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 138.第 1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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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此為防盜章  蘇阮感受著那馬車的輕微顛簸, 腦子裡頭突然冒出一股執拗的衝動, 如果她現在從馬車裡跳出去, 摔斷個腿啊,胳膊什麼的, 那陸朝宗會不會就放過自己了?

    念頭一起,就越發強烈了起來, 但蘇阮剛剛小心翼翼的伸手撥開馬車帘子, 就聽到外頭的刑修煒道:「蘇二姑娘,外面人多眼雜,您可當心著點,出門在外,這走在路上帶著的, 可都是自家府上的門戶臉面。」

    刑修煒說話溫溫柔柔的帶著一股子女子的陰柔氣, 但聽在耳中卻讓人感覺瘮得慌。

    蘇阮攥著手裡的花中花, 聲音乾澀的道:「還有多久到,宋宮呢?」

    刑修煒話中的含義, 蘇阮是清楚的, 他不僅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還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敢做出些什麼讓陸朝宗不悅的事, 那她丟的不僅是自己的臉, 更是蘇府的臉, 按照蘇欽順的脾性, 她就算是摔斷了脖子回去, 怕也連府門都進不去。

    &有一炷香的時辰。」知道蘇阮歇了心思,刑修煒笑眯眯的說罷,便繼續趕起了馬車。

    堂堂太監總管親自給蘇阮趕馬車,這怕是連陸朝宗都未曾試過,但蘇阮卻並無什麼感覺,因為她太緊張了,她只一想到一炷香後就要見到那陸朝宗,就恨不得這一炷香的時辰永遠都不到。

    但這人哪,怕什麼就來什麼,當蘇阮戰戰兢兢的跟在刑修煒的身後進到御書房門前時,那掩在月華裙下的雙腿就開始哆嗦的厲害,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大人。」蘇阮顫巍巍的開口道:「我,我想如廁。」

    蘇阮的聲音細弱蚊蠅,刑修煒也不知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他並未說話,只畢恭畢敬的伸手撩開了御書房前的竹帘子,眉目低垂,姿態溫順非常。

    看著面前被撩開的竹帘子,蘇阮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渾身發顫,騎虎難下。

    硬著頭皮進到御書房內,迎面是冰鑒撲來的冷意,蘇阮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後一腳又一腳的走著,穿著繡鞋的腿軟綿綿的就像是踩在黏軟軟的糯米糰子上一樣,一沾一黏的根本邁不動步子。

    御書房內,陸朝宗穿著蘇阮熟悉的那件花衣蟒袍,正端坐在一方翹頭書案後指導著身穿明黃龍袍的小皇帝讀書習字。

    小皇帝今年四歲有餘,梳著總角,長的白白嫩嫩的,裹在龍袍里就像是個甜糯湯圓一樣圓滾滾的,十分玉粉可愛,但蘇阮卻沒心思看這小皇帝,因為她的心思都鑽在陸朝宗的身上了。

    蘇阮攥著手裡的花中花顫巍巍的站在那裡,低垂著腦袋,恨不能將整個人縮成一團塞進面前的白玉地磚縫裡,但可惜的是,這御書房內連地磚縫都沒給她留。

    不知道站了多久,蘇阮只感覺自己那兩條腿哆嗦的更厲害了幾分,而且又僵又直的連彎曲一下膝蓋都覺得痛苦。

    小皇帝扯著小嗓子,咿咿呀呀的還在念著詩書,那雙黑烏烏的大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蘇阮那裡瞟。

    &叔,朕要她當朕的奶娘。」那奶聲奶氣的讀書聲一停,蘇阮便聽到這小皇帝語出驚人的道。

    &聽到小皇帝的話,陸朝宗終於是掀開眼帘看了一眼蘇阮,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她可沒有你要喝的奶。」

    陸朝宗說的直白,而且完全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就像是在說今日的日頭如何一般的自然。

