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有文舉和武舉,向來都是不拘一格降人才。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無論出生無論高低貴賤,只要能夠展現出足夠的才華和武力,朝廷都會將其收攏。
或安排至各地為官,或投於軍中。
文舉考的是才氣,無懼考的是武力。
論讀書,豪紳氏族之家書籍堆積如山,汗牛充棟,家族之中有天賦者,皆可到其中。
自有相應的教書先生教他們讀書識字,每日也不需要做些其他,只是讀書就可。
有武道天賦者,每日丹藥肉食,供應不絕,專心練武即可。
對於普通人來說,窮文富武,讀書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練武他們都不敢想,而每日讀書也需要耗費極大的功夫。
教書先生可不會平白教他們讀書,需要相應的束脩。
普通才氣不高的教書先生需要的或許是幾塊臘肉半錢銀子,真正才學出眾之士,有銀子都找不到門路。
即便拜師成功,每日也要燒柴打水,洗衣做飯或者放牛割稻,難以全心全意讀書。
而對於豪紳之家來說,憑藉他們多年的積累和交往,名師可以輕鬆請到。
家族之中的子弟,每日都可以讀書,全心全意,不為凡塵俗事所打擾。
此消彼長之下,雖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貧寒子弟往往難與豪紳之家較量。
最為頂尖的狀元、榜眼、探花都出自於書香門第之家,尋常人物難以走出一位。
朝廷雖然有相關的文院和武院,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還是有一定的考核標準。
同樣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但世家豪族中的人有巨大的先發優勢,人才總要多上一些。
朝廷雖有所防範,無論是文舉還是武舉作弊被發現,後果都相當嚴重,可世家豪族在這方面都已經不需要進行太多的作弊。
他們憑藉本身的先天積累就可以碾壓絕大多數人。
長年累月之下,各地官員,軍政系統,甚至於錦衣衛和六扇門之類的存在都被世家豪族滲透。
朝廷上方有任何風吹草動,下方豪族都能夠清晰的了解。
我聽了這些講解,總算是了解為何情況會變得如此的撲朔迷離。
錦衣衛往往都是功勳貴族的後人,而世家豪族之中,功勳貴族極多。
錦衣衛替皇室監察天下,的確這一系統仍然在運行。
遞交上去的情報沒有被人堵下,沒有被中途攔截。
但遞交這份報告的人物,卻也因此傳了出去。
有權限查閱這份報告的人很多,我都不知道在哪一部分出了問題。
但錦衣衛的遞交是有順序的,可以把相關的有嫌疑的人物標記一下。
我提出了建議,薛晨沒有回應,只是笑著為我講述了一段陳年往事。
如今的朝廷榜單分南北,但在當年並不分的。
江南豪紳做的最為過分最為可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有一年榜單之上,從頭到尾,從第一名到最後一名,全都是南方士子。
從流程上看,上上下下都沒有問題,流程挑不出一點的毛病。
正常情況下,即便是當時的皇上也需要忍氣吞聲,可惜他們運氣不好。
那一年,他們遇到了大夏最為霸道的一位君主。
所有負責考核相關的官員全都人頭落地。
擊敗了北方異族,讓北方的故土重新回歸,那一位霸主不僅僅脾氣霸道,實力也是一等一的霸道。
江南所在的長江多條支流都被鮮血染紅。
但即便如此,重新換上一批新的官員,全新的官員依然和江南豪紳關係莫測。
從考場到試卷到考官,所有的步驟都有江南豪紳的身影,改都改不了。
即便那位霸主有鎮壓天下之實力,依然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因此才另立榜單。
文榜分南北。
「不會是北方多年戰亂,導致士子無心學習成績較差嗎?」
我問出心頭疑惑,但也知道這根本就是個笑話。
再怎麼差,當年也是有文聖人出沒之所在。
怎麼可能差到連一人都沒有上榜。
「即便是最為混亂時期,遭受異族最為嚴酷的打擊,北方頂尖文人都不遜色於南方,後時局穩定,反而無一人上榜」
薛成並未在這個話題上聊太多,明顯這件事情是一個禁忌。
我也深刻的意識到了江南豪紳的勢力和實力有多麼強橫和恐怖。
但總其薛成讓我不用太過擔心,他已經把這一事件通報上去了。
官方人物遭到暗殺,還疑似出自江南豪紳。
這件事情不單單涉及到我,還涉及到相當多人,同時涉及到官方的顏面。
堂堂錦衣衛,是直屬於皇帝的秘密情報機構。
若是自己惹出的問題被報復那也就罷了,可是因為為朝廷查看消息而遭到打擊報復,那是絕不能忍受的。
我的心安定了許多,而且接下來的確沒有遇到太多的抱負,甚至於為了獎勵我,我又得到了兩重《地藏菩薩本願經》。
不知是修行地藏菩薩本願經,還是我突然開始在意佛門中人,行走在劍邑,我居然見到過多位和尚。
聽說他們來自九江郡的東林寺,不過我沒有太過在意,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發生。
鏢局出了問題,連續多次走鏢都失了,鏢,鏢局的名聲大受打擊。
反而是威遠鏢局的競爭對手,龍門鏢局得到了大力的發展。
鏢局的生意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有多位標識在運鏢之中出了問題。
原本熟悉的道路那些黑白兩道的人物,突然就不講交情起來。
族長張基本焦頭爛額,多位外姓鏢師主動請辭。
他們眼光很好,知道威遠鏢局應該是得罪了某個大人物,不然往日裡關係處的極好的黑白兩道的人物,不至於同時翻臉。
族長張基本摸不著頭腦,聽說在家中多次發火,把有可能得罪的人物全都上門拜訪了一番,而且帶上了重金。
可惜無功而返。
而我卻隱隱有所領悟,張家和威遠鏢局的確沒得罪過什麼人。
但是我得罪過。
我得罪了劍邑的王家、李家或許還有更多的人物。
我身上有的官方的身份,他們不好直接動手,尤其是在薛成總旗把相關的情況上報之後。
若是我在這段時間暴斃,在形式敏感之下,王、李二家恐怕會遭受恐怕的報復打擊。
這樣的打擊怕是不會像巡查使那樣要求種種證據。
張家破落了,諸多外姓鏢師走的走,死的死,就連本族都死傷不少。
族長張基本一夜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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