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深是什麼人?算起來該是白若竹的青梅竹馬外加初戀了,但這話可不能和江奕淳說,否則醋罈子又要打翻了。
而且白若竹根本無法確定大王子就是弘深,講出來也是徒增麻煩。
她心裡有點亂,就有些遲疑,這一遲疑更讓江奕淳起疑了。
「這裡不方便說?」他追問道。
「不是,只是我覺得他有些熟悉,好像與我姑姑他們有什麼關係,卻又一時半會確定不了。」白若竹勉強想了個藉口,乾脆拉出了紀鈴他們。
「西域王室和九黎離了很快,怎麼會和姑姑他們有關係?」江奕淳不解的問。
白若竹搖搖頭,「我不確定,所以才想多問問,也不是不告訴你,只是不然大王子的侍女察覺到什麼。」
江奕淳鬆了口氣,「原來如此,那咱們回去吧。」
白若竹也暗暗鬆了口氣,他的手突然拉住了她,反倒讓她有些心虛自責起來,她家阿淳對她那麼好,她這樣騙他合適嗎?
但這絕對不屬於背叛,即便她確定了大王子是弘深,也只是他鄉遇故人,有些感慨,然後儘可能的去幫著弘深,並不會與弘深有情感糾葛。
前一世已經是前一世了,何況只是兒時青澀的感情?
回到住處,兩人簡單的說了一下,白若竹就拉著小蹬蹬去研究那個機關手鐲了。
「娘,這麼簡單你自己搞不定嗎?」小蹬蹬奶聲奶氣的問道,可那小表情明顯就是不屑。
白若竹拿手指戳他的頭,「誰也不是萬能的,娘機關術只學了點皮毛怎麼了?但我生了個機關術天賦極高的兒子,也是我的本事了。」
小蹬蹬吐吐舌頭,「這麼說我得謝謝娘給我的天賦了?」
「那當然了。」白若竹理直氣壯的說。
「那說不定是爹遺傳我的天賦呢。」小蹬蹬嘿嘿笑起來,這小傢伙今天皮的很。
「行行行,你爹最厲害。」白若竹給了兒子一個大白眼,小時候就跟他爹親,小沒良心的。
蹬蹬眼珠子轉轉,一把抱住了他娘的脖子,撒嬌的說:「娘也厲害,爹都聽娘的,說明娘最最厲害!」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來,心情也放鬆了一些,她點了點他的小鼻頭,說:「嘴甜!」
小蹬蹬咯咯的笑起來,拿著針的小肉手都抖了起來,白若竹都怕他不小心扎到自己,哪知道人家小手靈活的很,一聽輕微的咔嚓一聲,鐲子被打開了。
「這鐲子看著普通,但不會機關術可打不開。」小蹬蹬收起了細針,原來這鐲子沒有特別的按鈕,就是需要用極細的機關針來打開的。
也就是說普通人沒有特定的機關術手法,即便碰巧用針扎進了空洞裡,也無法打開機關。
鐲子打開,裡面沒有擴展出什麼,只是內中是空的,但白若竹掂過重量,並沒有明顯感覺到是中空的。
想來是手鐲的材料里添加了比重大的金屬,讓人掂不出中空。
「娘,裡面有東西。」小蹬蹬說著要去拿,卻被白若竹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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