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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課後,約嗎?
您在本文的購買比例過低, 隔日顯示, 或者補足訂閱 楊芊芊是個圓臉的可愛女生, 有些微胖, 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特別招人。杭瑄雖然有些慢熱,跟她在外面逛了一條街,也很快熟絡起來了。
楊芊芊把她帶進了一家檯球室:「會打嗎?」
&行。」
杭瑄目光四處一掃,跟她一起進了內堂,裡面七零八落地散著幾張檯球桌,不少年輕人圍在桌前打球。
旁邊兩人的對戰已經進入了尾聲。
杭瑄定睛望去, 南邊的那個男生一臉緊張, 望著對面人。不難看出,他敗勢已定, 不過是垂死掙扎。
他對面的男生瘦高挺拔, 天生的衣架子, 肩膀寬闊, 緊身的黑t-shirt勾勒出勁瘦有力的腰身,單手搭在桌面上, 腰身下伏,背脊自然地拉成優美的弓形。
他的目光很專注,嘴唇微抿,脖頸上的銀色吊墜在他微微敞開的領口來回擺動, 不時貼過汗濕硬實的胸膛, 有點晃眼。
蓄勢待發後的一擊後, 他就閒適地直起了腰,不再往場中看了。
對面人面色灰白,哀嚎:「老三,給點兒面子好不好?別每次都把我殺得這麼慘。」
周伯年拿帕子擦著汗,嘴裡說:「你愛犯賤受虐,誰能攔著?」
&
閒暇的時候,他轉過臉來,看到了楊芊芊和杭瑄。楊芊芊臉色微白,抓住杭瑄的衣角,不動聲色地躲到了她身後。
周伯年走過來,像跟老朋友聊天似的,越過杭瑄搭住了她的肩膀,如老鷹捉小雞似的輕鬆把她拎了出來:「芊芊,見了三哥你怎麼急著跑哪啊?上次訛你肖哥的錢還了沒?」
楊芊芊面如土色。
她性格不錯,就是有點小頑劣,平日沒少騙過周邊的這些發小,訛詐一點小錢的比比皆是。她也知道,周伯年不是真計較那點兒小錢,就是尋個由頭耍耍她。
可被這位爺纏上,還能全身而退?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杭瑄有點看不過去:「周伯年,放開她。欺負個小姑娘算是個什麼事兒?」
周伯年鬆開了楊芊芊,回頭打量她:「小姑娘?比你我大一歲的小姑娘?」
杭瑄怔住。她只是按照楊芊芊的外貌來辨別,理所應當地認為她比自己小,萬萬沒有想到她比自己還大一歲。
也許是她呆愣的模樣有點好玩,周伯年忍不住笑出聲來。
杭瑄面色漲紅,有點惱羞成怒。周邊圍了不少人過來,一眼望去,還有他們學校的,比如薛明和肖揚,都饒有興致地等著看好戲。
連日來積累的重壓和對他的不滿在這一刻噴發了。
憤怒到極致,她反而冷靜下來,隨手操起桌邊的一根球桿跟他說:「敢不敢,跟我來一局?」
周伯年微微訝然,眼中興味頗濃。
杭瑄拿起球桿,低頭擦拭的時候,眉宇間似乎多了幾分自信,和在學校時安靜隱忍的模樣大不一樣。
他毫不避諱地望著她的側臉,應了下來:「不過,得有點兒彩頭吧。」
&想要比什麼?」
周伯年不懷好意地笑:「我要的,你肯定有。」
杭瑄徹底冷下臉:「你要是輸了,也得付出點兒代價。」
周伯年很意外:「不問我跟你要什麼?」
杭瑄說:「不必了。」她彎腰搭住桌面,動作一氣呵成,試了試手感,「你輸定了。」
周圍微微一靜。
周伯年說:「口氣不小啊。」他是在笑,不過下一秒就沉下了臉,繞到另一邊拿起了自己的球桿,微微俯低了身子。
薛明和肖揚對視了一眼,知道他這是認真了,不由替杭瑄捏了一把冷汗。
不過,這場比試的結果卻出人意料。
半個小時後——
周伯年收起球桿,雖然輸了,不過表情挺鎮定,也挺坦蕩,走到她面前說:「說吧,你想要什麼?但凡我有的,一定給。」
杭瑄望著他:「君子一言?」
周伯年笑,眉宇舒揚:「駟馬難追。」
杭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周伯年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去,耳邊就傳來「啪」的一聲脆響,半邊臉都被她打得側到了一邊。
他有些發蒙,慢慢地轉過臉來,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杭瑄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有種以後——再背地裡說我。」
她轉身拉了呆愣中的楊芊芊,頭也不回地走了。
周伯年的臉色,難看地猶如鍋底。薛明顫抖著手遞了冰水和毛巾過來,結果被他揚手打掉:「滾,全都給我滾!」
……
這一巴掌雖然打得爽,杭瑄事後也很後怕。周伯年在學校里是規規矩矩的好學生,可在空司大院可是遠近馳名的小霸王。
不,應該說,他在學校里那些乖巧的模樣都是裝的,骨子裡就是個乖戾驕矜的幹部子弟。除了成績好點,不亂搞男女關係,跟那些愛打架鬥毆的問題學生也沒有什麼兩樣。
看他在校外都穿的什麼啊?
