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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
此為防盜章 「阿阮。」蘇惠苒進到彩繪紗屏後, 伸手把蘇阮壓回美人榻上道:「別動。」
&姐。」抬眸看向面前的蘇惠苒,蘇阮喉頭微動, 不知為何雙眸突然有些酸澀,心口處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子委屈。
&抬手抵住蘇阮的唇瓣,蘇惠苒的面色有些難看。
&姐, 怎麼了?」止住那浸在眼眶裡頭的淚珠子,蘇阮抬手抓住蘇惠苒的胳膊。
&阮……」對上蘇阮那雙盈盈柳媚眼, 蘇惠苒躊躇再三,終於是開了口道:「阿阮, 外頭候著母親給你找來的老嬤嬤,聽說以前是在宮裡頭做事的。」
&事?做什麼事?」神色懵懂的看著面前的蘇惠苒,蘇阮下意識的接過了蘇惠苒的話。
蘇惠苒輕別過臉,暗暗蜷緊了手裡的繡帕道:「……驗身。」
其實對於驗身這件事, 蘇阮是不排斥的, 因為就在剛才,那蘇欽順說自己與陸朝宗不清不楚時, 蘇阮雖然嘴上死咬著不認, 但心裡頭卻是發虛的。
她那晚醉的厲害,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就算是母親不找人來給她看身子, 她自個兒怕是也要想法子去看看的。
蘇夫人找的是宮裡頭的老手, 蘇阮不必寬衣解帶, 只照著她說的話扭臀擺尾的走了幾步, 便看著那老嬤嬤徑直就去了。
&阮。」蘇惠苒從繡墩上起身, 看向扶在彩繪紗屏後的蘇阮,面色之中滿含焦慮。
&姐不必如此。」蘇阮朝著蘇惠苒輕笑道:「母親也是擔憂我。」
&是母親如此做……實在是過分了些。」蘇惠苒絞著手裡的繡帕,面色微白。
女子的名節尤其重要,蘇夫人不相信蘇阮,執意找了個老嬤嬤來給蘇阮驗身,雖然顧及蘇府名聲,是讓蘇惠苒偷偷摸摸帶進芊蘭苑的,但這番舉動,卻讓蘇惠苒對蘇阮陡生愧疚。
&姐,母親心性是個好的,只是有時難免糊塗。」拉著蘇惠苒的手坐到繡墩上,蘇阮聲音清媚道:「府內規矩多,母親也是身不由己。」
蘇欽順不喜蘇阮,平日裡基本不管不問,說的最多的便是那些責罵話語,但蘇夫人卻沒法子不管不問,畢竟是從自個兒肚子裡頭出來的肉。
因此蘇夫人雖然顧忌蘇欽順,但卻時常借著蘇惠苒的手幫蘇阮送些東西去,有時也從蘇惠苒嘴裡頭問些蘇阮的事。
今次請老嬤嬤一事,旁人看著似乎是蘇阮受了委屈,但蘇夫人也是沒法子,對於女子來說,名節太重,蘇夫人只想到這麼一個法子來幫蘇阮證實其身子的清白。
只是這人的心總是偏向的,蘇阮是老二,上頭壓著一個大姐蘇惠苒,下頭又拖著一個老小蘇惠德,蘇夫人無暇多顧她,只蘇惠苒和蘇阮因為年紀相仿,關係好些。
不過好在蘇阮已經習慣,換成別人,怕是要鬧翻天的。
驗過了身子,蘇阮心中的那塊大石總算是放下了。
&了大姐,前些日子我聽說母親給你尋了一門親事?」一瘸一拐的坐到繡墩上,蘇阮給蘇惠苒倒了一碗茶水道:「那人的人品如何呀?是哪家的公子?」
&還沒影的事兒呢。」聽到蘇阮的話,蘇惠苒面色羞紅的垂下了腦袋。
蘇惠苒現年十六,容貌清婉,才名在外,自去年及笄後來求親的人便踏破了蘇府門檻,但蘇夫人挑來選去的這個不合適,那個不好的,直至今日才算是挑出個滿意的。
&姐不嫌棄我,與我說說唄。」將自己面前的那份糟香八寶飯分了蘇惠苒一半,蘇阮捏著手裡的銀制調羹道:「我聽說是孔家的衍聖公?」
蘇家一向自詡書香大戶,那衍聖公為孔家世代嫡長子孫世襲之位,與蘇欽順同為二品高官,世代簪纓,幾經朝政,依舊繁榮,所以說起來,這親事如果真成了,那還算是蘇惠苒高攀了。
&親未曾提起。」蘇惠苒輕搖了搖頭,眸色微動。
看到蘇惠苒的反應,蘇阮小心翼翼的用手裡的銀制調羹攪弄著面前的糟香八寶飯,良久之後才道:「大姐,那衍聖公雖說是正二品的高官,配咱們蘇府也是綽綽有餘,但大姐可曾想過,這衍聖公世代承襲,早前的聖人風骨怕是已然所剩無幾。」
&聽到蘇阮的話,蘇惠苒絞著繡帕的手一頓,似乎是未曾想到這方面的事。
&姐,雖說現下都言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這要過一輩子的人還是要自個兒相看中才好。」
說罷話,蘇阮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蘇惠苒的表情,一邊往嘴裡舀了一勺糟香八寶飯。
