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一股子濕滑,涼涼的感覺呢?
離玉樹抬頭一看。
她哭了。
喵呀。
怎麼把腦漿子給撞出來了啊。
離玉樹下意識的用小手捂住了腦袋殼兒:「快,宣太醫,朕的腦漿子都給撞出來了。」
「……」小肚子一臉懵圈:「皇帝,是豆腐,你方才撞豆腐上了。」
聞言,離玉樹望過去。
果然,小肚子手裡捧著一塊兒方才被她撞碎了的豆腐,她真想呼他一巴掌:「朕呼死你,朕撞上豆腐上了,你撞豬上了吧。」
「皇帝饒命。」小肚子連連求饒:「奴才不忍看皇帝英年早逝啊。」
「行了行了。」離玉樹覺得豆腐還挺滑溜的,她從腦門上挖下來一塊兒豆腐嘗了嘗,讚不絕口:「不錯不錯,夜裡告訴御膳房做一個小蔥拌豆腐。」
小肚子看皇帝沒有自盡的意思了只好道:「皇帝,看開一些,生活如此……」
「沒錯。」離玉樹拍了拍小肚子的腦袋,搖頭晃腦道:「生活如此多嬌,皇叔如此風騷,朕要振作起來。」
「……」
她把那拍碎的豆腐在臉上一頓揉搓,想著,這豆腐比皂角粉管用啊,滑滑嫩嫩的,舒服極了,離玉樹喝了一杯牛乳茶後便一拍胸脯:「走,會會那大學士去。」
學堂。
小呀么小玉樹啊,背著個草筐上學堂,不怕大學士,不怕皇叔罵啊。
所謂的大學士真的是長著白色鬍鬚的怪爺爺呢。
好糊弄。
看他長的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拜見學士。」離玉樹規規矩矩的拎著草筐佇立在門口。
大學士正哆哆嗦嗦的練書法呢,見來人,趕忙撂下了筆墨,顫抖著雙腿上前,他才準備跪拜,離玉樹上前扶住了他:「學士不必如此多禮,朕不會怪罪的。」
「好,好。」大學士感動的老淚縱橫啊,他渾濁的眸落在離玉樹的草筐上,疑惑的問:「皇帝這是去踏青了?還是去撿雞蛋了?怎的拎著筐啊。」
離玉樹一本正經道:「朕第一日上學堂,宮女還未來得及給朕縫書袋,朕又不想耽擱學習功課,只好拎著筐來了。」
「皇帝如此勤勉好學,老臣倍感欣慰啊。」大學士抹了抹眼淚兒。
「恩,欣慰欣慰。」離玉樹有些不願意呆了,她板板正正的坐好,聽大學士講書中鄉村裡的愛情故事。
離玉樹耷拉著腦袋,不知皇叔是什麼意思,是在試探她的水平嗎?
有詐!
當她打著哈欠捧著筐回到乾清宮時發現皇叔早已等候她多時:「皇帝學的怎樣啊。」
「不怎樣。」離玉樹拎著草筐把裡面的筆墨紙硯全都拿了回來,玩世不恭的打了個哈欠:「大學士不教朕學好,總是跟朕講一些情情愛愛的事,皇叔,朕不要去了。」
「怎麼可能。」離傲天滿臉詫異,這個大學士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學識淵博,怎會講一些烏合之事呢。
「真的,什麼愛也,愛乎。」離玉樹懶散的癱在藤椅上,把自己最惡劣的一面展現給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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