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太深，終成劫 0060 虧血本

    離開秦氏大樓，蕭助理把我送到門外，我著實看不慣，蕭助理現在對我的樣子。

    就說道：「其實，你不喜歡，不用對我笑，這樣我看著難過，你也難過，何必兩個人都難過呢？」

    蕭助理瞅著我，說道：「改觀也許一瞬間，你愛錢，想爬秦先生床很正常，秦先生都沒說話，我說什麼呢？」

    笑容隱去，「都說有錢不能買到一切，但沒錢一定會失去很多東西，我並不想爬秦東籬的床，我愛錢，我會光明正大的掙，如果有一天，我爬到秦先生床上，肯定我走頭無路，窮途末路了！」

    蕭助理眼神一閃，我略略彎腰，「蕭助理再見！」

    蕭助理側身：「裴小姐慢走！」

    手中攥著秦東籬給和酒店號碼，站在樹陰上撥通了電話，說了找凌文景。

    對方卻道：「不好意思小姐，凌女士現在不在滬城，去了天陽市，您這邊有預約嗎？」

    「沒有！我能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好意思，小姐，您這邊沒預約，我們不方便透露凌女士的行蹤！」

    「我有急事找」

    「嘟嘟」

    我慢慢蹲下，再也起不來了，陽光那麼刺眼，人生那麼薄涼，我和楊凌軒也沒做錯任何事，幹嘛這樣對待我們？

    「叮咚，叮咚！」電話響起！

    我跳起來，接通道：「喂，楊凌軒，你起來了？」

    「叄，你在哪！快回來給我挑衣服啊！」

    「我在外面忙呢，今天接了一單1000塊的送花生意，在送花呢，吃飯不是明天中午嗎？我忙完回去給你挑！」

    「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不用，很遠，郊區了！你在家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吃飯去啊！」

