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話,我一下就蒙了。還真走啊!雖然心理上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話雖然說得是山宏氣偉的,但真對於這樣的岩桑鬼來講,心理多少還是有點餘悸的感覺。這丫的!不過面上還得感謝她的支持不是。
在心裡將這美女片子鄙視了不下十萬遍,甚至要用次方來形容,可是君子一言,四匹馬都追不到的,得了,咱認了。於是裝模作樣在前邊繼續踏步而行。
明明很害怕的樣子,卻裝得跟大義凜然是親戚,並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們三個人就又繼續邁開步子朝右邊行走,走著幾步,那個聲音再次傳來。似乎我們還真走到那東西的禁地了。
此時,我停住了腳步,對著蘇夢兒說:「我吧,其實不是怕鬼,而是覺得我們是不是走到人家禁地了,好像廁所一樣,人家正在大放舒坦,我們卻誤闖進去了,你說人家能高興麼?要不咱們拜拜,已示咱們無他想之心?」
「怎麼,你心虛了,剛才還說得那麼大義凜然,梟神可待的樣子,現在慫了?」
聽蘇夢兒這一番話,我摸了摸額頭,然後一想,他娘的我怎麼做起北派的勾當了。
再怎麼不濟,我好歹也是南派傳人嘛(我爺爺就是南派的)。算了,他娘的是騾子是鬼,咱們出來比劃比劃。看看我這個叼絲如何玩轉魔鬼。
「OK!不過什麼叫梟神可待?」我還真沒聽過這個先進的詞語。
蘇夢兒解釋了半天,然後怒喝道:「你懂什麼,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不懂就不要問了,繼續走你的路,你不懂的多了去了。」
我小眼一橫,自言語道:「哼,弄得自己好像很有文化似的,說話都那麼粗魯。」
「你說啥?啥擼?」蘇夢兒仿佛聽見了,在那呵斥著,一副我亂說就生殺我的神情特麼的讓人覺得太,太費解了。
我立馬換了臉色學著胖子賤笑似的說:「沒,我說你真有文化,說話都是那麼的不俗,簡直是文登寶鼎,話超哲聖。」
蘇夢兒俏臉蛋一轉,洋洋得意:「知道就好,你以為姑奶奶就那麼沒文化,想想我老爸是幹什麼,國家幹部,他的女人能差到哪裡去,好了,別囉嗦了,快走吧。」
我卻在心裡埋汰:「還國家幹部,這哪是國家幹部的女人,一副粗魯,野蠻,三兩句離不了你再說一個試試,我可不想跟你這粉嫩拳頭過意不去,見過自戀的,就是沒有見過如此自戀的,你說是就是了!」
梁奎呆在後邊一言不發,而蘇夢兒也沒正眼瞧過他,大概是先前他們之間的言語恩怨還沒有解除吧,就跟個C4似的,搞不好隨時都會爆炸。
這樣甚好,沉默是最好的表達方式。
儘管那個聲音一直在那裡徘徊的叫喊著,可我們的腳步卻在跟這聲音叫板。走了多大一會兒了也不見個鬼影出來。這不免心中就起了疑慮:看來還真他娘的是人在那裡作祟搞鬼,可別讓胡爺瞧見你了。
人雖瘦小,但志氣不能小不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打不過,可是我身邊卻有個打得過的人,別看人家是個女的,看著都像是花拳繡腿,但那花拳繡腿里透漏著的都是一股子野勁兒。
既然鎖定了是人為,那麼走起來也就輕鬆不少,心理態度是個很好的東西。只要你不去惡意想大,即便眼前真見著了,也不定惶恐不安。
走著走著我竟然哼起了小調。梁奎瑟瑟發抖的說:「糊塗先生啊,你這嘚瑟的像個傻子,我都這樣了,上牙打著下牙,心如亂鼓,你居然還有心思唱小調,你這嘚瑟的真是讓我既佩服又無語,連鄙視你的心都有了。」
我自洋得意的說:「你就鄙視吧,瞧你小樣兒,都經歷了那麼多了,還怕成這個窮酸樣,你得學我,心裡富態一點嘛,我說得對不對,喵喵小姐?」
「怎麼又扯起我來了,我啥也沒聽見。」
「哼,一點情調都不懂,難怪找不到婆家!」我聽她這麼說,自己在那小聲的嘀咕著,對她真是有種南轅北轍的鄙視感。
「你再說一個試試,別以為說得跟蚊子叫似的,姑奶奶就聽不見,你要知道姑奶奶學習武藝靠的是啥,耳朵是最為靈敏的,所以啊,你以後最好不要犯嘀咕,免得姑奶奶這根神棍可不認人了。」
「怕了你了!哎,真是的,怎麼就遇……」我話鋒一轉道:「我怎麼就遇上你這樣的好人了啊,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說這話,真是有悖我心裡所感。
非逼得老子口是心非!
