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心中一喜,「什麼樣的字?」
「奴婢記不太清了,不過很快殿下就改過來了。」銀鷺答道。
「是筆畫少掉一些,簡單許多的字嗎?」白若竹繼續問道。
銀鷺點頭,「大殿下一定是忘掉了一些字,總寫不全。」
白若竹暗暗吸了口冷氣,哪裡是忘掉了,明明記得就是現代的簡體字啊!
他是弘深嗎?可他並沒有認出她。
不行,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和他單獨聊聊。
很快到了銀鷺住的地方,銀鷺從柜子深處出去了一個排位,又從下面拿出一個用細棉布包好的東西。
「宮裡不允許私立排位,我只能偷偷祭拜我娘,這個是她生前最喜歡的鐲子。」她說著打開了布包,露出了一個鑲嵌了紅綠寶石的鎏金鐲子。
按銀鷺生母的身份,也不能佩戴純金的手鐲,鎏金的鐲子則更合適一些。
而紅綠寶石在西域並不算罕見,常常用來做裝飾。
但這隻手鐲樣式精巧,做工十分的精緻,即便許多年過去了,也沒怎麼褪色,只是顏色不如嶄新時那麼光亮了。
白若竹沒急著接手,而是拿墊布墊著拿了起來,不是她怕鐲子有毒什麼的,她自己也不怕毒,而是怕破壞了鐲子上可能存在的線索。
「這鐲子你娘是如何得的?」白若竹問道。
「是麗嬪娘娘在世的時候賞的,也就是大殿下的生母。」銀鷺答道。
白若竹微微點頭,銀鷺的娘也是個念舊情的。
她拿著鐲子翻看起來,鐲子上幾乎沒留下任何痕跡,大概銀鷺不想她娘的遺物染塵,時不時會取出來擦拭,是真的什麼都擦掉了。
等等!
白若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這不是一般的手鐲!
中間最大的紅寶石四周有很細微的小孔,細的肉眼都難以看到,要不是她眼力好,又學了些機關術,根本無法發現。
而那麼細小的孔,只要用機關術的微針刺入的。
一個普通的乳娘竟然有機關手鐲?還是麗嬪給她留了些什麼?
白若竹想拿針出來試試,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挪開了視線。
「光用眼睛看,看不出什麼,不知道方便讓我帶回去仔細檢查一下不?你放心,我不會破壞這個手鐲。」她對銀鷺說道。
「好,勞煩大人了。」銀鷺立即答應了下來。
見小姑娘這般信任自己,白若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她此舉也並非有意防著銀鷺,而是機關術之事不便外人知道,萬一鐲子裡面藏重大的秘密怎麼辦?
銀鷺只是個普通侍女,知道的少一些反倒安全一點。
白若竹將手鐲包好收進袖子,又問了一些關於大王子的問題,這才和銀鷺告辭,準備返回暫住之處。
只是不想沒走多遠,就看到了江奕淳。
「我看你許久未歸,不放心來看看。」他聲音有些低沉,眸子也暗了幾分,隱隱有些發火的意思。
白若竹心裡跳了跳,一下子就明白他這情緒是怎麼來的了。
「我和銀鷺說話你都聽到了?」她有些心虛的問。
「聽到了一部分,尤其是你事無巨細的打聽大王子的事。」江奕淳臉更冷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看到他開始就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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