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反派成個仙 114.二十一

    胡天此時看疏香兩隻眼睛腫得像饅頭, 著實賞心悅目,看在這隻臭鳥娛樂自己的份兒上,便是給了一根糖。

    胡天又逗他:「你這眼睛是怎麼著?腦袋撞樹上去了?」

    疏香咬著棒棒糖, 竟然用饅頭眼翻了個眼白:「別明知故問啊,我是看在你乃是那個小黑玩意兒人寵的份兒上, 才給你換座吃糖的臉面。」

    胡天當年在辛夷界, 為了讓歸彥消氣, 可是當眾宣稱自己是歸彥靈寵的。

    胡天卻是不以為意:「你想給我家歸彥做牛做馬,還沒這個份兒呢, 都長殘了。」

    疏香氣得哇哇大叫。

    繼而一片葉子從胡天眼前飛過去, 貼在了疏香嘴巴上,只將棒棒糖的棍子留在外面。

    疏香大怒, 用力去撕扯。

    又一片葉子轉瞬即到, 貼在了疏香的鳥毛手上。又一片,又一片, 又一片。

    直到將疏香貼成棵「樹」,花困才擺手。

    花困對胡天道:「別理他。」

    胡天哈哈大笑,起手拍疏香, 將葉子拍得更緊實。氣得疏香直要踹胡天。

    花困則是往葉桑那邊挪了挪, 又去同葉桑講話。

    葉桑問花困,近來修煉得如何,現在看信方便不方便,藤墟修煉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胡天在一邊聽著,總算了解一二。

    自他那年同葉桑離開辛夷界,葉桑後來雖同花困有信件往來,但也是直到昨天才見面。

    葉桑此時絕口不提花困眼睛的問題,卻是將其他方方面面都問到。

    花困也是乖巧回答。

    少時,鍾離湛道:「師妹,武鬥要開始了。」

    葉桑忙不再說話。

    花困撇嘴,鼻子動了動,笑起來。她抱住葉桑胳膊。

    葉桑不以為意。

    鍾離湛猶似未見花困小動作,臉色淡然,面帶微笑,只刻意放緩了呼吸。

    胡天好奇,圍觀了一番。想到當年葉桑選劍不選花困,花困自然是沒戲。又想起,那日睡醒了,杜克同穆椿對鍾離湛的評論。

    胡天立刻也不看好鍾離湛了。

    怎麼都沒個好的。

    胡天撇嘴,抬起頭來,猛然發現百里永偷偷瞥他家師姐呢!

    我靠,你個弱雞更不行!

