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黑袍超人第二百八十四章只要我想你死,那你一定會死
「橘政宗家主?!」
「你要抓我們蛇岐八家的大家長?!」
一眾家主們紛紛臉色一變,如果是其他人倒是還好說,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要抓的人可是他們的大家長,這要是交出去了他們蛇岐八家還有面子嗎?
「……」
源稚生同樣很沉默,眼下是恩義與家族,面子與存亡之間的選擇。
橘政宗對他有恩,有教育之恩,那是如師如父一般的存在。
如果他把橘政宗交出去了,他從此就是一個不忠不孝,沒有恩義之人,這種人在蛇岐八家是無法活下去的。
但是如果不交出去,蛇岐八家將無法在腳盆活下去。
「老夫也認識你們燈塔的一些高層,不如給我一個面子……」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望著朱庇特請求一般地講道。
「給你面子?你的面子算是個什麼東西?」
朱庇特望著眼前這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冷冷地講道。
「你……」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頭髮花白的老者望著朱庇特,冷聲講道。
「把他帶下去,我懷疑他是勐鬼眾!」
朱庇特伸出手指,指著那位老者的鼻子,同時對著身邊的士兵講道。
「遵命將軍!」
得到朱庇特命令的士兵,朝著朱庇特行了一禮,說話間就要逮捕眼前的老者。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我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老者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同時大聲質問著身邊的士兵。
「抗拒執法……」
「蹲下,立刻蹲下!」
士兵眼看著老者居然敢對著他們大喊,這tm絕對不能慣著,直接掏出了身上的槍,同時對著老者大聲警告著。
這也就是在這裡,要是換做他們國家,要是有小黑敢這麼囂張,早就給他勒斷氣了!
「你們……」
源稚生看著幾位年輕力壯的燈塔國大兵如此欺負一位老者,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打算出手制止。
「源先生,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我都當做是你身後蛇岐八家的所作所為,你確定要插手這件事嗎?!」
朱庇特看著源稚生客氣地詢問道。
「唉……」
源稚生思考了一會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低下了腦袋,家族的大義,壓在他的身體上,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放心吧!只要你們不瞎摻和,
我是不會對你們怎麼著的,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你們說對吧?」
朱庇特看著認慫的源稚生露出了一絲絲微笑。
然而朱庇特這善良純真的微笑,在源稚生等人看來和惡魔沒有任何的區別。
「好了……」
「那位橘政宗先生,你要是還不出來,我們可就進去了……」
朱庇特拿著喇叭,繼續對著大樓喊道。
「該死……」
橘政宗怒罵一聲,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暴露,明明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都應該不在了才對,為什麼呢?!
橘政宗不理解,但是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出去,他走出了大樓,來到了一眾家主的面前。
「……」
一眾家主想要對著橘政宗說些什麼,但是礙於朱庇特,他們什麼也不敢說,生怕因為他們所說的話,被朱庇特盯上最後導致他們也被抓走。
雖然他們不怕被抓走,但是他們身後是蛇岐八家啊!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家族陪著自己送葬在這裡……
「我……」
眼看著一眾家主們不敢說話,橘政宗開口了,他只說了一個我字。
下一秒,伴隨著一陣槍鳴,於硝煙之中,橘政宗倒在了一眾蛇岐八家家主的眼前,鮮血染在了源氏重工的大門前,多麼諷刺的一幕啊!蛇岐八家的家主,染血在自家門前,這份巨大的屈辱,讓一眾家主抬不起頭。
「真像啊……」
自犬山家沒落之後,被稱之為『犬山家族最後的男人』,腳盆雞有名的劍術大師犬山賀,瞧著一身軍裝的朱庇特,他響起了二戰結束的那一天,隨著登陸的軍艦而來的那個男人,一樣的年輕,一樣的自信瀟灑,放蕩不羈,一樣的以一己之力壓服了整個腳盆,不一樣的是,那個男人象徵著『力』,而眼前的這個男人象徵著『權』!
