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什麼可選擇的,聶喆跟著這位美女坐上了那輛紅色的寶馬x6m。這樣高檔的好車坐進去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可聶喆如今無暇去感受這些,甚至連他臉上那隱隱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寶馬一路朝著開發區開去,聶喆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要帶我去哪?」
「去我家,你知道地方的。」
「我?」聶喆一愣,趕緊道:「我怎麼會知道!」
美女淡淡一笑:「今天中午我從同仁堂裡面出來,那個坐著出租車一路跟著我車的人難道不是你?」
聶喆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你怎麼知道?!」
「你那點小伎倆在我面前沒有意義。」美女看著前方:「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跟蹤我,為了那棵人參?」
「我……我只是好奇,你之前去同仁堂的時候我正好在,聽到你要買四十萬的人參。所以我就想看看能花這麼多錢買人參的到底是什麼人。」聶喆的話半真半假:「安寧今天下午含的參片就是那棵四十萬的人參嗎?」
「是的,可是好像量稍微大了點。」
「你跟安寧是什麼關係?」
「我老頭子跟她爸爸是八拜之交,他爸爸救過我老頭子的命,我也救過他的命,所以安寧要叫我一聲姐姐。我與安寧父母兩家的來往都很緊密。」美女熟練的吐了個煙圈,隨手將煙屁股扔到窗外,右手還握著方向盤,但對聶喆伸出左手:「我叫時冉。」
聶喆有些不知所措的跟她握了握,只感覺入手溫軟,她的手心很乾燥,握起來很舒服,但若非親眼所見,根本想不到這麼修長柔軟的一支玉手竟然有著那麼大的力量!
「我叫聶喆。」
「我知道。」時冉淡笑著抽回了手,接下來一句話卻讓聶喆心驚肉跳:「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
聶喆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難道這女人知道我有鏡像世界的秘密了?
可這時時冉又轉回了頭開車,道:「中午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了,是那天在同仁堂見到的小傢伙,後來還坐著出租車跟蹤我,不過還沒想到你和安寧似乎關係不錯,那小丫頭很少對男生假以辭色的。我也沒想到,今天來找你的時候正好看到張淮安家的二世祖來找你麻煩。不過,我倒是看到了想看的東西,你很不錯,就是衝動了點。」
「什麼意思?」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是不能隨便惹的,第一種,就是張書這樣的在十七八歲的心高氣傲的年輕人,或者用你們的話來說,叫做混混、**。」時冉看著前方緩緩道:「這個年紀的人容易衝動,尤其是張書這種沒怎麼吃過虧,家裡又有點小錢自以為高高在上的。這個年齡的少年做起事來本來就少有顧忌,一言不和拔刀相向的事情時有發生,而且他還沒有成年,中國的法律沒辦法判他重刑,這讓他們這群人做起事情來肆無忌憚,你也看到了,他是真敢拿刀捅人的。這種事情成年的混混們都不敢隨便干,可是他敢,因為他不懂事,根本不知道做這種事情的後果。」
聶喆仔細想了想,點了點頭。
「當然這種人沒有什麼好怕的,只要你有點手段,可以輕輕鬆鬆玩死他。他現在囂張是因為他有個有點小錢的老子,一直以來感覺自己高人一等。而十年之後他還是那樣,而你如果混出了頭之後,想玩死他輕而易舉。但是現在跟他叫板對你沒什麼好處、」
聶喆點頭道:「但我不是什麼君子,我也不至於將這點小事記上十年。第二種人呢?」
「第二種……」時冉冷冷一笑:「那就是我這樣的,真正殺過人,見過血,又有背景能量的。一般人最多恐嚇一下,但如果我覺得有威脅的話,我會找個機會斬草除根,這就不是說說而已的事情了。」
聶喆只覺得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身邊這個美女的話中帶著濃烈的如實質般的殺氣!想起她家中藏著有那麼多的軍火,聶喆絲毫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了我叫時冉,你是安寧的朋友,可以和她一樣叫我冉姐,我的身份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而且知道也沒有好處。」時冉停下了車:「我們到了。」
聶喆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已經進了鳳凰花園,來到那棟別墅前。
「這……這是你家?」聶喆故意問道。
「何必明知故問?」時冉淡淡瞥了他一眼:「雖然我還沒找到任何的證據,但是我相信你來過。」
「我……」
「你的眼神騙的了老師騙不了我,」時冉嘴角抽動一下:「今天中午你見到我的時候露出了明顯的怯意,而且你下午上課的時候又故意跟安寧打聽我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東西?」
聶喆下意識的脫口:「你怎麼知道我跟安寧打聽……」,然後他立刻想了起來,那屋子裡有竊聽器!