    胡天當即沖百里永翻了個大白眼。

    此時,極谷來賓都安置妥當。

    莊酴朗聲道:「武鬥會開始,連開六日。極谷弟子不分等級境界,兩兩上劍鎖。死生不論。」

    劍索所指,便是懸崖之上的鐵索。在其上比斗,且又不分等級境界……

    胡天聽了咋舌:「真是刺激,鐵索之上,腳一滑,沒被對手的劍戳死先摔死了。」

    胡天對極谷「強者為尊」的作風,又有新認知。

    葉桑此時卻是笑道:「若摔死,便是劍技不精,怨不得旁人。」

    師姐你這麼想會當成極谷弟子的。

    此時,遠處重劍邊上。

    莊酴繼續道:「每日連勝十場者,得一字。三日後,得三字者為勝。可入聖山,體悟八霽木雷擊一月。」

    胡天又有新疑惑,想了想,看身邊的疏香,便給他嘴上的葉子撕下一半來,小聲問他:「八霽雷擊是個什麼?」

    疏香道:「我哪兒曉得?」

    胡天挑眉:「當年你在辛夷界校場,可是犀利博學得很啊,不會說你這些年長殘了,腦子也殘了?」

    疏香聞言,抬起鳥毛手將方才胡天撕下的葉子又貼回到嘴上,裝起鴕鳥來。

    花困對天翻了個白眼,才拉了拉胡天的衣袖:「他當年在校場,乃是因著他家長老神念傳聲告訴他的問題答案。其實這貨平日最不愛讀書,忻鸞王不知因此罰了他多少。」

    胡天聞言撇嘴:「這鳥怎麼當上王儲的?」

    &知道呢。」花困很是感嘆,「他這樣,若生在我們辛夷大巢,早死透了。」

    此時胡天神念里,歸彥忽而開口道:「八霽木果,有雷擊,類似天劫雷。」

    胡天立刻將花困疏香都拋下,扭頭看向肩膀上蹲著的小黑毛團。胡天眨眨眼。

    歸彥甩甩尾巴:>

    胡天拿出一塊牛肉乾,掰成小段塞進歸彥嘴裡:「教教我唄。」

    歸彥嚼著牛肉乾,想想,卻沒有用神念去說。它跺了跺蹄子。

    胡天眼前忽而出現一片蜃影來,好似玉簡書頁一般。

    胡天忙轉頭四顧,卻發現旁人並無異樣。便知這片書頁蜃影,乃是歸彥獨給他一人看的。

    胡天得意,仔細看去。

    八霽木,地寶級靈植,其樹生果,如桃,上有雷紋。五十年生果,五十年果熟。果熟,即爆裂,釋雷。

    八霽木雷與天劫雷相仿,於修士研習預演天劫雷,極佳。

    胡天看完愕然,只「地寶」這兩個字,就足夠說明東西有多好。

    這世上,五行材料以上中下品分,妖植靈株以五季年份分。但再是上品的材料,再是年份高的靈植,都不如天材地寶。

    胡天來了這些年,聽說過的地寶,一是上善部的否晞涌晟九灝泉,另一便是沈桉易箜當年所摘安然花。

    此時極谷八霽木乃是第三個。

    不過想到當年在寸海渺肖塔里,被雷劈的那一幕,胡天縮了縮脖子。

    胡天不由對葉桑道:「幸而師姐當年沒入極谷,贏了比賽卻是被雷劈。」

    葉桑笑起來:「師弟有所不知,八霽木雷,可是好東西。」

    修士修行,四階之後,每進一階,便有天雷劫。但四階之前,誰也未曾經歷過雷劫,若能在八霽木下,提前預演一番,於化神進階有天大的好處。

    鍾離湛也是隔著兩人,笑對胡天道:「師弟,這是多少人眼熱的好事。回去後,抄小蘊簡閣書冊時,定會抄到的。」

    胡天撇撇嘴。

    正如鍾離湛所言,八霽木下被雷劈的機會,卻是讓極谷弟子趨之若鶩。

    莊酴將武鬥三日之事說完,宣布:「武鬥會啟。」

    站在懸崖邊上的極谷弟子,立刻有兩人飛身躍至劍索之上。兩人只報了名姓,繼而開打,電光石火之間,便是一人敗落而去。

    極谷弟子,打鬥之上,均是兇悍非常。各家劍術,卻並未讓胡天如何驚艷。

    胡天私下對歸彥道:「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們用的那些劍術,我好想都看過。」

    歸彥一語道破:「師姐,什麼都會!」

