下,就當是給我的新婚賀禮。
看完後,我已不知自己該有怎樣的心情,魂不守舍、目光呆滯,腦子裡竟只有一個問題:
吳一凡在視頻里絲毫沒提及「權郁」的名字,每次只是用「新郎」二字代替,難道是……仍對我的不識好歹,一根筋的要嫁給權郁而不解氣?
我不知道謎底,只知這個視頻不怎麼真實。
嚴格說,是吳一凡不怎麼真實。
身邊的易筱意問道:「颯颯,你看要不要在婚禮上播放?」
我嘆口氣理了理思路,想起香港機場時權赫的話,我的身世背景還沒在權家人面前揭穿,至少潘美玲依然蒙在鼓裡。
於是當機立斷的回答:「給權赫吧,讓他定斷!」
易筱意鬆口氣,不再說什麼,拿著讀卡器出門去找權赫了。
於是,這個詭異的讀卡器被傳到權赫手中……
他會不會在婚禮上播放吳一凡的祝福,把米颯的身世背景徹底曝光?
我不知道!
只知……
婚禮開始前他似乎沒空關注別的,一直在花園的角落和易筱意商談著什麼?兩人均眉宇緊皺,像是在對讀卡器的內容糾結著?
……
終於,吉時已到,婚禮儀式即將開始。
因為權郁在家裡沒地位,加上權東海要顧忌影響,所以這次婚禮並不熱鬧。算是典雅不奢華,簡單中追求品質。
儀式在戶外草坪上進行,地毯、路引、鮮花拱門等等,雖價格不菲,卻也略顯清淡。
沒有戒指,只有婚紗禮服,和一捧象徵著純潔的馬蹄蓮;
沒有教堂,卻有在神父前的宣誓;
沒有一個媒體到場,來賓中除了熟人,也只是權許傲霜請了三兩個好友;權東海那邊官場上的,一個也沒來。
而拳拳立風公司里的同事,只看到張妙涵和老李;
潘美玲到場時,陪她一起下車的是許惋淇。權東海在權赫的陪伴下,裝模作樣去迎接,卻不見權許傲霜;
方校長一家三口自然也到場,整個過程都是陪在權東海夫婦身邊;
我「娘家」這邊只看到米振財和米粒,牛朝霞就算想來,米振財也不會讓她來;
至於吳一凡,他都讓人捎來讀卡器了,本尊又怎可能到場?
九點整時,一切準備就緒,我穿著婚紗手捧馬蹄蓮,站在拱門紅毯的處。只等那邊還在對權東海拍馬屁的米振財過來,然後挽著他一起走向拱門那頭的權郁。
這段紅毯的路程很長,將持續九分鐘……
途中四面環繞的電子液晶屏上,將播放我和權郁的點點滴滴。由於我們的「戀愛時光」很少,又沒拍婚紗照,所以加了些親朋好友的祝福視頻,以便能把時長拉至九分鐘。
最後會卡在九點零九分,權郁帶著我一起在神父面前宣誓,「九九」象徵著天長地久。據說這創意是權郁提出來的,權赫也沒意見。
此時九點已到,婚禮的工作人員已開始播放我和權郁的「love、story」,那邊的米振財已整理好著裝,正欲過來和我一起走紅毯,被權赫打斷。
「等一下!」
只見權赫親手把讀卡器交給播放視頻的工作人員後,扯下西裝駁頭上的伴郎胸花,一邊走向我,一邊對眾人大聲宣布道:
「新娘的親哥哥委託我來陪他妹妹走紅毯,所以,養父不必代勞!」
一句話讓米振財臉色煞白;
而那邊的權東海也陰起臉;
我皺皺眉,只感荒唐又無措;
至於紅毯那頭的權郁,臉上幸福的微笑瞬間凝固,瞠目結舌的愣在原地,表示很看不懂哥哥要幹什麼?
可無論我們有多少不滿,此刻也不好阻止權赫。
「這門婚事是我一手促成的,那麼,由我來陪你走紅毯,最後親手把你交到權郁手中,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權赫走近後,微帶虐心的對我說著,雙瞳和語氣中均透著濃濃的無奈和沉重,卻不再有懊悔。
我還能怎樣回答?
只能深深嘆口氣不再看他,輕輕丟下一句:「走吧!」
然後面無表情的挽起他的胳膊,開始這段荒唐又沉重的紅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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