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破大防了。
到底也還是有點累的,每次通過憶質爬上另一面的時候都像是爬坡一樣。
為了找到那條道路,她已經爬了無數次這樣的坡了。
就在她們三個站在吊燈面前,熱淚盈眶的覺得勝利就在前方,並充滿成就感的準備將這個吊燈弄斷的時候
吊燈的金屬吊繩在一瞬間被平滑的分割成兩半,吊燈直直的砸了下去。
星:?
黑天鵝:?
黃泉:
「不是你們兩個誰出手了嗎?」
星轉過頭。
「沒有。」
「沒有啊」
二者異口同聲的給出否定答案。
「不是那這個吊燈是怎麼下去的?」
「看來還有別的朋友在暗中。」
黑天鵝眯了眯眼:「原來我們被推到燈光下了。」
半晌,黑天鵝抬起頭:「走吧星,現在不是糾結誰在幕後誰在台前的時候了,我們該啟程了,再晚點,就沒有線索可找了。」
星點點頭,轉頭開始原路返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邊無際的彈幕。
「吵到我眼睛了。」
白珩抬手將彈幕扒拉到最頂層,接著看直播。
巨大的吊燈輕易穿透了地面。
「看,符合常識。」
黑天鵝輕笑一聲。
黃泉看了看這個高度,似乎有些卻步:「我們要從這裡跳下去?」
【演,接著演。】
丹葉的彈幕從上方划過。
「放心,我會稍加操作,將夢泡堆疊到一起,為各位安排一場舒適的軟著陸。」
黑天鵝點點頭:「來吧,準備好」
三人落下。
走廊的盡頭,是已經被拆的零碎的驚夢劇團。
星記得這東西。
是叫甜猿泰山?
「沒有被灼燒的痕跡。」
黃泉蹲下身檢查著,眉頭皺起:「被瞬間撕裂成這樣嗎」
「讓我來看看」
黑天鵝走上前,輕輕閉上眼睛。
也就是一瞬間,她的眼眸緩緩睜開,紫色的眸中染上一絲困惑。
「看起來暗處的朋友還不願意這麼快就出面。」
黑天鵝站起身:「但是既然他已經為我們拓寬了道路,就沒有不走的道理,走吧,二位,我們要繼續向前了,接下來,我會為二位表演個小魔術。」
黑天鵝輕輕揮手。
夢泡迅速組合凝聚,化作人形。
那是流螢的模樣。
「這是流螢?」
「沒錯,是這個房間留下的,有關於她的記憶,地面的輕微震動,屏幕中那個閃過的倒影,憶質的流向我將它們匯聚,以片段形式復現了出來。」
黑天鵝說道:「至於上下文就需要我們稍作整理了,快去吧,進行這種規模的記憶復現,對我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星走到那泡影身邊。
【當時和星遇見的那個東西如果我沒猜錯,它一定和鐘錶匠有關。】
黃泉看向星:「她提到了你的名字。」
「在背後也這麼稱呼,看來你們的關係確實不錯啊。」
黑天鵝勾唇:「她似乎在和什麼人分享自己的發現,而且和鐘錶匠有關。」
「她還不知道自己會成為受害者」
黃泉輕聲呢喃著。
幾人繼續向前走。
流螢的聲音陡然急切起來。
【你怎麼?!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機甲?!為什麼】
推開面前的大門,流螢的聲音再次傳來。
【門打不開,這裡是死路】
「從這些隻言片語推斷,流螢的同行者中途背叛,把她一個人關在這個房間,而自己不知所蹤為什麼?」
黃泉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還是那句話。
打架,黃泉一頂一。
思考,黃泉
沒有她的事情。
「她說過,這場交易和鐘錶匠有關,涉及鐘錶匠,就會觸碰許多人的底線。」
黑天鵝說著,看了看流螢記憶中的背影:「也許是想要侵吞遺產,也許是為了讓知情者再少一人,也許是因為這片憶域中隱藏更深的秘密,而為了釣起大魚需要浮餌。」
黃泉看向黑天鵝:「你的意思是流螢?」
「這只是一種最壞的假設,但不妨想想,如果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附近,他為何會放任我們四處調查?除非」
黑天鵝點點頭:「除非他還有更在意的事,需要——或者說,正在確認。」
黑天鵝又看向流螢的背影:「她沒有別的路可走,只能從側廊離開。」
跟隨流螢的背影向前跑。
【這裡竟然有路】
流螢的聲音帶著幾分喜悅。
「變幻莫測的通路,指向遊蕩的憶域迷因她完全迷失在憶域之中了。」
黑天鵝說道。
【是出口沿著這邊應該能離開】
「可惜這條路,最終通向死亡的巢穴」
「然後,就是結局了。」
黑天鵝抬起頭:「看來有人恭候多時了啊,終於打算走上台前了麼」
空氣灼熱的恐怖,甚至讓人有些呼吸困難。
幾人頂著這股熱風上前。
