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我明天要坐車去參加廣東的省考,四月二十二再是湖南的省考。所以今天到四月八這三天只能日更三千啦,我會定時在上午九點,大家可以睡醒就看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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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承舊有些喪氣的看著地上的碎罈子, 昨天去看的時候還沒有被偷梁換柱, 沒想到今天一來就變成了這樣?要不是拿到手沒有聞到那股奇怪的味道,他還真的以為自己穩操勝券了。
「以清淨的表現來看,恐怕他也不知道這個罈子已經被偷偷換過了。」君無戰看著晏承舊道,「這說明他背後那個人也在時刻注意著我們, 不然反應不會這麼快。清淨並不算聰明, 不然也不會什麼也不被告知。」
「關鍵是線索道他這裡就差不多斷了。」張言真彎下腰, 試著去摸地上的東西。
「等等。」晏承舊眼疾手快的將張言真的手拉回來,「地上很有碎瓷片, 很容易傷到手的。」
「恩, 好。」張言真臉上泛出一點紅暈, 沒有將手從晏承舊手中拉出來。
一直旁觀著的君無戰:……
他敢打賭, 晏承舊肯定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有多麼失禮。
這裡可不是摟摟抱抱當成尋常事的世界, 這裡是古代末世!不管人家是男是女,這麼上來就抓人家的手被揍一頓都是輕的。要是晏承舊對人家有意帶回任務世界也不算什麼,但晏承舊明顯沒有那個意思。
君無戰倒是不太願意管這些閒事,只是晏承舊如今和他結盟, 若是因為一些情、愛之事耽誤了進度,那就麻煩了。任務者雖然不可太無情無義,不過有太多感情牽累的那種一定是死的最快的沒有之一。
「咳咳。」君無戰實在不忍心看著晏承舊再這麼「登徒子」下去, 出聲道, 「清淨背後的人一定對我們十分了解。師弟,你再去查查清淨往日裡還和什麼人密切來往吧。」說完,君無戰, 又頓了頓道,「雖然祁之書和他夫人也是受害者,但也不排除苦肉計的可能。只是查他們的時候,務必不要被人發現。」如今在落霞山上,祁之書和他夫人都是被大眾憐憫的對象,若是被手底下的人發現自己在查他們,恐怕會寒了他們的心。
「師兄放心。」晏承舊拱手回答道。
張言真察覺到晏承舊抽回去的手,眼神有些幽暗。
另一邊。
「二哥二嫂,那藥你們就別吃了。」雲飛說起來還一臉的生氣,那和尚要說不會治病就說不會治,何苦拿祁之書夫妻二人做幌子?據大當家說,這清淨還極有可能和殭屍合謀殘害同族更是讓雲飛恨的牙痒痒。他以前算是瞎了眼,才會將人家當成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師。
「放心,我們不會再吃了。」祁之書拍拍雲飛的肩膀道,「清淨那邊……」
「那邊自有我好好審問,二哥放心。」雲飛氣勢洶洶的說道,「二哥二嫂你們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
「那就辛苦你了。」祁之書拱手道。
「哪裡。」雲飛抱拳告辭,將場地留給了這對小夫妻。
祁之書見雲飛走遠,這才慢慢將門關上。
「夫君,你關門做什麼?」祁夫人笑意盈盈的問道,「關上了反而不通氣了。」
「夫人。」祁之書緩緩轉過頭來,「你早上去哪裡了?」
「我早上?」祁夫人愣了一會兒,很快反應過來,「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去了啊。」
「早上你給我遞醒酒湯的時候,你的手掌上有些泥灰。」祁之書低眉說道,「夫人,清淨是不是在逼迫你?」
祁夫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臉色也變得平靜起來。原本蒼白的面容上竟然有了幾分艷色,看著祁之書的眼神也先得越發深邃。
「夫君,你疑心我很久了。」祁夫人小心走到祁之書的跟前,見他根本沒有閃躲的意思,不由的撫上了他的面龐。不管看多少次,見過多少俊美的男子,在她看來都沒有她夫君好看。
「我……我只是希望什麼都沒有發生。」祁之書臉上浮現痛苦之色。人人都當他是抗擊殭屍的將軍,為他的家破人亡而嘆息,人們稱讚他的勇敢,感念他的恩德,卻沒有想過祁之書到底有沒有後悔過。
他的父母、他的兄弟,一個個都死在他的面前。
被殭屍吸乾血,甚至變成殭屍,主動求死。
「夫君,你可以繼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還是你的妻子,你的兄弟也一個都不會死。」祁夫人靠在祁之書懷中,「我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不過保住落霞山這個小地方還是可以的。只要我們不捲入那些伏屍游屍之間的鬥爭,我們都會好好的。」
祁夫人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將祁之書僅存的僥倖熄滅的乾乾淨淨。
「夫君,你還記得城中大火的那一天麼?」祁夫人小聲問道。
記得,如何會不記得?