    葉桑練得劍術劍法千千萬,竟已將這些打鬥使用都囊括。

    幸而這三日極谷弟子打鬥,除了劍術,另有各種劍術相關的法器,很是讓胡天漲了一番見識。

    譬如劍符、劍丸,均是劍術相關法器。

    所謂劍符,乃是以符籙預先封存劍氣劍意,臨陣揮出,出其不意制敵。

    所謂劍丸,乃是以丸狀封存劍氣劍意。其功效與劍符相類。

    其中一弟子,名喚潘飛海,上劍索不持劍,只以劍丸劍符對敵,卻也是日日十場,已連勝了三日。

    胡天在九溪峰只知練劍,卻不知與劍相關還有諸般法器。

    &是新劍道。」葉桑見胡天好奇,專門為胡天講解。

    胡天對那劍符很感興趣:「師姐,為什麼師伯沒曾說過這些。是因為我的劍術不夠好的緣故嗎?」

    葉桑卻是搖頭:「師弟,師父與我,練得是古劍道。」

    古劍道以劍為道,新劍道是以劍為工具。劍符、劍丸等,乃是新劍道的內容。

    古劍道只認劍術,杜克向來視劍符、劍丸為邪門歪道。

    葉桑想了想:「其實我覺著,新古也分不出好壞對錯,不過是觀念不同罷了。我雖崇尚古劍道,但也不覺新劍道有錯。」

    胡天忙說:「師姐,想想就好,千萬別對師伯說才是。」

    &過,被揍了一頓。」葉桑撇撇嘴,「那時不懂事。現下是再不敢同師父說了。」

    胡天聞言不由笑起來。

    現下極谷,似乎更崇尚新劍道。只三日,劍丸所殺之人,便有十多個。另有傷於劍符等劍器,不再少數。

    打鬥不計生死,卻是看著更為刺激。

    膽小者,三日便是畏縮。卻又有膽大的,看著卻是手癢起來。

    待到第四日,開場之前,莊酴到得重劍劍索邊上,朗聲道:「諸賓客已是看了三日打鬥,未免無趣。自今日起的三日,若有意者,可下場與我極谷弟子同樂。」

    此言一出,全場一時靜寂。

    宋弘德站起來:「莊谷主,從前只在開劍壇時文斗,此番卻為何如此?」

    &壇論劍,乃是展示諸派百年劍術器具新創。其意並不在打殺。」莊酴笑道,「此番我觀來客之中,新秀頗多,不如給弟子一個場地,彼此切磋。」

    宋弘德點頭:「如此也罷。」

    莊酴又道:「因是切磋,不分門派,若有意便可以我極谷劍卿身份下場。凡劍卿者,極谷弟子可傷而不可殺。」

    一時座下賓客議論紛紛。

    又有少年弟子,摩拳擦掌起來。胡天身邊頗有幾個大螞蟻躍躍欲試。

    胡天不由看向葉桑:「師姐,你要不要去?」


    葉桑轉頭:「師弟,我就算了吧。」

    百里永聞言,立刻轉頭:「葉姑娘為何不試試?谷主既說不殺劍卿,便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葉桑想了想:「不好說謊,百里師弟,我此番下場,太欺負人了。」

    百里永瞠目結舌。

    鍾離湛忙道:「師妹,不可輕狂。」

    胡天卻道葉桑不是輕狂之輩,她若開口說得定然是大實話。

    只是大實話有時討人厭,葉桑便也不去反駁鍾離湛,還順手捂住了花困的嘴,對她搖了搖頭。

    花困只得恨恨將維護之言吞回肚裡去。

    此時座下又有人鬨笑:「莊谷主,未免小瞧我等了!若是下場,誰傷誰卻非定數。」

    莊酴也只是笑:「馮城主如此說。那劍卿下場,規則與我極谷弟子相同可好?」

    那人朗聲:「好極。不過莊谷主,我等弟子下場成了劍卿,卻是虧了!你極谷弟子連勝六日,可入聖山。我等劍卿下場,打了三日,連勝也是白搭了。」

    &卻是多慮。」莊酴道,「若有劍卿連勝三日者。雖不能入聖山,但捧上半寸八霽太歲,卻也使得了。」

    八霽太歲,四字一出,眾皆譁然。

    葉桑「嘩啦」一下站起來,她面向宋弘德方向拱手一揖拜下:「宗主,葉桑請求下場比試。」

    胡天愕然。不是說不欺負極谷弟子的嗎,師姐?