時冉緩緩的點了點頭:「你似乎真的知道一些事情,當真是很有趣啊。進來吧,別在外面杵著。」
進去?他會不會殺自己滅口?!
聶喆咬咬牙,終於還是下了車,這個美女太厲害了,她真要殺自己滅口的話自己逃也逃不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大方一點,既來之則安之!實在不行,房間裡面還有鏡子能夠逃跑。
聶喆一下車,突然就聽到一聲「嗚嗚」的聲音,轉過頭,就看到車庫旁邊那個狗窩門口,一隻巨大的狗正很警惕的盯著自己,全身已經做好了戒備的姿態!這隻狗很高大健壯,毛髮很長,看起來就很兇的樣子。
「黑子,坐好。」時冉命令了一聲,那大狗立刻老老實實的蹲坐在地上。
聶喆想起之前在鏡像世界裡面看到那兒臂粗的鐵鏈,嚇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幸好自己之前沒有輕舉妄動!這大狗站起來比一個成年人都高,自己要是偷偷的摸進別墅的現實世界,恐怕立刻就會被這機警的大狗衝上來分屍了!
「這是高加索犬,世界上最好的看家犬之一,你不要怕。進來坐。」
聶喆老老實實跟著時冉走進屋子,時冉走向廚房,道:「能喝啤酒嗎?」
貌似你冰箱裡面只有啤酒……聶喆暗中腹誹,但還是回答:「可以。」
時冉拿了兩罐啤酒走出來,扔給聶喆一瓶,拉開蓋子,喝了一口後道:「知道為什麼我要找你嗎?」
聶喆老實回答:「不知道。」,但他的眼神卻一直直勾勾的看著對方翹起來的美腿,心中難免浮起了中午時在鏡像世界當中的香艷場面。
時冉看著他,眼神很是玩味:「因為我要感謝你。」
「謝我?」聶喆很奇怪:「我謝你才是真的,不是你的話我剛才恐怕不受傷也要吃上不小的虧,你說的不錯,張書那樣的小混混我的確不應該對他那麼硬,吃虧的是自己。」
「你能想明白這一點就好,」時冉喝了口酒:「不過年輕氣盛不是什麼壞事,只是你還不夠小心。尊敬的神跡魔術師閣下。」
「噗!」聶喆剛喝到嘴裡的第一口啤酒立刻噴了出來,連忙擦嘴道:「什麼?什麼魔術師?」
「表演的太假了!」時冉笑道:「你應該很輕鬆迷茫的問出這個問題。」,她又喝了一口啤酒之後,似乎思索了一下,自顧自的道:「王局長的報告當中寫到,那位魔術師的聲音很年輕,故作沙啞,使用的是醫院周邊的公用電話,而且也是先打電話到110總台後進行轉接。拆彈手段極其高明,毫無痕跡,除了那兩面鏡子之外沒留下任何的線索。包括任何的指紋……但是,你覺得這樣的話我們就懷疑不到你了嗎?」
時冉掰著手指:「就在那幾個笨賊給張院長打第一個勒索電話的之後不到五分鐘,你跑到你父母病房通知醫院裡有炸彈,那個時候就連張院長都沒有相信有炸彈的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見聶喆想辯解,時冉揮揮手道:「你先不用辯解,聽我繼續說。」
「這位魔術師除了拆彈的手法高明莫測之外,其他方面當真是傻得可愛,沒有半分經驗。如果是稍微有點能量的人,就能夠直接找到王局長的手機號碼,而不用使用110總台進行轉接。另外,你打電話的那幾個公用電話亭我們早已順著號碼直接找到,話筒上有你的指紋。」時冉狡詰一笑:「而且,兩個電話的話筒上都有……如果只是一個,還可以說是偶然,但兩個同時存在,你又在事發當場。那麼,除了你還會有誰?」
聶喆背上滿是冷汗,愕然無語,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時冉笑道:「你不要緊張,算起來是你救了安寧的外公,而且這件事情是完全由我來負責的,你留下的痕跡我已經幫你清掃完畢,除了你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你就是神跡魔術師。」
「我……我真的不是!」聶喆還死鴨子嘴硬。
