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用土遁製作的巨大裂縫,以及因為這道裂縫而受到波及的其它區域,多得是附近的忍者,其它老師被驚動,相聚在這裡。
橘俊良嘶的一聲,快跑到唯一身邊,也不嫌髒,半趴在地上,小心的將頭探出,看著那深不見底的裂縫深處;「一,姐姐!那,兩個人呢?不會是死了吧?」
「不,沒死。」唯一否認,手中的印一變,立馬,拖拉到地底三百多米處的伊魯卡,水木又被送了上來,裹他們跟裹粽子似得硬土質鎖鏈鬆開,散去,露出了驚魂未定的兩人。
兩人愣了好一會兒,當發現他們回來了,沒有死,身子癱軟的坐倒在地。
「呼!還以為死定了呢!」伊魯卡冒著虛汗的道,剛才瞬間急轉直下,沒坐過電梯和跳樓機這種設施的伊魯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就是那種感覺,只是,速度方面,唯一的術要比那些快。
「抱歉抱歉,嚇到你們了嗎?為了道歉,等下請務必給個機會!我請你們吃個飯!」唯一不好意思的道。
橘家雙胞胎兄弟,還有那個小女兒想看忍者打架,特別是厲害的忍術,為了引起三個孩子對忍者的濃烈興趣,唯一不得已要下點功夫,給伊魯卡帶去的困擾和驚嚇,會感到不好意思那也是難免的。
至於水木,因為劇情中表現的關係,唯一併不喜歡這個人,但這不妨礙她的交談,前世就是已經步入社會的成年人,適當隱藏自己的喜好跟厭惡,好處比壞處多。
「不,沒關係的!像是體驗了一把跳樓的感覺,哈哈!」伊魯卡乾笑著,站起來時,兩腿禁不住在打顫,水木臉色陰沉,在抬頭看向別人時,那份陰沉不見了。
唯一執意要請,還說什麼不請過意不去,耐不住唯一的主動,伊魯卡徵求了水木的意見,最終同意,等下班後去一起吃飯。
「問題是這個,該怎麼辦?」伊魯卡轉頭看向那條長達近百米的巨大裂縫,咋舌。
唯一跟著看去,抬手打了個響指;「好辦!恢復原樣就好!」
能拆就能修,能破就能立,唯一在做一件事或是開發什麼忍法的時候,總會將引發後果的解決方式也算進去,託了經常用土遁修造小物件的福,小建築,袖珍版的房子,模型之類的,唯一對土屬性查克拉的認識,操控還算深刻。
和單純用做破壞,攻擊的雷,火,風不同,土是既可以攻擊,又可以防禦,同時兼備著相當出色的修復改造能力,只要是和土搭上關係的,唯一就能用土遁給建出來,不管是房子也好,高樓,大廈,乃至於一座山。
輕鬆的用土遁把那道大裂縫給修補好,唯一隨同伊魯卡,水木一起,向受到震動趕來的暗部及其它忍者解釋,這個事算是得到了解決,因著出發點是橘家的三個孩子想看厲害的忍術,且並沒有引起什麼嚴重的後果和傷亡,這個事情的追究也就不了了之。
露出這一手,如唯一所願的,重新燃起了三個孩子對忍者的興趣,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想離開回家了,這是個好消息,而在注意到那些學生看她的眼神也變了,唯一卻覺得有點頭疼,劇情里的登場人物有好多啊,鳴人,佐助,牙,鹿丸,小櫻,井野。
上忍究竟有多強,在還是學生的孩子們心目中,眼裡,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概念,因為沒見過啊,唯一的那招土遁,輕易將兩位中忍老師給制服,那種情況下,要殺他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避免節外生枝,唯一刻意忽略掉那些明晃晃的視線,帶著三個孩子準備離開,她打算先送孩子們回去,交給看護者,然後她再返回,邀請伊魯卡,水木去吃飯。
請客吃飯是賠禮道歉,這不假,也是唯一的真實心意,但還有個隱藏著的想法沒說,雛田,唯一想要從兩位老師這多少探聽下,看能不能得到和雛田有關係的情報,哪怕是一丁點。
「喂!等一下!」帶著稚氣的冷淡聲音,唯一回頭看去,是佐助,快十歲的佐助,模樣比起劇情開始前還有稚小,但那股冷硬的氣息卻是沒怎麼變。
「有什麼事嗎?」
「你,是上忍嗎?」
「這個嘛,因為我不是正規忍村的忍者,沒有經過實際考核,在職位上來說,我連下忍都不算。」是的,以職位來說,唯一沒有任何頭銜。
「那?」佐助。
「實力方面的話,應該是有上忍了吧?」唯一。
不確定的語氣,聯想到剛才的土遁,縱使沒到上忍,也應該是有中忍往上一些的水準,佐助不禁有些遲疑。
除了在那個男人面前,他在其它事上都能保持住冷靜,以常識來說,還沒畢業的學生,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中忍甚至更強的忍者對手,這是沒錯的,那麼,該不該嘗試一下呢?
他想知道自己當前的水準,和那個男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想了想,還是沒有提出挑戰的要求,實力差距太大的話,是體會不到什麼的,再怎麼樣,基本的自知之明佐助還有所了解。
唯一訝異的看著佐助,見他沒說什麼,保持沉默,不多說,直接帶著三孩子離開學校,去往旅店。
「一姐姐!一姐姐,明天再來更精彩的戰鬥吧!這裡有很多厲害的人對嗎?想看!」
「那個造成地震的忍術,厲害哇!感覺人數在那種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好戰分子,雙胞胎弟弟橘俊良,同樣差不到哪去的哥哥橘俊軍,倆兄弟是看上癮了啊,這讓唯一上哪去找厲害的對手呢?
唯一邊應著兄弟倆,心裡苦惱的想著,少不得要去麻煩三代火影了,相信以橘良太郎的身份和影響力,這點事還是可以辦妥的。
另一邊,回到家的雛田直接去到練功的道場,更換好練功服,加緊時間投入到修煉中,此次外出的事情被她給遺忘。
失去記憶的空虛,找不到可填補的東西,也不想找東西去填補,雛田有著這樣的一個本能,似乎是她所忘卻的記憶里,有著她不願割捨,不願拿其它東西來代替的重要存在。
「是什麼?是誰?我,忘記了什麼?」無聲的喃喃自語,忽然,感覺到了什麼,雛田精神一振,側頭看去,白眼開啟,太陽穴附近青筋暴起,牆壁等障礙物根本擋不住她的視線。
「是你?」看到對方是誰,雛田面露詫異。
「姐···姐姐···」小心露出個小頭,趴在道場外邊在偷看的,不是別人,正是雛田的妹妹,年僅四歲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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