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傲天睿智,聰慧。
光憑著離玉樹的幾個字他就能大致猜出來一些東西,離傲天看她蔫蔫提不起精神的樣子,只好道:「大學士講的是之乎者也。」
「對對對,就是這四個字。」這回,小玉樹可算是來勁了,一拍大腿,一股子濃濃的鄉土氣息撲面而來:「朕就說嘛,朕怎麼可能一丁點兒都記不住呢。」
看她欠欠的德行,離傲天的五臟六腑都著了火:「恩,皇帝聰明著呢。」
「皇叔,朕此次能夠苟且偷生全靠皇叔的勸阻和阻止,朕感激在心,每天睜開眼睛第一件事便是仰望天空,仰望太陽。」離玉樹無比抒情的說。
「夏季陽光如此灼熱,皇帝的眼睛沒瞎也算是福報了。」離傲天毫不留情的潑了她一桶涼水。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這小東西什麼品行基本摸清了。
她跟這兒吟詩作對的誰知道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呢。
「朕保養的好。」離玉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半夜偷偷貓在被窩裡看小人書的不是她又是誰!
「皇帝到底想說什麼。」離傲天深邃的眸灼灼的盯著她,她總是這樣兜圈子,試圖把自己兜進她的圈子裡,這簡直是做夢。
小玉樹一拂袖袍,一副詩人的模樣:「世間這麼大,朕想去看看。」
言外之意:皇叔,朕想出宮浪。
「不行。」離傲天想都不想便否決了,看著離玉樹對他橫眉豎眼的,他轉念一想,補充一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皇帝能在三日內背會十首古詩微臣就讓皇帝出去。」
這是……在給朕下套啊。
「沒問題。」離玉樹拍拍胸脯。
離傲天半信半疑的瞟了她一眼,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古詩詩籍,用筆墨在上面勾畫著,他選出了最難背的十首古詩:「這十首,三日之後微臣來看成果。」
含著櫻桃,看著書,日子美哉。
離傲天離開後,小玉樹飛快的翻看了那十首古詩。
講真,就這十首古詩根本就不在小玉樹話下,她張口就來。
但她不能在皇叔面前顯擺啊。
第一日。
她裝作不懂的樣子問了一圈古詩上的字。
後來她發現這個法子不行,她現在是背下來也不是,背不下來也不是,日子匆匆如流水,很快的,兩日就過去了。
第三日。
離玉樹沒有用晚膳,她窩在龍榻上病怏怏的,茉莉把話傳了出去,稱皇帝病了,吃不下,睡不著的。
不一會兒,小玉樹生病的消息就傳到了離傲天的耳朵里。
他比任何人都上火,一個箭步邁進了內殿,撩開帷幔見離玉樹一邊咳嗽一邊捧著那本古詩認認真真的苦讀:「不……不教胡馬……咳咳……度陰山……咳咳。」
「皇帝病了?」離傲天靠在塌柱前灼灼的盯著她漲紅的小臉兒。
「咳咳……皇叔來了。」離玉樹一副要把心肝肺咳出來的德行,她勤勉好學的模樣實在是太逼真了,擺著顫抖的小手:「朕……朕沒事,朕還能繼續讀,不教胡馬……度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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