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失笑,扣住沈瓷的後腰把人拉到跟前,「不怕就好……」
話音吞沒在唇齒相接的地方。
因為地上還有個趴著不動的人,沈瓷被吻的有些不自在。
她拍了拍季寒洲的肩膀把人推開,朝著地上那人看了眼。
季寒洲明白她的意思,拉著她狠狠親了兩口才鬆開。
他單手拿著鞭子走進了鐵牢裡。
男人躺在角落,穿著一身黑,看不清他身上的受傷情況。
季寒洲拿著鞭子,也沒直接打在對方身上,只在空氣中揮舞了幾下。
破空聲呼呼響起,凌厲又疾速。
那男人猛地抱住頭,打算默默承受下一輪鞭打。
然而季寒洲根本就沒打算親自動手。
更何況還有沈瓷在身邊看著,他更不可能在她面前動手了。
要是嚇著她了怎麼辦?
他不願意讓一點污穢侵染了沈瓷的眼睛。
「我是什麼人你也知道,你落在我手上,我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你這條命。」
季寒洲凌空甩了兩下鞭子,威脅的話說得格外雲淡風輕,「而且就算我不要你命,你從這裡踏出去,也一定會被你的上家滅口。」
那男人身體突然僵直了一下。
「別不信,一旦離開這裡,你就將變成一具屍體。」季寒洲踹了他一腳,直接踹到了他的肋骨上,「我也不要你做什麼,只是想從你這裡聽到背後指使的人是誰?僅此而已。只要你說,我就保你一命。」
那人還是不吭聲。
「好好考慮一下,給你兩分鐘,如果你再不說,那就別怪我對你動狠手了。」
丟下鞭子,季寒洲走出來牽著沈瓷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他又叫來了手下的人繼續審問那男人。
沈瓷被季寒洲半抱在懷裡,有種黑幫大佬的小嬌妻的既視感。
她被自己腦補的這個畫面給逗笑。
季寒洲見她笑,抬起她的下巴,「笑什麼?」
「沒……」沈瓷搖搖頭。
那男人還是什麼都不說,緊閉著嘴巴癱在地上。
季寒洲朝著手下的人示意了一下,任由他們把鞭子落到那男人身上。
早在鞭子揮下去的瞬間,沈瓷眼前就一黑。
她的視線被季寒洲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只能聽見偶爾傳來的痛苦悶哼和哀嚎聲。
「說不說?」
打兩分鐘休息一下,往那男人身上澆一瓢鹽水。
痛得對方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想要減輕那種痛苦,卻無濟於事。
下一輪的鞭打又重新開始。
沈瓷扒拉下季寒洲的手,目不轉睛地盯著審問現場。
季寒洲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確認她是真的不怕之後徹底放鬆了,讓手下繼續打。
反正人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那就往死里打。
男人痛慘叫了好久,最後聲嘶力竭的癱在地上直喘氣。
「說不說?如果不說的話,那你這條命也就沒了,我會直接送你上路!」
手下凶神惡煞的說著,他的每一鞭子都用了十足的力氣,專門朝著人身上最痛的地方打。
持續了一兩個小時,沈瓷後來都看得累了,那男人總算哆嗦著鬆了口,「我說……說。」
沈瓷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早說不就完了,平白耽誤我們這麼多時間。季爺,下次要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上最狠的,拿針扎他命根子。」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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