    「嗯，好，我睡一覺，等你給我挑衣服，你說我要不要去買個假髮？」

    「不用，她已經看過你沒有頭髮的樣子，在她心目中，你怎麼樣都帥啦！」

    「好！我信你。等你！」

    「嗯嗯！掛了啊！」

    我掛了手機，抽噎不能自己，踉蹌後退，抵在樹幹上！

    淚如雨下，我該怎麼不讓楊凌軒失望？他那麼想見凌文景，那麼想讓她在乎他！

    秦東籬！對秦東籬，他一定會有凌文景私人號碼！

    胡亂抹乾眼淚，我打了秦東籬的手機，關機，打了秦東籬鴨子號碼，也關機了！

    望著聳立的高樓，從23樓下來時，秦東籬對我說，「裴叄叄，楊凌軒的人生，你不可能每件事都參與！」

    我反擊：「至少，我能做到他每件事，我都知道！」

    秦東籬刷刷寫了號碼甩給我道，「是嗎。這個號碼我給你，下回為了楊凌軒的事，除非你求我，不然我不會幫助你分一毫！」

    為什麼，連個陌生人，都看不慣楊凌軒？他礙著誰了！

    我哭著，給黃昏親發信息，「我該怎麼辦？」

    除了無奈，淚，我真別無他法！

    黃昏親：「你對楊凌軒太過關心，你不是他女朋友，你做的事超過一個朋友的範圍！」

    我：「可是他現在只有我啊！」

    黃昏親「沒有人只有別人，你護不了他一輩子！」

    我：「不，他護了我五年，我就要護他一輩子，我現在去求秦東籬！」

    黃昏親沉默了，再也沒給我一條信息。

    穿過馬路，跑到秦氏大樓，剛一進門，就被保安攔下，「裴小姐，您不能進去！」

    「為什麼？我約了秦先生！」

    「秦先生說，不要見你，你請回吧！」

    我抓住保安的手：「麻煩你問一下秦先生，我剛剛才從樓上下來，他肯定會見我！」

    保安撥開我的手：「裴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們！請吧！」

    我被保安請出大樓，大樓門邊，一邊站了兩個保安，防止我闖入。

    攥緊手機，提了提包，我可以等，秦東籬在大樓中，就會出來。

    五點，斜陽微照，秦氏大樓，陸續有人出來，我打起精神，生怕錯過秦東籬！

    一個小時後，蕭助理走了出來，保安開始鎖大門，我忙阻止。

    蕭助理道：「裴小姐，秦先生現在不想見你！你還是回吧！」

    上鎖，保安轉身離開，我微笑著，試著最輕鬆的語氣，「蕭助理，能幫個忙嗎？」

    蕭助理遞給我一瓶礦泉水，「裴小姐，你還是回去吧，秦先生今天不會見你了！」

    我怔了怔接過礦泉水，「有求於人，總要拿出一些誠意，不然他也不知道，謝謝蕭助理！」搖了搖手中的礦泉水，「其實蕭助理是個好人！」

    蕭助理微愕，側目，彎腰點頭：「裴小姐再見，早點回去，女孩子不要太晚回去。」

    「好的，謝謝！」

    秦氏大樓，除了秦東籬，看門的保安都離開了。

    華燈初上，五光十彩，燈光把我的人影拉的極長！

    23樓一層燈光，亮著，我知道秦東籬肯定居高臨下的望我。

    「叮咚咚。」手機響，我深呼一口氣，放在耳邊道，「這是第幾覺？吃飯沒有？」

    「叄叄，都快8點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快了，快了，快忙完，你知道1000塊生意那麼大，總得要給別人服務到家吧，不然人家下回不來叄鮮店了！」

    楊凌軒沉默了一下，「可我的衣服還沒有挑，明天中午，我穿什麼才能讓她知道，我過的很好，我也很想她！」

    我捂著手機聽筒，忍不住的跳了跳，我難受，真的難受。

    「喂喂，叄叄，你在聽嗎？」

    「在聽，在聽，在聽，你說。」

    「你還是趕緊回來吧！實在不行，我們去翻安白綸的箱底！」

    「這個主意不錯，你趕緊吃飯去，再睡一覺，我保證你睜開眼，我就把你衣服挑好了，凌阿姨見到肯定會說，我兒子真帥！」

    楊凌軒在電話那頭笑了，帶著期翼自傲道：「那是，哥本來就帥，衣服就是點綴哥的帥氣！」

    「是是是我們楊凌軒天下第一帥，掛了啊，客戶催了啊！」

    「嗯，你小心點」

    「好」

    切了電話，轉身間，秦東籬赫然在我身後，白襯衫，領帶松松垮垮，穿著襪子的腳，沒有穿鞋。

    「秦」

    「秦」

    秦東籬一言不發地擒住我的手腕，拉著我轉身就走。

    進了秦氏，上了23樓，出了電梯就把我甩在地毯上，沒反應來，他欺身來，跨跪在我身上，陰沉地說道：「你不是為了楊凌軒什麼都做嗎？找不到凌文景吧，求我，求我，看你為了楊凌軒，到底做到那一步！」

    手慢慢收攏，指甲划過地毯：「秦先生，你天生是個大人物，我卑微還不如你腳下一抹塵土，你何苦為難一灘上不了台面的土呢？」

    「為難？」秦東籬指腹停在我的眼下：「又為楊凌軒哭了吧？成天說他是你男閨蜜，親人，你不愛他，為他，哭什麼？」

    凌厲的氣息，壓抑的暴怒。

    我斜了嘴角，「不關你的事，你是誰？拿什麼來質問我？求你嗎？我求你，秦先生，求你幫我找凌文景！」

    秦東籬一愣。一雙似海是辰的眼晴，沉靜地嚇人，「求人就你這樣求得嗎？我可從來沒做過虧本買賣！」

    我巧笑道，「那你要怎樣求？脫光了爬上你的床，求嗎？」

    秦東籬瞳孔一聚，手鉗住我的下巴，生疼！

    「不過舉手之勞，秦先生就要百倍，千倍的收益，不覺得可笑嗎？」我沉聲笑道：「一個私人號碼而已，於秦先生不過一串數字，秦先生非得拿我這個上不了台面窮人開刷，有意思嗎？」