    蘇阮聽到陸朝宗的話,一瞬便漲紅了一張臉,又羞又怕,哆嗦著唇瓣說不出話來。

    蘇府內皆是讀書人,結交的也都是些清節高士,蘇阮自小養在府里,哪裡聽過這種渾話,當即就被羞得不行。

    這人表面上看著一副正經模樣,說出的話卻連地痞無賴都及不上。

    &是,可是……她長的好看。」小皇帝捧著手裡的書籍,往陸朝宗的方向挨了挨道:「宮裡頭的人,都沒有她好看。」

    &囊一副,百年也不過一架枯骨,皇上莫不是忘了臣昨日教給您的東西了?」陸朝宗往小皇帝的方向輕瞟一眼,那小皇帝立刻便坐直了身子繼續咿咿呀呀的開始念書。

    蘇阮紅著一張臉站在那處,因為脖頸低垂的關係,所以側頸處那片掐痕便明明白白的印入了陸朝宗的眼中。

    這都好幾日了,印子還如此明顯,這人的肌膚真是比摸著還細……

    暗眯了眯眼,陸朝宗大刺刺的仰頭靠在坐塌上,然後緩慢收回自己在蘇阮胸前和脖頸處游移的目光,朝著她攤開手掌道:「拿來。」

    慵慵懶懶的兩個字,卻把蘇阮嚇得差點癱倒在地上,她攥著手裡的花中花,面色慘白,腳步躊躇著往前挪了一小步。

    &臣女,盡力,但>

    &叔,她是個結巴。」聽著蘇阮那結結巴巴一兩個字往外蹦的話,小皇帝拍手道。

    &修煒,帶走。」陸朝宗抬手拎住小皇帝的後領子,把人從翹頭書案後拎出來扔給刑修煒。

    &刑修煒熟練的抱住懷裡的小皇帝,轉身步出了御書房。

    那被刑修煒抱在懷裡的小皇帝眼巴巴的看著蘇阮的方向,突然埋下小腦袋湊在刑修煒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

    刑修煒身形微頓,片刻之後托著小皇帝的小屁股把人抱遠了。

    小皇帝一走,御書房內的氣氛瞬時便沉靜了下來,蘇阮縮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緊張,手裡的花中花越捏越緊。

    &酥皮點心是御膳房剛剛做好的,阿阮姑娘不若過來嘗嘗,看合不合口味。」陸朝宗突然開口轉移了話題。

    蘇阮不知陸朝宗的用意,磨磨蹭蹭走了半刻才走了幾步路,那腳下的繡花鞋底一路把白玉地磚都摩擦的更加白亮了幾分。

    陸朝宗也不急,靠在坐塌那裡吃著酥皮點心,視線落在蘇阮身上,意味不明。

    路再長,蘇阮走的再慢,最後也終於走到了陸朝宗的面前,她滿身冷汗的伏跪下身子,將手裡的那顆花中花小心翼翼的放到書案上。

    花中花上沾著的都是從蘇阮掌心裡流出來的汗漬,晶瑩剔透的黏了一層,看上去膩膩的有些髒。

    &臣女……」

    &酥皮點心看著簡單,做起來卻是難,特別是這酥皮,層層疊疊的咬下去,還要層次分明,可不是哪個御廚都能做的出來的。」

    陸朝宗開口打斷蘇阮的話,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著一塊酥皮點心,慢條斯理的撥開外頭的酥皮。

    細薄的酥皮被一層一層的撥開,露出裡頭白軟的內餡,那內餡是沙質的流感,白膩膩,軟乎乎的順著陸朝宗的指尖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書案上的那顆花中花上,再順著花中花上裂開的細縫鑽進去,平添的顯出一抹旖旎媚色。

    蘇阮盯著那酥皮點心,不自禁的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她有一種那陸朝宗剝的不是酥皮,而是她衣裳的錯覺。

