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別奉承媽,趕緊給人家阿修多生幾個,最好懷個雙胞胎三胞胎,一次就生夠,現在你們一兒一女雖然好,但再多兩三個也可以,小的時候雖然累點,但長大了熱鬧,吃個飯都有人搶著吃,不是挺好的嗎?」
「媽,我怕生孩子,而且,阿修應該也是不想我生了。」
蘇母掃了眼白峻修那邊,「媽是這麼說,你們自己決定就好。」頓了下又道,「去幫阿修撿紅署去。」
蘇含看了眼手邊,撿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朝白峻修走去。
「我來撿紅署啦!」她邊說邊跳到白峻修旁邊。
白峻修見她臉蛋變得紅撲撲的,應該是撿紅署所致,「累不累?累的話休息一下,我來撿就行了。」說話時大掌摸上了她粉頰,沒摸到汗水才收回手。
「不累,撿個紅署有什麼累的。」她搖頭,蹲下去開始撿紅署。
他將她拉起來,「去那邊撿點乾柴,等一下我們烤紅署。」
她一聽樂了,笑容大大的,點了點頭,轉身跑去撿柴。
見她走了,白峻修將薄外套脫下綁在腰間,蹲下去將紅署撿到籃子裡,撿完了走到蘇母旁邊,「媽,您休息一下吧,我來就行,很快就完了。」
「沒事,習慣了。」蘇母笑著說。
白峻修沒有跟母親說話的經驗,所以話也不是很多,抬頭間見蘇含抱了一堆乾柴過來,對蘇母道,「我們烤紅署。」
「你也愛吃嗎?」蘇母有點好奇他會喜歡吃。
「傻妞愛吃。」他對甜食一向沒什麼喜好。
蘇母轉頭見蘇含回來了,催他,「那你去吧,她這孩子最愛吃她爸烤的紅署,自從離開家後,就沒吃過幾次。」
白峻修轉身走向蘇含,伸手接過她手中的乾柴,帶她到一塊人家己經挖走的紅署地上。
蘇含這才想起來,她沒帶打火機。
「沒帶打火機哎,怎麼生火?」她說完望向蘇母,正要朝蘇母喊,白峻修卻拉住她,她轉頭睇他,「你有打火機嗎?」
他手中一隻打火機靜靜躺著,見她笑了,拉著她蹲下去準備生火。
白峻修生火,蘇含給添柴,等火大了,把紅署放進去。
白峻修回頭望了眼蘇母在挖的紅署地,再看了眼在烤的紅署,在心裡估算了下,對她道,「你在這裡,等我挖完紅署,烤紅署就熟了。」
「你怎麼知道?」蘇含脫掉手套問她。
他伸手拉起她的手看了眼,執起至唇邊輕吻了記,「要不要賭一次,嗯?」
她看了眼在烤的紅署,又瞟了眼紅署地,睨他,「賭就賭,誰怕誰啊!」
他笑,「那你說賭什麼?」
「還有賭注啊?」她眨眼。
「難道你想白贏?」說這話時他眸底閃過狡黠。
「說得對喔!」她點頭,「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不可能。」他篤定地說。
「你就自負吧你,等一下要你輸得轍底,哼!」她臉一扭,很是不屑他。
他抬手拍了下她腦袋,「要是我輸了,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知道。」說完他就走了。
所有的秘密?蘇含微愣地望著他走遠的高大的背影,是什麼秘密?
為了白峻修說的秘密,蘇含很努力地加大火,沒有了柴再去找,結果一一
白峻修還是快她一步回來了,見她白裡透紅的俏臉上有點黑碳,寵溺地伸手點了下她的俏臉,不點破她意圖地取笑她,「瞧你這臉,這麼急著吃?」
「就是想,怎麼了?」蘇含有些不開心,他怎麼那麼快,明明就還有挺多的不是嗎?
