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那邊果然對我們有所行動,而且手段極其卑劣,讓電力的停我們珍珠酒店和清吧一條街這一路的電。
他沒去讓人征我們的地,反倒是先出了這麼個招來。
我打電話給賀芷靈,賀芷靈說她也沒辦法,要不讓我送錢過去給一千萬,她就可以幫我解決。
開什麼玩笑,一千萬,我去哪兒搞給你一千萬。
又不敢和黑珍珠說,我絞盡腦汁想辦法解決,可又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電力的人跟我們說,這邊線路在檢修,他們把那幾個高壓電的降壓器都搬走了,然後說檢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修好。
我們想要自己發電,供電馬上警告我們,使用發電機必須先到供電部門辦理手續,電錶需要安裝跟頭閘或閉鎖裝置,改造後再到營業站備案,驗收合格,方能使用。有批文就可以發,沒批文就不能發。
私自發電是違規的,他們可以查處。
這麼一停電,我們的生意沒法做下去。
氣得我真想把文浩這傢伙給撕了。
賀芷靈明擺著是要錢才肯幫忙的了,她一直就不爽黑珍珠。
可我沒想到的是,她自己工廠也被停電了,還是文浩搞的鬼。
這下,賀芷靈可坐不住了,自己約我出去談這個事了。
賀芷靈告訴我,新上任的電力老大,是一個貪財的傢伙,五六套商品房,兩套別墅,還有公寓,車子用的是單位花錢的八十幾萬的大眾途銳,平時出去花銷,吃個飯花上萬正常,菜要最貴的,酒,沒有一幾千他不喝,吃完後簽單,電力的,反正電力有錢。
就這麼個傢伙,收了文浩的好處,幫著文浩這麼對付賀芷靈和我。
我都沒想過原來這麼個電力的老大居然有那麼大的能量,可以讓我們全然出於癱瘓的地步,公司工廠全部無法運轉。
我說道:「既然知道他這麼,那找到他小辮子告倒他不就成了嗎。」
賀芷靈說道:「車房都不是他名字,怎麼告,他有兩個老婆,也都沒要結婚證,取證都是個問題。」
我說道:「我讓人去跟蹤怎樣?」
賀芷靈說道:「那要多久?起碼幾個月,幾個月之後,我們要虧多少錢?」
我說道:「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給你一千萬,你就能解決一切嗎。一個小小的電力,你還解決不了。你不是認識什麼什麼處長,司法的,還有公安的,抓了他們,他們亂來。」
賀芷靈說道:「電力小?別小看他們了,之前這人過城西收費站,出示電力搶修的牌子,還被攔著下來收費,一氣之下剪了城西收費站的線路,也說是檢修,停了幾十天,收費站也都拿他們沒辦法。你抓人你也要人家犯法了才能抓吧。」
我說道:「我暈了,這什麼人都有啊。」
這麼個部門,竟然也能給我們製造麻煩,而且這麻煩還是大麻煩,直接把我們公司弄癱瘓了。
停業一天,就損失一天多少錢,如果停幾個月,那真的是損失慘重。
我說道:「既然抓不到文浩,那就抓了這傢伙,弄死了成了。」
賀芷靈說道:「弄死如果做得不乾淨,被抓到你就麻煩了。」
我說道:「那你找我幹嘛?」
賀芷靈說道:「讓你想辦法把這個供電部門的這個老總管一管。」
我說道:「怎麼,我求你的時候,你不幫我,哦,你求我的時候,我憑什麼要幫你。」
賀芷靈說道:「那行啊,大家一起拖著啊。」
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說道:「你別這樣好吧,那文浩是你招惹來的。」
賀芷靈說道:「是啊,那你去找他啊。」
我說道:「無恥。」
如果不是賀芷靈,我哪去和文浩結仇。
誰想到文浩的勢力那麼大,他沒本事,但是人家爹有本事,這傢伙遲早是坑爹的貨。
只不過現在文浩對付我們,我們都沒辦法撐得住了,還怎麼對付文浩。
以前文浩的父親還沒更上一層樓,文浩自己也疏於防範,我們還能抓了他逼著他就範,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抓得到他了。
賀芷靈是真正的無恥,明明是她才惹出來的事,她現在倒好,讓我自己去解決?
