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中部署的夜朗,手裡攥著一隻受傷的信鴿,看了一眼信鴿身上的標識後,直接扔給手下。
打開信鴿腿上的竹筒,看到裡面的內容後,夜朗臉色一沉,吩咐道:「全力阻截京城那邊來的欽差,讓他遲到半個月便可。」
「是。」下屬領命。
「安家,果然是手眼通天,死了一個知府,竟然不必通過朝廷,便可以自行任命新一任知府,還是已經入贅到江湖門派中沒有功名在身的人,真當朝廷已經是你安家的天下了嗎?」夜朗勾起一抹冷笑,轉身提筆寫了一行小字,召來暗衛,命令道:「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二皇子手中。」
殷家堡中,安勛又一次進入密室,打開暗格卻依舊沒有京城傳來的消息,臉色不由得沉的可怕。
心情不好,又不能在外人面前發泄,安勛便將視線落在對面的牆壁上,很快便大步上前打開機關。
只聽石壁發出令人煩躁的聲音,一個地牢赫然出現在眼前。
安勛邁步走進因空氣不夠流通而發霉的地牢,嫌惡的皺起眉頭,看到縮在角落裡抱成一團的紅衣女子,眼裡卻滿滿的輕蔑之意。
「我父親怎麼樣了?你這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紅衣女子緩緩抬起頭,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眸,在看到安勛之後,瘋狂的朝他衝過來,一手便鉗住安勛的脖子,恨不能掐死他的架勢,卻又極力忍著沒有動手。
「放心,你父親現在還有用,我自不會要了他的性命。」安勛不以為意的看著女子,伸手將她推開。
紅衣女子恨恨的瞪著安勛,雙手緊緊的攥握著,最終還是放棄了殺安勛的機會,磨牙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要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父親,才肯放過我們?」
安勛冰冷的目光掃過紅衣女子,指著一旁石床道:「我要你,脫。」
簡單的四個字,讓女子的身子輕顫起來,眼中儘是恐懼和羞辱。
見紅衣女子不配合,安勛不耐的道:「你可以選擇拒絕,只要你不在乎你父親的生死,想要殺了我都易如反掌,可你敢嗎?」
紅衣女子紅了眼眶,僵硬的轉過身去,慢慢的走到石床邊,用力的咬著嘴唇讓自己保持理智,鮮血很快便流進嘴裡,她卻渾然不覺,機械化的褪去了褻褲,成大字型躺在石床上。
安勛不為所動的看著紅衣女子屈辱的模樣,走到牆壁旁,拿起上面帶刺的繩索,緩步朝石床方向而去。
聽著安勛靠近的腳步聲,紅衣女子下意識的身子一顫,不知何時戴上面具的她,只剩下一雙透著恐懼和排斥的眼睛,含著屈辱的淚水,將恨意掩藏在深處。
「我說過,這輩子你只能為我披上紅妝,為何你非要忘記我們的誓言呢?」安勛走到床邊,抬手摸著紅衣女子臉上的面具,眼中有著瘋狂之色。
這張面具打造的十分精美,與安勛畫裡的女子如出一轍。
而紅衣女子唯一與那畫中美人兒相似的地方,便是這雙眼睛。
「回答我,為何要違背我們的誓言?」安勛聲音凌厲了幾分,一手抓住紅衣女子的長髮,將她拽到面前來,癲狂的喊道:「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的屍體,你喜歡做別人的新娘,我便要你用血染紅嫁衣,這輩子只為我一個人綻放這妖冶的美。」
「你這個瘋子,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你,除非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你這個畜生!」紅衣女子疼的流出眼淚,開口罵道。
「賤人,誰准你說話的?」安勛使勁的一甩,將紅衣女子扔到石床上。
後腦磕到冰冷的石板上,紅衣女子疼的直抽冷氣,還不待她伸手去檢查後腦的傷勢,安勛已經用那帶刺的繩索捆住了她的手臂。
「嘶!」紅衣女子吃痛的喊了一聲,這種熟悉的疼痛,代表著噩夢的開始,可她卻不能掙扎不能反抗,否則只會換來更多的痛楚,也會連累親人。
安勛利落的將紅衣女子綁縛起來,看動作便知道他不止一次這麼做。
儘管雙手被劃破了不少口子,安勛卻絲毫不覺疼痛,在把紅衣女子綁縛結識後,便起身褪下自己的褲子,粗魯的與紅衣女子合二為一。
痛,襲遍了紅衣女子全身。
恨,占據著紅女子的心。
一場噩夢持續了半個時辰,紅衣女子體無完膚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身子不由自主的痙攣著,那一身破爛的紅衣已經不能蔽體,鮮紅的顏色更是分不清是布料的顏色,還是她的血液所染。
