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不懂你話的意思。」
老傢伙故意推辭說。
柳塵剛才話一說話,就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絲破綻,現在他明顯是在說謊。
「你真的不說?」柳塵蹲下來,看著他,發現柳塵眼裡閃過一絲兇相。
「我真的不懂你話的意思,你不要亂來,這裡有很多人看著。」
「呵呵。」
柳塵呵呵一笑,對方更怕了,老東西今年已經七十多歲,身體得了些綜合病症,現在整天靠吃藥打針維持著,心臟還不能受到強烈的刺激。
「當年把女嬰換了能賣多少錢,你的良心難道不會愧疚嗎?」
「你快走吧,我不想再和你說話。」
「做了虧心事,心虛了對嗎?你這樣的人只配下地獄,天堂是不會給你留位置的。對了,聽說你是湯家溝村長的姑父?告訴你一件事,他已經得到報應,就在今天上午已經死了,死的很慘。」
老傢伙一愣,臉上枯萎的肌肉猛烈抽搐著,問道:「他真的死了?」
「死了,得到報應死的,不信給你看照片。」
上午時候,趁上面調查的人還沒來時候,柳塵對著那些死人拍了些照片,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柳塵打開給老傢伙看,當他看到照片上村長死的難看,嘴裡都是白沫,沒想到這都是真的。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所以說,你即使不說,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柳塵推波助瀾說。
「那件事本來就和我沒有關係,我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和我能扯上什麼關係,我死了肯定上天堂!」
這老傢伙還挺倔,話里也已經承認了一些,是他有關係。
「那個女嬰現在在哪裡?」柳塵趁機追問。
「我怎麼會知道,又不是我賣的。」
老傢伙想故意和自己撇清關係。
「這件事你是參與者。」
「胡說,我只是圍觀者。」
「你身為院長,和我說你是圍觀者,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道這不是瀆職?你破壞了一個家庭你知道嗎!」
柳塵怒道,不過如果沒有破壞那個家庭,後面柳塵也不會在超市和胡靜相遇,一起做收銀員的工作。
其實在內心,柳塵還有種要謝謝她的意思,不然也不會發生之後那一系列的事情。
「你這樣的人為自己種下苦果,身邊的親人肯定都會不斷遭受惡事,賠償你過去所作的孽。」
「你胡說!」
老東西徹底被激怒了,還想從輪椅上坐起來,掙扎了幾下沒起來,臉色脹紅,眼睛爆睜。
柳塵趕緊站遠一點,怕人被氣死後,賴上自己就糟糕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下輩子投胎你這種人也不會再做人。」
柳塵剛走出去不遠,取經聽見身後嘩啦啦的輪椅滾動的聲音。
原來老東西旁邊就是台階,下面很陡,他剛才被氣壞了,再加上手上力氣不足以控住方向,輪椅朝下面滾去。
他順著台階也滾了下去,死了。
「哎,這事……這事辦的漂亮!」
柳塵輕呼一口氣,旁邊有攝像頭,可以證明不是自己推下去的,是他自己年老動作不靈敏導致的。
「惡人自有天收。」
柳塵搖搖頭走了。
臨走的時候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今天死的人太多,難道老天看不下去了?