    御書房內靜的可怕,蘇阮急促的喘氣聲和陸朝宗低緩的呼吸聲交雜在一處,比起那與酥皮內餡交融的花中花更為親密曖昧。

    &嗒」一下,陸朝宗手裡的酥皮點心落在書案上,蘇阮渾身一震,猛地癱倒在地上開始大口喘氣。

    蘇阮呼吸的又急又快,她抓著自己的衣襟,炙熱的呼吸聲打在白玉地磚上,留下一層濡濕水霧。

    &咳咳……」呼吸的急了,蘇阮開始劇烈咳嗽起來,那環抱住自己的身子,咳得面紅耳赤,明明應該是一副狼狽模樣,但看在陸朝宗的眼中,卻媚軟逼人的緊。

    蜷縮在地上的蘇阮身形纖細,一身凝脂肌膚甚至比她身下的白玉地磚還要再白上幾分。

    散開的月華裙鋪倒在地上,隨著蘇阮屈腿的動作而勾勒出一股臀弧,層層疊疊的百褶半遮住她一對穿著繡鞋的小腳,仿若白骨細雕而成的腳踝纖細完美,由於常年不見日光而更為白皙細膩。

    陸朝宗捏著手裡殘餘的小半塊酥皮點心,突然慢條斯理的張口將其吞入口中。

    白膩的內餡粘在陸朝宗的唇角處,隨著那細薄唇瓣輕抿的弧度而微微顫動。

    甜軟的牛味伴隨著清甜的玫瑰瓣味彌散在陸朝宗的口中,帶起一陣燥熱之感。

    舔了舔唇角處沾著的乳白內餡,陸朝宗緩慢垂眸,將視線落到那顆沾滿內餡的花中花上。

    用蘆簾遮了綺窗,蘇阮躺在架子床上,腦袋裡頭依舊亂的緊,總是感覺那綺窗後頭藏著個人,躲在暗處窺覬她。

    &姐兒,奴婢給您守夜。」平梅搬著被褥鋪在地上,幫蘇阮將床頭小几上的一枝素馨換下來,重新放上新鮮的花枝。

    &蘇阮側身躺在架子床上,抬手止住平梅欲放床帳的動作道:「今日不要放了,點些艾草吧。」

    &平梅應了一聲,起身去熏上艾草。

    素馨盈瓶生香,寒香清雅,嗅聞之際咽喉齒頰,盡帶幽芬,讓蘇阮原本煩躁的心緒漸漸沉靜了下來。

    閉上雙眸,蘇阮放空身心,緩慢入睡。

    &姐兒,二姐兒……」

    &好不容易睡下的蘇阮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渾身懶怠的翻了個身,根本就不願睜眼。

    &老爺被聖上封為欽差大臣處理江南水患一事,剛從宮裡頭回來就要下江南去了,眾人都在府門口相送。」平梅伸手將手中的濕帕覆在蘇阮的臉上,小心翼翼的幫她擦了擦臉。


    被微涼的濕帕冷的醒了神,蘇阮輕顫了顫眼睫,腦袋裡頭渾噩噩的還沒回過神。

    這怎麼大半夜的就要去?難道是那江南水患很嚴重?可不是聽說並無人傷亡,只毀了一些田地屋舍嗎?

    莫不是那陸朝宗故意折騰人來著?

    &麼時辰了?」扶著平梅的手從架子床上起身,蘇阮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角,下意識的往那綺窗處看了一眼。