安勛欣賞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將自己收拾一番後,解開了繩索上的活扣,便要轉身離開。
「我要見我父親,我要見他!」紅衣女子發出嘶啞的聲音,掙扎著坐起身來。
痛到極致,便已經麻木了,紅衣女子現在便是這樣的狀態,絲毫不在意繩索上的刺還在皮膚里,這一動便又添了新傷。
「你不配和我談條件。」安勛居高臨下的看著紅衣女子,殘忍的笑道:「放心,你很快便可以見到你父親了,以後他會一直陪著你。」
「你敢!」紅衣女子喝道。
「我不敢嗎?」安勛微微彎腰,與紅衣女子對視著,無情的開口道:「不想讓你的兄弟姐妹都來這裡陪你,就不要惹怒我,你知道我的脾氣一向不好的。」
「畜牲,你不是人,我要殺了你!」紅衣女子雙臂用力揮起,皮肉被繩索上的倒刺刮掉,露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襯的肌膚更加雪白,卻也讓人不忍直視。
安勛卻是極為欣賞的看著紅衣女子身上的傷,很滿意她自殘的方式,鼓掌道:「這樣的眼神才更像極了她動怒的模樣,我很滿意。」
「我不是她,再像也不是!」紅衣女子歇斯底里的喊著,充滿恨意的眼眸竟與宋星辰在婚禮上和夜朗決裂時有幾分相似,「你喜歡看這雙眼睛,那我就毀了它,我讓你連替身都不能擁有!」
紅衣女子不敢殺安勛,寧願毀了自己。
「那我就挖出你所有兄弟姐妹的眼睛!」安勛聲音突然冷下來,一把抓住紅衣女子的手,將她推到在石床上,威脅道:「你的眼睛有一點損傷,你的家人就會得到加倍的報復,這些你應該早就深有體會,還用我提醒你嗎?」
紅衣女子身子一僵,目光里充滿絕望,陷入回憶里的她,沉浸在不能自拔的哀傷之中。
安勛懶得理會木頭人,轉身便大步離開,對自己剛剛上過的女人,沒有半點留戀。
在書房門口等了安勛半晌的殷五妹,終於見到安勛出來,剛要上前問他打算何時安排沈一給殷堡主看診,便看到安勛雙手滿是傷痕的走出書房。
「三姐夫,是誰傷了你?你告訴我,我替你報仇去!」殷五妹緊張的問道:「怎麼沒讓人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無礙,我還有事情要辦,一會直接去醫館包紮便是。」安勛縮回手,不讓殷五妹碰觸他的手,「五妹來找我,可是有事。」
「我剛才去過宋家大姐那裡了,過來就是想問問三姐夫,打算什麼時候請神醫給父親解毒,父親的情況不太好,我怕他撐不了多久了。」殷五妹說著便紅了眼眶。
身為家裡最小的女兒,殷五妹一向很得殷堡主的寵愛,父女之情極為深厚。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有空便多去陪陪父親。為父親解毒的事不可操之過急,我怕那個沈一不肯全心醫治,到時候父親可就危險了。」安勛溫和的開口,與在密室里的他判若兩人。
「不會的,神醫是很有醫德的,只要他答應醫治父親,定然不會下黑手的。」殷五妹急急的開口。
「五妹,難道你不相信三姐夫了嗎?」安勛一臉失落的道:「這些年來,三姐夫可曾欺騙與你?在你心裡,三姐夫不如一個外人可信嗎?」
「可是……父親的情況等不及了啊!」殷五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如此道。
安勛很有耐心的解釋道:「五妹,這世上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父親的情況暫時還算穩定,沒有萬全的把握,我們不能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你別忘了,父親之所以會昏迷,正是吃了沈一所給的藥丸,當時他可是告訴殷野,這顆藥丸可以為父親續命,可結果呢?」
殷五妹一時語結,不知該如何反駁。
「我知道你是憂心父親,但父親的安危比清醒過來更為重要。現在的殷家堡並不太平,三姐夫得了父親的囑託,務必要在他醒過來之前,穩住大局。」安勛一臉疲憊的道:「五妹,這些年你一直不曾幫助父親打理殷家堡,很多事情你只能看到表面的,待日後有機會,你自會明白。」
殷五妹蠕動著嘴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去,改口道:「那三姐夫先去忙正事吧,別忘了去醫館包紮傷口,我去陪陪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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