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村民急沖沖跑進村長家裡,對村長老婆喊:「不好了,村長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他們都口吐白沫,眼看就不行了!」
「什麼!」
村長老婆馬上跑了出去,明明記得只把藥放到二柱的碗裡啊,怎麼會自己丈夫也會中毒,不可能的事。
到了現場一看,果然十多個人都倒在地上嘴吐白沫,眼看就不行了。
村長老婆馬上跑到二柱旁邊,問:「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話啊!」
「二柱捂著肚子,神智還不算太糊塗,說話有些含糊。
「我也不知道,這菜里應該有問題,我感覺這菜有些淡,就把碗裡菜倒到桶里,又重新放了些鹽,攪拌了一下,沒想到出了問題,是不是我放的鹽有問題啊。」
二柱說完,就是去了意識,倒在地上亂蹬腿,很快嘴裡也出現白沫。
「怎麼會這樣!」
村長老婆慌了,這個時候打電話讓救護車來,時間已經不夠,而且村子離鎮上還有一個小時車的車程,根本來不及。
猶豫了一會,那些人躺在地上的人都慢慢失去了呼吸,那些人正是昨晚和村長抓柳塵的人,看來是上天開眼,故意懲治了這些惡人。
村長老婆蹲在地上抱著頭,被毒死的那些漢子老婆都從家裡哭著跑出來。
「這是哪個遭天煞的人害死我丈夫,一定要還個公道!」
哭聲連綿,悽慘至極。
正好這個時候柳塵聽見哭聲也走了過來。
昨晚去埋柳塵那些人都被毒死了,除了一個村長老婆沒死,她是唯一一個看見柳塵被埋,卻沒有被毒死的人。
見柳塵出現,村長老婆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看著柳塵緩緩走過來。
「你是人還是鬼?」
「我是鬼,來找你索命的鬼。」柳塵故意嚇唬她說道。
「死了,死了,都死了!」
村長老婆嚇得一路疾跑,往家裡跑去。
柳塵發現地上躺著這些死人,心裡很震驚,知道這事和自己沒關係。
昨晚村長抓柳塵和湯淑惠,並把他們兩個人埋了的事保守的很好,除了這十幾個死人知道,還有一個村長老婆知道,其他人不知道。
所以村上其他村民對柳塵還是很客氣的。
柳塵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說,這是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毒死了。
柳塵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主要是死的的人太多,肯度吃遮不住的。
最後,柳塵去了那天關押他和湯淑惠的茅草房,當時柳塵把自己手機關機藏在那裡面,現在重新開機,報了警。
這事雖然不知道到底誰是兇手,柳塵捫心自問,不關自己的事。
報了警之後,柳塵又去亂墳崗把湯淑惠接了回來。
上面來人很快,柳塵把湯淑惠接回來沒多久,上面人就開著警車來了,一一記錄做調查。
柳塵和湯淑惠告訴他們,自己是來祭祀女兒的,沒有作案動機。
一群法醫穿著白大褂,提取了飯菜里的證據,問這飯菜是誰做的,都知道是村長老婆做的。
當一眾人來到村長老婆家的時候,她頭髮散落著,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看來是被嚇壞了。
「把人帶走!」
很快在村長家裡搜出個空農藥瓶子,和飯菜中的農藥一樣,可以判斷,村長老婆有重大作案嫌疑。
馬上又有人提供線索說,這可能是因為村里二柱引起的。
有人說,早上的時候,二柱去村長家一趟,從牆外面還聽見裡面掙扎打鬧聲,隨後二柱從她家裡跑出來。
破案多年的領導們大膽猜測,這可能是一起因愛生恨,或者被強幹之後報復的行為。
馬上讓人提取二楞身體下面物質,居然真的在村長老婆下面發現了精1斑。
旁邊的柳塵額頭直冒冷寒,這事千萬被牽扯到自己啊。
其實柳塵根本就不必擔心,因為在柳塵之後,有村長,有二楞,況且昨晚當時村長老婆又去洗了個澡,早就和柳塵脫離了關係。
「比對完全一致!」
現場的破案人員對上級領導匯報說。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是一起惡性報復殺人行為,只是這女人為什麼要殺那些無辜的人。」
這個時候,村裡有幾個婦女走出來說,道:「是這樣的,可能村長老婆只是想害死二柱,可二柱因為感覺飯菜太淡,把自己碗裡菜湯又倒進桶里攪拌了下,他當時還去我家裡借鹽的呢。」
「哦,這樣整個事情就明白了。」
這次雖然死了十多個人,上級領導高度重視,希望能儘快破案,如果一直拖下去,會在全國造成惡劣的影響。
「馬上打電話給上面,就說這次的案件已經十分清楚。」
「是!」
