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場合下,張韻瑤哪會承認呢。
「怎麼可能是他,如果我未婚夫當真有這麼厲害,我下巴都要翹上天了。」
一位同學卻拿出一個視頻來,問周圍的人:「你們來瞧瞧,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這視頻正是昨日凌陽在公交車上舌戰老人的畫面。天藍色襯衫,黑色褲子,左側腰間掛著一枚裝飾性的黑色鏈子,也清晰可見。再看雷擊現場圖片上那個背景,因為聚光的作用,襯衫顏色不大一樣,但黑色褲子,左側腰間同樣的黑色鏈子卻是清晰可見。
「我敢打包票,這照片上的人,肯定就是你未婚夫。」
張韻瑤卻指著這人叫道:「好呀,原來是你把視頻發上去的,你很無聊,你知不知道?」
「我也是為了宣傳正義嘛,公交車上倚老賣老的人可多了去,我們年輕人大都吃啞巴虧的份,你未婚夫好生厲害,以他為鑑,以後再遇上類似的人,我們就能找理由反擊了。」
「對對,引經據典,相當有水平,反正我是給跪了,唉張韻瑤,我問你,你未婚夫學的是什麼專業的,口才好好哦,反應也好棒。」
「政法系畢業,靠嘴吃飯的,嘴才能不好嗎?反正我是不會與他吵架的。」張韻瑤笑著說。
「嘴才好,有利也有弊,不過做他的未婚妻,確是挺可憐的就是了。」立馬就有人同情起張韻瑤來。
上課鈴聲響了,張韻瑤鬆了口氣,生怕這些人再問下去。
……
這邊,凌陽也接到了張超的電話,張超欲哭無淚:「凌陽呀,昨晚你究竟幹了些什麼呀?怎麼把高架也給轟成渣了。」高架重修,又要花不少錢好不好。
凌陽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解釋說:「張主任,我也盡力保護高架了,只是地底的東西實在太過邪惡,若不用雷霆,根本就無法收伏。」
陸釧的實力與凌陽還有一大截距離,凌陽也有多種辦法收拾陸釧,但他卻採用了最直擊也最殘暴的方法,雖然能夠徹底去除地府的死去和陰煞之氣,但破壞力也是相當強大的。至少周圍半里地,起碼十年內寸草不生,花了數億元的高架,也毀於一旦。造成的經濟損失,確實龐大。
張超又緊張地問:「那地底當真有邪東西?是什麼東西呀?」
「這個說來話長,總之,確實是個相當厲害的邪物,幾乎還差一步就要破土而出,到那時候,更會造成生靈荼炭。為了一勞永逸,我這才使出了雷霆之術。」
就算政府再是閉耳塞聽,也知道高架下邊那被擊爛的棺材,起碼有數十具人體的骨頭,還有不少青銅器、黃金飾物等戰國時期的出土物,也知道這事兒非同尋常,這事兒雖未擺在檯面上,但大家心頭都是門兒清,這地底應該是有個厲害邪物,否則不會引發天雷轟擊。
只是知道事情前因後果的張超,聲音卻是緊張得發乾:「昨晚那陣恐怖的雷擊,真是你使出來的?」
「嗯。不過張主任可千萬得替我保密。」凌陽鄭重囑咐。
「放心,我會保密的。」張超說不出的激動自得,「眾人皆醉獨自醒」的感覺,真的挺美妙的。
「那個,凌陽,你現在有空嗎?我還有些事兒想請教你。」張超已打定主意,要好生巴結凌陽這樣的高人
。
凌陽說:「不用了,那具立柱里的屍體,不是把他送入青羊宮超渡了嗎?放心,只要成功超渡了,他就不會再作亂害人了。另外,你再把他的屍骨送回老家安葬,讓他入土為安。你幫助他脫離苦海,他會回饋給你的。」
張超問得正是這件事,只是又有些羞於啟口而已。
張超又提起了考干人員還在高架下挖出了把劍。
凌陽眉頭一跳,「那關我什麼事呀?」
「這把劍挺古怪的,有考古專家說這劍是戰國時期的劍,可是,在地底埋了長達兩千年,居然還完好如初,並且劍身毫無鏽跡。並且最讓人奇怪的是,這把劍偶爾還會自己動,可讓考古人員嚇得不輕。所以凌大師,您若是得空,可否前來瞧瞧?」
凌陽就說:「這劍確實有些邪門,最好還是丟棄掉最好,以免發生不必要的事兒。」
「您不來瞧一下嗎?」
「不用了,昨晚我就瞧過了,確是一把邪劍。劍本就是兇器,又在古幕里呆了兩千年,早就形成了凶煞之器。普通人若是接觸了,必會被邪氣侵體。所以我才用了雷擊術,擊掉劍身上的凶戾之氣,但最好還是丟棄了吧,以免發生不必要的意外。」
張超點點頭,稱他會給考古專家及文物局建議的,只是,對方會不會聽他的話可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不是一個系統的。
掛了電話,凌陽揉了揉眉心,這張超雖說會替自己保密,但昨晚的事兒,怕也瞞不過有心人,不過好在,知情人甚少,倒也不怕被傳得人盡皆知。
以他這樣的年紀,當然也希望享受下一朝成名天下知的風光,只是,身為術士,最好還是低調些為好,否則把自己小命玩丟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凌陽又拿出在古墓里找出的箭研究著,這箭也不知是什麼質材製作的,居然帶著濃厚的氣場波動。
凌陽試著用神識感應了下,居然還被彈了回來,不由大為吃驚。
「這好像是神器。」摸著箭微,凌陽喃喃自語著,自己好歹也是天巫境界了,神識已能穿透空間,達到物理不侵的境界,卻識不破這區區一把劍,除非這箭的威力比自己還要厲害。
九支箭,每支箭身都刻有「射日神箭」四個甲骨文形的字。這射日神箭確實帶著仙器,那麼,這世上還真有神日神弓不成?