那是祁之書永遠也忘不掉的場景。
「弟弟他從小體弱,陰氣重,這樣的人很容易轉變成殭屍。可是夫君你不一樣,你是將軍,陽氣煞氣都很濃厚,一般的殭屍都近不了你的身,何況是將你變成殭屍?心中若是沒有那一口怨氣,是變不了殭屍的。」因為有怨氣,有執念,所以有些殭屍即使恢復神智還是會和人類作對。
因為他們不甘心,不甘心當一個被人驅逐的殭屍而已。
如果這個世界不是殭屍的數量開始大於人,他們這些殭屍如何能活得好?自古以來,殭屍都是那些方外之人要消滅的對象,和尚也好,道士也好,都不可能放任他們和人類生存在一起,哪怕他們努力學著去喝豬血雞血也同樣如此。可是現在就不同了,自從成功的將那些賢王名臣們也變成殭屍之後,世界就變得大不一樣了。
道士和和尚都被殺的差不多了,那些人上人最捨不得死,他們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如何捨得去死?甚至他們開始享受起當殭屍的日子來。只要他們喝足夠的血,他們照樣可以以人類姿態存活。若是他們有足夠的機緣,甚至可以不老不死,飛天遁地。無數帝皇都完成不了的事情他們都可以做得到。這樣的誘惑,又有誰能擋得住?
祁之書若是生活在沒有殭屍的年代,無疑會是一個功垂千秋的名臣,可惜他沒有生在那種時代。同樣的,祁夫人若是沒有生活在這種年代,她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而已。
她從小父母雙亡,親朋好友幾乎都是死絕的。有相士給她批命,說她是百年不遇的掃把星,克父克母克夫克子,最後哪怕是自己也活不過二十五。
「當初我們家裡被殭屍抓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祁夫人微微笑道,「我的身體最弱,也跑不快,還痴心妄想著和你同生共死,那些人自然樂意拋下人餵殭屍。」
可是大概是祁夫人命不該絕。
她被一頭綠僵咬了,可是不但沒有被吸乾血,反而將那頭綠僵的妖氣吸收的乾乾淨淨。
等到祁夫人醒過來的時候,她周遭的殭屍都反被她殺了個乾乾淨淨。
從她被殭屍咬到她徹底恢復意識,不過短短七天時間。七天,卻將她從人變成了一頭毛僵。
她膚色有異,神智也沒有徹底恢復,可心中卻想著要去見祁之書。她在臉上抹了灰,將自己變成一個小士兵,忍著想要吸人血的衝動直接混入了軍營之中。
那日城中的大火,基本上都是她放的。
身為毛僵,她自然擁有放火的本事。
在祁之書昏迷不醒之後,她將城中那些殭屍的妖氣吸了乾淨,連帶著城中那些被燒的半死不活的人也直接給了一個了斷。她天生體質特殊,又有了這麼多的補充,成為飛僵簡直輕而易舉。
「夫人。」祁之書摟緊了她,一時不知道該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夫君,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歡這個落霞山,我保證,鬼節過後,這裡也只會死一點點人。」祁夫人將手摟住祁之書的脖子,「以後,他們就出去殺殭屍,我們就繼續在這裡當一對小夫妻,誰也管不著我們。」
「我……」祁之書聽見她口中蘊含著的殺意,想要說些什麼,眼前忽然一黑,徹底昏倒了下去。
祁夫人將他接在懷中,抱著他直接到了床上。
她從床下將那個罈子拿出來,忍不住嘆了口氣。
「清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原本也沒有指望他有多少本事。至於那個天師,呵,這點本事根本不算什麼。」祁夫人笑了兩聲,「只要給他想要的,他不會阻止我的。」
祁夫人將罈子的蓋打開,將罈子中的那一顆綠色的心臟握在手中。
「夫君,我也想慢慢來,可是現在不能再慢了。」祁夫人的眼睛有些發紅,聲音卻溫柔的可以出水,「我怎麼忍心見你變成一個無知無覺的紫僵,你是將軍,應該指揮千軍萬馬的。殭屍將軍,聽起來似乎也不錯。」
這個罈子里起碼擁有不下十枚毛僵的心臟,前面九枚都已經成功融成了水,妖氣全部聚集在了這一顆心臟之中。只要餵著祁之書吃下去,他的身體自然會被屍氣充滿。有自己在身邊,夫君一定能夠在鬼節成功便成毛僵以上的級別的殭屍。那個時候,自己再和夫君好好賠禮道歉,再用落霞山上下的人命和夫君好好商量,祁之書肯定會原諒她。
她將手中的殭屍心臟捏緊,滴出幾滴墨綠色的液體在祁之書口中。
「慢慢來,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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