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較量 第二十九章

    調研組在n市呆了三天後才離開。他們在n市看到了這種合作模式所帶來的混亂以及bot背後的巨大經濟黑洞。在他們搞清楚了這個模式的真實運作之後,都對這種合作給予大力的否定;他們說不能讓中國老百姓的錢就這麼眼睜睜地被外國人騙了去,回去以後立即向上面起草一份停止這種合作模式的文件,要不把這種不平等的合作扼殺乾淨。同時,也建議地方各級政府停止與外國就該行業進行合作。調研組的人是帶著滿腔的憤怒走的,這效果多多少少給宇文強帶來一些快感。

    他覺得,這些整天整年坐在首腦機關的辦公的人員,確實該親自到下面來走走看看,這樣才可看到一些真真切切的東西,才能具備簽署一些文件資格;否則就是亂簽胡簽,會給人留有鑽空子的機會。

    人常說:反是有想法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難容」被他們看作「敵人」的人。宇文強也毫不例外的擁有這份瑕疵;所以,在調研組走里以後,他的腦子就開始高速運轉,他在想一個把老外逼下萬丈高崖的計策。他要叫這些自以為是的老外和這些所謂學了幾天mba的高級管理者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經營、真正的管理。策略是在調研組走後的一周以後想成熟的,他的策略是這樣的:第一步先要職員藉口工資未發的理由,再次圍堵市政府;其次要劉凱文他們加緊催逼前時那些所有的賠償金並給其定一個沒有迴旋的時間,必須走出一步致對方於死命的「好棋」。最後鼓動所有被過度到合作公司的職員來個集體與w公司解除勞動合同且要求恢復原在z公司的職員身份。當然要想把這些想法付於行動,還必須要做一些周密細緻的工作。

    七月十五號這天傍晚時分,宇文強以朋友的身份把所有合作公司的部門經理邀請到城郊外的「樂道」農家樂的燒烤店裡,他藉口好久沒在一起聚了,想與大家一起聚聚。很自然,這樣的邀請大家都願意接受;因此,在太陽還掛在樹頭的時候,該來的基本都來了。落座以後,就有幾個「好事」者問:「強哥,你說這老外能被趕走嗎?」「你們一天呆在家裡,老外怎麼能走的了。」宇文強淡淡地說。「不呆家裡,也沒地去啊。」「不操心那些閒事了,來喝酒。」「強哥,你說這老外怎樣才能被趕走?」又有一個耐不住性子的問道。「真想知道?」「當然了。」「其實吧很簡單,就是想辦法要政府覺得老外『討厭』就可以了。」「那怎麼才能讓政府討厭老外呢?」「問你們個問題。」「什麼問題,快說。」「你們討厭馬路上的人嗎?」「沒討厭的理由啊。」「如果有其中的幾個天天沒事,坐在你家的門口呢?」「時間長了,不討厭都不行。」「所以…..啊…..」「明白了,徹底明白。」「真明白?」「難道還有更深的?」一向認為自己有領悟的人問。「也不是,就是前幾天和幾個朋友聊天時,他們開我玩笑說我是『皇協軍』,雖是玩笑,但感覺上特別不好。」「可合同簽了,也改不了了。」「如果只是一個人去『移山』肯定不行。」「有道理。」…….酒桌上宇文強就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把自己的計策發了出去。接下來就是落實他給劉凱文想好的那個計策了,但他覺得主動找劉凱文去說不太好,所以他決定等。

