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看看,或許這是人為的,即便真是鬼,我就認了,要是人,我非得抓住他,詢問強叔他們的下落。或許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自從我們在進入這裡之前就放了風聲後,不知道有多少盜墓之人前往這裡。
我有個不好的預感的,那就是這幫人肯定是想除掉異己,使自己全部得到冥王神谷里所有的東西,他們就採取這樣的方式來迷惑人。
這裡有鬼,我很確信,因為我們見到過了。可這樣玄之又玄,接近迷離又巧合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鬼能做到的,能不經考察就知道人的名字。
除了人,我還真不敢相信鬼會叫人名的。在趙棣那個墓里,他們也最多是用最為嚴厲的話問我們,而並沒有一下子就叫出我們的名字。
就是那什麼神魔天尊,什麼楓葉居士,他們那麼高的法力都不行。別說這裡不跟外界相通的岩桑鬼了。這一定是人為的。
想到這裡,我就萌生了要下去一探究竟的念頭,等蘇夢兒醒後,我就跟她說。只要說起她那什麼姐姐,她定是義不容辭的要走在前邊。如此,何不利用一下她來幫我做下手呢。至於梁奎嘛,我想我會說服他的,只是現在他需要冷靜一下。
通過的我一番努力,費盡了一切口舌,終於將梁奎說服了。蘇夢兒倒是好說,這事兒一講,她當即就同意了。心底里暗暗慶幸這招果然有用,簡直太受用了。
雖然卑鄙了點,但結果至少達到了我心中所想。
既然談妥,我們便又繼續讓梁奎前方帶路,摸索著下去。至於這個洞口進不進去的就以後再說了。如果下邊這條路不通,再折回來也不遲。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我們繞過了先前的路子。到達懸浮繩梯底端時,便橫向緩慢的前行著。梁奎告訴我說,其實離這不遠有個小平台,小平台後邊就是個洞。
果不其然,行不多時就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他說他剛剛從這裡出來時就遇上了一堆石頭擋住了去路,然後再次爬到剛才我們救他的那個地方時,就遇上了如下了鬼咒一樣的石頭,將他壓在那裡動彈不得。
「這麼說起來,你的這個經歷還是真詭異得很,不過,你也別怕,雖然這裡充斥著詭異的氣場,但我覺得那個叫你名字的應該不是什麼真鬼,而是有人在跟蹤你。」
「跟蹤?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他為何不一下子將我收拾了,而要讓我呆在那裡求救呢,這根本就說不通,我是看你實在想下來才同意的,否則打死我也想再下來。」
「這樣的結果有兩個,一是他們覺得本來可以殺了你,但是又意識之間找不到你躲在哪裡,殊不知你被什麼鬼咒給壓在那了,所以儘管你在呼救,但他們覺得這空曠的山谷深處,是不會有人救你的,也就是說讓你慢慢等死,再說些什麼鬼語之類的話嚇唬嚇唬你,給你增加心理負荷,以至於神經崩潰。」
「二是,也許一開始他們就跟蹤了我們,知道也許通過你的手段,再次引誘我們下來救你,然後將其一網打盡。可見這些人似乎早就有了圖謀不軌之心了。」
「別在瞎猜了,還是進去看看,姑奶奶倒想看看這些究竟是些什麼人,要是知道他們對所有人都這樣,姑奶奶讓他們就在這裡陪葬了,走吧走吧,別磨蹭了。」
聽到蘇夢兒的催促聲,我也是同意說先進去看看。這個謎團不解開,我可不想輕易的就放棄了。畢竟在來之前就放出了風,既然是放出了風,那麼什麼人來這裡那都是有很有可能的。所謂寶物一現,神人,賊子,百姓,官府都將視其所重。
只是他們各自的心裡所想就截然不同了,神人是造福於民與天下,而賊子則想將此據為己有賣出好價錢,百姓是祈福,希望得到庇護,官府則會保護文物。
這個墓室里跟上邊說的寶物一現那是同一個道理。誰都想獨享其成,若是有他人分享這樣的東西,那麼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除掉異己,減掉爭奪此物的人。
是可具其有,不做分擔人。
眼前的這洞不是很大,我們只能貓著腰慢慢過去。梁奎說他逃生的時候可把他給弄慘了,當時顧不得許多,徑直的跑,背都磨破了,到現在都還疼呢。
越到前邊就越窄,真不知道這梁奎當時是怎麼爬那麼快的。難道在生死關頭都有一種求生的潛意思能力在幫忙?我們最後都只能匍匐前進。
「我說梁奎小耗子,這到底還要爬多遠,你是怎麼爬那麼快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不遠了,我當時記得就爬了約莫半個小時吧!」
聽到這我一下子就蒙了,不由得驚訝的重複了一句:「你說啥,半個小時?」
「這我當時就給你說了啊,可是你堅持要下來,怎麼,這會兒後悔了?要是你再聽到有人叫你名字,恐怕你比我還慌呢。」
本想正胸以示君子之威,可現在都趴著了,但我還是不怕的回說:「你知道哥這名字的來歷麼,要是我那麼輕易的就怕了,我還叫胡仙靈麼,放心,如果真有鬼叫我名字的話,本大爺就見一個收一個。」
「你,切,德行,吹牛也撿個時機。」梁奎繼續往前邊爬著。但這一路上都似乎很平靜,並沒有見到或聽到他口裡的什麼鬼。
總不能是鬼見到我們人多了,所以不敢再亂來了吧。
過了大半個小時,我們終於是爬過了這艱難又令人背酸的路程,接著就見到了一絲希望,這裡滿都是水,水上海零稀的鋪散著些什麼藤蔓的枯葉。
隨著水的衝擊,這石頭屏擋處堆了很大一堆這樣的枯葉。而用手電往前邊探照。
發現這前邊出現了一道岔口,一條是斜體向上,水從那上邊傾泄而下,與這邊的水匯成一股直往另外一個裂縫處流出。
「那個梁奎,你先前是從哪邊跑過來的,一路上都有鬼聲麼?」
梁奎望了望,說:「我先前也沒有注意,但是很明顯,過來的時候沒有遇上什麼像那條路那麼傾斜的,我肯定是右邊這條。」
「那走吧!」我說著就拿著手電往前邊探踏了一步,走了約莫三步遠的樣子就聽見一聲陰森森的話語:「你再往前走,我會要你來陪葬,陪葬,哈哈哈哈!」
「娘的,還真是有啊,不過,你以為胡大爺是那麼好糊弄的麼,有本事的話,就給胡爺現個身,看胡爺怎麼收拾你這丫的,若是沒本事,就別現丑。」
不過心裡還是小小的悸了一下子,但嘴上卻大喊大罵,還四處照著,尋找這鬼聲音的來源。此時梁奎顫顫驚驚的說:「要不我們還是折回去得了,再說走這條路也不見得能找到他們,我們要不走那裂縫上邊的墓洞得了,只是費些時間罷了。」
聽到梁奎這麼說,我就更不答應了,義正言辭的道:「不行,是鬼,我要讓它去跟閻王老子述罪,是人,老子就讓他說出原因,不說個道道來,老子就不姓胡。」
「我贊成,你終於說出了像句人話的話來,姑奶奶支持你的觀點,我們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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