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這是去變魔術了?」寧紀再次傻眼,實在搞不清楚,女人究竟是多麼可怕的生物,在洗手間裡,居然就可以把洗澡化妝換衣服這麼多工序一次性搞定,簡直神技。
「怎麼,本小姐的習慣,什麼時候走,現在也不早了,出發到霞慕尼機場,還要好一會兒。」林薇覺得這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
「飛機?!」寧紀一愣,條件反射的開始反胃想要嘔吐,捂著嘴,喉嚨口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算算的味道,那是胃液。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弄得好像沒坐過飛機似的表情。」林薇不明所以的看著寧紀,可是怎麼看,寧紀的異樣,似乎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別別,別提飛機,我再也不想做飛機了!」寧紀強忍住那強烈的嘔吐感,想起從萬丈高空自由落體的感受,那絕對是這輩子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怎麼了啊,好奇怪。」林薇看著非常古怪的寧紀,露出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沒什麼沒什麼,就算從這開車到巴黎,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相信我。」現在是打死寧紀,他都絕對不碰飛機,除非等他徹底從飛機的陰影里走出來。
「開車?你在和我開玩笑吧,從這裡到巴黎,你知道要開多久嗎?!」林薇都被寧紀說的話嚇了一跳,她根本不敢想像在車上待這麼久該怎麼過。
「林薇,你就依我一次,你要我坐飛機的話,那你得時刻準備著我在飛機上狂吐一頓,搞不好還有可能會吐在你身上。」寧紀鄭重其事的說道。
林薇臉色微微一變,顯然這個情況,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寧紀見這一招管用,便趁熱打鐵,終於在苦口婆心的勸說的十分鐘之後,才好不容易將林薇給說服了下來。
林薇儘管非常不樂意,可是想到有可能在自己的身上會沾染上那麼噁心的東西,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下來,只是她根本不相信,寧紀口中那所謂的飛機恐懼症。
「寧先生,早上好。」的助手早就集合了所有人,在等候著寧紀和林薇了。
「嗯,各位早,接下來要辛苦各位了,從這裡到巴黎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寧紀心中不知為何有些不安的預兆,或許是被史密斯那麼一鬧,便對這次f國之行產生了一些條件反射般的謹慎。
那些唐吉坷德家族的保鏢們自然點頭稱是,畢竟家族如今的狀況,他們心裡都清楚的很,現在的f國,可不像一個月之前那麼平靜了。
所有人正準備離開,突然卻從遠處奔來了一輛悍馬,這架勢明目張胆的闖過來,也不像是敵人。
的助手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的弟兄們保持警惕,所有人的一隻手在按在了槍柄上,稍微有不對勁的苗頭,他們就要拔槍掃射。
那輛悍馬越來越近,寧紀已經把林薇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雖然在他看來,這輛車裡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敵人,除非這個敵人腦子裡裝的是沙子。
一分鐘之後,那輛悍馬直接停在了眾人面前不足五米的地方,車門打開,一個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完全整理好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等到這個人的樣子完全進入大家視線之後,寧紀愣了下,立刻就認出了這個傢伙,這不是昨天在滑雪場告別之後,就再沒出現過的官鳴嗎?
寧紀倒也不是忘記了官鳴的存在,只是官鳴這個傢伙給他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神秘的就像是臉上蓋著一層黑雲一樣,所以本能的想要保持距離。
然而,現在的官鳴,卻讓寧紀徹底的無奈了,這傢伙分明就是剛剛起床,牙有沒有刷不知道,但是絕對沒洗澡是肯定的,頭髮亂的就像是雜草堆似的。
「霍,終於是趕上了,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出發了。」官鳴笑的非常溫和,再加上他凌亂的衣服和鳥窩似的髮型,就像是個遲到的高中生。
寧紀揉了揉太陽穴,最大的麻煩終於還是來了,想起昨天官鳴在滑雪場裡擊殺史密斯的表現,就讓寧紀非常頭大,這樣的人跟在身邊,無疑是個定時炸彈。
「這個人,好眼熟,他叫什麼名字?」站在寧紀身後的林薇突然說道。
寧紀微微一愣,不禁開口調侃道:「喔?你認識?該不會是你的前男友吧。」
「去你的,我只是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林薇盯著官鳴的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寧紀自然是和林薇開玩笑的,但他也沒有回答林薇,像官鳴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頂級的殺手,這種人,林薇是絕對不可能認識的。
「咳咳,官鳴先生,你來的還真是準時啊,我們這剛剛要出發,你就到了。」寧紀裝模作樣的和官鳴打起了招呼。
官鳴笑了笑,撓了撓略微有些雜亂的頭髮,道:「哈哈,實在抱歉,因為一些瑣事起的有些晚了,但是寧先生,精力真好,有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在旁,還能早早起床,不簡單啊。」
寧紀被官鳴說的有些尷尬,然後瞥了一眼官鳴的脖子,就知道這傢伙口中那所謂的一些瑣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難怪這傢伙一夜沒見到蹤影,原來是跑去泡妞了,脖子上赫然有幾塊明顯的吻痕,顯然這一晚,官鳴的日子,可過的比寧紀要瀟灑不知道多少。
「既然官鳴先生也來了,那我們就出發吧。」寧紀乾咳了一聲,這官鳴和昨天完全不是一個樣子,難不成這官鳴也學會了女人變臉的技能了?