    秦東籬低沉地說道：「是你先招惹我的，從來都是，招惹我之後，所做的每件事，都為了另一個男人！」

    我反問，「不就一次酒後亂性麼，秦先生也說了。那是你的兼職，秦先生也不像玩不起的人，何苦說我們到底誰招惹誰？」

    秦東籬全身散發出懾人的氣息，「很好！陪我一夜，明天我會告訴你凌文景的私人號碼，也可以替你開專機接她回來！」

    我強顏笑道，「秦先生長臂一呼，何苦為難我，給個私人號有那麼難嗎？」

    秦東籬鬆了手，站起來，「我就喜歡強人所難，看人倔強。」言罷，往臥室走去。

    我慢慢起身，拽過自己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口腔瀰漫著淡淡血腥，瞬間胸不悶了，氣順了，手撐地，也起了身。

    一件白襯衫砸過來，「去洗澡！」襯衫落地，秦東籬又進了臥室。

    我彎腰撿起白襯衫，脫了鞋子，除了祙子，把包放在鞋邊，拿著手機，找了浴室進去。

    放著洗澡水，發著信息給黃昏，「親愛的，你說的沒錯，土豪秦東籬看上我，愛上我了，我正和他要來一場浪漫的一夜情，魅力大吧！」

    「恭喜你！」

    「客氣，等我睡完秦東籬後，騙光他的錢，你說怎麼樣！」

    良久，黃昏回道：「你哭了？」

    「才沒有，秦東籬這樣的富豪多少人想上，都上不了，我怎麼會哭？真是笑話！」

    打完字，撐著洗漱台，蓋住眼睛，水聲嘩啦啦的響！

    一身水汽出來，把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臥房的門沒有關，推門進去，秦東籬坐在床頭的地上，拿著手機，有些頹廢！

