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彪悍了,正在喝水的張揚差點沒直接噎死,但同時也惹毛了他,現在哥的運氣已經好轉了,還怕了你不成。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脫光了讓你看,哥也不覺得虧。
已經快接近凌晨三點,但明天是周末,許丹露沒課,高琪即使沒上班也無所謂,張揚則要到下午才去實驗室,所以三個不服氣的男女女壓根就拋開了時間的觀念,撒了蹄子開幹了。
又玩了九把,張揚輸了兩把,許丹露輸了三把,高琪輸了四把,加上前面兩把,許丹露也輸了五把,她果斷把紫sè馬甲脫了,只穿著紅sè的v領t恤,領口裡晃蕩的兩團渾圓的雪白球體雖然沒有高琪的那麼大,但形狀上來說無疑要漂亮許多,渾圓天成。
絕對是秒殺窄男必備之戰略武器。
許丹露一脫,輸的把數自動歸零,現在是張揚有三把的帳,而高琪是四把,理論上高琪當然更加危險。
但那丫頭已經玩瘋了,心裡一心想把張揚褲子扒光,在關鍵的一把又搶了莊,結果被張揚和許丹露給活活掐死了。
高琪傻眼了,現在她身上就一條熱褲,一件白sè圓口t恤,脫掉哪件,都得chun光外露。
她咬了咬牙,狠狠瞪了張揚一眼,說道:「姐願賭服輸,算便宜你了。」
伸手到脖子上,就在張揚以為她要脫t恤的時候,她卻哈哈一笑,把圍巾取了下來:「喏,脫了!」
叉!張揚不樂意了,這也叫脫,早知道丫我穿一雙襪子還可以脫兩次呢。
看到張揚滿臉不爽的樣子,高琪其實也是有些心虛,但嘴上不服氣,耍賴道:「你要有圍巾,我也給你算一件,一個大男人別那么小家子氣嘛。
「行,不過下一把你再耍賴,我就親自動手扒!」
「好,不用你動手,姐姐自己扒給你看。」高琪心道,丫我現在歸零了,你現在輸著三把,這樣還脫不了你的衣服,我就不姓高了我。
又怕張揚不相信似的,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圓口t恤,賭咒發誓道:「五把到了,姐把這件衣服脫了,說話算數。」
聽她這麼說,張揚和許丹露也就沒意見了,儘管現在三個人開始覺得困意襲來,但大概是一種賭徒心理吧,沒有一個人願意退出。
這一玩又玩了八把,高琪又輸了四把,許丹露輸三把,張揚輸一把。
張揚和高琪都輸到了臨界點了,
輸紅眼的高琪連想都沒想,直接洗牌,接下去玩,結果這次是張揚搶到了莊,高琪也知道危險了,出的牌每根都小心翼翼的,但架不住張揚的手氣好,直接把兩人封殺了。
五把!高琪扔下牌,看了看張揚,又看了看許丹露,臉上突然泛起一輪紅暈:「姐說到做到。」
說著她徑直雙手探向了t恤的下擺,把衣服捋了上去,直接脫掉了,衣服剛剛脫到她的脖子處,張揚瞬間就硬了。
高琪的戴的是那種透明吊帶的淺粉sè文胸,衣服一脫,那兩陀圓滾滾的雪白峰巒一下子蹦了出來,像蓄滿水的水庫泄洪一般,猛地涌了出來,帶著一股視覺上的衝擊力。
文胸明顯小號了,目測她的那對大咪咪絕對是接近34e級的,而她這個尺碼估計是34d的人穿的。
看到張揚直勾勾的眼神,高琪似乎放開了,盯著張揚下面聳起的一陀,囔道:「看什麼看,有本事再贏姐五把,姐把這罩罩也飛了。」
「揚子,那我們要加油噢。」一旁的許丹露非但沒有說什麼,反而是興奮的捏緊粉拳在一旁添油加醋,估摸著她對高琪的那對大咪咪也早已垂涎三尺。
「德xing!」高琪放開了後,牌運似乎一下子好了起來,先是把張揚長褲給扒了,緊接著許丹露的v領t恤也飛了,本來她可以學高琪一樣脫絲襪的,但她似乎是為了陪高琪,就乾脆大大方方的把t恤扒了和高琪作伴。
心裡平衡了之後,高琪又囂張起來了,完全忘了她現在自己已經輸了四把的現實,現在的狀況是,張揚輸一把,許丹露輸四把,高琪輸四把。
但衣服呢,張揚只剩下最後一條褲衩,許丹露剩下上身的罩罩和一條短裙,還有絲襪和內內;高琪則只剩上身罩罩,下身只剩一條熱褲和內內。
