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說人壞話,是容易被捅刀子的。 .林子,你不知道嗎?」
陰惻惻的低沉的男音,從身後突然傳來。
正半彎這腰,在薄景菡耳邊低語的林幸,再聽見這聲音的瞬間,倏地站直了身體。而由於他的動作過快,薄景菡甚至聽見了,「咔吧」一聲,仿佛骨頭錯位了的聲響。
薄景菡的脖子也僵了下,扭頭,發現季越澤正斜倚著一旁的牆壁上,側目睨著他們。
那眼神,嗯……很平靜!
薄景菡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他此刻的神情,只覺得他給她的感覺,是非常的靜,平靜,沉靜,且寂靜。但莫名的,觸及那雙眼睛時,她又似乎捕捉到了一些奇妙的東西。她感覺到,他似乎對她存著一份格外複雜的心思,想要對他們說,卻又因為某種緣故始終未曾開口。
這一來二去的,到讓薄景菡渾身不自在起來。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灼著,短一瞬,卻有太多的東西被兩人收入眼底了。而這時,林幸總算是回過了神來,只見他單手托著腰肢,轉過身去越澤。那樣子有點兒搞笑,特像……特像孕婦的標準動作!
「嘿嘿,季二,你怎麼在這兒?」
托著腰的手,順著腰際又到了頭頂。
他摸了摸腦袋,臉上眼中,滿滿的都是尷尬,卻又夾雜著一絲促狹。
而他在打破了這個僵局之後,正想和他說點兒什麼,卻未曾想,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季越澤就搶先一步,淡淡的掃了眼薄景菡和林幸,站直身體,走向他們。
同時對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進去吧,陸琰知道你她,她也不會想呆在男人的背後,讓男人遮風擋雨,等的了答案再給她送過去的人。所以,陸琰讓我來接你……們!」
季越澤的聲音很好聽,即便他刻意壓得很低沉,卻擋不住那骨子裡的氣勢。而他的那張臉,也是讓人見了就難以忘記的,至少用薄景菡的審美觀點來琰這四個發小里,最具欺騙性,最為溫文爾雅的,就數他季越澤了!
可天知道,這樣一個溫文儒雅的人,卻非君子,而是儒將。可以搖著羽扇運籌帷幄的指點江山,也可以以雷霆之勢,手刃敵人,任憑鮮血染了眼睛,也不眨一下。
所以才說,他這個人,格外具有欺騙性。
讓人如何也。
當然,他應該是個敢於冒險,勇於挑戰的人,薄景菡可是清楚的記得,這傢伙的偽裝資料上,赫然寫著——賽車手——這三個字呢!而他恰好也是名震賽車界的一名選手,據說,他是從黑賽里,殺出一條血路,闖出的名頭。
也正因此,面對這樣一個溫儒君子,薄景菡才會將那種自我戒備的指標,放到一個最高點。
望著他從自己身前走過,薄景菡下意識的一頷首,向他致謝。
季越澤卻不以為意,擺了擺手。
隨後打開了面前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把薄景菡他們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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