    兩條計謀說出以後,他們各自都分頭落實去了。而他宇文強切給何婉如打了個邀請電話,他邀請何婉如一起就近看看大自然的景色。自然,何婉如接到這樣的「盛情」,芳心裡的愉悅是不言而語的。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們選擇了五台山。這日黃昏時分,他們終於抵達了五台山下,宇文強看著奇峰靈崖,清泉碧池心情一下子就興奮了。他也不管何宛如愛不愛聽,張嘴就開始了一番滔滔不絕的「演說」。他給何婉如講五台山的起源,五台山的傳說故事。直把何婉如聽的如入「畫境」,仿佛在不覺之中,自己走進了那個久遠而古老的年代。正當她沉浸在宇文強那富有活力的講述中時,她的手機卻不識時務的「尖叫」起來。電話是李麗芳打的,她在電話里問何婉如說:「何姐,今天大家都去市政府『暴動』,你去不去啊。」「這麼讓人激動的活動怎麼能不去呢。」「那我過來叫你吧。」「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我在外地。」「那我替你在『暴動』中出一份力。」「謝謝你,回來一定給好吃的。」「那可說好了啊。」「沒問題。」「那就不打擾你了,再見。」「再見。」

    其實,在何婉如接電話的時候,宇文強就在邊上,李麗芳的話他聽的很清楚。他只所以要帶著何婉如出外散心,目的就是為了能從她那裡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消息。如今他的目的達到了,臉上自然就多了幾分喜悅。何婉如掛了電話,一抬頭,看見宇文強一雙俊目里灑著縷縷柔情很專注的看著自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身體也同時很輕微的顫了一下,雖然是輕微的一下,但還是沒掏過宇文強的眼睛。宇文強心裡非常清楚,何婉如被自己的眼神給「電」麻了。何婉如也不是傻子,她清楚自己剛才雖然是在極力壓制,但畢竟還是露出了些須破綻,因此就裝作特納悶的樣子問他道:「幹嗎這麼看我,我臉上有花啊。」「不是,今天感覺你特漂亮而且很性感,尤其是在這夕陽之下。」「你討厭你。」「怎麼了?」「盡拿我開心你。」「哈哈哈,開心是好事哦。」「我今天才發現,你是個地地道道的壞人。」「快走吧,不然天黑了。」說完這句話,宇文強邁步跨上了那石頭鋪就的台階,不再言語,只是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只所以有這樣的表情,是因為他很清晰的感覺到何婉如有狀況了。而何婉如自然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她知道自己的禁區已經是一片「春水」泛濫了。看著宇文強在山道上左顧右盼的樣子,她心裡清楚,這傢伙是在尋找一個僻靜之處。為了遮掩自己的欲望過於留露,她就故意說:「慢點走啊,你走那麼急幹嗎?」「我走的不急啊。」「是不是在抱怨太陽落的太慢了?」「不是。」「那是什麼?」「登高觀景景全來,清水白石畫中開。夕陽染出一片彩,伊人陪伴樂開懷。」聽著宇文強吟出這樣一首詩,何婉如一下子就軟了,她飛一樣的撲進了宇文強的懷裡發出了一聲聲嬌弱的喘息。

    宇文強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自從他得知職員『暴動』的事情之後,他就不再急於想知道後面的故事了。只是帶著何婉如在五台山上盡興的遊玩,既不與何婉如討論此事,也不說要何婉如打聽打聽公司最近的情況,只是一味的對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盡興的評頭論足。這道使得何婉如很受用,她覺得這傢伙一定是想好了一個讓人吃驚的計劃。不然,他不會如此平靜。

    其實,她那裡知道就在昨晚,宇文強給宇文朝霞發了這樣一條簡訊:你利用職員暴動的事件,以安撫職員之名要z公司出資把生產搞起來。記住一點,這次所有擔任生產部門的領導都必須來自職員內部;同時,要和局裡溝通好,用職員的力量把老外架空。