「三生不三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最好給我老實點,你就特麼的他娘的不老實,是不是想穿越了?」
穿越?這跟不老實又有什麼關係?都快跟不上節奏了。我問梁奎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他看了一眼蘇夢兒,然後搖搖頭。也不知道士啥意思。
最後想了想,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就問了。蘇夢兒正色道:「你知道古代有種人叫什麼嗎,提醒你一下,皇帝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是不能結婚的人!」
「皇后,不對,皇后都結婚了,妃子?貴人?宮女?太監?啊?」我一下就明白過來了,他娘的又要我沒有播種機了,這話說的倒是有水平啊。
蘇夢兒美顏一笑:「知道就對了!你還是挺聰明的!」
說著就繼續踩著水汪汪的淺河道往前走,忽然梁奎不走了。看他的雙腳還在那裡打顫,而且還往後退。我問他別是看見貴了!
順著他的眼神很是疑惑的看過去,我忽然大叫:「媽呀,這是什麼?」
只見前邊齊齊的站著兩排人,而且都是三隻手三隻腳的,其中兩隻手上都有寒光畢露的武器,神馬啊這是?見他們都不懂,我心一下就釋然起來。
然後哈哈一笑道:「沒事兒,不就是幾個石人雕像麼,有什麼可怕的,看你這樣子還嚇成這樣,沒事兒,繼續走吧!」
可梁奎繼續停住不前,顫抖著手往那邊指著,吞吞吐吐的說:「他,他們在,在動了呢,真,真的在,在動了!媽呀,這什麼鬼東西啊!」
說完就又要落荒而逃了,但是我一把抓住了他,問什麼東西在動。我看了好久也沒覺得在動,隨即問了下蘇夢兒,她也說沒看見在動。
「我說是你心裡在動吧,雷扒皮那胖子跟你安個小耗子還真是名副其實。」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很有節奏的碰撞聲響起「咚咚!咚咚!咚咚咚!」久久在那徘徊著,這下我定睛一看,娘咧,還真動了!
那一雙雙幽怨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仨,好像要吃掉我們一樣。看他們一個一個的莊嚴肅穆的樣子,儼然一個個的神兵在世,對,尖刀神兵在世。
手中的尖刀在手電照射下,鋒芒寒光四射,不待過來,就已經給我們一個很大的威懾感,我都要室息了。恐懼還是沒有完全消除開,我他娘的還真不是個盜墓的材料的。雷扒皮那傢伙就知道騙我。
倘若不是為了那什麼仇恨,我他娘的還真是不會來。明知道恐懼沒有消除,居然還自欺欺人的做著不害怕的樣子來,我這是給誰看呢,簡直不把生命當生命。
但願老天保佑,我的天天,爺爺也要保佑啊。祖宗也要保佑啊,想到祖宗,我突然想起我身上不是還有本遇上邪惡就發光的書麼?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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