只是如此上古神器,怎麼會出現在陸釧的古墓呢?
可惜了,陸釧已經身死魂滅,再也無法回答他的問題了。所以只能自己摸索了。
只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有頭緒,只好作罷。儘管這玩意不簡單,可無法使用也就扯淡了。把射日神箭收回須彌袋,伸了伸懶腰。
中午了,凌陽一個人來到酒店餐廳吃飯,中午正是聚餐的時候,餐廳里已坐了好些食客,紛紛在討論著昨晚的事,說什麼的都有。
凌陽沒有理會這些,吃了飯後,就去了洗手間,發現洗手間還有幾個年輕人正在為著昨晚雷霆是自然天象與人為的睜吵不休。
一個說:「肯定是自然現像,因為雷公本就有替天行道的天職。人為,怎麼可能是人為,你別逗了。」
「可是雷擊現場,居然還有出現個人,那這個人又作何解釋?」一個人拿著照片質問。
「應該是碰巧路過吧。」
「那麼恐布的雷聲,躲起來都來不及了,如何還會叉著腰站在雷擊現場的?」
「應該是拍攝的角度問題吧,說不定這人剛好就站在鏡頭裡,但離現場卻隔了老遠,但因拍攝的角度,所以我們才會認為隔得很近
。」
「你看清楚了,雷霆裡頭還有飛沙走石,這人腳底下,全是泥土,證明這人就在雷擊現場。」
「別傻了,那麼恐怖的雷擊,人站在現場,早就被炸飛了。」
凌陽聽了個耳朵,心頭震驚,洗了後後,上前奪過手機:「讓我瞧瞧。」
當看到照片上的自己後,也是相當震驚的,「不會吧,是誰那麼膽大包天?昨晚那麼恐怖的雷擊,居然還有人拍照,也太不知死活了。」
「是我表弟,這小子是天文發燒友,最愛研究天文了。冒死拍下這張照片,也不算奇怪。我最奇怪的是,他當時還用的是手機拍的,居然還沒有被雷打死,實在是命大。」
「回去告訴你表弟,要他趕緊把照片刪掉,儘管只是一張背影,但仍是侵犯了我的肖象權,我有權告他的。」凌陽把手機還這個男生,就徑直走了。
那男生接過手機,放進口袋裡,「靠,還肖象權。」
頓了頓,他忽然愣住了,問剛才與自己爭執的同伴,「他剛才說什麼?」
這名男生結結巴巴地說:「他,他說,要你表弟趕緊把照片刪掉,儘管只是一張背影,但仍是侵犯了他的肖象權,人家有權告他的……」
「只是一張背影,關他鳥事,我靠,他又不是照片上的人。」這人沒好氣地說著,只是瞧著對面男生古怪的臉色,一時間也想到了什麼。
「我靠,該不會是……」
「……看背影,是有些像。」那名男生呆滯地說著。
「我靠,人呢?趕緊去追呀……」男生氣急敗壞地追了出去,其餘人也後知後覺地沖了出去。
一群男生像沒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正主已經出了電梯,往樓下去了,並一邊邁步走一邊哼道:「市井中談笑著新的傳說,誰又在聽一場浮光聲色,那故事裡情節迴環曲折,何不一壺茶緘默。」
……
正哼唱著,李萬三就打電話來,笑問:「凌陽,昨晚的動靜,是你小子搞出來的吧?」
凌陽呵呵一笑:「李董,可得替我保密呀。」
「不會吧,真是你呀?你小子,越來越厲害了呀。」
「我越是厲害,你應該越是慶幸呀,因為你撿到了寶嘛。」凌陽也開起玩笑來。
「哈哈,那是。還是我運氣好,碰上了貴人。哈哈!」李萬三也沒得多久,過了一兩個小時,就又氣急敗壞打來電話。稱左岸新城的售樓部生意忽然就淡了下來,顧客在售樓部總會摔倒或是碰著頭,不止售樓部的人覺得奇怪,就是購房的人也覺得挺邪門,一個個跑得飛快,今兒一整天,居然連一套房子都沒賣出去。
李萬三知道後,可了不得,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肯定是彭國昌搞得鬼,所以趕緊打電話給凌陽,讓他來救火。
若是一兩個客人不小心摔倒還好說,若是所有客人都出事,肯定透著邪門。
------題外話------
看到這裡,看官們現在總該明白我們的男主人公是什麼德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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