    宇文朝霞是個非常善於利用機會的人,當她獲得了宇文強給的錦囊妙計後,她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步驟。她首先發布了三道命令:一,要求各部門負責人通知職員們自己回到工作崗位。二,要求職員們在兩天之內選舉出自己認為合適的領導人。三,要在四天後聽到生產設備的運轉聲且要在當日的黃昏看到第一批產品面世。宇文朝霞的三道命令,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雲裡霧裡的,沒幾個人明白這唱的是什麼戲。但明白不明白的,對他們這些普通職員來講不是什麼要命的事,都懷先看看的想法開始按照命令行動。宇文朝霞這幾天覺得特別的舒心,因為她把利用職員來架空老外的辦法說給那些頭頭腦腦後,獲得了他們「慷慨」的支持。z公司的老總當即就表態,生產材料所需要的資金由z公司來出。這也正是宇文朝霞所希望的,她原想著可能還得費一番口舌,不曾想情況比她預想的要好的多,也順利的多。在她離開這些領導們的時候,局長說:「你要把握好時機,要利用好這次機會,搞一個好局面出來,讓所有的人看看,離開老外我們的企業一樣是生龍活虎。」「你放心吧,局長!」宇文朝霞很響亮的回答道。

    宇文朝霞在做這些工作的時候,是瞞著合作公司里的那幾個外籍管理人員的。所以在他們看來,宇文強的計謀已經到了枯竭之境了,再沒有什麼好的策略來挽回這個殘局了。私下裡,有人開始說三道四了,他們說:宇文強也不過如此,只知道胡折騰,折騰完了就沒了下文。其實,宇文朝霞的所有行動宇文強都瞭然於胸,為了得到安全起步的目的,他特意把詳實的情況進行了保密。他知道,那些各部門的經理們,都喜歡向他們的親朋好友透漏機密,並以機密為榮。不是他們有什麼惡意,而是藉助機密來炫耀和他宇文強有多親近。說到底,他們是為了在職場上獲得一些揚名的資本罷了。直到生產所需的材料運回來,宇文朝霞才召集各部門的領導通報了真實的情況。宇文朝霞在講話時奔騰著一股激情,好象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強調指出:「我們經過很多磨難,走過了無盡的坎坷;今天,我們又把我們失去的東西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我們要用我們全部的真心來珍惜好它,做好它;要讓它在今後的日子裡,從我們的肩頭上閃耀出光華。要讓消費者,要讓市政府看到,我們是有能力干好我們自己的企業的!另外,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們所需的啟動資金400萬,已經到位了!」

    那些曾經說三道四的人,這回才真正見識了宇文強的真功夫。他們覺得這傢伙肚子裡的招就是多,腦子夠活,絕對夠用,也裝滿了智慧。有人反映說:當初聽說回崗上班,以為是對老外無奈了,主動「投降」了。這下可好了,我們自己幹了,不用再看別人的臉了。現在輪到宇文朝霞檢查工作了,她想看看局勢變了以後,職員們的工作態度是不是也跟著變了。

    300萬的生產材料已經全部到位,職員們幹的特別起勁,生產區域把關嚴格,不容許任何人隨便出入;質檢員也特別苛刻,即便是產品上有微小的瑕疵也很不客氣的當次品給打回。宇文朝霞帶著各部門的領導來到生產車間視察,當她看到職員們嚴謹的工作態度後,心裡特感欣慰。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銷售的問題了,按理說銷售不是什麼難事,只要把原由的那些銷售商們召集來就成。但宇文朝霞經過反覆思考後,覺得不合適;她覺得只有銷售商自己來,才有意義。那麼怎樣才能讓這些稱雄一方的「大鯊魚」來主動吃這塊肉呢?苦思幾日後,她還是想不出一個好的策略,萬般無奈之下,她想到了宇文強,她覺得他肯定已經有了辦法,就是在等自己張口了。