這糟香八寶飯以勾芡澆汁,用糯米熬煮,再加上紅豆蓮子等物,香甜沾糯,湯汁潤澤,對於飢腸轆轆了大半天的蘇阮來說實在是十分填胃。
&依阿阮看,我這,要如何是好呢?」蘇惠苒因著是大姐,所以平日裡對底下的妹妹自然是要多加照料的,但她畢竟只比蘇阮大上一歲,碰到這等終身大事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看來,大姐可與大哥去說說這事,大哥時常在外,那些官員的名聲自然應當都是清楚的,就算不清楚,這旁敲側擊的問問別人,也能聽出些門道來。」
蘇阮說罷話,蘇惠苒躊躇片刻便起了身,然後道:「那我去尋大哥。」
&蘇阮舔著手裡的銀制調羹衝著蘇惠苒輕哼一聲,音調軟綿綿的透著一股倦意。
&麼又舔上了。」看到蘇阮的動作,蘇惠苒趕緊上手把她手裡的銀制調羹拿開道:「若是被父親看到,可有你好看的。」
&道了。」含糊的應了一聲,蘇阮催促蘇惠苒道:「大姐快去吧。」
&那我去了,這事阿阮你……」
&定然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接過蘇惠苒的話,蘇阮把那銀制調羹拿回來捏在手裡把玩。
蘇惠苒面色微羞的站在那處,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道:「對了,你的傷可還好?我聽到說那攝政王讓人給你送了雪肌膏來?」
&蘇阮抿著唇瓣輕哼一聲道:「我是在他那出的事,他自然是要好好賠罪的。」
&呀。」蘇惠苒當然是不會信蘇阮的說辭,只告誡她定不要惹了那攝政王不快,便急匆匆的去尋蘇致雅了。
看著蘇惠苒消失在主屋門口的身影,蘇阮撐著下顎靠在紅木圓桌上,舔了舔唇上沾著的稠膩湯汁。
嫩粉色的丁香掃過綿軟唇瓣,留下一層濡濕水痕,因為悶熱,那細薄夏衫之上沁出一層粉汗,透在玉腕上,隱現香肌青絡。
蘇阮晃了晃腦袋,將那掛在鬢角處的一綹垂髮撥開,指尖輕觸上斜髻上的玉釵,玉釵松滑,應聲而落。
揉著額角俯身將那玉釵從地上拾起,在抬眸之際,蘇阮突然看到窗綃後透出一個模糊人影來。
娥眉輕蹙,蘇阮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未動,但那窗綃後的人影卻好似察覺到了什麼,趕緊矮身溜走了。
蘇阮立時回神,急忙一瘸一拐的走到綺窗處,就看到外頭蜿蜒房廊拐角處一閃而過的人影。
窗綃上不知被什麼利物勾出了幾個圓洞,方向正好對著她的美人榻和架子床。
這扇綺窗平日裡蘇阮並不常來坐,所以根本就沒發覺什麼異常,現下一看,當即便有些心驚膽戰。
圓洞邊角磨損,看樣子已經有些時日了,那人也不知躲在這處看了多久,實在是齷齪噁心至極。
其實若是什麼丫鬟婆子,蘇阮倒也沒如此氣憤,可剛剛瞧那身形,分明就是個男子,而且身上的衣袍布料不錯,不是管事一類,便是府裡頭的公子哥。
&姐兒?」平梅端了綠豆百合湯來,看到在綺窗處探頭探腦的蘇阮,有些奇怪的開口道:「您怎麼站在那處?」
&梅你過來,扶我出去。」蘇阮面色嚴肅的朝著平梅招了招手。
平梅神色疑惑的上前搭住蘇阮的胳膊把人小心翼翼的扶出了主屋,然後跟著蘇阮走到外頭的綺窗處。
蘇阮站在綺窗前,將雙眸湊到那兩個圓洞上,只見內室裡頭的美人榻和架子床皆能看的清清楚楚,連一絲縫都不留。
&噁心!」猛地一下敲上面前的綺窗,蘇阮的指骨砸到窗欞,瞬時便疼的白了臉。
&姐兒。」平梅面色大驚,趕緊上前握住蘇阮的手細看了看道:「您有氣也莫拿自個兒的身子出氣啊,這都敲紅了。」
&沒事。」憋著一股子氣,蘇阮抽出自己被平梅握在掌心裡頭的手,一瘸一拐的往主屋內走去。
平梅跟在蘇阮身後,想上前卻又不敢上前,滿臉皆是擔憂神色。
&了暑氣?我看她是中了妖氣!」天色燥熱,蘇欽順心中本就不順,這會子看著面前站相歪七扭八的蘇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的一下把手裡的書籍扔到蘇阮的腳邊,蘇欽順眉目微凜道:「去,外頭頂著。」
蘇阮抿了抿唇,彎腰將地上的書籍拾起,然後默默的退出了書房。
罰站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
看著蘇阮那消失在書房門口的纖媚身姿,蘇欽順恨恨的拍了拍面前的長案。
家門不幸啊,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禍害!