極致的力量,與極致的權!
同樣的可怕,同樣的讓人喘不過來氣……
犬山賀看著自己手裡的武士刀,自那一天敗北之後,他不斷磨練著自己手裡的這把刀,不斷揮砍,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幾乎已經達到了所謂的極致!
然而哪怕他的刀揮舞的再快又能如何?這把不太鋒利的刀,如何與面前這高山一般的權所對抗?
無能為力……
「你……」
在一陣沉默之後,終於有人挺起了勇氣,他抬起頭,看向了身穿軍裝的朱庇特,他不為別的,只是想要為自家的大家長討回一個公道,討回一些道義!
「……」
然而當他抬起頭的瞬間,望向朱庇特雙眼的瞬間,一切話語都好似炊煙,消散的無影無蹤。
那是多麼銳利的眼睛啊!現在開口的話,一定會死掉吧?這樣的想法在男人的腦海里迴蕩……
這一刻男人知道,眼前這個身穿燈塔國軍裝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因為眼前這個人,是會毫不猶豫扣動扳機的人,當這種人手裡握著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的時刻,他的任何仇家都要睡不著覺了。
「不對……」
正當一眾家主沉默的時刻,朱庇特率先開口了,他望著眼前的屍體冷漠地講道。
「不對?!」
眾人聽了朱庇特的話後,神色帶著幾分不解,他們不知道朱庇特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在殺掉了他們家主之後,還不離去,還在原地端詳起他們家主的屍體最後搖頭說不對,這難道是為了對他們的大家長,對他們蛇岐八家的褻瀆嗎?!
雖然他們蛇岐八家已經毫無顏面可言了,但是至少他們有著最後的尊嚴……
當一眾老家主們打算招朱庇特拼命的時刻,朱庇特他終於開口了,他朝著眼前的眾人冷聲講道:「仔細好好看看,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你們家主嗎?」
隨著朱庇特話音落下,一眾家主直接愣在了原地,接著他們走到了眼前死去的橘政宗身前查看起來。
「不對,雖然體型上很像,但是還有一些細微的不同……」
源稚生在近距離去觀察眼前的屍體之後,這才發現,眼前的橘政宗與他所熟知的那個橘政宗在骨骼上有著一點細微的區別,如果是常人可能很難會發現,包括就連他們,以他們對橘政宗的新任,也絕對不會發現,但是如果被人點破了的話,那就藏不住了……
「繼續給我查,我不管你們大樓裡面有幾個橘政宗,有一個是一個,全都給我找出來……」
朱庇特面色冷漠,有一說一,橘政宗這個老鬼確實足夠狡猾的,所以他打算在調來幾十顆衛星,今天他必乾死這老幫菜……
「神經病吧?!」
「你幹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
大樓之中,橘政宗都快抓狂了,他眼瞅著自己的替身被幹掉之後,他原以為朱庇特會就此離去,誰知道朱庇特這貨依然不依不饒,而且一眼就看出了那個是替身,太離譜了,就好像朱庇特是上天派來,完全就是劇本裡面,大反派太無敵了,所以直接機械降神,沒有那些花里胡哨,到來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一巴掌拍死他的一樣。
《仙木奇緣》
「橘政宗,我今天肯定乾死你,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你現在出來我給你留個全屍……」
朱庇特拿著喇叭,對著橘政宗喊道。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十秒的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
很遺憾的是橘政宗並沒有出來。
「還不出來是吧……」
朱庇特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雙眼一瞬間亮起一陣光芒,下一秒,直接透過了眼前一切建築的阻礙,落在了橘政宗本尊的身體上。
緊接著,朱庇特就給橘政宗表演了一個單手壓巴雷特。
「轟!」
隨著一陣槍響,伴隨著被炮擊洞穿的牆壁,橘政宗的下體瞬間細碎……
「把那個下面被我打爛的從下面壓上來……」
「任何人膽敢攔著你們直接一槍崩了!」
朱庇特做完這一切之後,看著身後的士兵們命令道。
「遵命……」
一眾士兵點頭之後,直接衝進了大廈之中。
「噠噠噠噠……」
