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9月15號。
「大嫂,早。」
青山秀信一如既往的打招呼。
「秀信早。」正彎腰擦餐桌的青山晴子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連忙直起身子,怕青山秀信又趁機頂撞她。
青山秀信看著她這反應,頓時忍俊不禁,「大嫂你這樣怎麼擦桌子?」
「我已經擦乾淨了。」青山晴子回頭紅著臉說道,收起抹布走進廚房。
青山秀信走到餐桌旁,彎腰盯著桌面,「大嫂你快來看,這是什麼?」
「什麼啊?」青山晴子走了出來。
青山秀信讓開位置,伸手指著餐桌中間說道:「你自己仔細看看吧。」
青山晴子疑惑的皺了皺眉,走到青山秀信面前彎腰去看他指的地方。
然後瞬間又感受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住自己的細腰,頓時羞怒交加。
「秀信你又騙我!放開我啊!」
她紅著臉在其懷裡不斷掙扎。
大嫂今天穿的是條裙子,更方便了青山秀信,他一手摟住其腰,一手掀起裙擺,黑絲包裹的大長腿和一輪弧度圓潤的滿月緩緩出現在視線中。
感受著裙擺被撩到了腰間,空穴來風,青山晴子霎時間是驚恐萬分。
「秀信!不行!不能撩裙子!」
她嬌軀微顫,紅著臉急聲制止。
「那就這樣?」青山秀信放下撩起的裙擺,湊到她耳畔低聲問了一句。
青山晴子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隨後耳根子通紅的低下了頭,閉上眼睛,緊咬著紅唇等著隔山打牛。
青山秀信嘴角一勾,魯迅先生曾經說過:一上來就說要拆房子,那肯定不會被同意,但是如果改口說要開一扇窗,那對方就會覺得也能接受。
十幾分鐘後,青山晴子再次跟上回一樣無力的癱在餐桌上,眼神迷離霧氣朦朧,臉上紅暈未散,就強撐著爬起來拖著發軟的雙腿去樓上洗澡。
殊不知這是助長青山秀信的囂張氣焰,他就是故意越來越得寸進尺。
過了一會兒,她重新下樓,這次換了一條白色闊腿褲,豐潤的桃子撐起白色布料渾圓的曲線,看似比裙子更保守,但在青山秀信眼裡更澀氣。
青山晴子一言不發的坐下用餐。
只能用這方式掩蓋自己的尷尬。
「大嫂,多喝點湯,補補水。」
青山秀信一臉關切的給她盛湯。
「哼!」青山晴子不想搭理他。
青山秀信起身改坐到她旁邊。
青山晴子見狀頓時一慌,「秀信你還想幹什麼,剛剛那還不夠嗎?」
「我就是想離你近點。」青山秀信微微一笑,這回確實沒再動手動腳。
青山晴子逐漸放鬆,心裡幽幽嘆了口氣,自我安慰道:只要自己沒讓對方真的進去,那兩人就沒有犯錯。
「大嫂,這個周末我們出海去玩兒吧。」青山秀信提議道,因為這個周末剛好是嫂子的生日,但是她顯然已經忘了,她只記得家裡人的生日。
青山晴子頓時警惕心拉滿,提了個建議,「讓綾也一起,人多熱鬧。」
單獨出海的話,她可不放心。
既是不放心青山秀信。
也是不放心自己。
「好啊,那我乾脆把澤喜哥和憲友哥都叫上。」青山秀信點了點頭。
青山晴子這才放心,「嗯嗯。」
飯後,青山秀信去上班,整個人神清氣爽,畢竟今天和嫂子的關係實現質的突破,頭一次在她身上釋放。
而她並沒有因此大發雷霆,顯然以後還可以這樣,只要不試圖真與其發生關係,自己還可以更過分一點。
開車去警視廳的路上,他給青山宗正打了個電話,「大哥,在忙嗎?」
隱約聽見一陣小孩兒的哭聲。
「哄孩子呢,什麼事,說吧。」
青山宗正聲音透露著一股疲憊。
「這周末大嫂生日,我想問問你她喜歡什麼,有沒有什麼一直以來特別想要的,提點建議我參考一下。」
該怎麼追求大嫂,這點問大哥無疑是最正確的,畢竟他追過一次而且還成功了,有豐富的遊戲通關經驗。
青山宗正:「」
突然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一種植物!
不過他也有些詫異,「你還沒有搞定她?這都多久了,不應該啊!」
「大哥,我對大嫂是真愛,我要讓她心甘情願跟著我,不僅要得到她身體更要得到心。」青山秀信說道。
青山宗正:「…」
我是說過願意成全伱們,但那他媽好歹是我老婆,法律上我們還沒離婚呢!你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大哥你說話啊!信號不好嗎?」
青山秀信沒得到回應出聲催促。
「你先抱會兒孩子。」青山宗正把兒子遞給麻生和子,說道:「那我祝福你們這段奸咳,這段感情!」
「你光語言祝福有啥用,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幫你親弟弟追求一下心愛的女人啊。」青山秀信不滿的說道。
但你他媽追求的是我老婆啊!
