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所有恢復過來的人都感到精疲力竭,左弦也靠在汽車裡不知不覺的睡去了。天大亮後,房子裡面的人才一個接一個的慢慢的出來,見外面的人除了三個人中彈身亡的其他人都安然無恙,都不免感到很詫異。根據他們的描素,他們凌晨一點左右聽到外面一片混亂,知道趕來的那兩個中隊肯定是出事情了,但也沒人敢出來幫忙。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都好好的站在這裡。聽他們這麼一說,趕來支援的那兩個中隊長雖然很生氣,可轉念一想,即便他們當時出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於是,發了兩句牢騷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很快,駐地便派了幾十個人護送著左弦回大本營了,臨走之前,左弦曾不止一次的強調,晚上千萬出來,更不要讓那些白影看到,否則,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會重演。天色將晚的時候,左弦回到了大本營,當她把自己十幾個小時前的經歷講給自己的師傅和易芝聽時,他們都顯得極為震驚,胡半仙更是感到難以置信。
胡半仙說道:「鬼魅游離於五行之外,迄今為止,我還沒見過有人能將鬼魅召喚出來。」
「需要滿足什麼條件才能將它們召喚出來呢?」左弦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胡半仙說道:「但至少有一樣東西是需要的,那就是殭屍王的屍氣。」
「屍氣?」易芝說道:「這種東西是屬於十分陰暗的東西,會不會是青龍幫那小子乾的?」
胡半仙擺了擺手,說道:「不能一遇到這種東西就往他身上推。雖然冥眼具有極陰之力,可這和殭屍王的屍氣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那這有破解之法嗎?」左弦問道:「總不能讓我們的人一直待在那種地方吧。」
「這個倒不難。」胡半仙說道:「只需將糯米灑在房子的四周,先把沾有雞血的桃木劍懸掛在正門之上,最後將沾有童子尿的黃符貼在門上,只要它們觸碰到其中的一樣就會立即灰飛煙滅。」
「總之,平灘在近幾年就怪事不斷,我並非道家中人,那塊地方還得有勞你們多加注意。」易芝說道。
「嗯!」胡半仙點了點頭,說道:「鬼魅本身並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他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如果不是意外事件的話,那就是別有用心之人在針對我們。」易芝說道:「這說到底,最可疑的還是青龍幫,更何況我們還占了人家地盤,他們是最有作案動機的人。」
胡半仙笑了笑,說道:「我想最近幾天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將此事的前因後果調查清楚之後再說吧。」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易芝說道:「小弦就留在這裡吧,我會另派幾個得力的人跟你去的。」
「也好。」胡半仙沒有多說什麼。
屋頂的天台上,飛龍和寰明並列坐在南風和鐵面的對面。雖然墨門的人對平灘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守的很緊,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加上青龍幫此次還專門派人前去探聽平灘,所以,青龍幫的人多多少少還是能得到一些消息的。
「這兩天平灘那邊有消息了。」鐵面說道:「不過據說最為嚴重的是前天晚上,墨門的那幫蠢豬竟然還趁著晚上專門派人到那裡去查看情況,結果就可想而知了。」說完,在座的三人除了寰明之外都哈哈大笑起來。
「聽說墨門的二小姐還差點把自己給掐死了,要不是有個老頭那棍把她打趴下,估計墨門就該給她準備喪禮了。」飛龍笑道。
看到寰明一臉鬱悶的樣子,南風說道:「寰明啊,你先回去吧,我和你二哥三哥有事要商量。」
「好。」寰明木訥的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憂鬱的離開了座位。
寰明走後,飛龍嘆了口氣,說道:「大哥,二哥,寰明還讓他幹這種事情,他哪裡能受得了啊,要不以後就不要再為難人家了。」
「我們這麼做就是為了他好。」鐵面說道:「當初要不是你們逼著他加入我們青龍幫,估計他現在還在監獄裡吃牢飯呢,哪還有今天啊。」
「嗯。」南風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看來,說他之前是在別人的控制之下才殺了我們的兄弟這我倒是信了,既然如此,那麼以他的資質,遲早要接我們的班。老三,老二說的沒錯,現在就該讓他多加歷練,不然的話今後怎麼能挑起我們青龍幫的大梁呢?」
飛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說不好,只是我覺得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會害了人家?」
「我們不這麼去鍛煉他的話才是真正的害了他。」鐵面說道:「老三,無毒不丈夫,如果他對別人一直都是這麼心慈手軟的話,那最後倒霉的一定是他自己,你我都是跟隨大哥闖蕩多年的人,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飛龍喝了口紅酒,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平灘那邊貌似又沒有動靜了。」
「咱們當然不能這麼善罷甘休了。」鐵面說道:「既然寰明有這個能力,那咱們就再給他們來幾手,讓他們也知道知道咱青龍幫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不。」南風擺了擺手,說道:「人家也不傻,除了事情之後肯定會去調查起因的。而且,你們不要忘了,他們的二小姐雖說是差點死了,可畢竟還沒有死,先不說墨門的門主,你覺得她會善罷甘休嗎?她肯定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的。」
「雖然對她不是那麼的了解,可人家也是修道之人,寰明有冥眼,可人家也開了天眼啊。」鐵面說道。
「我們先不要動,看墨門的人會作何反應,我們再作下一步打算。」飛龍說道。
「對了。」南風說道:「聽說那部分被警方撤出去的居民又被他們給撤回來了,這就說明警方這只是一次常規的反黑行動,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是啊,他們公安廳的廳長剛剛上任,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總要搞出點什麼動靜來。」鐵面滿不在乎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飛龍說道:「咱們和斧幫之間的事情也就可以拿到明面上來說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誰會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南風望著下面綿延千里的城市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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