下一秒,大廈之中傳來一陣槍響,士兵們確實遭遇了敵人的強力反抗,但是在絕對的火力面前,碳基生物……呵呵……
不一會,下體被打了個大洞,卻依然苟延殘喘的橘政宗被帶了上來。
「榮格?馮?赫爾左格嗎?怎麼現在混的這麼拉了?」
朱庇特看著躺在擔架上面的人,嘲笑道。
「哇……」
眼前的橘政宗每一次開口,都會吐出無數的鮮血,但是他依然強撐著。
「給他治好……」
朱庇特很想知道眼前的橘政宗想說什麼,對著身後的士兵命令道。
隨著朱庇特的命令,眼下立刻化作了簡易病房,隨行的世界頂級醫生,當著一眾蛇岐八家家主的面,給橘政宗做起了手術。
幾個小時以後,穩定了橘政宗的傷勢。
「你想說什麼?」
朱庇特站在橘政宗身前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
橘政宗無視了周圍的一眾蛇岐八家家主,坦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因為他知道,他已經敗了,期間他嘗試著自殺,可惜那些醫生太厲害了,根本不給他去死的機會。
「以我的身份,只要我想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朱庇特看著橘政宗面帶微笑。
「權嗎?極致的權啊!我承認我輸了,你是個可敬的對手!」
橘政宗嘴中念叨著。
「你的權也不錯,但是比起我,你連個螞蟻都算不上,就好比我從來沒把你當過對手,我只要想玩死你,那你就一定會死的,頂多是死的方法不同,你覺得結局已經註定,完全不是勢均力敵的兩個人,能稱之為對手嗎?」
朱庇特看著橘政宗微微一笑。
「呵呵……」
「你說的沒錯……」
「就好像我從來沒把其他人當過對手一樣,他們都是棋子而已……」
「最後的最後我有一個請求,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我知道你也是為了神的力量而來的,所以拜託了,請讓我看一看偉大的神的復活,請讓我親眼看一看神活著的樣子,可以嗎?」
橘政宗情緒似乎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他對著朱庇特懇求道。
「你已經看到了……」
「行走在人世間活著的,人間之神!」
朱庇特說著,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橘政宗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碰!」
伴隨著一陣鮮血,一代陰謀家,一代竊取神力之人落下了自己最後的帷幕。
「你既然要殺他,為什麼要救活他?」
在朱庇特走出病房之後,遇到了源稚生,他雙眼無神地看著朱庇特,從橘政宗地嘴裡,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一時間他的世界好似天塌地陷,可能是他內心那份孝心在作祟,哪怕他知道橘政宗,uu看書 www.uukanshu.com 也就是榮格?馮?赫爾左格對他沒有絲毫的感情,他依然想要讓對方活下來,所以,他找上了朱庇特,然後見證了榮格?馮?赫爾左格的死亡,為此他不理解……
既然朱庇特下令救治橘政宗為什麼又要最後殺了橘政宗?
「因為我想要聽聽他剛才在說什麼,他的嘴裡都是血,我剛才一句也聽不清楚……」
朱庇特走到了源稚生身前,微笑著講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殺了他?」
源稚生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剛才聽完了,很無聊,所以就殺了他!」
朱庇特毫不猶豫地回答著源稚生的問題。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源稚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憤怒,還是悲傷,他只是不斷問著。
「沒有什麼為什麼,只因為我可以……」
朱庇特對著源稚生微微一笑,揚長而去。
「啪嗒……」
聽了朱庇特話語的源稚生跪倒在地,他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著。
源稚生的世界觀在這一刻,不斷被衝擊著……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73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