破案的快慢能反應一個系統的能力大小,速度越快,可能會受到上面的嘉獎。
善後的處理很快,該火化的火化,該帶走的帶走。
湯淑惠的遠房表姐夫在這次事件中也不幸被毒死,遠房表姐哭傻了,哭了整整一天,整個人都變得神智異常起來,飯不吃,話不說,這樣也活不了太久。
「柳塵,這裡簡直是太可怕了。」
湯淑惠見旁邊又沒人,把頭靠在柳塵的肩膀上。
「沒事的,一切這不都過去了嗎。」柳塵安慰她說,這次確實驚險,兩次都差點被村長活埋了。
在村口有幾個外地人,站在外面一直不敢進來,柳塵猜測,他們可能是村長昨晚找來賣買車的。
「我們也回去吧。」
「嗯。」湯淑惠現在是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裡,十多年沒回來,這裡的人心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她曾經認識的家鄉,人心險惡,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來。
不過湯淑惠對自己女兒的墳墓的事,還有些擔心。
「以後你不用來了,我幫你全權處理就行。」
柳塵發動汽車,準備回青山市。
這趟,柳塵沒有白來,因為已經收集到了墳墓裡面那小孩的頭髮,帶著頭髮回去做DNA鑑定。
儘管村長已經親口承認,墳墓里的那孩子不是湯淑惠所生,而是被掉包的一個死嬰,柳塵為了萬無一失,還是打算再次鑑定一下。
湯淑惠和胡靜的再鑑定對比一下,這樣就能保證萬無一失。
柳塵開著車終於踏上了回青山市的路。
路上,湯淑惠對柳塵說:「我在青山市買套別墅吧,家反正是不能回去了,回到青山市這幾天就要著手和金光明打離婚官司,順便把家產劃分一下,以後和他再也沒有關係。」
「嗯,回去你先找個地方住下,一切都官司結束後再說。」
「那你還回碧水縣嗎?」
「回啊,我在那裡工作呢,這次來青山市不過是旅遊放鬆心情。」
「好吧。」其實湯淑惠心裡是想讓柳塵留在她身邊,畢竟她不缺錢,都離婚官司一判下來,她能得到不少錢,下半生足夠花了。
當然,湯淑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柳塵這樣的年輕人還有更廣闊的的空間,自己畢竟年齡比他大太多,能在一起就是奢望。
車在路上疾馳,柳塵把湯淑惠送到青山市之後,還要回來,到當地的鄉鎮醫院調查一下當年胡靜被人掉包的事,這這件事掃尾結束才能安心回碧水縣。
柳塵不想帶著湯淑惠一起去鄉鎮醫院,因為是怕她太過於激動,這件事還是讓柳塵一個人處理比較好,畢竟湯淑惠有時候還需要保護她,挺麻煩的。
最後,車終於到了青山市,把湯淑惠送到一處賓館後,柳塵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辦完就回來。
「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
湯淑惠經歷了昨晚被人活埋的事,對整個人生都看淡了,如果不是昨晚柳塵有心手裡拿了把小鏟子,挖了一條通道,他們現在早就死在亂墳崗上了。
柳塵開車到了鄉鎮醫院,這地方發展還是一如既往的緩慢,柳塵昨天從村長嘴裡逼問出那個老院長的名字,聽說已經退休了。
不過這難不倒柳塵,有錢能使鬼推磨,柳塵拿錢把門口的保安大爺買通了,他年紀大,在這家鄉鎮醫院幹了幾十年。
「有什麼事你儘管問,這家鄉鎮醫院裡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老傢伙還希望柳塵能多給點,一點都不滿足。
「謝謝你啊。」
老傢伙果然對退休的老院長事情了如指掌,為了感謝,最後柳塵還多給了一百塊。
知道老院長家的地址,柳塵開車過去了,不遠,也是在鄉鎮上。
一家二層小樓,樓前種著花花草草。
進去打聽了下,原來不在家,被子女送到養老院去了。
柳塵只能去養老院,這次終於找了那個老傢伙,他坐在輪椅上看不遠處一群跳廣場舞的老大媽,眼神熾熱,一看就知道是個老不正經的東西。
「你叫楊永信吧?」
柳塵走上前問。
「對啊,你是?」老傢伙抬頭看著柳塵,看了半天這年輕人自己不認識啊。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鄉鎮醫院現在已經不歸我管了,如果是醫院的事就別找我了。」
沒想到,這個老東西還挺會推事。
「十多年前的一件事你是記得不?就是用一個死去的男嬰換了個女嬰的事。」
柳塵的聲音不大,老傢伙聽見身體明顯猛地一僵,他抬頭看著柳塵,不可思議,沒想到過去這麼久還有人知道。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71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