柳塵不明所以開車朝賓館開去,去了以後在賓館的大廳里發現湯淑惠正坐在那裡。
見柳塵回來,馬上跑了過來:「柳塵,賓館裡我自己一個人真的害怕,一閉上眼睛就想起那些死人。」
上午的時候,湯淑惠也在現場,當時柳塵忘了別讓看見現場的慘劇。
「沒事了,我已經回來了。」
柳塵安慰她說。現在柳塵已經有三個人的DNA,胡靜,湯淑惠和死去的那個嬰兒。
等雨停了就送權威機構去鑑定,相信很快結果就會出來。
「賓館裡太安靜了,能不能找個鬧熱一點,人多一點的地方?」
湯淑惠問柳塵,現在她雖然有很多錢,可心裡空虛,需要一個人來安慰。
「好吧,我帶你去酒吧玩會。」
外面下的大雨,柳塵帶著湯淑惠上了車,直奔最近的酒吧,這家酒吧裡面是舞池,一些年輕的男女在裡面盡情舞動腰肢。
「你要不要進去玩玩?」
柳塵笑著問,這夜店裡音樂爆鳴,燈光閃爍,給人一種激情四射的感覺。
湯淑惠終於覺得心裡不再害怕。
「可是我不會跳舞,進去會不會很丟人?」
「沒事,我可以教你。」
柳塵在龍組的時候,尤其是臥底跟蹤或者假扮時候,對各項幾個都要有所涉及,跳舞當時也練過一段時間,勉強湊合。
湯淑惠拉著柳塵的手,進入了無恥,湯淑惠還有些羞赧,看著這麼多小年輕在裡面玩,她感覺自己有些不適合。
「你長得頂多二十歲。」柳塵鼓勵說。
「真的?」湯淑惠調皮問。
「真的,我那晚上嘗過,你忘了?」
柳塵嘿嘿笑說。
「你壞!」湯淑惠用拳頭輕輕打了下柳塵胸口。隨後跟著音樂,慢慢的扭動起來,不得不說,湯淑惠的身體柔韌度很好,現在柳塵對那晚和她在大峽谷瀑布美妙的夜晚有些懷念起來。
「我跳的還行嗎?」
「非常棒。」
柳塵看她跳累了,就帶她坐沙發上休息。
柳塵長得還算可以,很快就一夜店女走過來,問有沒有需要服務。
「算了。」柳塵擺擺手讓她們走開,自己不需要。
湯淑惠以前一直都是忙於公司的事,對於夜店很少來,弱弱問柳塵:「她們說的服務是什麼意思?」
「她們說的服務就是唱歌。」柳塵胡扯說。
「那我需要服務,聽唱歌不是挺好的嗎。」湯淑惠好奇說。
音樂聲震耳欲聾,其實湯淑惠並不怎麼喜歡這種音樂,只是想自己身邊有些動靜,不至於害怕。
「哦,你需要服務嗎?」
一個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湯淑惠旁邊,笑著說,他眼睛在湯淑惠身上打量,這樣的女人身上帶著成熟的氣息,簡直就是熟1女中的極品。
「對啊,是我需要服務。」湯淑惠還真的以為服務僅僅是唱歌。正真的服務是和你上床,讓你舒服,還要給對方錢。
「她不需要服務,你先走吧。」
柳塵對那個男人說。
「她說需要服務,你能管著她嗎,即使你是她小白臉,她需要服務,你卻不讓,這不是斷我們財路嗎?」
男人怒道,這個男人在這家店裡做ya。
聽見小白臉三個字,還是說柳塵,頓時怒了。
不過因為湯淑惠在場的緣故,柳塵還是很克制自己的行為,說:「請你說話放乾淨點,你說我是小白臉,那你連小白臉的資格都沒有!「
「你!」
對方沒想到敢店裡當面羞辱自己,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就朝柳塵砸過來。
湯淑惠嚇得驚叫連連,躲到一邊。
柳塵微微一笑,抬手抓住那人胳膊,輕輕一甩,那人就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人在這家店裡有不少熟人,見有人鬧事,紛紛從包間裡衝出來。
「柳塵,我們還是走吧。」湯淑惠焦急說。
「你認為我們能走的了嗎?」柳塵理了理她額頭的碎發,溫柔說。
「小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在這裡鬧事,不想混了?」
臉上帶刀疤的漢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輕蔑笑意。
當地上那個人馬上爬起來,對刀疤哥說:「這個女人需要特殊服務,這個小子不讓做,這不是典型的斷我們財路嗎?」
直到現在,湯淑惠忽然慢慢懂了他們嘴裡的特殊服務是什麼,剛開始還真的以為是柳塵說的唱歌呢。
「我現在不需要特殊服務,你們還是走吧。」
這件事是因為湯淑惠引起來的,她站起來對那些人辯解說。
「呵呵,打了我的人,現在想走了?沒門!他今天走不了,你也走不了,今晚我們就一塊輪了你,麻痹,看看你到底有多騷!」
「好吧,要動手就快點,最好你們一起上,這樣不耽誤時間!」
柳塵從沙發上坐起來,夜店玩耍的人馬上空出來一塊空地方。
「好大的口氣,這小子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先把這狂妄的小子幹了,打殘了扔江里餵魚。」
「趕緊動手,別廢物,我最煩磨磨唧唧的人,這樣的人都都不配做男人。」
一旁的湯淑惠她就見過一次柳塵打人,就是昨晚在湯家溝亂墳崗上,把十多個村民打趴下。
現在湯淑惠對柳塵還有是有些擔憂,畢竟這些人和那些村民不一樣,能在夜店看場子都是有些能耐的人。
「柳塵,真的行嗎,不行的話我就多給他們些錢,他們肯當放過我們的。」
「這裡沒有你的事,你站一邊就好。」柳塵安慰在在她耳邊說。
「給我上!」
刀疤哥一聲令下,十多個人都衝上了上來。柳塵呵呵一笑,自己在龍組混的時候,這些人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柳塵拿出十分之一的實力,也能把這些人打的屁滾尿流。
嘭嘭嘭!