青山宗正黑著臉,「青山秀信你個混蛋過分了!是不是拿我助興?」
隨著兩人關係的修復,他現在對青山秀信雖然依舊心存敬畏,但沒有一開始的那種畏懼,相處更自然了。
「大哥,我是真的,很有誠意的向你求教。」青山秀信語氣很真摯。
但越是如此,青山宗正越感覺有些破防,這還不如承認是在故意拿他助興呢,幽幽嘆氣,「晴子她一直想要一枚鑽石大點的婚戒,我曾答應過等今後有一番成就時會補給她」
「好的大哥,明白了,我幫你補給嫂子。」青山秀信露出笑容說道。
青山宗正:「」
他選擇一言不發的掛了電話。
「你是不是一直忘不了她?」麻生和子抱著孩子過來,柔柔弱弱問道。
青山宗正有些惱火,「是秀信那混蛋不讓我忘了她,我有預感,這個傢伙今後還會玩出更過分的花樣!」
「那我」麻生和子有些慌亂。
青山宗正安慰道:「放心,他不是喜歡嫂子,是喜歡漂亮的嫂子。」
麻生和子:「」
謝謝你的安慰,有被傷害到。
…
藤本貴和,蒼井太森,小泉久秀三人出獄後都並沒有刻意隱匿行蹤。
因為他們曾經就是警察,很清楚藏是沒有用的,但是只要自己做得夠乾淨,那麼警方就算是明知道津田信郎是他們殺的,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而也正因為他們沒有刻意躲藏。
所以警方才輕易打聽到他們三人各自的住址,並安排野比倉健接近。
他們選的目標是藤本貴和。
此人曾經是搜查一課特殊罪一系的次長,野比倉健的上司,當時也是他讓野比倉健去報信使之得以倖免。
一大早,野比倉健就特意拎著酒瓶來到了藤本貴和家附近晃悠,還真就被他發現了正好出門的藤本貴和。
野比倉健見狀,連忙是裝作喝醉的樣子撞上一個路人,並率先發難。
「八嘎呀路!混蛋!你這傢伙怎麼走路的?眼睛長著是裝飾品嗎?」
「啊!混蛋!明明是你撞了我!」
被撞的路人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與之糾纏在一起,兩人扭打在地上。
「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個醉鬼!」
野比倉健故意不敵,被對方騎著摁在地上打,一拳又一拳是真的痛。
但為了正義,忍著!
藤本貴和想不看到這一幕都難。
他瞟了一眼,猛地愣住,因為在扭打的兩人中看見了個熟悉的面孔。
「八嘎呀路!住手!快住手!」
藤本貴和衝過去,一腳將騎在野比倉健身上的路人踹開,「給我滾!」
路人見對方有幫手,連忙跑了。
「酒,我的酒!我的酒!酒!」
藤本貴和轉身,發現野比倉健正趴在地上找酒,抓起剛剛纏鬥中掉落的酒瓶,不管不顧就坐著喝了起來。
「倉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看著眼前這個滿身酒氣,鬍子拉碴不修邊幅,領子都快包漿的青年。
藤本貴和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你也喝嗎?來,乾杯。」
野比倉健打了個酒嗝,一臉痴笑的把已經喝空的酒瓶遞給藤本貴和。
「哎呀!」
藤本貴和無奈的把他扶回家。
「嘔嘔」
路上被野比倉健吐的一身都是。
進門之後,他將野比倉健丟在了沙發上,自己則是先去洗澡換衣服。
野比倉健開始裝睡。
等藤本貴和換完衣服出來,看見的就是對方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鼾聲如雷,又忍不住嘆氣。
野比倉健一開始是裝睡,但因為剛剛喝了一點酒,結果真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時,已是黃昏,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家。」繫著圍裙的藤本貴和端著一盤菜出來,「醒了就去洗個臉洗個手然後吃飯,我有事問你。」
「藤本藤本次長!」
野比倉健驚得瞬間站了起來。
「別叫我次長了,我現在已不是警察了。」藤本貴和自嘲一笑說道。
野比倉健卻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這話,激動的上前圍著他繞圈,「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你的刑期不是還有幾個月嗎?為什麼不讓我來接你,我前兩年去看你們時明明留過家裡電話,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他這倒不是完全裝的,而是有部分真情流露,畢竟如果在他們出獄時自己就知道的話,肯定會勸他們放棄復仇,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步。
「表現好,減刑了,提前了幾個月出獄。」藤本貴和答道,而之所以沒聯繫野比倉健,就是不想其參與他們的復仇行動,不想破壞他的生活。
「好了!別問我了,還是先說說你吧,怎麼回事?搞成這個樣子?大早上不去上班,卻在街上喝的醉醺醺的跟人打架,如果被投訴怎麼辦?」
野比倉健自嘲一笑,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我現在也已不是警察了。」
「怎麼回事?」藤本貴和追問。
野比倉健揉了揉臉,緩緩吐出口氣說道:「那件事之後,我執法時犯了不少錯,前兩天被監察官抓到證據問責我上司,上司把我革職了,沒了工作,不喝酒的話我還能幹什麼?」
藤本貴和默然無語,片刻之後說道,「那件事改變了我們的人生啊。」
以前野比倉健不是這樣的。
「都怪那三個傢伙!」野比倉健滿臉憤怒和怨恨,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他們被綁架,那就不會發生後面那麼多事,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藤本貴和皺眉,他發現野比倉健有些偏激,他們復仇,是因為那三人在法庭上指認他們誤殺人質,但與他們被綁架這件事是沒有關係的,畢竟這又不是那三個人自己能夠控制的。
而野比倉健卻把自己的遭遇怪在了那三人被綁架上,極端到了極點。
「你沒看新聞?」藤本貴和問。
「啊?」野比倉健詫異,接著拍了拍腦袋,「我這幾天醉的時候比清醒的時候多,哪有心情看新聞啊,怎麼了次長,最近是出什麼大事了嗎?」
「沒事,吃飯吧。」藤本貴和微微一笑,沒多說,雖然對方是他曾經的下屬,但他依舊對其保持一份警惕。
可不會對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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