    宋弘德看著葉桑,皺眉。

    葉桑長揖不起,復道:「請宗主准許,葉桑絕不會給宗門丟人的。」

    宋弘德笑起來:「你方才未曾仔細聽?這番比斗,只是切磋,不分門派。你若想去,便是去吧。」

    &葉桑聞言興高采烈,直起身來,飛身一躍而起,轉瞬便是落在了劍索之上。

    懸崖山谷,烈風習習。

    葉桑長身玉立,長發高束,隨風舞動。她抱拳,向山谷一邊道:「葉桑,請教。」

    即刻一極谷弟子飛身衝上鐵索:「你可是百年前入善水宗的葉桑?今日便讓你瞧瞧,我極谷的威嚴!」

    那人說完,舞雙劍便是衝上去。

    葉桑抽出重劍,那人雙劍已至。兩人劍器相接。

    鐵索一線,舞雙劍者上下翻飛。

    葉桑卻是立於那處,腳不離鐵索,十招之後,將對手按在鐵索之上,重劍劍鋒懸在其胸口三寸之上。

    那人驚駭,見葉桑遲遲不下手:「你還等什麼?」

    &當慶幸,百年前我若入極谷,你今日便是沒命了。」葉桑冷笑,繼而直起身來,「我來不是為了殺人,你便去吧。」

    葉桑說著,將人扔出了鐵索。繼而極谷又有一弟子衝上去。

    場下賓客都是驚呼。

    花困看不見,氣味又不能辨別那般遠,記得直抓了胡天的胳膊搓揉。

    胡天疼得直想死,只好對她道:「別擔心,師姐方才說不去欺負人,現下去了也還是欺負人的。哎呀,又一個被扔出去了。」

    花困急:「你個蠢貨,不知道,極谷都是打殺慣了的!」

    &事,師姐也是被師伯打殺習慣了的。」胡天掰花困的手指頭。

    花困好似感覺不到,生氣:「那老頭兒竟然那麼壞?」

    &不是。」胡天立刻提杜克辯白,「師伯打我更多點。」

    &那就好。」花困立刻鬆了一口氣。

    胡天感受到深深的惡意。

    花困又問:「那桑桑姐姐為什麼突然又要下場了?」

    胡天翻白眼,當然是因為那個「八霽太歲」的玩意兒。

    胡天卻也不明白,葉桑為何想要「八霽太歲」。他便敷衍花困:「等師姐回來,你再問問吧。」

    胡天卻又一邊掰花困的手指頭,一邊抖了抖肩膀。

    歸彥此刻坐在胡天肩膀上,甩尾巴。

    胡天湊過去,小小聲問歸彥:「八霽太歲是個毛玩意兒?」

    歸彥甩了甩尾巴:>

    歸彥老大不情願,跺了跺蹄子。

    前番歸彥獨給胡天看的蜃影書頁,又出現。

    萬年八霽木,其下生太歲,乃為八霽太歲。挖土三尺可得。八霽太歲,食之,可修補殘魂,補全靈魄。亦為地寶。

    胡天愕然:「八霽太歲、八霽木,極谷了不得啊,兩個地寶。我還以為他們拼命打殺,是爭著搶著被雷劈,原來還能去挖樹底下的地寶。」

    胡天想得美,極谷弟子連贏六日,上了聖山,跑到八霽木下,一邊被雷劈,一邊挖挖土,挖出八霽太歲來。

    歸彥似知胡天所想,翻白眼,神念道:「  不行的!」

    極谷劍術比拼又多慘烈,且不提,便是能獲勝。弟子去得八霽木下,想要八霽太歲,得自己挖。

    八霽太歲在八霽木下三尺,挖開土也要挖好一陣子。

    &土的時候,八霽木有雷擊劈下。待太久,會死的。」歸彥用神念給胡天解釋。

    故而極谷弟子,若能贏得進入聖山的機會,多半也只是參詳八霽木雷擊。並不會去挖八霽太歲,自尋死路。

    胡天聽了撇嘴:「這麼說還是做劍卿核算。」

    不要被雷劈,就能得半寸八霽太歲,天大的好事!