全部是拳拳到肉的聲音,凡是讓柳塵打過一下的人,都沒有再起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柳塵出手太快了,本來夜店就燈光昏暗,速度快的都看不清人影,只能聽見痛叫連連倒地不起的夜店那些打手。
十多秒以後,地上躺著一片人。
「怎麼樣,服了嗎?」柳塵問。
刀疤哥還沒動手,只是讓手下動手,僅僅一小會,自己這些人就都被打倒了,身手太強了,不可思議。
刀疤也不保證自己能打得過,在外面混圖的就是個面子,如果刀疤也被打倒在地,那會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
「馬上打電話叫人。」刀疤哥對身後人小聲說,同時他也打電話。
「喂,傑哥麼,請問有空嗎,有個人在我店這邊鬧事,你有空的話能不能過來一下?」
刀疤哥的態度很謙恭,因為對方可是霍少的保鏢,在整個青山市影響力很大,就是和柳塵很熟的阿傑。
「你們那破場子還有人去鬧事?這事你自己處理。」
聽見對方冷冷的回答,刀疤哥臉上有些難堪,如果他打不過柳塵,以後根本就沒有臉面在這裡混。
「傑哥,能來就過來吧,他已經打到了我們十多個兄弟,如果我也打不過就丟大人了。」
刀疤哥有些為難。
「哦?你說打倒十多個人,是他自己嗎?」
聽見傑哥有興趣,刀疤哥馬上補充,說:「對,就是他一個打翻了我們十多個,你如果不來,我怕自己壓不住,這場子是霍少的地盤,如果傳出去的話,影響的可是霍少的名聲。」
刀疤哥果然是老油條,故意把影響說到霍少身上。
對方終於同意了:「好吧,我過去看看,十分鐘後到。」
「好,我等著,我控制這人,你快點來哈。「
現在刀疤終於有了底氣,對柳塵笑道:「小子,別以為有點功夫就認為自己了不起,你等幾分鐘,有人來收拾你!」
柳塵好奇問:「你為什麼是收拾我?」
「我……」刀疤一時語塞,這麻痹很掉面子的事。
「你管我幹什麼,等著吧,看你最後怎麼死的!」
湯淑惠嚇壞了,拉了拉柳塵的衣角,小聲說:「我們道個歉,多給些錢,他們人多,我們惹不起的。」
「有我在,怕什麼,天塌下來我一樣頂著!」
柳塵堅定看著她,看著柳塵自信的樣子,湯淑惠這才心安了些。
十分鐘後,霍少的保鏢阿傑終於到了。
刀疤哥馬上迎了上去,有他在,可以說在整個青山市,沒有收拾不了人。
「傑哥,終於把你盼來了,這人就是個刺頭,一身的功夫。」
「在哪?」阿傑冷冷問。
「在那!你看就是這個小兔崽子,以為會點功夫就沒人能治得了,還有他旁邊的一起來的女人,今晚就奸了,看他還狂妄不?」
刀疤得意洋洋說,眼睛一直放在湯淑惠身上,如果傑哥不要這個女人,他就爽了。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刀疤哥捂著臉,火辣辣的痛,一臉無辜看著傑哥。
阿傑指著刀疤的臉,氣憤道:「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對塵哥動手,***,一群有眼無珠的東西,都給我向塵哥道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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