那高大的銀色機甲將手中已經失去動靜的機械扔到一旁,轉過頭來。
「小心。」
黃泉上前兩步,眯起眼睛。
「一個巡海遊俠,還有憶者。」
機甲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就此離開,沒人會受傷。」
「否則」
那機甲握拳,無邊無際的火焰從縫隙中噴涌而出,將周圍的地面烤的焦裂:「你們都會死。」
幾人纏鬥基本上沒什麼需要重點關注的。
也就是鏡流一直在關注黃泉的戰鬥能力。
黃泉從始至終都沒有拔刀,但是卻屢次逼的薩姆轉移目標。
厲害很厲害
紅眸中閃爍著濃烈的興奮和狂熱。
在沒成立雲上五驍之前,鏡流是個純粹的武痴。
從將軍挑戰到龍尊。
誰都不放過。
後來遇到淵明,脾氣才平和了許多。
黃泉的一招一式,激起了她的戰鬥欲望。
「好想現在就和她打一架」
鏡流捏了捏拳頭。
【請某位混沌令使控制一下自己的戰意,謝謝。】
「她為什麼不拔刀?」
景元指了指黃泉。
【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景元嘴角一抽:「不過,確實挺厲害的。」
來來往往之前,薩姆已經逼退了星數次。
黃泉挑刀迎上,薩姆後退至半空。
星見狀,握緊了棒球棍又要上前,卻被黑天鵝擋住。
「將這片舞台留給他們吧,親愛的。」
黑天鵝笑著,手中拿著紫色的塔羅牌,朝著星一揮。
星只覺得面前一閃,再回過神,面前已經變成了白日夢酒店的大堂。
「怎怎麼回事?」
星茫然的四處張望:「這是哪?」
鼓掌聲和笑聲同時響起,星猛地回過頭。
金色頭髮的男人坐在一旁的角落中。
「真是演了一齣好戲啊。」
砂金笑呵呵的站起身:「辛苦你了,憶者——非常精彩的驅虎吞狼乍一看到遊俠和獵手齊聚一堂的時候,我可是心裡一緊吶沒想到你能成功挑起他們之間的鬥爭。」
黑天鵝笑著:「按照約定,我把這孩子帶到你面前了,交易完成。」
星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情況?」
「哈哈看來我們的無名客朋友還沒搞清楚狀況,沒事,我來為你解釋一下。」
砂金笑著:「總的來說,朋友,你得謝謝這位小姐,她非但沒有算計你——恰恰相反,她救了你從那位,[巡海遊俠]的手中。」
黃泉?
星瞪大了眼睛。
「對咯!我就喜歡這種大吃一驚的表情。」
砂金勾唇:「朋友,現在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個名叫黃泉的女人遠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什麼巡海遊俠」
砂金嗤笑一聲:「她是一位令使,她帶來死亡和終局。」
星皺起眉頭:「令使?誰的令使?」
「也許是巡獵毀滅甚至可能是終末,無所謂了,這些命途的其中一面——都指向同一種結果給你來點公司的料吧,朋友,你知道冥火大公,陀斐特的阿弗利特麼?」
砂金問道。
星點點頭:「我和他交過手。」
「可以啊,不愧是你!那就長話短說。」
砂金單手叉腰:「這位冥火大公是來自陀斐特的火魔,一種元素生命,據說出身還和某位天才有點關係他和黨羽組成永火官邸,視納努克為恩主——實際上是受這位大公領導,四處燒殺擄掠,踐行毀滅的意志,甚至連其他泯滅幫也不放過。」
「也不知道家族腦袋出了什麼問題,又或者有人從中作梗這幫傢伙竟然也收到了邀請函,永火官邸當然不會拒絕,來勢洶洶,誓要將盛會之星燒成一片火海。」
砂金眯起眼睛:「不過不用擔心,他們不會赴約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星不知道,她也沒回答,只是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砂金。
砂金閉了閉眼,依舊笑著:「因為阿弗利特死了。」
星挑眉:「怎麼回事?」
「他們在赴約途中覆滅了,兇手以一種神乎其技的方式將阿弗利特殘忍殺害,劫走了泯滅幫收到的邀請函,永火官邸也分崩離析,作鳥獸散——而這之後,一位神秘的巡海遊俠抵達匹諾康尼,靠一隻八音盒入住了酒店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朋友?」
砂金將現實擺在星的眼前。
這個叫黃泉的女人,非常危險。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9s 3.47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