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一愣:「居然拆掉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去年。」
「那學堂里的石碑呢?」杜雷焦急的追問,學堂沒了不要緊,反正就是幾間茅草房,關鍵還是石碑,他來這裡就是為了看石碑的,結果石碑居然沒了,這不是搞笑麼。
「誰知道,應該是四大家族分了吧。」
杜雷嘴角一抽,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既然這裡什麼都沒有,那還不如回去吸收原晶去,留在這裡不是浪費時間麼。
剛準備走,杜雷就聽見洛雪的驚呼。
「阿雷,你看,好漂亮啊。」
洛雪雙手掩著長大的小嘴,兩隻靈動的眼睛此刻一眨不眨,視線聚焦到了遠方。
杜雷循著她的目光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一望無盡的紅色。
那正是秋日的楓葉。
忽然一陣風吹過,無數的楓葉被風吹動,一層疊著一層,起起伏伏,遠遠看去,就像是海水的波濤,壯觀無比。
杜雷置身此等景色之前,頓時覺得自身渺小無比。
一眼望不到邊的紅海,海的盡頭那邊會是什麼?
當年那個元帥是怎麼把軍團村的人帶過來的?
真是難以想像
杜雷悄悄看了一眼洛雪,此時她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壯美的景色之中,他忽然想起,洛雪貌似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平日裡她都在為一家的生計而苦苦操持。
除了各種家務,還要紡紗織布來換取必要的口糧來養活自己和一個拖油瓶似的二傻子。
這對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未免壓力有些太大,在地球上的話,她應該是在學校里享受眾星捧月的待遇吧。
「偶爾放鬆一下也對啊。」
杜雷也突然意識到,這好像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幹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就在杜雷和洛雪沉浸在這壯美的景色之中時,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卻是向他們射了過來。
「焦雅,你這眼睛也太賊了,怎麼我以前就沒發現村子裡還有這樣的美人。」
「我記得這丫頭原來也不怎麼樣,怎麼一下子出落成這樣,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山坡的一端的涼亭中,幾名衣著光鮮的少年你言我語,目光全都聚焦在洛雪的身上。
忽然,其中一名相貌俊朗的白衣少年站起身,向著洛雪走去。
「焦雅,你真要去?這杜雷可是成了於信的弟子,萬一」
白衣少年傲然一笑:「一個傻子罷了,他蹦躂不了多久,你們就看我如何把她給拿下。」
杜雷早已經從美景帶來的震撼中醒來,他很自然的感受到周圍無數覬覦的目光。
和洛雪這般出塵脫俗的美少女走在一起,放在常人身上的確是壓力山大,不過杜雷卻並沒什麼感覺。
自己可是要成神的人,豈能和這些土雞瓦狗一般見識。
做人就是這麼自信。
杜雷掃視了一圈現場,在場的大多是些少年,一看衣著打扮就是四大家族的。
也對,平頭百姓誰有閒工夫在這裡喝酒看風景,也只能是這些無所事事的閒人才可以。
除卻這些少年,還有少部分成年人,不過他們的年紀都不算太大,看樣子就是三十多歲而已,而且杜雷在這其中還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唐兆也在?
唐兆正和幾個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子相鄰而坐,杯觥交錯,談笑風生。
這時,杜雷忽見一名穿著白衣的俊朗少年朝他走了過來。
見白衣少年向著杜雷的方位走去,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一看這架勢,分明是焦雅要去找杜雷的麻煩了。
男人們多半抱著看戲的心態,而在場的少女則多了一份嫉妒。
焦雅的相貌可以算是在場的男生之中最為傑出的,他一出現就招致了眾多少女的欽慕。
男人是顏控,女人一樣也是。
而洛雪的出現,則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危機感,正所謂同性相斥,這些少女對洛雪可是充滿了敵意。
一群少女中,張玉冷笑道:「哼!果然是妖艷賤貨一個。」
對於跟杜雷在一起的人,她沒有絲毫的好感,跟別提洛雪的容貌還要超過她了。
這些人之中,就數張玉的身份最高,她身邊的少女紛紛附和。
杜雷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這唇紅齒白的,果斷小白臉啊,肯定是想過來挖牆腳的。
「小雪妹妹,我們又見面了,如此良辰美景在前,不如一起去坐坐,我最近從家裡不好容易弄出了一瓶冰釀,這酒可是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小雪妹妹你一定要去試試。」焦雅邪魅一笑。
洛雪柳眉微蹙:「雅少爺,不好意思,我要跟阿雷在一起。」
焦雅一愣,他還是頭一次被女性給拒絕,以往他追求女生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不過焦雅畢竟是久經情場的老手,他很快恢復了鎮定,和煦一笑道:「那就一塊去,多一張嘴也沒什麼。」
杜雷大大咧咧道:「沒興趣,阿雪,咱們到那邊坐著。」
說罷,便一把抓起洛雪的小手。
焦雅看到兩人的手牽在一起,笑容頓時一斂:「杜雷,我可是以焦家繼承人的身份來邀請你。」
杜雷依然一臉冷漠:「不去。」
洛雪著急的一拉杜雷的手,焦家可是四大家族,如果阿雷得罪得太深,對他以後很不利的。
焦雅臉色徹底變冷:「姓杜的,你這是不給我面子了?」
杜雷沒好氣道:「你焦家算個毛線,我還是於長老的弟子呢,都說了不去,聽不懂麼?你傻啊?」
兩人爭鋒相對的時候,周圍早就聚集了一群圍觀群眾,一聽此話,瞬間轟然大笑。
被一個村里公認的傻子說是傻子,這也太搞笑了。
焦雅的臉立馬就黑了,從小到大,他一直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怒極之下,焦雅也顧不得什麼溫良恭儉讓了,他冷笑道:「給你臉你都不要,那就不好意思了,現在我說明白點,學堂這裡可是只有制卡師和女生才能來的,你沒有資格留在這裡,趕快從這裡滾出去!」
杜雷爭鋒相對,毫不退讓:「我就是制卡師,怎麼的。」
「你?」焦澤不屑道:「不要以為是於長老的弟子就可以隨便囂張了,別人害怕你這個身份,我焦雅可是不怕,想留下,就證明給我看,證明不了,就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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