時冉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好吧,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我也不是來跟你追究這件事情的。一個人總有屬於他自己的秘密,而且,你看起來是個很普通的少年,可能你無意當中得到了老天的眷顧吧……」她突然壓低聲音:「就像……他一樣。」
「什麼?」最後一句話聶喆沒有聽的清楚。
「沒什麼。」時冉眼中的迷茫只出現了一秒鐘不到,立刻又恢復成那副精明強幹的樣子:「我不追問你到底是使用什麼方法表演的那個魔術,我找你,只是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情。」
「我幫你?」聶喆很是忐忑:「你這麼有本事又有錢,我一個窮學生,能幫你什麼?」
「窮學生當然不行,可你以後不可能一直都是窮學生。」時冉道:「你不還是有個淘寶店鋪嗎?賣那些被你用魔術變出來的茶葉。」
聶喆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身份證,」時冉淡淡道:「我調查你自然要調查的清楚,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聶喆真的覺得恐懼了,眼前這個美女到底是什麼身份?!在他的面前,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一樣!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時冉淡淡道:「我說了你不要緊張,你的網上店鋪的註冊身份證已經被我修改了,這一切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操辦的,連助手都沒有。所以知道這些事情的只有你和我兩人,我要害你,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現在我只想幫你,而目的,是希望你以後也能幫我。」
「幫我?」
「你喜歡安寧吧?」
聶喆被這句話嗆了個半死,連連咳嗽,他可是記得,時冉給張書一巴掌的時候曾經說過:「張淮安的兒子,也敢打安寧的主意?」
這個阿寧,指的肯定就是安寧。
那自己說喜歡會不會被他打?哪怕不打的話,會不會被她嘲笑的體無完膚?
不過看著時冉有些嘲弄的眼神,聶喆膽氣一粗,大聲道:「沒錯!我就是喜歡她!怎麼,難道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力都沒有嘛?!」
時冉笑了:「你當然有這個權力,我也很希望聽到這個答案。但你可知道,以你現在的能力,身份,家世,你喜歡安寧,將來不但沒有結果,反而可能給你帶來大禍?!」
「沒有結果也就罷了,大禍是什麼意思?」
時冉冷冷一笑:「大禍就是,安寧也喜歡上你!」,看著聶喆驚疑的表情,時冉嘆了口氣:「你可知道安寧的家世?」
聶喆搖頭:「好像很有錢。」,能不有錢嘛,四十萬的人參當零食吃。
「有錢?在你眼中多少才叫有錢?」
聶喆一下子愣了,這個問題他還真沒仔細考慮過。他出生在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人家,從小雖然不至於挨餓,可也沒有餘錢去享受,在他看來那些小孩子從小能吃上零食,可以買很多新衣服,可以有自己的玩具,能住漂亮的新房子就算是有錢了,如果有車的話,那就是富豪了!是他現在奮鬥的目標了!
「你知道張書老子張淮安有多少錢嗎?」沒等聶喆回答,時冉就道:「張淮安在周邊三四個煤礦都有股份,他的資產已經過億,但是這點錢,對於安寧父母隨便一家來說,都只是小錢而已。」
聶喆眼睛都瞪圓了,過億?有沒有搞錯?!中國人現在都這麼有錢嘛?!
時冉看出他的疑惑,撇嘴道:「你沒搞清楚,是資產過億,不是流動資金過億。資產是包括各個方面,包括他的車子、房子,還有最重要的,他占的那幾個礦的價值。」
呼,這還差不多。
但是……不對啊!
