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和梁正武打完電話後,戰鬥也結束了。
短短不到十分鐘,所有戰鬥頃刻間完美收宮,快,狠,准。
這幫匪徒相比較泛米亞邊境的匪徒來說,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除了個別高手外,還真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怎會是經歷過戰火洗禮,武裝到牙齒的第三支隊的對手。
整個過程,除了個別兇悍的高手稍微有所抵抗外,其餘的可以說是一邊倒的狂虐。
經過戰場清理,除了戰神逃脫外,其餘無一漏網,包括景國浩在內都成了俘虜。
這時候,景國浩才意識到自己和余飛的差距,敢在這片土地上動用如此大殺傷力武器的人,絕對不是匪徒和混社會的,敢這麼玩的只有國家的暴力機器。
那麼,有此很容易猜出來了,余飛是國家的人。
想到這種可能,景國浩不寒而慄,這才發覺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原來他不是和余飛在戰鬥,而是在和國家對抗,難怪貫江市的基業可以頃刻間灰飛煙滅,他那邊的朋友都不敢有誰替他出頭,凡出頭的都完蛋了。
在國內,跟國家對抗那就是死路一條。
當他被帶到余飛跟前時,平時趾高氣揚的景大董事長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再沒了往日的「王霸」之氣。
余飛看著全身沾滿泥濘,狼狽不堪的景大董事長,似笑非笑地抽了抽嘴角:「景董,怎麼,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景國浩抬起頭,慘然一笑:「余飛,我還能有什麼說的呢?落在你手裡,我只能認命了。可惜啊,我現在才明白你的真實身份,如果早知道你是國家的人,就絕不會幹這些傻事。」
余飛微微一愣:「你知道我是國家的人了?」
「呵,如果現在都還不知道的話,我景國浩就白混幾十年了。」景國浩一聲哀嘆:「可惜啊,知道得太遲了。」余飛笑:「我也很可惜,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現在我正式通知你,你的路走完了,與國家和人民為敵,作惡多端,這就是你最終的末路。其實,你應該像你第一任妻子那樣,懂得懺悔,懂得放下屠刀
立地成佛。「
「呵呵。」景國浩又是慘然一笑:「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我現在就算懺悔,就算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還有機會嗎?」
「沒有了。」余飛很肯定地搖頭:「你這種人,除了死之外,是不配有機會的。」
說完這句,他轉身朝後面大喊:「立傑。」
「飛哥,到。」侯立傑提著開山刀牛皮轟轟地衝過來。
他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什麼是牛人了,十幾個人,輕鬆將幾十名匪徒打垮,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景國浩就這樣乖乖地成了瓮中之鱉。
開始景國浩一幫人還想著將余飛當成瓮中之鱉,現在成瓮中之鱉的是他,而不是余飛。
「交給你了,我兌現當初給你的承諾。」余飛冷冷地道。
侯立傑先是一愣,反應過來時一聲大吼:「謝飛哥!」
「不,余飛,你不能這樣對我。」景國浩大吼:「你這事濫用私刑,是違法的行為,就算我有罪,也應該由法律來審判,而不是你來決定。」
「放心,我會讓你受到法律的公正審判的。」余飛一臉冰冷地道:「還有,我不是警察,我有特權處置你。最後說一句,你這種人,不配談法律。」
說完,他一轉身,大步朝別處而去。
離去時,他朝猛子吩咐:「等下把老東西的舌頭也廢了,以免他亂說話。」
余飛擔心他說出自己的身份,給他自己,以及第三支隊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手也廢了,舌頭也廢了,那就是寫不能寫,說也不能說,徹底成了廢人,這個麻煩也就不存在了。
「明白。」猛子點頭。
「余飛,你站住,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警察,我要見警察……。」這時候,他才知道警察叔叔是多麼的親切可愛,多麼的期盼這警察叔叔快點到來。
「嘿嘿,景老大,放心,不會很痛的,我的刀很快,很快就結束了。」侯立傑讓兩個彪悍的鎮虎保安按住景國浩,獰笑著朝刀口吐了吐口水。
「景國浩啊景國浩,你特麼也有今天,當初你將老子的手指廢掉,搶奪我家財產,將我一家扔進清水江的時候,可想過法律,可想過會有今天?」
侯立傑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一步跨上去,厚實的腳板狠狠踩在景國浩那粗短的手指上。
「麻的,這手指太短了,還真不好砍,算了,直接一刀剁吧。」侯立傑揚起了開山刀:「景國浩,你這隻罪惡的手到此終結吧,自此後,世間將少了一隻罪惡的手。」
話落,刀光一閃,下一刻,悽厲刺耳的慘叫聲響起,直刺蒼穹。
「啊——,啊——!」
……
「不,不要!」
一聲慘烈的大叫,突然從黑暗中的綠水山莊某間房裡傳出來,嚇得山莊的人們一大跳,紛紛朝慘叫聲發出的地方奔去。
「總裁,怎麼了總裁?」
保鏢,傭人,醫生等一大夥人衝進谷大瓊的房間,緊張地望著從床上坐起來的谷大瓊問。
「什麼事,出什麼事了?」管家元福分開眾人,也急匆匆地奔了進來。
「呼哧,呼哧……。」谷大瓊狠狠地喘息,額頭滿是大汗。
醫生趕緊上前擦看了一下,鬆了一口氣:「別擔心,谷總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出了一身汗而已。出汗好,對他的身體康復有幫助。」
聽到醫生這麼一說,眾人也安心下來。
元福當即一揮手:「沒事了就都出去吧。」
「是……。」一幫人紛紛出去,裡面就留下元福照顧。
元福趕緊打來一盆水,拿來毛巾幫谷大瓊擦汗。
整個谷家,能讓他親手伺候的人,也就谷大瓊了。
「老爺,做噩夢而已,別擔心。」元福安慰道。谷大瓊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蠕動了一下喉嚨後,嘴裡發出帶著顫抖的聲音:「元福啊。你知道……我剛才夢見什麼了嗎?夢見我的手指被余飛一根一根地剁下來,一根,一根地……,那太可怕了……
。」「老爺,夢而已,別當真,常言說夢都是反的,您夢見自己的手指被余飛一根根剁下來,說不定是有一天反過來,是你把余飛的手指一根根地剁下來呢?」元福這個反面論證法讓谷大瓊一愣,如果真是這樣
,那可就是太好了。「余飛啊,余飛。」谷大榮恨恨地叫出這個名字,突然想到一事:「對了,今晚景國浩和我們的人不是去對付余飛的嗎,情況怎樣了?這麼晚了,該有結果了吧?」谷大瓊這一問,讓元福猛地一頓,扭手帕的手在水盆里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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