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衝過來了,十來個人,一挺輕機槍,風馳電掣,建立了散兵線,圍繞著最前面那個鬼子屍體,朝周圍境界性射擊。
杜詞也跟著鬼子射擊,反正消耗的是鬼子子彈。
一個鬼子軍官衝過來,估計這傢伙一直在觀察:「你們,那裡,你們這裡,搜查,全面搜查,你們幾個,前面截斷道路,不能讓敵人漏網。」
「嗨。」鬼子們紛紛答應著,分頭行動,杜詞也跟著三個鬼子朝左側街道邊緣前進,順著邊緣,安排了兩個警戒士兵,杜詞跟著一個鬼子兵朝前一直衝鋒。
「八嘎,趴下,趴下,不許動,誰亂動就開槍了。」鬼子尖兵就很負責,端著大槍嚇唬人,速度很快,超越好多混亂的小市民,跑向一個胡同口,避免有人從那裡逃走。
杜詞也跟隨他衝過去,到了那裡,小鬼子卻很機警地守候旁邊,並不進入。他擔心被人襲擊。
杜詞看看胡同裡面有一些行人驚弓之鳥一樣逃竄,就追了過去。
「八嘎,回來,回來,小心敵人襲擊。」背後,那個鬼子士兵一面衝過來一些,一面提醒。
杜詞回頭,叭呴一槍,擊中鬼子的眉心,將鬼子打倒在地。
鬼子朝後面仰臥地上,腦袋好好的,沒有流一絲血跡,抽搐痙攣著死去了,手裡還牢牢地抓著步槍。
杜詞返回,攙扶著鬼子的屍體,衝到胡同口,對著街道上的鬼子大喊:「增援,增援,這裡有敵人!」
鬼子從街道上增援過來,五六個鬼子,「納尼?」
杜詞一手攙扶著屍體,好像對戰友特別負責的人,揮舞步槍指向小胡同,:「那裡,快,支那人跑了,一個。還有一個,那個院子。」
杜詞煞有介事的本領,真是沒誰了。
一個鬼子留下來幫助杜詞警戒,兩個鬼子衝進胡同猛追,一邊開槍射擊,震懾敵人,兩個鬼子衝進胡頭,一個奮勇撞擊著院門,一個狡猾地跳躍,攀登上院牆,順著院牆衝進裡面。
杜詞等院牆上的鬼子跳進去,就丟開手裡正在痙攣的屍體,有意往警戒的鬼子腳下推搡。
鬼子屍體撞在士兵的腳下。
鬼子士兵把著槍刺,緊張地朝前面大街上張望,絕壁想不到身邊才是披著羊皮的狼。
回頭見受傷的戰友被推倒,鬼子且驚且怒:「餵?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杜詞搖頭,表示自己不小心摔了傷兵,趕緊過去,正好和鬼子警戒士兵拉進了距離。
鬼子扭頭繼續偵查街道上,和杜詞之間形成了夾角,杜詞閃電般出擊,槍刺狠狠捅進鬼子的咽喉。
他是迴環的方式,從外面一撈,扎住了鬼子的咽喉,順便一摟,將鬼子的整個咽喉從側翼割斷。
噗,一大股鮮血泉水一樣噴射出去,五六米外的街道青石板和泥土地都紅了。
鬼子被杜詞的槍刺切割拖了一下,好像難以置信地扭頭看他,眼睛泛白,駭然不知所措,一矮身,蹲了下去。
這小鬼子完了!
杜詞隨即調轉方向,朝向小胡同里追出三十多米的兩個鬼子,瞄準一個傢伙的後心窩,叭呴一槍打過去。
隨即,杜詞翻滾倒地,好像被人襲擊受傷了,趁機手動扳機,38步槍別的都好,就是上彈太銷魂了,手動扳機啊乖乖。
等杜詞翻滾在地,弄好了下一顆子彈,正好在地上仰望看到了胡同里的情況,一個鬼子倒了,另一個鬼子悚然回身,一面觀察,一面倒退,朝一邊的院牆後面躲避。
這鬼子還看了被擊倒的同夥一眼。
這是正常的反應。
這些細節之處,也在杜詞的計算之中。
杜詞翻滾的時候,雖然仰臥,觀察以後,卻能順其自然得翻滾趴在地上,杜詞倒地的動作,出乎鬼子的意料,他以為杜詞也被隱藏的中國人暗算了。
鬼子還沒有隱蔽到院牆後面,杜詞正好翻身趴著,叭呴一槍,擊中了鬼子的眉心。
鬼子應聲而倒。
杜詞冷笑一聲,繼續將目光瞄著大街上,有兩個鬼子從左側後面朝前沖,被他看到,朝第二個鬼子的側後脖頸上來了一槍,叭,子彈穿透了鬼子,把鬼子擊倒。
另一個鬼子猴精猴精,不等杜詞彈出彈殼,就一貓腰鑽進了一家商鋪。
杜詞立刻放棄了街頭狙擊戰,朝向小胡同里奔去,現在,只能隨機應變了。
「嗨。」被誘騙進入一個小院的倆鬼子,冒出來一個,大約聽到了槍聲,也看到了杜詞。
杜詞擺手,指指大街上的位置,正是那個警戒士兵的屍體,鬼子下意識伸長脖子張望,被杜詞噗嗤一聲,近距離戳了咽喉,斜著狠狠一拉,將鬼子咽喉挑斷了。
鬼子一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杜詞第二槍又到,戳進鬼子的心臟位置,雖然鬼子穿著厚厚的棉大衣,還是被驍勇彪悍的杜詞戳透了。
噗,戳進了胸膛,狠狠一擰,鬼子隨著槍刺的趨向趴在地上。
鬼子才不會老老實實死掉呢,瞪著大白眼兒,拼命撲騰,掙扎,呵呵呵想呼喊。
杜詞只有倒轉槍刺,用槍托朝著鬼子鼻子上猛擊了一下,鬼子才昏死過去。
杜詞沒有進入小院子戰鬥,時間來不及了,他提溜著步槍,小胡同的深處衝過去。
八十多米的地方,往別的地方還有小胡同連綴,杜詞隨意變換軌跡,儘量使自己的行蹤複雜一點兒,看到死胡同,就攀登上去,一躍而過。
接著,那邊還是大量居民區,沒有見到大街,這種複雜的地形正是杜詞喜歡的,他立刻躍上一座房屋的頂端,趴在屋脊後面,盯著南面。
等了大約一分鐘,終於有鬼子鬼鬼祟祟地爬上房頂,觀察著。
這些居民區,有很多高樓,也有很多低矮古舊的房屋,杜詞在一個不起眼的屋頂上,瞄準了那個鬼子。
不過,他沒有開槍,而是稍等片刻。
隱藏起來,默數五個數,突然從房脊後面站起,瞬間觀察,瞬間射擊,瞬間躲避,一個標準的戰術動作,用不可思議的速度完成了狙殺。
叭呴,一個鬼子被擊中腦袋,子彈從鋼盔,帽檐下面緊貼著打進去,炸開了鬼子的一隻眼睛。
杜詞立刻從傾斜的房頂上滑下去,朝遠處小胡同里鑽進去。
很快,他又從一家四層樓的樓上冒出來,至於人家看門的,連老頭帶藏獒,都被他一拳打昏一個,暫時擱置在一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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