安寧家這麼有錢的話,為什麼當時在醫院劫匪要求三千萬時,他們不爽快的付了呢?給了錢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聽到聶喆這個疑問,時冉臉上閃過一絲陰霾:「這件事情另有隱情,我暫時無法跟你說。」,頓了頓,她似乎很不想說這個話題,轉口道:「你知不知道,安寧其實是被流放的。」
「什麼?!」
時冉一笑:「這個下蔡縣雖然靠著周邊的煤礦產業拉動了內需,但怎麼也就是一個破舊的小縣城,安寧家這麼有錢,怎麼會隨隨便便找這麼一個地方讓安寧來上學?只要她願意,別說北京上海香港,就算是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城市任何一所學校,她都能進去。」
聶喆仔細想想,這話真的是沒錯……
這年頭很多有錢的人家都把孩子送到國外去接受更為科學的教育——當然那些孩子學不學的好另說,可哪像他們這些貧民子弟,還要再國內接受這種填鴨式的,費力不討好的教學工作?
「安寧在幾年前,一直在美國讀書,接受的一直是美國式的教育,」時冉道:「可惜就在三年前,她犯了一個錯誤,被家族流放回了下蔡的老家,到了你們學校去讀高一。」
「啊?」這個消息聶喆一直沒有聽過,安寧怎麼看怎麼一個溫婉文靜的女孩兒,雖然有些兔子精的脾氣,可怎麼也不像是從美國出來的啊?她的普通話說的非常的地道,除了英語成績好些,也沒看出其他地方有什麼美國化的痕跡啊?不是說美國那邊少男少女都很開放嘛……
聽了聶喆的質疑,時冉嗤笑道:「你去過美國沒有?」
聶喆老實搖頭說沒有,時冉道:「那不就是了,你對美國那邊學生的印象完全是從一些媒體上得到的,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的媒體都只是口舌而已?報告的東西很是片面。再說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態度,安寧接受的只是國外那種不受限制,自主學習的,多方面發展的學習態度,難道什麼東西都要照搬美國人?」
這倒也是啊……看得出來安寧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孩子,她選擇性的接受一些事物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難怪這丫頭每天晚上晚自習都在看雜誌和小說!
不過突然聶喆想起一個問題:「流放?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時冉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良久才道:「這個問題你不需要知道,起碼現在不需要。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喜歡安寧,對吧?」
聶喆點頭,這次比上次堅決的多。
「呵,雖然你們都還小,這種喜歡將來未必會變成愛情,變成婚姻,但起碼起碼,安寧是的你的朋友,是嗎?」
聶喆鄭重道:「不錯,安寧是我的朋友!」
「想清楚了,朋友這個詞,不是那麼好說的。」
聶喆仔細想想:「我想的很清楚。」
「那很好,既然你承認她是你的朋友,那麼你不想看著她將來受苦,是嗎?」
「當然不想!」
時冉笑了:「我絲毫不懷疑你這句話當中的真誠,在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你化身為魔術師去救安寧的外公,大概也是這種想法吧。」
聶喆無語,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就跟我來吧!」時冉站了起來:「從現在開始,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好好的培養你,教你。讓你學會那些在學校根本學不到的知識,這樣才能提高你的眼界,提升你的個人水準。等將來有一天……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安寧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才能幫的到我們。希望那個時候,你能成為真正的……神跡魔術師!」
聶喆皺眉跟著時冉走了出去,心中一直在疑惑,時冉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又是什麼目的?