    那是一個紅日西沉,鴉雀奔林的黃昏。她特意把宇文強邀請到了與宇文強家就近的樂道農家樂,只所以選擇這裡,一是這裡環境雅致便於交談,二是她知道宇文強在這個季節喜喝幾杯扎啤,三是這裡不容易碰到熟人。她電話打過不到五分鐘,宇文強就掛著一臉的燦爛進了她訂的包間,進門後就很賴皮的說了一句:「我等你請這一頓都有半個月了。」宇文朝霞略帶撒嬌的說:「你怎麼就知道算計我啊。」「不是算計,是你不得不請。」「理由呢?」「產品銷售的問題,你頭疼,想從我這拿一點止痛的『藥』,對不?」「那你說說,是什麼良藥?」「其實很簡單。」「什麼到你這都簡單,快說。」「你大概沒想過利用媒體吧?」「怎麼利用?」「花點錢,叫幾家影響大的報刊的記者,讓他們以《新的開始》為題目,寫一篇記實報道即可。」「這樣銷售商能主動來?」「不僅能來,而且會蜂擁而至。」「我怎麼覺得玄。」「你大概忘了人的劣性?」「指什麼?」「在這個世上90%的人都喜歡錢,所以才有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之說。商人尤其喜歡錢。如果,他們獲得了這些消息,你覺得他們還坐的住嗎?」「有道理。在你面前,我們這些人的腦子,簡直就是擺設。」「其實是各有所長,如果人與人的思維都一樣的話,那就壞了。」「那我就按你的思路去做了。」「去做罷,大膽做。」

    職員自主生產產品的報道,如期在各大媒體亮相了。近一個季度沒貨賣的那些銷售商們,在不到三天的時間裡,都聞風而來。這效果,又讓宇文朝霞的心情奔騰起來。雖然當時宇文強已經預言了蜂擁而至的情景。但,當這一幕真的開始上演的時候,她還按耐不住心情的激動。商人都很珍惜時間,這一點宇文朝霞很清楚。所以,她為了達到把這些銷售商牢牢握在手中的目的,她決定也涼涼這些傢伙兩天。於是,她就囑咐秘書小王說,最近來訂貨的太多,讓今天來訂貨的人或是曾經做過代理的人,兩日後再來。兩天,對這些商人來說那就是兩年甚至更長。因為,在兩天裡可以發生任何想不到的事情。

    還算幸運,兩天後他們一同得到通知,在他們下榻的賓館裡面談。談判是在下午兩點開始的,一開始宇文朝霞就給這些傢伙下了個套。她說:「由於該產品出現一個季度的空缺,致使訂貨的商家蜂擁而來,為了維護我們這種良好的合作局面。現在我公司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先繳款,後提貨。二、如果,想做代理先繳押金100萬。三、假如,年銷售超出1500萬,按銷售總額的3%進行獎勵。她的話語一落,就有幾個腦子轉的「快」的紛紛伸手要簽約。他們說;「只要能夠保證他們的貨源,這些條件他們樂意接受。有第一個出面簽約,自然就不缺第二個,所以在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內,把整個一年的產品銷售問題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解決了銷售這個大問題,一切都變的很順利了。所有職員的心也隨之輕鬆了不少,他們覺得如今頭頂的天,真的很藍,心頭的海也特別的寬。他們說:如果公司早這麼幹的話,企業早就活的不成樣子了。當初如果不找老外合資,搞生產獨立運營,企業肯定是扭虧為贏,毛病就出在決策者的策略上。如果,早一天有這樣的策略,說不準現在都發展成大的集團公司了。如今,職員除了盡心盡責的工作外,還業餘宣傳當前公司的美好境況,好多職員興奮的象過節似的,很多人臉上都綻放著花一般的笑容。

    俗話說好事多磨。正當大家沉浸在「成功」的喜悅當中的時候,法院的一紙傳票打破了這美好的一切。原來,老外並不甘心就此敗退,他們藉口懂事會成員鼓動職員強行霸占生產場地和生產設備為由,把宇文朝霞以及全體職員都告到了法院,要求法律還他們一個公道。職員們氣憤的情景是不言而語的,最讓人擔心的是宇文朝霞怎麼淌過這道坎。其實,就宇文朝霞本人而言,她也拿捏不准這事該怎麼處理,心裡也是焦急萬分。她不知道該不該去找z公司的老總和局長,要他們給自己拿一個比較周全的辦法。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手機突然發出叮叮地響聲,她一打開,看到這樣一條簡訊:此時此刻,我敢斷言,你已經亂了方寸;不過看在你請我吃燒烤的份上,我就再給你出一計謀,你想法傳遞給職員們,讓他們集體去找勞動仲裁委員會,藉口老外違反勞動法,要勞動仲裁委員會在一周內作出答覆,並且要他們一致公認你是他們聘請的領頭人,和懂事會無關。同時,必須獲得局黨委和z公司的許可。如此,可保你有驚無險。看完簡訊,宇文朝霞的心裡豁然開朗。