在險境中,她又絕處逢生,許丹露又輸了,她看了張揚一眼,很坦然地把牛仔短裙扒了,身上只剩下紫sè的罩罩和紫sè的內內,還有一條黑絲襪,更誇張的是紫sè的內內上半部分還是鏤空的。
雖然張揚看多了,但現在多了一個高琪在場,反倒讓他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雖然他竭力地想把被子攏過來遮住自己下面高高聳起的東西,但卻始終跑不脫高琪時不時瞟過來的那足以殺人的眼神。
不知道是酒jing的作用,還是三個人已經玩瘋了,到了這個地步,三個人索xing無所顧忌了起來,很快的高琪也到了第五把,她心一橫,學著許丹露一樣,把熱褲給剝了。
目前張揚就剩下一條褲衩,而且已經輸了三把,她相信自己沒有理由沒辦法把張揚扒光。
然而讓她大跌眼鏡的是,張揚居然在這種絕境之下,連扳九盤,許丹露連罩罩都飛掉了,風*sāo地挺著一對絕對完美的咪咪和他們玩,而她也才傻眼地發現,自己的下一把,很可能就要學她一樣,要麼飛掉罩罩,要麼飛掉內內。
關鍵的一把,張揚看了看手裡的牌,瞟了她一眼,伸手打了個哈欠,淡淡地說道:「困了,休息吧。」
「不行!」也不知道她哪根筋犯犟了,還是紅酒的後勁全部趕上來了,高琪伸手拽住張揚的胳膊,囔囔道,「今天姐沒扒了你的褲衩,我就不姓高。」
張揚此刻腦子也是有些迷糊了,被她一激,也火了:「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扒!」
結果張揚的牌出去,又是一個雙封殺,高琪看著自己手上一根未出的牌,直接傻眼了,就在張揚以為她要耍賴的時候。
卻看到她突然把手裡的牌一扔,雙手繞到背上,啪嗒一聲,徑直把罩罩給飛了。
「噗!」
洶湧而出的峰巒,像是一條被拉緊的彈簧一般,猛地竄了出來,竟然還帶著如同紙張被捅破的聲音,張揚看到的只有一團團巨大的雪白,和雪白上嫣紅的兩點。
「再來!」高琪已經瘋了,她甚至沒有伸手去遮擋重要部位的意思。
「不玩了!」張揚此刻已經yu火難擋,他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種場景,第一個反應肯定是撲上去把她給就地正法了,但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除了因為旁邊還有個許丹露之外,他覺得高琪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可能是紅酒的原因,但自己腦子還算清醒。
許丹露大概也是被高琪這一狠招嚇傻了,忙抓住被子想要幫高琪蓋住身體。
哪裡知道高琪一手就擋開了,身子朝張揚撲了過來:「姐不信扒不了你褲衩了。」
在張揚觸不及防的情況下,一下子扒掉了張揚的最後一條遮羞布。
這下當場就凌亂了,張揚看著撲過來的這團近乎不著寸縷的雪白身軀,下意識地出手反抗,混亂中,他也不知道扯到什麼東西,引得高琪更加的不依不撓,三個人索xing就鬥成了一團,翻來覆去,一陣陣的鬼哭狼嚎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
一切終於靜下來,然後他發現自己已經騎在高琪的身上,許丹露則被高琪用雙手夾著。
三個人全身上下都是不著寸縷,難而,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高琪發現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和張揚下身緊緊的貼在一起,某個地方還撕心裂肺的痛。
「張揚,狗ri的,你竟然弄進去了!」高琪哭天搶地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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