到了後院當中,時冉打了一盆水道:「先洗手,我現在教你一些東西,希望你能自己領悟。」
聶喆雖然奇怪,但還是照她的話去做了,洗完手之後,時冉拿出了一個瓶子,正是聶喆之前在鏡像世界當中看到的,放在窗台的那個奇怪的,裝著暗紅色液體的玻璃罐。
時冉用勺子舀出了一丁點紅色液體,叫聶喆伸出手,把液體倒在他手上,道:「用力的搓,整隻手都要搓的均勻,搓五分鐘,直到雙手都變紅髮熱為止。」
聶喆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卻沒有提問,直接照她的話去做。
這紅色藥液也不知道是什麼構成,有點像紅花油的感覺,在手上用力的搓了一會之後,感覺整個手掌都開始熱了起來。往胳膊上一貼,就感覺手心燙的嚇人!但是這種熱流卻是很舒服,雖然眼下還是八月的高溫季節,但是現在已經是傍晚,天氣涼爽,而且這樣搓著,也能感覺到那種熱度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時冉也沒閒著,搬來一張桌子,然後將一個沙袋放在桌子上,道:「先學我扎馬步。」
「扎馬步?!」聶喆奇道:「你要教我功夫?」
作為一個武俠愛好者,對於扎馬步實在不陌生,但是真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了,聶喆小時候也想自己「修煉」來著,可是一個馬步最多紮上三分鐘,就感覺到腰酸背痛腿抽筋,心想自己果然不是練武的料——不是他智商低,而是這種扎馬太煩躁,果然就像電影裡面說的那樣,絕世武功都要練個一百幾十年的……
「不要廢話,看好我的動作。」時冉擺出了馬步的姿勢,道:「挺胸、屈膝、肩腰放鬆,跨坐,不能突臀,兩腳抓地,純用地力支持全身的重量。」
聶喆照著樣子擺著姿勢,就覺得全身難受,時冉一邊糾正他一邊道:「扎馬步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難,你只是沒掌握到訣竅,一旦掌握之後,就會覺得很輕鬆舒服,到時候哪怕是你坐板凳上也會想著蹲馬步的。而且,力從地起,馬步扎的不好,下盤就沒有力道,你打人人家也不痛!我教你一個月,你好好學的話,再遇到今天的事情,五個人你輕鬆就擺平,教你一年,你也就有自保的能力了。」
一個月就能打五個人?聶喆嘴上不說,心中卻保持懷疑。
他那個表情時冉自然看在眼裡,也不多做解釋,而是等聶喆搓的兩手通紅之後道:「你現在學我這樣拍打面前的沙袋,記住,不要過分的使用力量,輕輕的,手部不要用力,還有不要心猿意馬,將心神放在面前的沙袋和自己的手上!」
聶喆仔細看他,就見時冉扎著馬步,兩手平行伸直,「啪」的一下,手掌好像沒有重量一下落在了沙袋上。然後,又換成另外一支手。
「這樣有用嗎?!」聶喆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見人家打沙袋,都是把沙袋吊起來用拳頭使勁打的!」
「哼,誤人子弟!」時冉不屑道:「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這世界上許多東西哪裡有那麼複雜?只是那些不懂的人製造出來的噱頭罷了。我告訴你,像你說的那種打沙袋的方法,要求什麼用力的打,直到把沙袋打破的那種方式,完全是誤人子弟!人的手掌拳頭雖然硬,但也是有承受範圍的!年紀輕的時候這樣打打沙袋,打打彈性鋼板,固然能夠增強手上的力道,但同時,手部的骨骼、經絡也會受到損害!只是年輕的時候感覺不出來而已,等你老了,就會發現手上關節在陰雨天時無處不疼,到時候連拿東西都拿不起來!跟著我做!」
這女人嚴肅起來自然有一番說不上來的風情與威勢,聶喆不敢再多話了,學著時冉的樣子輕輕的拍打沙袋,感覺沙袋當中硬邦邦的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心想要真是用拳頭打的話恐怕會打的滿手鮮血淋漓,但就是這樣輕輕拍打,幾分鐘之後也有些受不了了。因為之前那藥物也不知道是什麼,雙手搓的通紅之後感覺手掌上的肉都嫩了許多,這樣拍打的時間長了,感覺手掌一陣酸麻。
時冉一邊示範一邊道:「每天只拍打十分鐘,由慢到快,力度由輕到重,不可操之過急。剛開始練習的時候肯定會手掌破裂,生出老繭,但堅持下來,加以藥物輔助的話,十天半個月,手掌上的力道就能突飛猛進。要是張書那小子再找你麻煩,你也能一巴掌打落他幾顆牙齒。」
聶喆終於忍不住道:「時……冉姐,我們這練的,到底是什麼功夫啊?」
時冉轉過頭,挑眉一笑,一字一頓的蹦出了三個字:
「鐵砂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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