熱衣熱褲,哪裡還有學校里那種青蔥白雪的樣兒。
心裡這麼想,杭瑄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穿什麼都好看,比在學校里那種斯斯文文的樣子,更多了幾分性感。
禮拜天,小賣部里的菠蘿小麵包賣完了,她又不想吃別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路上遇到楊芊芊,拉住她興奮地說:「我要去參加一個露天趴,跟我一塊兒去吧。」
杭瑄搖頭:「我得去買麵包。」
&什麼麵包啊,我請你吃飯。」
她的熱情難以阻擋,杭瑄只好應下來,跟她一塊兒出了門。出門前,楊芊芊又拉她回去了一趟:「你穿這樣可不行,土死了,丟我的人啊。」
&我穿什麼?」杭瑄低頭一看,襯衫、牛仔褲,她經常這麼穿。
楊芊芊不廢話,直接拉她去了后街的一條胡同里,進了一家服裝租賃的鋪子。她跟那店主熟,給她試了十幾條,最後選了條白色的露肩裙,前面是v領,後背鏤空,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杭瑄瘦長,小時候練過舞蹈,學過琴,背脊永遠都是挺直的,露出的蝴蝶骨弧線優美。
楊芊芊在原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拉著她去了目的地。
一中南門後面有條步行街,走完就到了六中,部分商販利用契機在這邊擺攤開店,漸漸就成了人氣旺盛的街市,為了滿足年輕人的喜好,逢年過節還總是搞什麼活動。
霓虹閃爍,人頭攢動,穿著奇裝異服的年輕人絡繹不絕,幾乎是摩肩接踵。幾個大號的音響大刺刺擺在街道上,音樂震耳欲聾。
杭瑄被人擠來擠去,很快就和楊芊芊走散了。
這地方她沒來過,一時找不到來時的路,只能順著人流走。
前面匯聚的人流更多,杭瑄想後退,卻已經沒有退路了,猛地被人擠到了圈子中央。她猝不及防,撲入了一人懷裡。
一雙長臂撈起她半個身子,拴住她的腰。
&麼急著投懷送抱啊?」
聲音太熟悉了,杭瑄抬頭就看到了周伯年那張俊帥可惡的臉。他穿著緊身衣,手腕上戴著三個護腕,隨著音樂響起,他驀然鬆開了她,踩著機械的步子和其他兩個男生跳起來。
他的舞步讓人眼花繚亂,手臂肌肉流暢,不斷扭動的腰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感。他跳的時候,眼睛卻一直在她臉上,有點散漫,有點居高臨下,也有點兒意味不明的挑逗。
是的,挑逗。
杭瑄臉色微紅,繃著臉杵在原地,打算等結束了人散了再擠出去。可他偏偏不讓她安生,不斷在她身邊舞動,有意無意地推撞著她。
隔著薄薄的布料,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肌,他從後面驀然貼近她,仿佛要親吻她的耳垂。
杭瑄正要發怒,誰知他的唇只是堪堪擦過她的耳尖。
那一瞬間,如過電般的觸感——她的耳尖被熨地通紅,有氣沒處發。
終於等這支歌結束,她回頭推了他一把,大步朝外面走。周伯年過來,不待她說話,攥住了她的手腕。
杭瑄一怔,就要發作。
他豎起手指按在她唇上:「幫個小忙,昨天打我一巴掌的事兒,就一筆勾銷了。怎麼樣?」
杭瑄一愣,嘴裡卻很硬:「憑什麼?」
他看著她,俯低了臉頰緩緩湊近她,惡意地說:「不同意?信不信我強/奸你。」
最後那兩個下流的字,在他的唇齒間竟然也顯得溫柔而纏綿,像小情人間的囈語。杭瑄被他不要臉的程度震驚了,臉龐漲紅,氣急了,伸手就要打他。
這一次,他早有準備,輕鬆就把她的手截在半空。
明明也沒見他多使勁,他手裡的力道就如鋼鐵,不可撼動絲毫。多了會兒,杭瑄也平靜下來了,知道他這人就是口花花,冷著臉問:「什麼忙?」
周伯年這才鬆開手,正待說話。
這時,街道盡頭傳來一個清亮柔媚的女聲:「伯年!」聲音如黃鶯,裊裊婷婷,聲聲入骨,叫人骨頭都酥了。
杭瑄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個嫵媚高挑的少女,穿著短袖超短上衣和高腰傘裙,腰肢盈盈一握,笑著和另外兩個少女快步過來。
杭瑄忽然明白了,眼角的餘光看到周伯年皺緊的眉頭和不斷抽搐的眼角,心裡,忽然有了那麼一絲快意。
正所謂,惡人也有惡人磨。
第004章我妹妹
&實話,其實我覺得周伯年更有味道一點。」李慧拉著她到看台上坐下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場中,「這傢伙長得是真不賴,不過,不好采拮啊。」
杭瑄敷衍地「嗯」了聲,誰知她越說越來勁。
李慧說:「別看他跟他那幫哥們兒打得火熱,對人也挺有禮貌的,冷心冷肺著呢,就沒見他對哪個女生另眼相待過,據說以前16班的班花為了追他給他連著打了一個學期的熱水,他都不正眼瞧人家一眼,心氣高著呢。」
杭瑄不答。
李慧唏噓:「他這種人,可不是一點小恩小惠可以打動的,別說得到他的認可,想進他們那圈子,就得有點兒底,否則,就算你天天黏著倒貼他也不給你個正臉。」
杭瑄說:「那女生真傻。」
&不是嗎?第一天周伯年就跟她說了,根本不可能喜歡她,她還非得往槍口上撞,結果呢,人沒追到,還被鄔雪狠狠修理了一通。」
李慧八卦地說:「知道鄔雪是誰吧?」
杭瑄說:「聽過,實驗班班花。」
李慧說:「對,就是她,和周伯年、陸琛、薛明那幾人一樣,都是空司大院的,打小一起長大的髮小,父親是北空指揮所的,還是個了不起的大官,長得漂亮,十足的大小姐脾氣。有她在,敢招周伯年的也沒幾個啊。不過,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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