    我緩慢地光著腳，走到他身側站定，他歪頭，順著我的腳面往上望來。

    一剎那，秦東籬翻立起身：「需要我幫你掀被子？」

    我順從道，「不用！」脾氣好的簡直像另一個人！

    秦東籬冷漠地哼了一聲，去了浴室，有些狼狽？

    忽然間。我失笑，為什麼，我有一種被他潛了，他很吃虧的感覺？

    藍色條文被子，白色床單，我做賊似的掀了被子一角鑽了進去，奇怪，不是和秦東籬酒後亂過性了麼？還怕什麼？

    翻了床頭櫃，也沒見套套，不會秦東籬真槍實彈干吧？上回沒懷孕，萬幸？這次萬一中彈

    有些懊悔地沒聽楊凌軒的話，他經常說，「叄，包里裝個汽球，萬一碰見一個好的，控制不住約一炮，汽球既能擋住炮彈的洗滌，又能防止a當頭的病，一舉二用，你值得擁有！」

    捶了一下腦袋，我都在想什麼？期待和秦東籬上床？鬼扯！

    「你在幹什麼？」秦東籬頂著濕發，裸著上身，裹著一條浴巾，水滴順著他的腹肌婉沿而下，隱干浴巾之中。

    「沒幹什麼！」下意識吞了一下口水，拉過被子，捂在胸前：「睡覺，晚安！」

    秦東籬臉上有一絲龜裂，「睡覺？」

    我強裝鎮定，「你不是說陪你一夜麼，不睡覺幹什麼？」

    「很好！」秦東籬手一伸，扯開浴巾，我趕緊頭一扭，蒙住頭。

    身側床身塌陷，我摸了摸枕頭下的手機，想著打110，會不會太矯情了？

    被子被一掀，秦東籬俯身過來，擒住我的嘴角，輕咬我的唇瓣，我瞪著眼睛，徹底懵逼，全身僵硬尤如一條死魚！

    「噝！」秦東籬狠狠一咬，兇殘地盯著我，「你在走神？」

    呃？

    我愣愣地摸了一下嘴巴，「沒有吧？只是在想秦先生您因為一個私人號碼要睡我，我不能反抗，在考慮要不要張開雙腿歡迎您？」

    秦東籬臉色鐵青，磨牙道：「裴叄叄，你好樣的，氣不死我，你不甘心對嗎？」

    到底誰氣誰？

    到底誰給誰不痛快啊！

    我往邊上挪了挪，腿上觸碰到一個炙熱之物，臉一紅：「實話實說，一個私人號碼，你就睡我，如果你給套房，買輛錢，砸點現金，我想我會很高興很歡快讓你上，保證絕對不當一條死魚，熱情如火！」

    秦東籬臉色徹底黑透，那樣子，想對我揮拳頭。

    「裴叄叄」手點了我幾下，掀被離開，進了浴室，把門摔得震天響。

    欲求不滿？

    我恨不得大叫，掏了手機對黃昏親，發了簡訊道，「可嚇死我了，哭的稀里嘩啦，以為要了，債主被我氣跑了，太有成就感了！」

    浴室水聲作響，有錢人，水蓬頭。都比別人家的大。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我有點打瞌睡，強忍睡意，萬一秦東籬喪心病狂真的上我，我也無力反抗，畢竟有求於他！

    驀然，一個紙帶扔在床上，秦東籬穿戴整齊，低頭扣著袖扣道，「換衣服！」

    我狐疑地抓過紙袋，小心地問道，「幹嘛？事後補償？」

    秦東籬手一頓，慢不斯條對我說：「再說一遍，我不介意讓你嘗嘗，什麼叫事後起不了床！」

    禁若寒蟬，拿著紙袋去了浴室，內衣都有，衣服這麼齊全，說秦東籬不近水樓台，我都不信。

    及膝無袖裙子，價格不菲，出來時，秦東籬看也沒看我道：「走！」

    轉站戰場？不應該吧？我小跑過去道：「去哪？」

    秦東籬勾了一絲曖昧地笑容，「把你賣了，天陽市怎麼樣？」

    我眼一亮，猛點頭，「可以，現在就去！」

    抓住手機，率先跑了出去，穿鞋，把秦東籬的鞋也拿好了。

    但看他襯衫，牛仔褲，把皮鞋又放了回去，拿了一雙休閒鞋。

    秦東籬腰也沒彎，直接套入，鞋帶不系，不怕摔跤麼？

    我剛要開口提醒，秦東籬道：「裴小姐。我犧牲自己睡覺的時間，帶你去天陽市，系個鞋帶委屈你嗎？」

    原來等我呢。

    「不委屈！」我一撩裙子，蹲在地上。

    「系牢點，路上鬆了，打道回滬城！」

    龜毛！

    滬城，天陽市，高速3個小時！

    路燈下，一輛悍馬越野車靜候在秦氏大樓外，其實秦東籬跟其他的霸道總裁是有所不同，嗯，就是這樣，他接地氣！

    我搶先坐上正駕駛，秦東籬手一縮，轉了頭，上了副駕駛，打火，扭頭，笑道：「秦先生肯幫忙。實屬不易，怎可讓秦先生再勞累開夜車，系好安全帶，我們出發！」

    手扶在方向盤上，豪放粗野的悍馬，我喜歡的車款。

    「你的手臂怎麼回事？」秦東籬冷冷地開口。

    我揉了揉，一塊青了的牙印，「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秦東籬擰眉：「假話！你說真話，我怕控制不住，想把你扔在車下！」

