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本該驚心動魄的大戰,卻以這樣壓倒性的優勢結束了,十幾對一,卻是官鳴的完勝,這一點,從開始的時候,寧紀便已經預料到了,當然,前提是官鳴得全心全意的去打。
官鳴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若無其事的走了回來,似乎對他來說,這落枕的脖子才是關鍵,剛才殺了十幾個人,卻比不上他脖子酸疼來的重要。
「該死的落枕,脖子到現在還又酸又疼,這樣,很不好。」官鳴一臉苦惱的說道。
寧紀嘴角一抽,這傢伙簡直不能算是人,剛剛才幹掉這麼多人,卻一臉輕鬆的模樣,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些人對於他來講,那能算是一件事嗎?
「看不出來,你下手可真夠狠的。」寧紀掃了一眼那失去了雙臂,躺在地上就像一個大蛆似的在蠕動的小頭目,心中居然出現了一絲不忍心的感覺。
「既然是敵人,那就不必手下留情,那是留下來問口供的,不過為了防止他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所以我才迫不得已做了一點保險措施。」官鳴雲淡風輕的說著。
寧紀咽了口唾沫,這保險措施,做的還真夠保險的,直接斷了這小頭目任何想要動歪腦筋的可能,連手都沒有了,還能幹什麼?
「好吧,不過有一個疑問,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寧紀看著官鳴的臉孔,平靜的問道。
「知無不答。」官鳴也非常豪爽,一口答應了下來,一副我沒有任何隱瞞的表情。
寧紀皺了皺眉,感覺自己似乎真的是想的太多了,但是猶豫了片刻之後,依然還是開口問道:「其實我的問題非常簡單,就是你為什麼會知道這裡會有敵人埋伏。」
這個問題被提出來之後,所有唐吉坷德家的保鏢也把眼神投了過來,顯然這個問題,同樣也是他們心中所懷疑的。
官鳴聞言,卻只是微微一笑,抬手指向邊上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樹叢,道:「奇怪,堂堂鬼才寧紀,居然會問我這樣的問題,那裡,不就是答案麼?」
「解釋解釋。」寧紀也以微笑回敬,因為官鳴的回答,已經讓寧紀心中沒有任何懷疑,只不過,就是隨口那麼一問而已。
「還要怎麼解釋,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那裡有問題,至於什麼問題,我懶得說,好麻煩,嗯,有些困了,來個朋友幫我開個車如何?」官鳴打了個哈欠,道。
「呵呵,那麻煩你們找個弟兄幫這位官兄開個車吧。」寧紀笑了笑,這官鳴非常有意思,寧紀已經肯定這傢伙對他沒有惡意,只是目的是什麼,寧紀還不清楚。
那個可憐的小頭目被官鳴折騰的半死不活,最後還被唐吉坷德家的保鏢抓走拷問。或許是因為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官鳴徹底摧毀了,所以連咬舌自盡的勇氣都沒有了。
而唐吉坷德家的拷問高手們,自然抓住了這一點,對這小頭目展開了拷問,結果沒怎麼多花力氣,就從這小頭目的口中把所有有用的情報都給套了出來。
從這些被套出來的口供里,寧紀卻是有些發愣,真是命啊,他一心想要跳出這個f國家族之間的紛爭,可是讓他打破頭都沒想到的是,他越是如此想,就越倒霉。
這小頭目的話可信度非常高,畢竟他已經徹底崩潰了。這小頭目是來自一個叫做安德烈家族的c級殺手,之前家族高層得到情報,唐吉坷德家族最近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到了f國,重要程度甚至是引起了老家主的高度重視。
寧紀瞬間就無奈了,這到底是什麼世道?他壓根都不知道這唐吉坷德老家主是誰,連長什麼樣都不清楚,怎麼就變成貴客了?
這安德烈家族,在f國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但不同於華夏四大家族,這安德烈家族雖然名義上屬於第二,但實際上,在總體實力方面,比唐吉坷德要弱很多。
這f國家族之間的紛爭,寧紀壓根不想管,最好是連知道都不要知道,但是天知道這唐吉坷德家的老家主欽點要見他,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但是,寧紀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無論這唐吉坷德老家主想要幹什麼,對於寧紀來說,都絕對不可能是一件好事情。
寧紀正兀自捉摸著心事,冷不丁的卻聽到小頭目口中突然爆料出一條重大消息!
「什麼?!居然想要報仇?」寧紀冷笑了一聲,看來他是真心躲不下去了。
他本想息事寧人,可是未曾想到,卻成了眾矢之的,估計現在絕大部分唐吉坷德的仇家都想著在寧紀的身上做點文章吧。
這f國家族之間的紛爭,寧紀壓根不想管,最好是連知道都不要知道,但是天知道這唐吉坷德家的老家主欽點要見他,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但是,寧紀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無論這唐吉坷德老家主想要幹什麼,對於寧紀來說,都絕對不可能是一件好事情。
寧紀正兀自捉摸著心事,冷不丁的卻聽到小頭目口中突然爆料出一條重大消息!
「什麼?!居然想要報仇?」寧紀冷笑了一聲,看來他是真心躲不下去了。
他本想息事寧人,可是未曾想到,卻成了眾矢之的,估計現在絕大部分唐吉坷德的仇家都想著在寧紀的身上做點文章吧。
這筆賬,寧紀就算想要躲,估計也躲不掉,當初他宰掉的那個膽敢調戲林薇的傢伙,他的家族已經發布了對寧紀的追殺令,不過寧紀對這種追殺令根本不以為然,畢竟要是這玩意有用的話,那他早就死在閩都不知道多久了,估計屍體都爛沒了。
「寧紀先生,這斯特科爾家族的追殺令算不上什麼,等他們知道您是唐吉坷德家的貴客,自然會撤銷的。」的助手在一旁說道。
寧紀擺了擺手,笑道:「我們華夏人有句俗話叫做,債多不壓身,既然我已經得罪了一家,那就算再得罪幾家,又有什麼關係?」
的助手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了一聲,不由得更加佩服寧紀的心智,殊不知寧紀並非是這助手所想的那般,他不過就是擅於自我安慰罷了。
「有意思,被通緝了嘛,這和你在華夏的待遇可差不多啊。」官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一臉神秘兮兮的笑容。
「嗯?」寧紀微微一愣,雖然在華夏,寧紀和孫家的衝突早就是擺在桌子上的事情,但是卻也並非是人盡皆知的吧。
「官兄,我們現在算不算是朋友?」寧紀看向一臉沒睡醒的官鳴,問道。
「朋友?呵呵,應該勉強算是吧。」官鳴打了個哈欠,微笑著回答道。
「好,既然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那你身上的這些秘密是不是也是時候應該解開了?我想你這個名字,並非真名吧。」寧紀故意把聲音給壓低了幾分。
官鳴聞言,並未露出多少意外的表情,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寧紀,仿佛是在看一件非常稀奇的東西似的,一臉人畜無害的柔和微笑。
寧紀就算臉皮再厚,被一個大老爺們盯著看,心裡還是有些發毛,他可是百分百的直男。
過了好一會,官鳴才突然笑了一聲,道:「這個嘛,等時機到了,不用我告訴你,你自然會知道我的身份,不過到時候我們是敵人還是朋友,選擇權在你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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