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出去看看。」我來到石琴的身邊,用正常的音調說道。
「你確定房子裡沒有其他人了嗎。」石琴有些擔憂的問道。
「確定。」我點頭道。
「理由。」石琴不依不饒。
「感覺。」
「切...」石琴鄙視了我一眼,然後收起了槍,大搖大擺的下樓去了,只丟下我一個人凌亂....
無語,怎麼現在的女孩兒都是這麼心高氣傲,這樣可不好。我十分的鬱悶,沒辦法,只好跟著石琴一起下了樓。
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樊玲已經從車了出來了,院子裡有兩個昏迷的男人,這兩個男人都被樊玲用繩子捆的嚴嚴實實。
見我過來,樊玲立刻就收起了嚴肅的氣息,瞬間就變的溫柔可愛,一副嬌滴滴的模樣,任憑是誰都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乖巧的女人剛才竟然出手擺平了兩個大塊頭的美國佬。
「玲兒,你有沒有受傷了。」我走向前,上下打量著樊玲。
樊玲抿著紅唇笑著:「我沒事的,但是他們兩個可能就危險了,我剛才開槍的時候,可能瞄準的部位不是精確,他們應該會有生命危險。」
我搖搖頭,道:「我要是沒有記錯,在這個國家,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私自闖入者,主人有權利射殺的,是不是這樣,石琴小姐。」
石琴瞪了我一眼:「問我幹嘛,你自己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
我偷偷的笑著,然後輕輕的對樊玲說道:「玲兒,我們先上樓吧,你去挑一個合適的房間。」
「嗯。」樊玲笑著點頭。
※※※
兩個入-侵-犯-全-權交給石琴處理,我跟樊玲則是一起上了樓,樓上那麼多的房間,樊玲就挑了一間相對位置最好的房間,然後招呼著我把行李搬了進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石琴才返回別墅,看來那兩個人已經處置妥當了。
看到我之後,石琴突然很神秘的問道:「我知道一個很好玩的地方,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玩。」
我看著樊玲,樊玲忽地一笑,道:「我就不去了,邵兵哥,你跟石琴小姐一起去吧,你們夜裡不是還有任務,正好趁著現在這個機會練習一些默契度。」
默契度,這樣的詞彙樊玲竟然都能想的出來,我真的是無語了。
樊玲不去我不也想勉強她,但我一定得去的,不是因為別的,就是跟樊玲剛才所說的一樣,我需要多了解一下石琴這個人。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先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石琴說完,就快速的跑開了。
我:...
女人就是麻煩,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只要涉及到了出門,她們統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換上一件合適的衣服,然後稍微的化個妝。
......
「邵兵哥,你一會出去後,一定要要當心點,這裡是美國,可不像是在龍源之星,在龍源之星時,面對敵人你可以手下留情,畢竟都是在一個城市裡生活的人,而且還是自己同胞,打打鬧鬧的也就算了,」樊玲的臉上浮現出嚴厲的表情。
「我知道的,放心吧玲兒,我不會有事的。」我一拍胸口,很有自信的說道。
「嗯。」樊玲點點頭:「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要想盡辦法活下來。」
我撇撇嘴,皺起眉頭,很不解的問道:「玲兒,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說些這麼悲觀的話。」
樊玲勉強的笑笑,低聲道:「沒什麼,我就是有感而發的。」
我:...
有感而發,傻子才會信。
「玲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邊問這句話,邊四下觀望,確定石琴不會這麼快就回來之後,我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樊玲的身上:「玲兒,把你想要說的都說出來吧。」
愣了一會,樊玲終於還是開了口:「邵兵哥,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石琴找你做的這件事情,而且佣金為什麼會這麼高。」
我搖搖頭:「這個我還真的沒有去想過,反正她要我去做的事情對我來說也就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呀,」
聽到我這麼說,樊玲搖頭苦笑:「邵兵哥,這次是你錯了,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在美國這個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傭兵,可是石琴為什麼找不到願意跟她合作的傭兵,這個問題你有去想過嗎。」
我繼續搖搖頭:「也沒有。」
樊玲輕輕嘆氣,沉聲道:「因為他們都知道,石琴要對付的那個人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所以,雖然佣金很高,但卻是一件九死一生的任務,沒有人覺得自己可以活著拿到佣金。」
我被樊玲繞迷糊了,完全不明白她所要表達的意思。
「邵兵哥,總之呢,你自己要多小心一些,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的,不要給任何人傷害到你的機會,等你們出去後,我會一個人去機場那邊,如果你的行動失敗,就直接去機場找我,我們一起離開這座城市;如果任務成功了,你也來機場找我,我們一起吃夜宵。」樊玲微笑著叮囑道。
「這次聽你的,我不會對任何一個敵人仁慈的。」我笑著回應道。還是樊玲想的周到,我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嗯,這就好。」樊玲燦爛的笑著。
「邵兵哥,如果我猜的沒錯,石琴一定暗中安排了一些人監視我的行蹤,我想要離開這個,怕是也沒有這麼容易,所以我會找機會解決掉那些監視者的。」樊玲的表情突然變的嚴肅了起來,她好像很擔心,是在擔心自己擺脫不了那些監視者嗎。
「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受傷的,我自有辦法離開這裡。」樊玲突然又笑了起來。
我一頭霧水,剛才還在想著怎麼去安慰樊玲呢,現在倒好,似乎完全用不著了。
......
「走吧,邵兵兄弟,我已經準備好了。」石琴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我扭頭一看,只見石琴換上一套軍用迷彩服,穿著軍靴,肩挎一背包,背包裡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看上去有一種沉重感。
「去吧,邵兵哥,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樊玲笑著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說完,我走向前一步,伸手給了樊玲一個大大的擁抱,並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轉過身,跟著石琴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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