屋外燥熱難當,蘇阮頂著頭上的書籍站在烈日下曬著,那身奶白肌膚在陰熱的日頭下卻更顯出一股玉色。
小半刻後,書房內的姐兒們陸續走出回了自己院子,只余蘇阮一人還在烈日下頭曬著。
她渾渾噩噩的眨了眨眼,被曬得渾身香汗淋漓,但那身玉膚卻好似越發白亮了幾分。
突然,院門口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蘇阮睜著一雙眼,迷迷瞪瞪的往院門口看去。
只見一身形欣長的男子踩著腳上的皂靴,身穿齊肩圓領的八爪蟒袍,袍長及足,正緩步往蘇欽順的書房方向走去。
男人渾身透著一股自然而難掩的貴胄之氣,行走時蟒袍輕動,有種漫不經心的慵懶感,但一步步走來時帶給人的卻是上位者的施壓。
院內日頭很大,亮黃的光細密密的籠罩下來,悶熱的暑氣從四面八方壓來,蘇阮就像是站在蒸籠裡頭一樣,她努力的睜大眼,朝著那男人看去。
男人的身邊跟著一個身穿太監服的人,正幫他撐著明黃的油紙傘擋日頭,蘇阮模模糊糊的看到男人白皙瘦削的下顎和那雙把玩著兩顆老紅色核桃的修長手掌。
男人的手很大,但卻骨節分明的尤其好看,他遊刃有餘的捏著手裡的兩顆核桃,突然抬眸往蘇阮的方向看了一眼,雙眸漆黑,睥睨萬物,那看向蘇阮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雜草螻蟻一般毫無感情。
穿著精白裙衫的蘇阮渾身都是汗,那汗浸濕了她身上的裙衫,細薄的衣料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身上,顯出一身纖媚的風流姿態,就連那穿在裡面的精白色主腰都清晰可見,更不用說是那身白瓷色的肌膚了。
晶瑩剔透的香汗玉珠順著蘇阮纖細的脖頸往下滑落,盤踞在瘦削的鎖骨處,最後滴落在鼓囊囊的胸前,浸濕那層細薄衣料,看的人口乾舌燥。
夏衫本就細薄,更不用說是那透色的精白了,渾身是汗的蘇阮幾乎被人一眼看透,她面色微惱的轉了轉身子,纖細的腰肢款擺,動作時渾身像軟了骨頭似得好像在勾人上前,那蕩漾漾的發尾掃過臀部,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更顯豐盈飽滿。
因為轉身的動作,蘇阮更顯出一截白細脖頸,就如那玉色雕琢出來的一般浸著香汗,向下時脊背分明,腰後處還有兩個下陷的清晰腰窩。
面上帶了惱色,蘇阮那張原本微白的臉不自覺的就顯出了幾分緋紅,細膩桃花粉瓣一樣的透出一股另類的嬌媚,印在那雙勾人的柳媚眼下,讓人不自覺的酥了半邊身子。
男人微眯了眯眼,然後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就像是沒看到有這麼個人似的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俊美面容,抬腳跨進了蘇欽順的書房。
&姐兒,老爺讓您回院子裡頭去把頭上的女戒抄一遍,明日給他。」書童從書房裡面出來,急匆匆的走到蘇阮的面前,然後臉色燥紅的道。
&蘇阮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沒有注意到那書童的表情,只拿下頭上的書籍準備回芊蘭苑,但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拉住那書童的胳膊道:「剛才那進書房的是誰?」
蘇阮的聲音纖細而媚轉,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上挑的尾音,落入書童耳中,酥麻麻的直浸到了骨子裡。
&是,是攝政王……」年幼的書童根本就不敢看面前的蘇阮,結結巴巴的說完話後捂著自己被蘇阮碰過的胳膊發呆。
攝政王?