    我裂嘴笑開，「哦，我換牙，磨牙磨的！」

    秦東籬鄙夷道：「豬到你這個歲數，不換牙！」

    我一踩油門，車子轟一聲開了出去，秦東籬沒有防備，往後一撞，目露凶光，「裴叄叄。有你這樣踩油門的嗎？」

    我聚精會神望著前方回道：「豬不換牙，是因為豬活不到我這年歲，我這樣踩油門，是因為我第一次開百萬自動檔的悍馬！激動！」

    秦東籬深吸一口氣，揉了一下眉間，「去天陽市3小時，照你這車速，上了高速不得飆到120？」

    我悠然一笑，「誰說的，高速上沒有探測器和攝像頭，150至少，不過現在上高速之前，先辦件私事！」

    我話剛落，猛然打著方向盤，惹得秦東低氣壓道：「裴叄叄，你再給我突兀轉彎，踩油門，立馬給我滾蛋！」

    嘴巴一撅，鄙視他，沒有一點冒險精神，「秦先生，能問您一個私人問題麼？」

    秦東籬把坐椅調了一下，枕著手臂，閉目，道：「說！」

    「您說您這樣循規蹈矩，無趣沒浪漫無情懷的，哪天要沒錢了，能把到妹嗎？」

    秦東籬睜眼道，「我本身就是錢，怎麼可能沒錢？」停頓淡瞥了我一眼又道：「當然對於豬的思維方式，我不敢苟同！」

    跟這人說話，沒勁，我識相的閉嘴。

    開了半小時，來到安白綸的住所，停在他家門。

    下了車，秦東籬蹙眉望來：「什麼地方？」

    「賣地攤貨的！」我站在門囗，蹦了一下，厚重的窗簾擋住一切光亮，十二點，安白綸睡了？不太可能吧！

    扶在門把手，推了推，鎖了？

    後退三步，用力在門囗踩了踩！

    「你所說的私事？就是當賊？」

    「當毛線賊！」我打開手機上的電筒，遞給秦東籬：「幫我照一下光！」

    秦東籬接過，我空了雙手，摳起石磚，反轉石磚給秦東籬看，秦東籬眉睫高挑：「賊做到你這份上，算是高手！」

    我把鑰匙一摳，「謝謝誇獎！」打開門，把鑰匙又放進石磚內，歸了原位。

    拿回手機，進了安白綸的家，開了燈道：「秦先生，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秦東籬抱臂審視，「把門？」

    「算是！」

    我直接直中目標，往安白綸的工作間走去，從他衣架上，挑了件上衣，拿了一件楊凌軒褲子尺過，拿了安白綸專屬的袋子一裝，在他的便貼紙上，留了言！

    「誰啊！」樓上傳來沉悶的詢問。

    我吃驚，安白綸這個點真在家？

    連忙跑出門，把門一拉，對秦東籬催促道：「快跑，安白綸在家！」

    上車，打火，踩門一踩，驚心動魄，握著方向盤，失笑，我拉著一個富豪當賊！

    「笑什麼？」秦東籬望了一眼，我扔在後坐上的袋子，「你不只一次這樣做賊了？」

    我白眼相對，「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好歹我的衣服都是從他這打包批發的，100快從上到下，經濟實惠。」

