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嚇了一跳,瞬間從迷糊中驚醒了過來,然後傻眼了,雪白的被褥上,只見嫣紅的一片,像一朵盛開的梅花般在高琪雪白的臀部下方延展開來,妖異得觸目驚心。
更為關鍵的是,自己的某個位置正緊緊貼著人家最為私密的地方,某個膨脹的位置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一股溫熱緊緊包裹著,像是要融化了似的。
不是他還有誰?
張揚傻眼了,僅有的一點酒意瞬間蒸發得一乾二淨,這尼瑪的怎麼演變成這樣了?
「你還不出來?王八蛋!」高琪咬著下唇,也不知是痛還是傷心,眼淚直接嘩啦啦地流下來了,哭得是稀里嘩啦,隨後雙手捏成粉拳,加上雙腳,連捶帶踹地往張揚身上招呼,「姐跟你沒完啊,牲口,姐殺了你,姐讓你負責一輩子。」
張揚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倒是一旁的許丹露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一樣,忙蹲了過來,摟住高琪,一邊低聲安慰著,一邊朝張揚使著眼sè讓張揚先避開。
張揚忙撤到浴室里,把衣服穿上,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心裡一陣沒來由的懊惱,他使勁地拍了拍腦袋,這下事情鬧大了,當時怎麼會那樣子呢?腦海里似乎一點記憶都沒有。
更關鍵的是,大咪咪居然還是個正兒八經的處女,這也太那個啥…平ri里看她口無遮攔的,好像是久經沙場的妙齡蕩婦,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一個懵懂無知的青chun美少女。
他在裡面轉來轉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許丹露終於過來了,她敲了敲浴室的門,把腦袋伸了進來,然後又貓著腰鑽了進來。
「怎麼樣了?」張揚著急地問道。
「你猜?」她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反問道。
張揚抹了把冷汗,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頰埋怨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哼,知道害怕了吧?」
張揚嘆了口氣,心裡莫名一酸,一把把她摟在懷裡,蹭了蹭她的臉頰,點了點頭:「對不起,露露。」
露露是他現在正牌的女朋友,而自己竟然在她面前和其他女人發生了關係,這無論怎麼說,她其實才是受傷害最大的人。
「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又不怪你。」許丹露輕輕拍了拍張揚的後背,「況且你也不想這樣的,再或者…我想或許琪姐姐心裡並不會十分抗拒你。」
許丹露幽幽地嘆了口氣,接著道:「琪姐姐有話要和你說,去吧。」
「有話要說?」張揚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無論自己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這事,自己早晚都是要面對。
高琪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她穿好衣服靜靜地坐在床沿邊,床鋪上染了血的床單已經被收起來,看到張揚,淡淡地開口說道:「坐吧!」
張揚剛要張口,高琪揮手打斷了他,她瞟了張揚一眼,抿了抿嘴,才徐徐開口說道:「對不起的話就不用說了,今天晚上的事,最大的責任在我自己,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時衝動也無可厚非。」
「當然,換誰無緣無故被人給ri了,心裡也會不開心,不過還好。」高琪仰起頭,看了看張揚,帶著僵硬的笑容說道,「你長得不錯,而且老實說,是我喜歡的菜,所以這第一次是和你,姐也不覺得虧,按理還得給你包個紅包呢,而且換作露露是其他女人姐肯定和她搶到底,但她是我姐妹,我不能這麼幹,這樣你懂了嗎?」
張揚搖了搖頭。
「簡單點說。」高琪看了看窗外漸漸浮現的晨光,淡淡地說道,「姐就當被狗ri了,往後這事誰也別提,一個字都不准提,聽到沒有…哎喲!」
她一個激動,想站起來,某個位置似乎又痛了,忙又坐了回去,沒好氣地看著張揚,怒道:「看什麼看,還不給我端杯水。」
「遵命!」張揚一聽這話,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至於狗ri的就狗ri的吧,都這樣了。
而這會兒,許丹露也像小貓咪似的跑了出來,在兩人臉上各自停留了一會兒,低聲問道:「談判完成了?」
高琪不置可否地白了她一眼,朝張揚囔道:「你去前台幫我們弄瓶水上來吧。」
張揚看了她一眼,知道這倆女人肯定還有話說,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他一走,高琪不由狠狠瞪了許丹露一眼,罵道:「我說露露,你這女朋友當得夠可以的啊,男朋友把人給ri了,你還幫忙善後,你這死丫頭,缺的是哪根筋啊?我告訴你啊,今天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我非得把那傢伙閹了不可…哎喲!」
她又叫喚起來,然後突然滿臉通紅地看了看許丹露,把她拉到床邊,咬著她耳朵低聲問道:「那傢伙好像挺猛的,你…當初怎麼熬過來的?」
這話問得,許丹露饒是再豪放也是滿臉通紅,果然這歷經了人事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心態都變了。