「你輸了喔,老婆。」他湊近她耳邊,說完輕啃了下她耳垂。
「討厭,收斂點,被媽看到不好。」她以手肘推了下他。
他抿嘴笑,「媽在撿到紅署呢,看不到。」說完側過俊臉,朝她示意,「快點,親一下,不然等一下沒機會了。」
蘇含瞄了眼蘇母的背,再環顧了下周圍有沒有人,確定沒有後,才傾身朝他俊臉親過去一一
白峻修卻快速轉回來,結結實實地吻在了她唇上,眸底漾著賊笑。
她一把推開他,臉漸漸燒了起來,羞惱地小聲數他,「你個大壞蛋,賊心眼,就會耍心機。」
他笑,動手將己經烤熟的紅署用根柴挑出來,推到一邊晾涼。
沒多久紅署涼了,白峻修動手剝掉皮,遞到她唇邊,「來,吃吧。」
蘇含張嘴咬了口,入口還有點燙,一手忍不住扇著嘴巴,見他光看著自己笑不吃,吞了紅署後問他,「你不愛吃嗎?」
「看你吃就己經覺得很好吃了。」他又將紅署遞至她嘴邊。
這回她伸手拿到手中,轉遞到他嘴邊,「吃一口看看。」
他張嘴咬了口。
「怎麼樣?」她邀功似的問他。
「你都說好吃了,我會說不好吃嗎?」他挑眉反問。
「討厭,人家問你好不好吃,光說人家覺得好吃。」她瞪他,有點不高興,「人家又不是吃貨。」
「我倒希望你是吃貨,吃得胖呼呼的,多好抱啊。」他捏了捏她臉蛋說。
「今天晚上你就抱空氣吧,我才不要跟你睡!」蘇含說完起身朝蘇母走去。
白峻修頓時黑了臉,鳳眸幽深地微眯著目送她離開,想甩他一個人睡?哼,門都沒有。
+
回到四合院門口,那裡早己經聚集了一堆村民,個個都是衝著蘇家的女婿來的。
這四年來,自從蘇含嫁了個有錢人在村裡的消息傳開後,那些對蘇家不好的人,開始對蘇母殷勤起來,那些冷眼看蘇母被嘲諷的人,漸漸幫著蘇母諷回去,那些無動於衷的人,也學會了奉承,過年過節這些人更是裝作無意或者巧合,給蘇母不斷送禮,就希望有一天她能幫幫自己。
蘇含與蘇母走在前面,白峻修挑著擔子在後面,雖然很重,可對他來說,似乎沒有重量似的,輕鬆得不得了。
蘇母看到這些人,心裡不高興,但都是同村村民,又不好開口趕人,便讓蘇含跟白峻修先進去。
「蘇含媽,這是你女婿啊?很高大啊!」
「就是,怪不得蘇含長這麼高,原來是為了長個更高的。」
白峻修與蘇含懶得理他們,特別是白峻修,與蘇家無關的,他連瞧一眼都覺得費力氣。
那些村民的聲音在身後變小,蘇含與白峻修對看了眼,笑了笑。
在要進門時,白峻修先進去了,將紅署放在一樓,蘇含被對門的陳母叫住。
「蘇含,能等一下嗎?」陳母的聲音里沒了從前的高揚。
蘇含轉身,望向她,依然有禮,「陳伯母,有事嗎?」
陳母見她稱呼不像從前那樣親熱,垂下頭自嘲地笑了笑,抬頭間換上了親切的笑容,「蘇含,你有沒有我家芸芸的消息啊?」
蘇含聞言,眸子閃了下,垂在身側的雙手微握了握拳,然後又鬆開,搖了搖頭。
她知道陳芸芸在瘋人院,是阿修送進去的,但不是他跟她說的,是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他跟向少講電話時聽到來的,這種事不用想,他是不會跟她說的。
蘇含其實只知道陳芸芸被送進瘋人院,並不知道陳芸芸的真實情況,她也沒有去看過陳芸芸。
陳母見她搖頭,很失望地垂下頭,低聲說著,「她己經很久沒有回家,不知道她……」說到這抬頭看向蘇含,吸了吸鼻子,無所謂道,「沒事,說不定到年她就回來了。」頓了下又道,「蘇含啊,從前是伯母對不住你們家,伯母在這裡給你道歉。」
蘇含沒想到陳母會突然道歉,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及時回了她的話,「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陳母似有若無地點點頭,轉身走回了屋子裡。
蘇含望了她背影幾秒,心情有些沉地轉身回屋,一進去便發現白峻修在望著她。
「幹嘛傻站這裡,上去洗手啊。」她抬高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一把握住她手,定定凝著她雙眼,面無表情地問她,「覺得她可憐嗎?」
蘇含眨了眨眼,「我又不知道陳芸芸去哪了,可憐什麼。」
白峻修知道她沒說真話,剛才他看她跟陳母說話時,陳母問她知不知道陳芸芸去了哪,她的雙手握了下拳,從心理學上看,她是知道的。
「上去吧。」他牽過她的手。
在洗手間裡,蘇含站在前面,白峻修站在她後面,他幫她洗著手,她看著他的大手幫她洗。
「陳芸芸……在瘋人院。」他突然說。「我送進去的。」
「為什麼突然說她?你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話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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