    屋外天色未亮,皎潔素月明晃晃的掛在漆黑夜幕之中,流螢四起,燈燭敞亮。

    &時三刻。」平梅一邊應著話,一邊伸手幫蘇阮換上大袖的短衫長裙。

    任由平梅擺弄了片刻,蘇阮抬腳換上一雙榴開百子的青緞繡花鞋,目光直直的盯著上頭的繡紋發愣。

    &姐兒,您的腳未好,奴婢攙您出去吧?」平梅起身,上手搭住蘇阮的胳膊。

    就著平梅的手抬腳走了兩步,蘇阮只感覺腳底心處的傷口微有漲疼,卻比白日裡好了許多。

    緩步走到主屋門口,蘇阮突然迎面看到急匆匆往這處趕來的蘇惠苒。

    &姐?」神色奇怪的看著止步於自己面前的蘇惠苒,蘇阮聲音細軟道:「怎麼了?」

    &就猜到你要去,所以特意趕來與你說一聲,父親已然走了,你不必去了,而且你腳傷未好,還是回屋好好歇著吧。」

    說罷話,蘇惠苒上前攙扶住蘇阮,與平梅一道將人扶回了主屋。

    蘇阮坐在美人榻上,任由平梅將她腳上的一雙繡花鞋褪下,露出綁著白布條的腳。

    &阮,父親這些日子不在,你將那雙木履鞋拿出來穿吧,不然這天色悶熱,你的傷口若是再悶在緞面繡鞋裡,怕是會不大好。」

    蘇惠苒提著裙裾坐在蘇阮身旁,視線落在她那雙瑩白玉足之上,雙眸之中隱現擔憂道:「可會留疤?」

    &當不會,傷口不深。」蘇阮輕搖了搖頭,然後與平梅道:「平梅,幫我拿雙木履鞋出來。」

    &平梅應聲,起身從圓角櫃內取出一雙木履鞋,擦拭乾淨之後置於蘇阮腳邊。

    這木履鞋看著已然有些年頭了,下頭是以桐木而制的兩齒木底,上面用蒲草做鞋,圓頭系麻,十分古樸。

    蘇阮抬腳穿上那木履鞋,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腳,木履鞋底磕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噠噠>

    &木履鞋是什麼時候的?」看著那被磨損的十分明顯的蒲草鞋面,蘇惠苒蹙眉道:「我那處有雙新的,明日我讓丫鬟給你送來,這都舊成這樣了,也不知道換一下,萬一走路時斷了系帶,可有你受的。」

    說罷話,蘇惠苒抬手掩了掩唇,然後略顯睏倦之意道:「行了,這大半夜的,我也不與你多說了,要回院子裡頭歇息去了。」

    &送大姐。」

    &別折騰了,我自個兒走。」抬手按住蘇阮的肩膀,蘇惠苒伸手指了指她的腳道:「你把這傷養好啊,就最是再好不過了。」

    說完話,蘇惠苒欲走,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頓住步子道:「對了,昨日我在芊蘭苑的影壁處看到那蘇致重,他是來尋你的嗎?」

    也不怪乎蘇惠苒奇怪,因為二房的人本來就與大房的人水火不容,所以這蘇致重會來芊蘭苑尋蘇阮,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致重?」聽到蘇惠苒的話,蘇阮突兀蹙起娥眉,面色微變,那雙柳媚眼不自覺的便往覆著蘆簾的綺窗處看了一眼。

    &麼了?」注意蘇阮突變的面色,蘇惠苒奇怪道:「可是有什麼事?」

    &有。」蘇阮緩慢搖了搖頭,然後衝著蘇惠苒輕笑道:「時辰不早了,大姐快些回去歇息吧。」

    &梅,送大姐回院子。」

    &平梅應了一聲,引著神色困惑的蘇惠苒出了主屋。

    蘇阮坐在美人榻上,暗暗捏緊了手裡的繡帕。

    她想起來了,昨日裡那蘇致重與父親一道來與她興師問罪時,身上穿的寬袍料子與她在房廊拐角處看到的那抹顏色一模一樣。

    所有那躲在綺窗處偷看自己的人,就是蘇致重?

    &姐兒?」平梅送完蘇惠苒回來,見內室裡頭還亮著一盞白玉琉璃燈,就趕忙上前給蘇阮端了一碗茶水道:「二姐兒,您怎麼還沒歇息呢?」

    &蘇阮捏著手裡的羊毫筆,正垂眸在麻紙上寫著什麼。

    平梅將那碗涼茶置於一旁,然後輕聲道:「二姐兒,您又在……記仇?」

    &蘇阮手裡的羊毫筆重重劃下,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這蘇致重真是噁心至極!