她忙搖了搖道:「我和他…都沒那個過!」
「是嗎?我才不信,你們睡那麼久了,他又不是太監。」
「大姨媽今天才結束…」
「真的啊,那我豈不是賺了…」高琪一聽,居然就忘了自己被張揚給開瓢了,肚子裡的yin靡似乎頓時一掃而空,臉上竟然還帶著一絲得意之sè,但看了看許丹露,覺得自己是不是樂得太過頭了,把人家男朋友第一次給拿了,還好意思這樣。
「露露,對不起啊,這都怪那個臭傢伙…不過我跟他說清楚了,以後兩清,誰也不認識誰,我們還是好姐妹,好不好?」
許丹露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說道:「其實,說心裡話的話,那傢伙占了你便宜,我是又難過又高興。」
「嗯?你說什麼?又難過又高興?這話什麼意思?」高琪皺了皺眉頭問道。
許丹露站了起來,走到電視櫃邊上,倒了杯開水,走過來遞給高琪,開口說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高琪接過熱水,捂在手裡,看了看許丹露,點了點頭:「嗯!」
「你覺得揚子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樣?又花心,又好sè,還是個窮鬼…好吧,最近似乎有點小錢了,總之不是好男人。」
許丹露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道:「琪姐,既然這樣,以你的聰明,難道會不知道以你如此火辣的身材,**裸地擺在一個好sè男人面前,會有什麼下場嗎?」
聞言,高琪不禁有些心虛了起來,喝了一口水,含糊不清地答道:「那…那我是喝多了嘛!」
「即使是喝多了,但如果你內心並不想要的話,琪姐姐真的以為他有辦法那麼順利…」許丹露竊笑地指了指高琪某個敏感部位,輕聲道,「進入那個地方?」
「好吧,不錯,我承認,我的確有些喜歡你家男人,張揚這個人看起來好sè,吊兒郎當的,但是大事來臨的時候有擔當;他會裝孫子,但要當男人的時候也絕不會退縮,不過無論如何,他是你的,我自然不可能跟你搶…今晚的事情,我承認,大部分責任其實在我…」
她話未說完,許丹露伸手打斷了她:「琪姐,我沒有想要追究責任的意思,不錯,揚子現在是我男朋友,但是他除了你說的之外,其實還有很多東西是你,甚至是我都不知道的。」
她緩緩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著晨光慢慢凝聚:「他是最近炒得很火熱的龍裔工程科研小組成員,而實際上,那個東西根本就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他的身手也很強,強到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可以讓學校不敢開除他,他可以讓喬家的千金整ri為他當司機,他可以讓滬市的專家組把我爸爸當成國家級幹部來治療…光是這些,你就知道,以我的能力,想要駕馭這麼個男人根本不可能。」
「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在外面的風評並不好,在許多人眼裡,我是個盪*婦,我人盡可夫,我風sāo,你想想,我這麼一個人,怎麼長久的和他生活下去,別說是當他妻子,就是做他女朋友,我riri夜夜都有壓力,所以…」
她走了回來,看著高琪,接著說道:「所以我要麼離開他,要麼得想個法子,緩解這種壓力。」
「我想了想,我現在離不開他,所以希望能有辦法緩解這種壓力,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如果能夠讓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我,這樣或許他會更加的在意我。」
聞言,高琪愣了愣,呆呆坐在床邊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抬起頭,看著許丹露,輕聲說道:「所以,你其實應該看得出我是在有意地放縱自己,而故意的不加阻擾?」
許丹露點了點頭:「不錯,不然你以為以他的一手爛牌,能贏你那麼多把。」
高琪沉默了,過了半晌,盯著許丹露,雙眸帶著一絲同情的眼神輕聲說道:「你好可怕…也很可憐,但是可以看得出,你真的很愛他。」
許丹露淡淡一笑,慢慢又走到窗戶旁,打開一條縫隙,讓冷風吹拂著臉頰,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輕聲說道:「我早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了。」
一瞬間,白皙的臉頰,輕輕地落下一行淚珠。
她一揮手,不露痕跡地輕輕拭去,而後轉過身來,看著高琪,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以後怎麼過的問題了。」
「怎麼過?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人嗎?」高琪愣了愣,「我不是說過,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不就好了?以後只當陌生人。」
「陌生人?你不是一心想幫何珊的姐姐找白亮峰討個公道?」許丹露垂了垂長長的眼睫毛,「如果你不想這個機會出現在下輩子的話,那麼這輩子,張揚是你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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