「等等,寧紀先生,你還沒告訴我,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就這麼出發了?」官鳴出口道。
「沒關係,你只要跟著我們一起走就好了,如果你覺得坐車很無聊的話,可以開著你的車,跟在後面。」寧紀看似笑著回答,實則是不信任官鳴的表現,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把路程透露給別人,畢竟他和官鳴相識,還不到一天。
官鳴明白寧紀話中的潛台詞,但也只是微微一笑,便什麼都不再說,出奇的老實,
寧紀心中更是懷疑,實在想不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官鳴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跳出來說要他寧紀欠一個人情就算了,還自告奮勇的要做寧紀的保鏢,這種無事獻殷勤的舉動,讓寧紀格外的不解,心中自然是防備有加。
出發之前,寧紀特意在的助手帶人另外開一輛車跟在官鳴的車後,時刻關注這著傢伙的一舉一動,一有情況就通知所有人。
這個舉動也沒有引起官鳴的任何不滿,他就像是沒事人似的,這讓寧紀就更加摸不清這傢伙的腦子裡,究竟想做什麼了。
上了車之後,林薇還是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特別容易鑽入牛角尖,一旦想不起來一件事,那就算想破腦子,那也要把他給想起來。
「我說林薇,你就別想了,你是不可能認識他的。」寧紀見林薇沉默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是,我真的覺得我是在哪裡見過他,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重大的場合。」林薇搖了搖頭,卻露出非常肯定的表情。
「非常重大的場合?」寧紀心裡一愣,這殺手還會出席重大場合?除非是保護某一個重要的人物,難道這官鳴也是某個家族的當家殺手不成?
寧紀心裡有些遲疑,這個想法還真是有些可能的,否則這官鳴怎麼會第一次見面時,就表現出一幅對他非常熟悉的樣子。
「好頭疼,不去想了,真是的,不過,他是你朋友嘛?」林薇似乎從一開始看到官鳴就鑽入了牛角尖,以至於壓根就沒聽到寧紀和官鳴的對話。
「朋友?算不上吧,最多……算是個泛泛之交而已,只不過他對我,似乎非常熟悉。」寧紀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林薇可不是什麼外人。
「還有這種事情?那你要小心一點,雖然我看他的樣子,似乎對你並沒有多少惡意。」林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這都看得出來啊。」寧紀哈哈一笑,心裡卻泛起了嘀咕,如果這官鳴是來去他的性命的,那在滑雪場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機會,可為什麼卻又不下手呢?
這一系列的疑問,讓寧紀心中無法平靜下來,這一路想必他又是無法安心入眠了,只有到了唐吉坷德家族的本部,才能找到一點安全感。
但是,寧紀也無法完全相信唐吉坷德家的那些人,畢竟唐吉坷德家族的大部分人,寧紀壓根沒有接觸過。或許是經歷了這麼多,讓寧紀越來越謹慎了。
「林薇,等到了巴黎,你先找個地方住下,我不放心你跟著我一起去。」寧紀權衡了半天,這才對著林薇說道。
「幹嘛,你又想把我甩開,去幹什麼壞事情?」林薇看了一眼寧紀,忽然笑了起來。
寧紀攤了攤手,無奈道:「我還能幹什麼壞事啊,魂都被你這個妖精給拐走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幹壞事啊。」
「油嘴滑舌,才好了一會,又開始了。」林薇碎了寧紀一句,不過顯然這種話,對她來說,還是非常受用的。
寧紀嘿嘿一笑,心中的緊張感似乎淡了一些,但還是有些煩躁的看向窗外,這次f國之行,比他想像中的,更加艱巨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688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