    她心裡說:宇文強啊宇文強,你就是個大壞蛋!你明知會有這一幕幹嗎不早告訴我,故意讓我受折磨。等這事完了後,我再找你算帳。既然有人出謀劃策,她宇文朝霞自然也就懶得去動腦子了。一切都按照宇文強的部署進行,說來也奇怪,當勞動仲裁委員會的仲裁通知下發後不到半天的時間,法院那邊就傳來老外澈訴的通知。這個結果,到是大出宇文朝霞預料的。她不明白,老外幹嗎會突然澈訴,更不清楚勞動仲裁委員會的仲裁通知會孕含著怎麼樣的威力?但不管怎樣,老外澈訴對她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她也不想再去過多的糾纏。當然,這只是她個人單純的想法。時過三日後,勞動仲裁委員會卻派來了一個調查組,對全體職員都進行了一番詳細的詢問,問的最多的就是:老外是不是欠發工資,對合同里的承諾不履行,有欺騙行為。自然,他們所問得到了一致的答覆,職員們回答說:老外就是大騙子。有了這一鐵證,在半月後勞動仲裁委員會下發了罰款老外450萬的通知和終止老外與全體職員的勞動合同,並將恢復職員們z公司職員的原有的身份。這一利好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公司的角角落落,有幾個憨直的員工,站在院子裡大聲喊著說:「我們解放了!解放了!」

    由於勞動仲裁委員會的一紙解除令,迫使王不得不從京城趕來處理此事。他把z公司的老總、主管的局的領導以及市政府的領導一同約到皇后大酒店,就合作一事與他們開始很正式的交涉。他說:「當初我們合作,是你們與我們達成的共識;現在雖說出現了一些意外事件,但並不是沒法挽回,我們希望你們政府和z公司能夠拿出一個積極的態度來對待這個問題,不要一味的來排斥我們,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沒什麼好處。何況按照合同法,你們已經違約了。」 「違約?從何說起?」z公司老總故意裝做不懂的樣子問道。「你可能不太了解當初合約里的條款,其中有一條明確規定:如果,轉過來的職員對本公司的管理出現抗拒現象,你們有義務幫助本公司平息事態,而且為了公平,我們容許你們欠銷售款三年。」「可你們也別忘了,我們只所以要你們合作為的是要你們建設一個新的生產場地,但你們建了嗎?還有你們的租賃費為什麼遲遲不給,能告訴我理由嗎?千萬別說你們沒錢!」z公司的老總很挑釁的說道。「這個其實不難解釋,當初我們要求政府在三年內把所有生產該類產品的小作坊一律關閉,但你們當地政府做了嗎?」「那是你們和政府的事情,與我們公司有關係嗎?」z公司的老總用嘲笑的口氣問道。「不管怎麼樣,我覺得眼下應該讓合作公司恢復到正常的工作程序上來,讓我們一起把合作的事宜做好,你們看呢?」「職工不干,我們也束手無策。」z公司老總寸步不讓的說。「如果,你們如此沒有誠意的話,我們就外聘其他人員開始運作公司了。」「我提醒你,我們合作的前提就是你們要接收這幾百號人。」z公司老總很不客氣的說。「既然如此,我們解除合作吧。」「非常歡迎你們的退出。」「那就讓我們一起開始算算彼此的帳,好儘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結。」「我們已經算好了,貴公司應賠償我公司人民幣1.8億元。」「你大概是搞錯了吧,違約的是你們。」「笑話,我們會違約?聽來真是太新鮮了。」「我想還是等我們都完全冷靜了以後再談吧。」「隨時等候,不送了,再見!」z公司的老總傲氣十足的下了送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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