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是我的錯。」
早就練就了吵架先道歉的季寒洲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我的錯。
可他非但沒有哄好沈瓷,反而讓她更生氣了。
「那你為什麼騙我?!說,到底是誰?」
「寶寶,真生氣了?」
男人低低啞啞的一聲愛稱叫得繾綣又溫柔,語氣里濃濃的安撫意味讓沈瓷尾椎升起一股麻意。
她整個人都酥了,然後脾氣也消散了大半。
他犯規!
竟然用聲音誘惑她!
「……你在哪裡?」沈瓷又問了一遍。
季寒洲知道阻止不了她,直接報了具體的位置。
半小時。
沈瓷停好車,看到季寒洲走過來,她拎著保溫桶上前,沒好氣的遞給他。
「拿著。」
季寒洲一怔,愣愣接過來。
沈瓷走出去好幾步,也沒見人跟上來,轉頭一看,就發現男人站在原地盯著那保溫桶笑得很傻。
「笑什麼?還不跟上!我找不到地方,你帶我去!」
季寒洲三兩步走到前面,一把牽住了她的手,「本來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的,可你偏偏發現了。」
對上沈瓷不悅的目光後,季寒洲遲疑了一下,說道:「是之前對我下手的那人。」
沈瓷聞聲,不禁倒抽了口涼氣。
她一下子抓緊了季寒洲的手,「槍傷你的人?」
「嗯,就是他。」
季寒洲帶著沈瓷進入倉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沈瓷按著坐下投餵了不少的美食。
吃過飯後,季寒洲又帶著沈瓷下地下暗室。
通道很暗,季寒洲用手電筒照著,還不忘囑咐沈瓷,「小心點,下面有些血腥,等會兒如果哪裡不舒服,記得及時跟我說,知道嗎?」
沈瓷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地下暗室寬敞明亮,近五十平的地方被鐵牢圍困起來,裡面關著一個人,倒在地上蜷縮著,不知死活。
季寒洲所說的血腥有,但是不多。
只地上沾染了一些血痕,還有物體被拖拉後的痕跡,其他地方都乾乾淨淨的。
這當然是季寒洲讓人收拾之後的場景。
在知道沈瓷要來的時候,他就第一時間讓人把這塊空間清理了一下。
「這人是死是活?」
沈瓷其實並不害怕,她只是擔心季寒洲如果對這個人使用了暴力,被發現之後他可能會受到什麼影響。
畢竟這是在華國境內,比不上國外的自由開放。
「沒死,你想什麼呢。」季寒洲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那人的確沒死,聽到動靜後支起頭來看了看,又重新趴了下去。
手下退出來,手中拿著一條染血的鞭子,「季爺。」
「嗯,審出什麼了嗎?」
「沒有。他死活不肯說。」
「你先出去吧,我來。」
等到人走後,季寒洲脫掉外套,又開始解襯衣領口。
他邊動作邊說道:「這人嘴硬,我可能會粗暴一些,你轉過去別看,要是覺得不適應,就上去。」
沈瓷被他的動作給蠱惑了幾秒,越看越覺得性感迷人。
忍不住湊過去,一口親在了他的嘴角,「你忘了我是從哪裡出來的醫生了?黑市我都混過了,什麼場面沒見過,還怕這些?太小看我了。」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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