聽到書童的話,蘇阮面色一怔,捏著書籍的手一緊,纖媚的身子在灼日下卻被嚇得渾身顫抖,滿額冷汗。
宋陵城內有四句傳言道:沔波流水,朝宗於海,百川歸海,天下歸朝。
這天下歸朝的朝,就是大宋的攝政王,陸朝宗,也就是將她蘇府滿門屠殺的那個人。
抱著書籍渾渾噩噩的回到芊蘭苑,蘇阮坐在繡墩上發呆。
前一世時,她因為早就知曉了父親要考核於她,所以早早的把女戒背了,雖然磕磕絆絆的,但好歹過了,因此並未碰到那親自前來拜訪父親的陸朝宗。
這一世的她心慌於半月後的滿門屠斬,日日膽戰心驚,哪裡有心思去看那女戒,自然就被父親逮住在院內罰站了半日。
可若不是這罰站,她也見不著那攝政王陸朝宗。
&姐兒,奴婢剛聽著的消息,大老爺晚間要擺宴款待那攝政王。」
穿著碧色衣衫的綠玉神色興奮的走到蘇阮的面前道:「二姐兒,那可是攝政王呀,怎麼會來咱們府上的?」
&宴?」
蘇阮睜著一雙眼,略微迷濛的看了一眼窗外,只見那原本悶熱的日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去了,只餘下那一片血色猩紅的晚霞,看在蘇阮的眼中只覺觸目驚心,恍似那晚被滿門屠斬時的可怖。
&麼時候開宴?」蘇阮猛地一下從繡墩上起身,嚇了旁邊的綠玉一跳。
&姐兒,大老爺特意吩咐了,不讓您去,讓您好好在院子裡頭抄女戒。」撫了撫自己的胸口,綠玉聲音清晰道。
聽著綠玉那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蘇阮微怔了怔神,片刻之後才輕蹙起了娥眉。
原本這種事,蘇阮已經習慣,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那整個蘇府肯定會像上輩子一樣遭殃。
咬著指尖,蘇阮緩慢又坐回了繡墩上。
上一世時,那攝政王根本就沒有留在蘇府裡面用晚宴,這一世怎麼又留下了呢?
綠玉站在一旁,看著蘇阮那副苦惱模樣,神色興奮的甩了甩手裡的帕子,然後裝模作樣的安慰蘇阮道:「二姐兒,大老爺也是為了您好,您若是貿然出去,得罪了那攝政王,那遭殃的可是咱整個蘇府。」
攝政王不近女色,更別說是蘇阮這般的軟媚尤物,放在身邊,那就是個禍國的根子。
聽到綠玉的話,蘇阮停下自己啃噬指尖的動作,纖媚眉目輕動。
她若是不去,這蘇府才會遭殃呢!
&玉,把平梅喚來,我要沐浴淨身。」
剛才在日頭下曬了小半個時辰,蘇阮的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漬,如果她要去見那攝政王,必定不能這般就去了,而且她要細細琢磨一下,如何討好這人。
聽到蘇阮又喚平梅,綠玉有些不開心的扭身轉了出去,關上主屋大門的時候把那扇雕花實木門關的震耳響。
蘇阮抬眸看了一眼那主屋大門,然後緩慢將身子趴在了繡桌上。
上一世時,她其實是十分器重綠玉的,因為綠玉會說話,常常會說些好聽的話來哄自個兒。
可是在那天御林軍屠殺蘇府的時候,綠玉狼狽逃竄,竟然故意將那御林軍引向了自己躲藏的房廊處,若不是平梅捨身擋了御林軍,蘇阮也不會有機會逃到蘇府門口。
平梅常日裡瞧著木訥駑鈍,蘇阮上輩子時也極不看重她,卻是不想這最後竟然會是她救了自個兒一命。
只可惜的是,她上輩子唯一一次踏出蘇府,就被人一劍穿心戳了個乾淨。
而那男人在她最後彌留之際說的那句話,蘇阮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她現在晚間夢魘之時,耳畔處充斥縈繞著的皆是那男人的一句「好顏色」,以至於蘇阮要躲在衣櫃之中才能難得安穩的睡上一覺。
&姐兒,奴婢來伺候您沐浴洗身。」平梅端著手裡的東西走到蘇阮面前,聲音輕細道:「奴婢替您新備好了面藥和口脂,二姐兒曬了這半日,肯定是要用些的。」
雖然蘇阮平日裡褪了外頭的通紅曬痕之後是越曬越白的,但這曬多了終歸是不好的。
&就著平梅的手從繡墩上起身,蘇阮舒展了一下酸痛的腰肢。
&姐兒,可是又覺得乏了?過會沐浴時奴婢給您按按身子。」
&勞煩平梅了。」蘇阮酥酥軟軟的應了,纖長睫毛低垂,在那雙柳媚眼上打出一層細膩暗影,纖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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