    秦東籬伸手拿過紙袋，神情古怪，指著袋子上的「綸」字，道：「你說的安白綸是這個「綸」？」

    我點頭，往楊凌軒家去，秦東籬沉默半響，可勁瞅了我一眼，「楊凌軒介紹你去安白綸私人訂製館的？」

    「嗯！」我照實說道：「安白綸的房子我給他找的！幾年前，我偶爾給他做模特，不過那時他嫌我沒胸！楊凌軒說，看中安白綸家衣服直接拿就是，一個五流設計師，都白菜價！」

    秦東籬嘴角一抽，撫額，「所以你的衣服，平時t恤，襯衣，都是100塊一身？」

    「基本都是，偶爾安白綸收我150！」

    秦東籬表情很無奈，嘆息，「楊凌軒對你可真不是一般好！」

    「自然嘍，相互的嘛，我對他好！」我笑得眥牙裂嘴，「再等我一下三分鐘！」

    我把車開到楊凌軒家樓下，拿過袋子，下了車，蹭蹭跑到樓上，小心打開門，楊凌軒已經睡了，把袋子衣服放在沙發上，從冰箱拿了二個蘋果，又蹭蹭地下樓去了。

    打開正駕駛，秦東籬在裡面，轉身上了副駕駛，我開車有那麼讓人不放心嗎？

    「真不能告訴我，約凌總的原因？」

    「咔嚓！」我啃了一囗蘋果，「我以為你知道，畢竟你看著那麼聰明！」

    秦東籬蹙眉，「也許我應該找人查一下楊凌軒的家世！就會更加確認！」

    我微眯雙眼，「不用，就是這樣，楊凌軒很迫切，很正乎，所以麻煩秦先生了！」

    「果然」秦東籬意味深長！

    我不明所以！

    秦東籬開的車速，就像他人一樣，穩重，霸道，氣場穩定性足！

    加之知道能見到凌文景，我精神一下放鬆，歪靠著，昏昏沉沉，欲著不著時，一下坐起來，「秦先生，你困不？」

    秦東籬眼皮一抬。「不困，你睡吧！到了叫你，還有二小時左右！」

    我有些不好意思，放了坐椅，「那我睡一會，你困了叫我！」

    「嗯！」

    得到秦東籬的話，放鬆一躺，背對著秦東籬，臉朝車窗，閉上了眼。

    閃過的車燈在眼前晃動，真的睡了，反而迷迷糊糊了。

    甚至有些冷，抱了手臂，有些縮，眯了大概2小時左右。

    醒來時，身上蓋了一毯子，秦東籬不車上。

    我把毯子裹身上，下了車，秦東籬靠在車頭在抽菸。

    前面赫然是一家民宿度假村。

    「凌總就在這嗎？」我問道，為何秦東籬不開車直接進去。

    秦東籬把煙扔在地上，踩滅，「上車，她現在不在這！」

    不在這？我有點眩暈感，趕緊打開車門，坐進去問道：「那她去哪了？」

    「江臨市！」

    江臨市？離這千公里！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得道：「秦先生，您還是把凌總私人號給我吧，我打個電話，如果凌總不回滬城，至少讓她告訴楊凌軒一聲，約下一次吃飯！」

    秦東籬把他的手機撥好號遞給我，：「就為一頓飯，你除了楊凌軒，沒見你對誰上過心！」

    電話響了沒人接，我忍不住又打過去，響了第三遍，電話那頭，才道：「東籬？怎麼這麼打電話給我？」

    我忙道：「您好，凌阿姨，我是裴叄叄！」生怕凌文景不記得，特地加上：「楊凌軒女朋友！」

    凌文景停頓一下，「裴小姐啊，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您明天能回滬城嗎？楊凌軒想請您吃飯，明天中午！」

    凌文景猶豫了一下，「不好意裴小姐，明天我怕趕不回滬城！這頓飯怕是」

    我打斷凌文景的話，誠懇的說道：「凌阿姨，楊凌軒很想您，為了和您吃飯，他準備了新衣服！」

    凌文景斟酌的說道：「好吧，我儘量趕回去，可能會晚一些！」

    「晚一點沒關係。」我忙忙說道：「明天我去機場接您！現在不打擾您休息了，明天見！」

    不給凌文景任何反悔的機會，掛了電話，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秦東籬直視我。幽幽的說道：「明天的那頓飯，是你擅自做主，替他們倆個人約下的吧？」

    我一怔，把手機遞還秦東籬，沒有否認，「是！」過多的解釋，一切都是我擅自決定，和楊凌軒沒有關係。

    秦東籬眸光沉然，「我知道了，回滬城吧！」

    「我來開吧，你休息一下！」我脫口說道，「你可以睡一覺！」

    秦東籬嘴角掛了冷笑：「不用，最近投資沒有達到預想的收益效果，以致虧損，夜深人靜，想出對策，以防血本無歸！」

    我默了一下道，「什麼樣的投資，如果需要我幫忙什麼的。我可以幫你減算預算，收縮成本！」

    「不用！」秦東籬冷淡地拒絕，「這次投資事關身家，別人不好插手！」

    好吧，這得過多少億的投資？

    算了，我還是希望凌文景明天能準時回來吧！

    車內一時寂靜無聲，氣氛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