    不但胡天葉桑如此想,便是旁的門派也是如此惦念著八霽太歲。

    且葉桑開場頗鼓舞士氣,一盞茶的功夫,葉桑便是打贏了十場。極谷弟子在她劍下,全然沒了寰宇第一劍派弟子的威勢。

    少時葉桑回座上,另有別的門派弟子衝上去。

    胡天看著衝上去的弟子,自言自語:「我要不要去試試?」

    &弟若是想去,也可試試。你練得空劍之術,與不同人交手,也可有所增益。」

    胡天聞言,立刻跑去宋弘德處請戰。

    宋弘德微笑聽完:「不行。」

    &什麼啊?」胡天愕然,「師姐剛才就去了啊。」

    宋弘德微笑,神念傳音:「葉桑穩贏不輸,你贏面太小了。」

    胡天不由壓低聲音:「可您剛才不是說,不分門派嗎?」

    宋弘德繼續神念傳音:「廢話,她穩贏不輸,我還不能說說場面話嗎?你輸了,丟得可是穆尊的臉面!你給我好好呆著啊。」

    胡天撇嘴,蹲在宋弘德身邊不說話。

    宋弘德咬牙切齒:「你早前同我說的信點之事,若是此番乖巧,我自然再多給你一千。六千個。」

    胡天挑眉,立刻站起來,拔腿就跑回座上,雙手擺在腿上安靜座下。

    鍾離湛看胡天來:「師弟怎麼回來了?宗主不給去?」

    胡天道:「宗主說刀劍無眼,我皮薄肉嫩,破相不好看。」

    疏香聞言作嘔吐狀,繼而被胡天一巴掌拍下了木樁。

    胡天若無其事收手,看向花困。

    花困正追問葉桑:「桑桑姐姐,你是不是要八霽太歲有大用?我想法給你弄啊……」

    葉桑卻只是搖頭:「無妨,你且莫擔心,我定然能將那半寸八霽太歲拿到。」

    花困卻是好奇得不行。

    直到這天武鬥會結束,鍾離湛、葉桑、胡天、花困並疏香,結伴回處所。

    快到岔路口時,花困忍不住,又問了一次。

    此時鐘離湛忽而開口問:「師妹,那八霽太歲是要給師伯準備的吧。」

    &麼!我師父也能用?」葉桑瞪大眼,唰啦一下站住。

    &不是給師伯的?」鍾離湛反問。

    葉桑尷尬:「我是想給花困的。這可如何是好?分兩半藥效能到位?」

    花困聞言愣了愣,忽而笑起來:「桑桑姐姐是要取八霽太歲給我?」

    &如此。我雖不通藥理,但曾聽說,八霽太歲修補神魂體魄最好不過。說不得吃了,眼睛就好了。」

    葉桑說完,又急切轉頭,追問鍾離湛:「師兄,你剛才說的當真?八霽太歲能治師父的傷?我師父說,他那傷是陳年痼疾,藥石罔用。」

    胡天此時也是後悔,早知如此,便是六千信點都不要,也該下場試試。可現在一日已過,後兩日便是能贏十個人,也不能得八霽太歲了。

    鍾離湛淺笑,卻也不直接回答葉桑,只說:「萬一能治呢?師妹要如何?」

    葉桑皺眉:「師父若是能用,掀翻極谷,也得再弄……」

    &桑姐姐,慎言。」花困捂住葉桑的嘴巴,「且莫急。八霽太歲於我,並無用處的。」

    葉桑眨眼,似乎不信。

    疏香冷不丁說:「這貨瞎,是因為天道責罰,無藥可救。」

    驟然靜寂。

    半晌,葉桑問:「真的?」

    &真的,在藤墟看了不該看的事,天道責罰,再看不見了。」花困說完,又有些高興,「桑桑姐姐,你從前說,你的劍能殺我。可現在是不是稍微選我一點了?」

    胡天聞言,拉著疏香向後退。

    疏香不肯動,扯了自己袖子,低聲呵斥:「你作甚?」

    胡天翻白眼,這是不讓你做電燈泡!拯救你被掀飛的命運!

    卻不想,疏香留下,鍾離湛也是沒動彈。

    胡天只好自行退後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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