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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牛大力瞬間大驚失色,整張臉像用修正液洗過一樣,毫無血色。
「大山?」張三曾經聽牛大力提到過這個名字,這人不是應該已經。
牛大力的聲音粗獷而有力,一時為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兩個字遠遠就飄進了那個木屋前的精瘦男子耳中。
那個被稱為大山的人臉色微變,深皺著眉頭看向張三方向,視線似乎穿透了重重灌木叢,直指牛大力。
牛大力此時已經顧不得別的了,直接撥開灌木叢露出身形,對著那個被稱為大山的男子喊道,「大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村裡的其他人呢?」
張三原以為牛大力好歹還有點情商,沒想到也是個衝動的主,這情勢一看就有問題,竟然就這麼衝出去了。
「他們,你那晚不是看到了麼,問我作甚。」大山衝著牛大力呵呵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喲,這不是牛哥嘛,咱們來我焰火幫的地盤上來撒歡了,咱們這兒可沒能伺候你們這種弱民的青青嫩草,牛哥你要是餓了,還是去別地兒吧。」這時一個發色火紅,長相猥瑣的男子從木屋中走出。
此男腳步略微有些虛浮,體型偏瘦,臉色極為的蒼白,看起來就是個夜夜笙歌的主。身後還跟著兩個身著布衣的侍女,面無表情的站在他身後。
隨著這個猥瑣男的出現,其他木屋中不斷湧出眾多山匪,有些許從木屋的側後方跑了開去,或許是想趁張三等人不注意繞到後方包抄。
焰火幫的規模明顯比牛大力的牛頭幫要打出不少,平均水平在甲級左右,在猥瑣男的周圍站著幾個乙級初期的山匪,而猥瑣男則是乙級到了乙級巔峰,就差一步踏入丙級。
他們任何一個單拎出來都不是張三的對手,更何況還有丁級巔峰的石開在這兒。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況且張三加上石開也就只有三隻手,他本能的沒有將莫綠算進去,莫綠在他眼裡就是個小朋友,怎麼能動不動就打架呢。
「你這個紅毛,是不是你對鬼雲村做了什麼手腳!他們人呢。」牛大力轉而開始質問那個猥瑣男,不過依然執著的糾結於村民的去向問題,不過猥瑣男倒是給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
「村民?」紅毛疑惑地看了一眼大山,轉而回答道,「這你要問大山兄弟,我們只是來接手剩下的藥材,鬼雲村的村民在哪兒與我何干。牛大力,你還是趕緊回你自己家的窩躲著吧,看在苟小姐的份上,這次你傷我兄弟的事兒我嚴火不與你計較,再來招惹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三從紅毛的這段話里得到了不少信息,若是這紅毛所說的話屬實,那麼鬼雲村那晚出的事確實與他無關,這一點上,張三本來就自有計較。
第二,他們來這裡接手藥材,肯定和這個叫做大山的人有關,再者,那匹珍稀草藥也可能已經在這個紅毛手上。
第三,看來,牛大力等匪徒之所以能在這塊地區存活都是賣了一個姓苟的小姐的面子上,想起大苟二苟的姓氏,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你!」牛大力臉漲得通紅,不知道紅毛話中的哪一點激到了他的痛處,他剛要說些什麼,被張三從身後扯了一下,張三給他使了個眼色,牛大力咬了咬牙,轉身往叢林中走去。
焰火幫的人未有阻攔,就看著他們安然離去。大山看著牛大力的背影,好像想起了什麼糟糕的回憶,眼眸深處有一絲痛苦閃過。
紅毛看著張三等人離開,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有點發乾的嘴唇,伸出手在身邊的少女身上亂捏了幾下,眼眸中一股興奮之情昭然若揭。
紅毛轉身對身後一個看起來較為精幹的男子低聲吩咐了些什麼,那名男子點了點頭,從另一邊遠遠跟在張三等人的身後。
而紅毛則是看著張三他們還為完全消失的背影,一個嬌俏的綠色背影在他的眼中無限放大,讓他發出了嘿嘿的低笑。
隨後,他咽了咽口水,如狼似虎的眼神掃了掃兩邊的侍女,把他們扯進了木屋之中,木屋的門被重重的關上,除了傳出一些零碎的聲音以外,無人窺得裡面的景象。
畫面切換,另一邊,牛大力從離開鬼雲村之後就未說一句話,顯得悶悶不樂。
而張三也在想著他自己的問題,這件事肯定不會到此結束,一是如何從紅毛手中得到那些草藥。二是如何才能單獨抓出那個死而復生的大山,獲得自己想要的情報。
小八和莫綠沒心沒肺的再交流丟小冰柱的心得,如何才能更快更狠更准。
拉克斯無奈的趴在小八的懷裡,打著哈欠,他很困,可是每次他就快睡著了,就被某隻蘿莉拔毛拔醒,慘不忍睹。
而石開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莫綠的背影有些擔憂,這裡也只有年紀稍大的他讀懂了那個紅毛望向莫綠時眼中閃過的那絲渴望。
這種亡命之徒,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絕對會不擇手段。想著,石開不由得警惕的回望四周,有點不安。
等他們走到之前停靠馬車的地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想想這座山上山匪橫行,也就釋然了。
此時天色已晚,有沒有較為快捷的代步工具,於是張三便欣然接受了牛大力的邀請,去牛頭寨借住一宿。
牛頭寨比張三他們想像中還要破舊一些,只有一些簡單的欄杆來劃分領地,大門邊上有兩個簡易搭建的瞭望台,瞭望台上的小伙子身手十分敏捷,遠遠看到他們的老大回來了,三下五除二就爬下來開了門。
裡面都是一些削好的樹幹搭建而成的木屋,從外觀上而言,只能用粗製濫造四個字來形容。
不過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不過寨子裡面卻十分的熱鬧,寨子中間已經升起了好幾堆篝火,有幾個穿著打著好多補丁的布衣少女在那裡歌舞歡唱,張三還在其中以外地發現了苟雲楚的身影,雖然她未參與其中,不過滿臉的笑容可以看出她心情十分的舒暢。
山匪們的木屋大多建的距離較近,一幢接連著一幢。不過卻有一棟游離於所有的木屋之外,與其他木屋的不同之處在於,這棟木屋建造的十分的精緻,從外觀看就像是一棟小別墅,可以看出建造的人花了不少心思在上頭。
窗口處亮著燈光,屋內似乎有人但是並不想參與到夜晚的活動當中。
張三並未多想,跟著牛大力來到了今晚睡覺的地方。
走進屋裡,一大捧灰塵撲面而來,牛大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解釋到,「張兄弟,自從這木屋的主人去世之後,就好久沒人打掃過了,你們先湊活一晚吧,我一會兒派人來給你們整理下。」
「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吧。」張三婉拒了牛大力的好意,只是在聽到這屋主人去世的時候,略微覺得有些陰森,屋內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讓張三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大哥大哥,大家就等你了,快去主持儀式吧。」這時一個小弟匆匆忙忙跑了過來讓牛大力趕緊過去主持什麼儀式。
牛大力簡短和張三解釋了一下,原來今天是器神的生日,武器大陸上的人們在當晚都要給器神獻歌獻舞以表誠意。
由於弱民都沒有武器,這個節日對他們來說尤其的重要,因為他們無時無刻期望著器神再給他們一次本命武器覺醒的機會,擺脫弱民的深淵。
張三也是第一次看到武器大陸上的原住民過節,頗感興趣,便一同前往觀看。
這時,而後突然一陣風聲,一個嬌小的身影迅速接近,一把匕首筆直的向著張三的背後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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