我問道:「那怎麼搞定那供電老總?」
賀芷靈說道:「送錢,不願意就做掉。」
我說道:「做點?」
賀芷靈說道:「你想辦法吧。」
我問道:「如果搞定了電力的,恢復了供電,那他又讓人斷了我們的水呢。」
賀芷靈說道:「那就做掉斷了水的水廠廠長。」
我呵呵一聲,說道:「冤冤相報沒完沒了了。」
賀芷靈說道:「先把供電的事解決了再考慮下一步。」
我說道:「我就算去解決,也只解決我們這邊的,至於你的工廠,不關我事。除非你給我一千萬。」
賀芷靈看著我。
冷著臉。
我笑笑:「要不你用你的身體來收買我也行,肉償。」
賀芷靈都懶得理我,轉身走了。
我讓人查了一下這個供電部門的總經理。
這傢伙是剛從某縣調來這邊不久,在某縣,他就撈了很大筆了。
隨著電力部門機構的改革,昔日的行政管理與服務為一體的機構轉換成了服務型企業公司化,基本都進行了電網改造,主要項目之一是把以前的那些老式電錶同意換成新型智能電錶,靈敏度更高,安全係數更好,既能保障電力供應的開源節流,也能更好的服務消費者,保護消費者利益,這樣的智能電錶,更能保持雙方的公平利益,減少因電錶記錄數據不穩造成的糾紛。
可是,在這個縣裝了新型智能電錶後,就出問題了,有很多的住戶還沒有住過,沒有用過電,電錶竟然自己走了很多度,很多居民去查,也沒有什麼用。請示供電公司對電錶進行檢測,檢測卻全都是正常的。檢測正常,投訴無門,消費者無奈了,都說白白的被供電公司給搶劫了。
而這背後的幕後指使人,便是這個老總,黃兆東。
靠著他這幾手漂亮的斂財手段,這人弄了不少錢,房產多處,然後用這些錢進貢上面,他從縣進市來了。
真是個蠹蟲啊。
沒想到來了沒多久,他就不知好歹對我們下手了。
不過有時候也不能怪他貪財而已,他也確實不敢得罪人家文浩文公子哥,得罪文浩的代價會很慘。
不過,得罪我們的代價未必就不慘。
如果是個清官,被逼著去做,倒也情有可原,但他既然是個貪關,而且還收人錢來對付我們,那不能怪我們對付他了。
想來文浩也真的是個人才,稱得上是一個進攻萬花筒,對付我們的辦法花招還真的是層出不窮。
以後我們和他,有得玩了。
讓陳遜和強子趕緊去辦這件事。
陳遜查了幾天,來回復我了。
兩人去的是強子看著的那家酒店吃飯,落座後,陳遜說道:「強子呢。」
我說道:「在忙吧,我叫他過來。」
我打了個電話叫強子過來一起吃飯。
陳遜說道:「珍珠酒店怎麼樣了。」
我說道:「天天關著門,沒電,連宿舍都住不了。最要緊的是停業,連清吧一條街都停業,很多老闆開始找我們鬧了。」
陳遜說道:「得罪的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我說道:「停電,真夠損的。」
陳遜說道:「鬥爭不都這樣子嗎,又有誰願意和我們面對面打架。」
我說道:「這一次,女人們也不幫我了。想要靠女人都靠不了。」
陳遜說道:「珍珠姐知道了嗎。」
我說道:「靠,我哪敢讓她知道。」
陳遜說道:「可是她始終會知道!瞞不住的!」
我說道:「那怎麼辦。」
陳遜說道:「還不如打個電話和她說清楚,問問她有什麼好辦法。」
我說道:「你說的也是。先說說黃兆東那邊的情況吧。查到了什麼。」
陳遜說道:「這人貪財,貪色,貪權。」
我說道:「正常,我們也一樣貪。」
陳遜說道:「他的錢財房產,都是他安排身邊的人,手下,親戚存著,都是別人的名字,我們想要查他收受賄或者他通過控制電錶撈錢的證據,估計是查不到了。」
我說道:「即使查到了,有證據也沒用,因為我們很難找人來撤了他,而且這樣做的話,等上好些年,等到我們酒店全都結滿了蜘蛛網。」
陳遜說道:「這條路是走不通的,那只有另外兩條路,要麼收買他,要麼整死他。」
我說道:「最好是收買。」
陳遜說道:「如果他開價幾百萬,千萬呢?」
我說道:「那整死他?如果被查出來的話。麻煩大了。現在是文浩盯著我,如果黃兆東這傢伙死了,文浩一定找人盯著我查我,到時候我怕我經不住查啊。因為我們身上有屎,人家要查就方便了。哪怕做的再乾淨,畢竟心中有鬼,畢竟是我們做的,那我們經不起查。」
陳遜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我說道:「最好是把他變成我們的人的,如果實在不行,再通過威脅等手段對付他了。其實如果能抓到文浩,我更希望對文浩下手的,但是那個傢伙我們已經不可能抓得到他了。」
陳遜說道:「貪財,貪色,貪權,我們只能滿足他兩個條件,一個是財一個是色。」
我說道:「財,不知道文浩那邊給了他多少錢,色,他有兩個老婆,應該還有不少女人。」
陳遜說道:「我們也沒查到文浩到底有沒有給他錢。可我估計文浩對他應該是既給錢,又威脅他的。」
強子推包廂的門進來了,強子過來坐下,自己倒酒。
我問強子:「強子,你查到什麼。」
強子說道:「聽聞那傢伙在x縣做站長的時候,特別喜歡去一家有異域風情的美女那裡玩。」
我問道:「什麼意思。」
強子說道:「他很喜歡洋妞。」
我說道:「這也算個突破口嗎。」
陳遜說道:「這的確也算是一個突破口。」
我說道:「那要怎樣?約這老傢伙出來,然後送個洋妞給他?他玩了之後,不就這樣子,難道還會愛上這洋妞,洋妞叫他幹嘛他幹嘛,還聽我們的話,不惜犧牲自己和文浩做對,連自己的烏紗帽都保不住?這不太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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