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軍東征不吞併中東大平原是不想嗎?
壓根咬不下,崩牙口,太硬!
雖然外國人占不了中東人的地盤,當地人內部倒是為了自己的國界線問題打生打死,反而吸引了不少國際投資。
也許,這也算另類地為促進世界經濟繁榮出了一份力。
至少各個明里暗裡的資助國為了民主與和平,幫助中東的組織和國家獲取民族獨立與自由的時候,都是讚不絕口。
歐洲出品的軍火,無論從實際使用的大量反饋和訂單的數目,還是單純的生產歷史與民間口碑來看,質量和泛用性能上是毋庸置疑持有保障的。
可是,東亞人性格委婉,日本人他甚至會鞠躬逢迎當孫子誒?
誰能拒絕一個謙卑程度就差來一套點頭哈腰的交易對象呢。
對比一下隔壁「愛買買不買滾」的本地巨頭軍火商,那可是太舒心的交易體驗了。
比起自產自銷的金三角,源自日本的軍火各方面性價比都非常高,甚至貨品中還能摻雜丑國未面世的槍械軍武,來源只能說懂得都懂,不懂的那就不說了,總之事實就是這樣,裡面水太深,一般人不好把握。
除了他們這些能使用生命能量點燃分配到的寶石指環的精英小隊,更多加入彭格列黑手黨的成員要麼是義大利當地的普通人,習慣槍械的威力,要麼就是篩選後的異能力者,領個閒職掛名,也不生事,平日並不在彭格列黑手黨總部出沒。
擁有超出常人能力的人們,都默契維護著彭格列黑手黨內安靜的氛圍,似乎外界心高氣傲的異能力者,和他們並不是同類人。
彭格列黑手黨精英行動小隊的行動很快告一段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富人區的豪宅中,空中花園裡主人家同樣在進行解釋說明。
被當面質疑「無道德」的人士並沒有做出比如「摔杯為號」「刀斧手加身」這樣無道德的事跡。
「我只是把好奇心和興趣放在了人身上。」白川泉聽婆羅門青年悉達多開口,像是解釋,又或者闡明自己的理念,「我能輕易和任何人交談、跟所有人相處、向所有人學習,就算是這樣……」
「人們不管在做什麼,他們的生意、手藝、煩惱、娛樂和愚行,一切對我而言都是陌生的,就像月亮一樣遙遠。」
「我目睹他們的辛勞,目睹他們為了金錢、為了些許快樂、為了一點點榮譽,只是這些毫無價值的東西,他們卻為之受苦,為之發愁。他們互相責罵,互相傷害,互相訴苦……」
黑髮的年輕男人那張冷白面容上,藍眸垂斂,神色卻不知何時悄然皺起眉頭。
事實上,這會兒,白川泉越聽越克制不住心底微妙的想法。
「這算什麼,我聽別人描述我的感受?」
腹誹的念頭一閃而過,白川泉笑眯眯地盯著悉達多,目光微垂,不得不開口打斷,打了個響指,總結。
「我知道了,悉達多。」
「你在觀察他們,在他們身上找樂趣。」
「但是,既然你不屬於他們,你在哪裡,在哪個位置?」白川泉問,他終於捕捉到了那種敏銳的相同之處來。
「悉達多啊,你並不認為你生活在這個世界,你和所有人隔開,你站在一旁,是嗎?」
悉達多沉默下去,笑容在印度青年臉上消失了。
幾秒後,悉達多開口:「我感覺自己在過一種奇怪的生活。」
「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不過是一種遊戲而已,儘管我樂意去做,有時也感到愉悅。」
「我希望我也能滿懷激情且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那些兒童心智一樣的日常事務之中,真正地去生活,真正地去做,真正地去享受、去活著,而不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站在那裡觀望。」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實。
如此顯而易見的處境。
悉達多明白,他做不到。
從始至終,他找不到讓自己成為話語中的那種人的方式。
沉默的交談間歇,自不遠處響起聲音。
「下午好。悉達多。」
「你應該知道我什麼時候過來拜訪。」語氣平淡的話語,帶著仿佛譴責性質的意味不明,一名裹得嚴實的風衣青年身影從重重疊疊的綠意後出現。
本該在空中花園周邊服侍的僕人們已經沒了身影,連屬於其他人類細小的走動聲音都捕捉不到了。
先前,顯然並不是這樣的。
悉達多隨意地讓僕從侍奉在不遠處,但不打擾他與拜訪的客人交談。
並非,讓所有人都離開地遠遠的,不得靠近此地——充斥著「不信任」氣息的擯棄行為。
是被來人處理了嗎?
白川泉臉上的笑意稍微擴大了些,回想起先前在電梯觀景台上看見的身影。
第一個標籤。
果斷。
不會因為人情、不合適等概念停止、改變行為,或是施加圓滑。
是個棘手人物。
「你是阿諾德麼,初次見面。」悉達多笑著合起手掌。
被稱呼為「阿諾德」的客人神色波瀾不驚,有一雙淡藍如海的狹長眸子。
喜歡文野:開局懷疑異能力想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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