    翌日,天色微亮,蘇阮便已然在平梅的攙扶下從架子床上起了身。

    &姐兒,您今日怎麼起的這般早?可是有事要做?」

    &穿上那雙蘇惠苒讓丫鬟新送來的木履鞋,蘇阮坐在架子床上怔愣片刻,然後才在平梅的服侍下開始淨面梳洗。

    換上一身素白裙衫,蘇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繃緊的盤扣,有些煩躁的坐在梳妝檯前照了照頭上的髻鬟。

    &梅,你可知道那二房的三少爺平日裡都在做些什麼?」一邊撫弄著自己的髻鬟,蘇阮一邊聲音細媚道。

    &二房的事,奴婢不大清楚,不過二姐兒怎麼突然問起三少爺來了?」聽到蘇阮的話,平梅神色奇怪道。

    平梅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平日裡就在芊蘭苑裡頭轉悠,也不與那些婆婆嬤嬤的在一處,自然是不清楚二房的事的。

    &可記得昨日裡那窗綃上被戳破的兩個洞?」湊到平梅的耳畔處,蘇阮壓低了幾分聲音道:「我懷疑那兩個洞是蘇致重戳的。」

    &麼?那二姐兒的意思是……」平梅震驚的瞪大了一雙眼,臉上顯出幾分慌亂神色道:「這可如何是好?要不奴婢去找婆子把那綺窗封了吧?」

    &能封。」蹙眉搖了搖頭,蘇阮捏著手裡的繡帕道:「那綺窗一封,偷窺之人定然會以為咱們怕了,日後若是再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

    其實昨日她不應當打草驚蛇的,就應該好好的讓那人去,然後等那人再來時便能逮住他了,但現下那人有了防備,怕是這幾日都不會過來了,最關鍵的是蘇阮還不能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蘇致重。

    &姐兒,奴婢給您端了早食過來。」珠簾處,祿香端著手裡的漆盤進來,小心翼翼的將裡面的湯粥點心一一放到紅木圓桌上。

    看到祿香,蘇阮突兀靈光一閃,「祿香,你幫我去把大哥喚來,就說我有事尋他。」

    &祿香應了一聲,轉身出了主屋,片刻之後引了蘇致雅過來。

    蘇阮正坐在繡墩上吃著早食,看到蘇致雅進屋,趕緊起身道:「大哥。」

    &的傷還沒好,趕緊坐吧。」蘇致雅虛扶著蘇阮坐回繡墩上,然後撩起後裾坐到蘇阮身旁,慢條斯理的攏起大袖開口道:「怎麼這一大早的就尋上我了?」

    &有大事。」放下手裡的銀制調羹,蘇阮讓平梅帶著祿香守在主屋門口,然後才開口與蘇致雅說了窗綃上被戳了洞的事。

    聽罷蘇阮的話,蘇致雅狠皺起眉頭,面色蘊怒。

    &哥,這事,你怎麼看?」單手扶在紅木圓桌上,蘇阮給蘇致雅倒了一碗茶水。

    &然是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的。」一反平日裡的溫文模樣,此刻的蘇致雅怒色明顯。

    &懷疑是那蘇致重。」蘇阮猶豫片刻,才緩慢開口道。

    雖然那綺窗處能瞧見蘇阮平日裡常用的美人榻和架子床,但因為蘇阮換衣都在彩繪紗屏後換,架子床上又有床帳遮掩,所以那偷窺之人平日裡能瞧見的也不過就是蘇阮躺在美人榻上歇息的模樣。

    但僅僅是如此,便已然讓蘇阮無法接受了。

    像杏花此等活色生香的纖媚之物,是不恥言說的,蘇惠蓁以杏花言喻自己,就是在暗諷蘇阮這張狐媚臉和這副不正經的身子。

    哆嗦著手,蘇阮側眸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蘇致雅。

    蘇致雅朝著蘇阮微微點頭,無聲的道:「無事,喝吧。」

    雖然蘇致雅如此說,但蘇阮心中卻依舊害怕的厲害,她總覺得如果她吃了這杯酒,一下肚便能去見閻王爺了。

    &姐姐,怎麼不吃酒呢?」蘇惠蓁笑盈盈的催促了蘇阮一聲。

    蘇阮顫著眼睫看了一眼陸朝宗,只見那人突兀朝著她嗤笑一聲,眼中諷色明顯。

    看著這副模樣的陸朝宗,蘇阮也不知自己從哪處來的勇氣,直接就仰頭把那杏花酒灌進了嘴裡。



138.第 1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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